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
簫觀坐在辦公桌前,眼前的文件堆了很厚,自己就這麼稀里糊塗的進了羅德島,是不是有點草率啊?轉念想想,整合運動那邊也不見得有多差呢?
“博士……博士,你聽見了嗎?,別再工作時間走神啊。”簫觀回過神,煌的臉已經快和自己的貼上了。
看到簫觀回過了神,煌便回到了助理坐的沙發。整個辦公室安安靜靜的,過了沒多久煌就坐不住了,站起來這走走那看看,最後在書架前停下。
隨便抽出來一本書,書頁已經泛黃,翻動起來有着發脆的聲音。煌小心翼翼的翻看起來,上面是一些晦澀難懂的文字。煌皺着眉頭接着翻下去,好在之後書上的內容都是由炎國的文字書寫了。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簫觀悄悄的繞到煌的身後,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到了煌,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尾巴上的毛已經炸起來了。“博士別突然嚇我啊。”,蕭觀並沒有理會煌,一把抽回來書看了起來。“這個好像是我的日記啊。”蕭觀看向煌,要知道偷看別人日記不是一種令人高興的行為。蕭觀翻了兩頁,把日記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連我都不記得我寫過這些東西。”蕭觀看着陳舊的日記本再看看推成小山的文件,要不給他講講我之前的事,哪工作怎麼辦?算了反正今天第一天摸摸魚也沒什麼問題吧。蕭觀坐在助理的沙發上拍了拍他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給你講講我之前的故事,要不要聽?”蕭觀靠在沙發上,煌猶豫了一會還是坐了過去.“那會我還在阿戈爾,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職員,沒事去獵殺幾隻恐魚什麼的,過着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無聊生活,不過也算結識了幾個不錯的同事,這裏的這些看不懂的文字就是拿那邊的文字寫的。在之後啊我就上了岸,來到了陸地,學習一些關於源石病的只是,咱們的敵人弒君者,她的父親是一位不錯的學者,我當時也和他有一些交際,之後我就到了巴別塔里當了個研究源石的博士。”
蕭觀不厭其煩地講着幾次將自己講笑了,一開始煌還聽的很認真,但是蕭觀只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一不小心講的就多了起來。慢慢的煌靠在蕭觀的肩頭睡了起來。蕭觀注意到時她已經睡得很熟了,“煌”蕭觀輕聲叫了兩聲,並沒有反應,蕭觀嘆了口氣。房間裏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只有空調的嗡鳴,視線重新放回桌子上的文件,蕭觀把手插進兜里,摸出來的照片已經模糊了,能看出來的是凱爾希、小時候的阿米婭和自己,剩下的兩人無論蕭觀怎麼回憶也無法辨認出來。
我的過去到底是什麼樣的呢?蕭觀的肩頭傳來輕微的鼾聲,不惑於自己的過去與未來,真羨慕啊!至於煌,似乎是注意到蕭觀的注視而醒來了,“抱歉啊,博士我睡著了。”煌從博士的身邊離開,蕭觀指了指嘴角,煌一臉疑惑的摸了過去,明明才剛剛見到博士,就讓他看到了自己睡覺流口水的臭樣,關鍵是蕭觀還說了一句“很可愛哦。”煌當場石化,恨不得拿鏈鋸把蕭觀砍個粉碎。
“另外,你看你的衣服。”蕭觀還特意紳士的轉過頭,‘一陣不可言狀的貓貓尖叫’。
天已經黑了下來,蕭觀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反正已經這麼完了,不如乾脆明天在干吧。那麼接下來,就是按煌小姐的要求,作為賠禮道歉請她喝一頓酒了。
時間9:00pm/天氣晴朗/能見度較高
這個時間酒吧里倒還算安靜,蕭觀隨手拉了個位子坐下。至於點什麼酒就交由煌負責了。
“叮鈴鈴”蕭觀掏出手機,emm,阿米婭?能有什麼事呢?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凱爾希的聲音,“你就是這樣承擔你的責任的嗎?”聲音像是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博士,一起喝啊,打什麼電話呢。”煌突然湊了上來酒杯都快堆到蕭觀臉上了,電話那邊突然沒有了聲音。蕭觀下意識感覺到了不妙。
“砰”的巨響,門被狠狠的甩開,熟悉的怪獸巨吼,兩人端坐在座上動都不敢動一下。“博士,解釋解釋吧。”這種恐懼蕭觀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我知道你不會死,但是痛覺還是會感受到的對吧。”
清晨的陽光灑在房間裏,蕭觀揉了揉眼坐了起來,好疼啊,怎麼渾身跟骨頭散了一樣,昨天喝酒喝多了嗎?蕭觀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才六點!蕭觀拉起被子再次躺下。
“博士您醒了嗎?該起床了。”還沒等蕭觀回應門就已經被打開,不出所料的一聲叫喊,“博士,您...”蕭觀揉了揉額頭,自己睡覺喜歡裸睡的啊,他都還沒來得及告訴阿米婭,她就進來了,這能怪他嗎。
換好衣服,再次回到辦公室,桌子上的文件像是指數倍增長。助理的沙發上,煌也在埋頭工作着,蕭觀走到她面前時煌正好抬起頭,“早上好,博士。昨天晚上抱歉了。”煌尷尬的扯着笑容,對此蕭觀倒是無所謂,畢竟凱爾希的事後措施做得很好,現在的蕭觀感覺不到一絲痛苦
時間2:00pm/天氣多雲/可見度低
蕭觀靠在椅背上,發獃的看着窗外的雲彩,文件已經處理完了,接下來的就是關於切爾諾伯戈的戰爭的後續了。雖然蕭觀確實是被救出來了,但關於這件事很明顯沒有到此為止。
醫療部的辦公室里,阿米婭正在為眾人展示着關於攻打切城的方案,蕭觀卻聽不太進去,他本來就是一個研究源石的博士,排兵佈陣啥的雖然他也懂,但嚴重與職務不符了。
“這次負責指揮的任務就交給博士了,其他的就交由博士安排。沒什麼問題就到此為止吧。”凱爾希整理了文件沒等蕭觀反應過來就離開了。剩下的人給蕭觀打過報告也陸續離開了,只剩下蕭觀一人對着切城的地圖和方案發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