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
解決了?幾人都一臉疑惑地看着灰候。不過看灰候的樣子應該是解決了吧。
直到快能看見羅德島的時候,蕭觀才睡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睡的真舒服啊,我看看現在是到哪了?”。蕭觀抬起頭正好和阿米婭的眼神對上,不知為何蕭觀下意識的躲閃了,感覺他們戰鬥的時候,自己睡覺好像不太好吧,蕭觀這樣想的。但是看旁邊幾人的臉色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博士,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面已經很久了。您......還記得我嗎?”阿米婭看着博士的眼睛。記憶好像很模糊了,應該是不記得了吧。蕭觀的眼神逐漸迷離。之前的事,巴別塔?那是什麼?總感覺很熟悉,但是又不記得。
“博士,我是阿米婭。好久不見了。”阿米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悲傷,雖然極不易被察覺,或者說連他本人都不知曉,但蕭觀還是捕捉到了,但是那又如何,他能做什麼呢?這片大地並不會仁慈,無能為力的事就是無能為力。但蕭觀還是摸了摸阿米婭的頭,權當安慰吧。
“那麼博士,不妨回憶一下,您能想起來的事吧。”白髮的薩卡茲,蕭觀之前好像見過,但具體是誰他並不記得。“我之前好像就是一個研究源石學的人吧,從事在巴別塔?好像是叫這個名字,至於其他的,記不太清了。”能看得出來蕭觀確實是竭力的在想,以至於連肚子咕咕叫了將近一分鐘也沒察覺。
剩下的時間他們也沒有問更多,畢竟剛經歷切爾諾伯戈的戰爭,每個人都很累,現在他們需要的是足夠的休息以及蕭觀需要的食物。羅德島已經能看見了,臨光提起精神,加勁的踩向油門。
時間未知/天氣晴朗/能見度:我怎麼可能知道
“博士,這裏就是您的房間,請在這裏稍事休息。換洗的衣服就在衣架上掛着,請不要太過放鬆了,您一會給還需要工作。”阿米婭把蕭觀帶到房間前。
蕭觀進了房間迎面的是飯菜的香氣,連鞋子也顧不上換,先乾飯。不得不說,伙食還不錯就是量少了。吃罷了飯,蕭觀一頭栽在床上,雖然她並不困,但是床總是有種神奇的魔力,不是嗎?
蕭觀就這樣再次睡去,直到阿米婭的敲門聲將他叫起來。“阿米婭,要不你再等我會,我稍微沖一下身子就好。”
“博士麻煩您快點,凱爾希醫生要等着急了。”凱爾希?這個名字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又說不上來,算了不管了洗澡。
換上長袍樣式的防護服,扣上都兜帽。蕭觀有點後悔了,這衣服把他這得嚴嚴實實,洗不洗澡好像也看不出來。門外阿米婭的催促聲有一次傳來,蕭觀趕緊拉開門,轉身朝一旁跑去,跑出去兩三米遠才發現自己又不知道在哪,轉身回到小兔子身邊。
醫療部的辦公室,凱爾希正在看着文件,其專註程度甚至於蕭觀他們已經到了面前還沒有發覺。“吼”一聲猛獸的巨吼,嚇得蕭觀一激靈。“monster3我知道了,這種事沒必要再提醒了。”凱爾希還是沒從文件上抬起頭。“吼~”低沉的吼聲,眼前的黑色巨獸消失在蕭觀面前。
“博士,好久不見了。我是凱爾希,醫療部的主任,作為博士我希望你能在接下來的時間負起相應的責任,既然您已經來了,您就是這裏的領導者了。雖然您要承擔的事很多,但還是請您適應。”
關於凱爾希的一番話,蕭觀並沒有聽進去多少,基本上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那我到底需要幹什麼工作呢?”這是蕭觀總結出來的他認為最有意義的一個問題。“您的助理會為您安排好每天的工作,另外他也會協助您完成。”
“另外最後一件事,我會定期的對你進行醫學檢查,這是我的責任也是義務,而您需要的就是保護好您的身體,這片大地時刻都在發生着變故,在接下來的時間您務必保持您的自我,必要的時候您可以向我求助,當然您的話應該不需要我的......對嗎?”不知何時阿米婭已經走出去了,醫療部辦公室只剩下蕭觀和凱爾希兩人,“你還記得多少?關於之前的事”
蕭觀搖搖頭,他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凱爾希停在蕭觀的面前,她的眼睛裏充滿了疲憊和無可奈何,但是蕭觀能從中看到希望。
蕭觀心裏想的什麼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虛影,她牽着蕭觀的手。“博士,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永別了博士。請不要忘了我。”虛影逐漸模糊。她是誰?蕭觀臉上痒痒的,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溢出。“博士,想必你是想起來什麼了,不必強求自己,有的時候隨遇而安也不失為一種選擇。”蕭觀回過神,凱爾希正為自己擦去淚痕。
蕭觀後退了半步,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博士,如果沒問題的話,之後再會吧。”凱爾希轉過身不在看蕭觀。
蕭觀關上了醫療室的門,靠着房門陣陣的頭痛讓他一時無法睜開眼睛,“博士,您還好嗎?”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蕭觀的頭頂響起。好熟悉的聲音,蕭觀抬起了頭,頭頂出了一個監控探頭以外並沒有其他生物。“博士,我是ptrs,是羅德島的終端系統。”“ptrs?”蕭觀疑惑着看着眼前的監控。“好過分啊博士,明明人家在石棺里陪了您那麽久。”蕭觀撓撓頭,關於自己蘇醒前的事他已經不記得了。
“算了,博士不記得我了也沒關係,只要能陪在博士身邊就好了。”別說了,蕭觀默默祈求着,她越說蕭觀越發的良心不安。
“博士。”蕭觀猛的回過頭,阿米婭正在自己的面前。至於她說了什麼蕭觀沒聽進去,反正就跟着走就行了,剛才那一陣陣的頭痛也讓他無心去思考,他能做的就是邁着疲憊的卻做他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