第十二章 找到最終BOSS
見楊春華死不承認，連曉緩緩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精緻髮夾放在桌上：“你不知道蘇凱有女朋友吧！這個是他買給女朋友求婚用的。”
楊春華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他從來不知道蘇凱還有女朋友。當時拉蘇凱入伙調查過他背景，有一個加分項就是因為他是個孤兒，平時也沒什麼社交活動。如果他有女朋友的話，很可能會把他乾的事情告訴了女朋友，那---？他心裏開始有些慌了，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保持沉默。
連曉停了下，見他還是不說話，接著說：“他想跟他的女朋友過正常人的生活，所以要脫離你們。結果你們為了他閉嘴，把他給殺了。”她停下來看着楊春華。
楊春華平靜地說：“我沒聽過他有女朋友，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他一開始有些慌，可一靜下來他就想明白了。如果警察有證據的話老早就會指證自己了，而不會現在在這裏跟自己拐彎抹角的談話。
現場的人都很清楚，如果只是走私，現在的世道最多判個三五年，如果有後台的話交個罰金可能也就放出來了。可如果是殺人了那就不一樣了，就算不會槍斃，但也可能一輩子呆在監獄出不來，所以無論如何楊春華肯定不會承認殺人的。
“你如果不承認，那我想有人會讓你承認的。”李大寶示意後面的人把來的人帶上來。
楊春華盯着這個人看，不認識。他看着對面的三個人看他們耍什麼花招。
“李老闆，前面這個人你認識嗎？”
剛帶進來的一個中年樸素男眯着眼看在自己前面的楊春花：“認識。他就是半夜常在我攤位上吃東西的客人。”
“那你的攤位都擺在哪裏，是固定位置嗎？”
“當然是固定位置，這樣會積累一些老客戶，生意好一些。我都是擺在華爾路與華星路交叉的轉角位置，這裏視野好，來往的人多一些。”
楊春華聽到這樣位置時，心裏稍有些波動。這老闆有些印象，自己有少數幾次從蘇凱那出來的，確實在他的攤位上吃過幾次，沒想到警察查到這裏了。
“楊春華，你還有什麼話說。”李大寶得意地問。
楊春華邊打量着這個李老闆，心裏迅速組織話語：“這位老闆是有點熟悉，最多就有可能我在他那吃過飯，可那代表什麼呢？”楊春華假裝不懂他們的意思。
“楊春華，再這樣就沒意思了。李老闆的攤位離蘇凱家很近，是你回家的必經之路。”李大寶盯着他說。
“所以呢？就憑我在蘇凱家附近吃過夜宵就說我是殺人兇手嗎？你們警察現在為了破案就是這麼隨便指認人嗎？”
李大寶被他的態度給激怒了：“楊春華，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警察，你這是想逼供”楊春華平靜地慫過來。
李大寶氣得說不出話來，側面看邊上的兩人怎麼辦？
連曉看着秦厲南，他站起來：“要不，今天先這樣。楊先生休息好，不管怎麼樣，你走私毒品是事實。”
楊春華又被押回監獄，心裏得意，他已經叫了律師，想着就算判刑他也不會坐多久牢的。
看着楊春華被押回去，李大寶急了：“老秦，就這麼放過他？”
“不急，我們現在沒有直接指控他的證據，跟他說再多他也不會承認的。”
“所以我們現在得找直接證據，現在我們還能找到什麼證據？”連曉邊問邊想着，有哪個地方漏掉了。
“現在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找出理由，包括見到他的人，他都可以說只是去見蘇凱，沒有證據直接證明他殺人。”
“所以，他那天到底還留下了什麼證據。”連曉順着他的思路理下去。
“所以，這個證據要直接指向他。”
“所以，證據只能是跟他本人，本人身上---”連曉眼睛一亮，秦厲南也想到了看着連曉笑。
李大寶又陷入了以前的困境，不知道他們又想到了什麼：“你們倆講了這麼久，說話還是不能直接一點嗎？”
不過連曉又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臉色又掛了下來。
“怎麼了？怕毀掉了？不可能。”秦厲南安慰她。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連曉一下沒想明白。
“你還記得蘇凱鄰居的口供嗎？有人看到嫌疑人穿件大衣，大衣的價格都比較貴，並且好的大衣材料難得，他可能去洗過，但不可能燒掉。”
“那我們就看有沒有被毀掉！”
李大寶終於聽明白了一點點，“你們想去找楊春華的衣服？我知道他住址，我們馬上出發吧！”
三個人趕到楊春華家，連曉很快把門撬開。
“一年不見，你的技術又進步了。”
“多虧了大哥的指導，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連曉有一瞬的恍惚。
秦厲南注意到了這個稱呼，“大哥，你是說張志華嗎？”
“是。我們先進去搜下吧！”
楊春華的衣櫃裏沒找到什麼東西，他的衣服都很簡單，難道真的毀掉了？
三人順便搜了下楊春華的家裏，很簡單，對一個進出口公司副總來說，生活真太簡樸了。連曉總感少了點什麼，是什麼呢？
秦厲南也覺得怪，然後他突然想到了：“楊春華平時不住這裏，這只是個煙霧彈。”
李大寶就覺得一個男人的房子太乾淨了：“為什麼？他登記的住址是這沒錯。”
秦厲同在屋裏走來走去，問題在哪裏。平時他的員工肯定會有事情來找他，他不可能瞞過所有人，所以這屋裏他應該也是在的，那---
“大寶，你去問下房東，楊春華是不是租了兩套房子？”
很快李大寶帶來了消息，確實兩套，還有一套就是對面那套。這套一開門進去就感覺對了。歐式豪華沙發，咖啡機，打開衣櫃，一件藏青色大衣被藏在了柜子最裏面。屋裏還搜到了一包黃金，看來這就是楊春華真正的窩了。
李大寶回去把衣服交給了顧醫生讓他找下衣服上能不能提取出血液。顧醫生加了個班趕了個夜。第二天一早，秦厲南連曉連同李大寶來到顧正義辦公室。
“怎麼樣，衣服上是不是有血跡？”李大寶急着問。
顧正義揉揉又眼，“看來要讓你們失望了，衣服上沒提出血液。你們得找新的證據了。”
三人一臉的失望，沒有新的證據了。刀具是蘇凱自己屋裏的，屋裏的痕迹都擦過了，看到過他臉的人證也沒有，案子陷入了死局。
三個人在李大寶辦公室互相看着，一愁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