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法則
此次返回地球，李平安並沒有打開傳送門，而是使用肉身直接橫渡宇宙。
鴉青色的能量在黑暗的宇宙中並不顯眼，略微有些深邃的能量彷彿和周圍的黑暗融為了一起。
特別是這些能量之中包含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死亡之力，更是顯得和這個冰冷的宇宙相得益彰。
在趕路的過程中，李平安毫無顧忌的揮霍着自己體內的能量，他用使之不盡的能量不斷沖刷着自己的靈魂表面以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將體內的死亡之力不斷地從體內沖刷出去。
可是無論他將體內的死亡之力驅散的多麼乾淨，在下一秒，總會有死亡之力從他的體內再次彙集出來。
這毫不講道理的一幕讓李平安欲哭無淚。
不多時，全速趕路的他身體開始不斷地閃現。
每一次閃現的過程，他的身體就會從肉眼觀測的宇宙中消失不見，進入另一個肉眼無法觀測到的空間之中。
當他再次出現后，就已經橫跨了幾個光年的距離，出現了在了另一個恆星系統之中。
一開始，他一分鐘也只能閃現一兩次，每次閃現的距離都在十光年之內。
隨着他的速度不斷增加，他閃爍的頻率開始不斷提升，變得如呼吸一樣，兩三秒就進行一次長達十幾光年的跳躍。
再然後，他一秒中就可以進行三次以上上百光年的跳躍。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已經進入了太陽系的範圍。
此時的他開始放慢自己的速度，在來到木星的附近的時候，他將速度降低到了亞光速的範圍。
如果照這種速度，一個小時后他就能到達地球的附近。
......
位於卡瑪泰姬的古一勐然睜開了眼，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很遠的地方籠罩了整個太陽系，那個存在的目的地好像是地球。
此時的古一法師隱隱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這個來人究竟是敵是友。
地球上有壽老坐鎮，自然不會被輕易覆滅。
可是壽老一般是不會管這些的，除非有人確實威脅到了他所在地方的種族的延續，他才會出手。
但只要那個文明的人數不會被消滅到一千萬以下，並且男女比例沒有嚴重失衡，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想到此處的古一無奈搖頭，這也是他迫切希望李平安能夠突破到天父級的原因。
如今的宇宙即將進入一個新的時代，一大批新星將要開始登場，也會有無數莫名其妙的強者開始在宇宙中活躍的時代。
到那個時候，只有天父級才能保護一個文明不被斷絕。
如今，他謝幕的時候也快要到了，如果李平安能夠快點成為天父級，那他肩上的擔子就會輕很多。
否則的話他真的會很為地球的未來擔憂。
如果不是某些規則的限制，他絕對不會選擇將地球的未來交給所謂的奇異博士手中。
那傢伙對於時間寶石的使用十分具有天賦，可以說是他們中最優秀的一個。
但是對於除此之外的法術的掌控，那就可以說一塌湖塗了。
不說別的，如果沒有懸戒的幫忙，他甚至連個完整的法術都用不出來，一點都沒有至尊法師該有的樣子。
充其量算是一個斗篷法師。
如果沒有斗篷的幫助，他就連王都打不過。
想到未來要把地球交給這樣的人，古一其實心裏也一陣泄氣。
不過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他觀察過無數的平行宇宙，發現地球不被破滅的未來之中，總有着奇異博士的參與，為了保證自己的宇宙是‘神聖時間線’上的宇宙，他只能儘力按照神聖時間線的規矩來。
不過當他見到李平安的時候，他明白，自己所在的宇宙不是神聖時間線了。
既然已經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讓他稍感欣慰的是，這樣的情況在無數平行宇宙中，只有他們這裏發生了。
其他的宇宙中，原本的李平安都死在了九頭蛇的試驗之下，只有這個宇宙的李平安，成功的抗住了試驗。
並且擁有着異域靈魂，這讓古一意識到，這個李平安可能就是這個宇宙的關鍵！
不過令古一不安的是，未來的時間線從某個節點開始受到了不知名的干擾，變得無法探尋。
雖然這讓習慣了預知未來的古一感到少許的不適應，但是同時也莫名的多了幾分心安。
一直以來，身為至尊法師的他不僅僅需要保護地球不被多瑪姆侵略的同時，時間寶石的守護者也讓他承擔了另一份責任。
那就是守護好時間的秩序，盡量不要讓人擾亂時間。
之前的他憑藉著時間寶石窺探到未來的某一天，有一名外號為‘征服者康’的男人在時間之中隨意穿梭。
再過去與未來之中肆意遊走，視時間法則於無物。
即便是時間寶石面對他也無可奈何。
這樣的未來時常讓古一感到迷茫甚至是絕望。
知道前段時間，他發現時間這條長河彷彿被人用一片迷霧籠罩，再也沒有能夠擾亂時間的存在從過去返回到現在。
就連那個強大的征服者都無法逾越這團迷霧，這讓古一稍稍有些欣慰。
如今的古一其實非常疲憊，他希望能夠早日回歸維山帝的懷抱，跟隨維山帝探尋宇宙的奧秘，從此再也不過世間踐的俗事。
可是如今的他還沒到可以鬆懈的時候，他必須在這位不速之客到達地球之前，先搞明白對方究竟是敵是友。
古一的雙手輕輕一劃，在面前打開了一道金黃色的傳送門，門的另一頭是漆黑深邃的宇宙空間。
而此時的古一身上的衣服也是一邊，原本杏黃色的亞麻法師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漆黑的法師袍。
一股股黑暗能量在他皮膚下涌動，讓他的白皙的皮膚隱隱透出幾分詭異的黑色。
進入宇宙空間之前，他必須用黑暗能量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否則無論是宇宙中的低溫還是缺氧，對於依舊屬於凡人軀體的他依舊有着巨大的威脅。
做好準備后，古一一腳邁出。
感受到幾十萬公里之外的那股氣息，古一此時有了更為直觀的體驗。
之前在地球上的時候，他只是感覺到這股氣息十分強大，至少有天父級的水準。
如今則是更為直觀的感受到了這股力量的構成，此時的他驚異的發現，這股能量中竟然包含有空間寶石的能量。
另一種則是更為強大，凶勐，彷彿要侵蝕一切的力量。
兩種力量雖然各有特點，但卻並非涇渭分明，而是每分每秒的都不斷的融合在一起。
“李平安？”古一呢喃道。
他的聲音並沒有擴散出去，而是直接彌散在冰冷的宇宙之中。
視野的極限之處，一點點小到讓人懷疑是自己的錯覺的青色光芒出現在了古一的視線之中。
初時就如同電影院巨幕上一個像素點的大小而已，後來就如同針尖般大小，並且在急速擴大。
在十幾秒以後，一個全身閃繞着鴉青色光芒的人形生物就出現在了古一面前。
透過光芒看清本質，來人正是李平安。
“法師，好久不見”
......
“你突破到單體宇宙級了？”
選擇木星作為交談地點的古一問出自己最好奇的問題。
眼前的李平安散發的威壓超過了他見過的所有天父級，所以才讓他有了此問。
他想過李平安回來之後會很強大，但是絕對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直接跨過了天父級的階梯，直接來到了單體宇宙級。
要知道，這可不是後期的漫威天父級不如狗，單體宇宙低頭走的時代。
如今的天父級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宇宙級霸主，足以鎮守好幾個星繫上千年的太平。
全身被光芒籠罩的李平安苦笑着搖頭說道：“我的情況比較特殊，只是能量層次屬於單體宇宙級而已，而且不能維持太長時間。”
“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人吃驚了，你的成長速度遠遠地超過了我的預期。”古一驚嘆道。
這是他真心地想法，擁有單體宇宙級的實力，可以說，李平安麾下的嫡系即便是站在克里帝國最高指揮官的辦公桌上撒尿，克里帝國的最高領導們也只會賠笑說：“尿的真好，一看就知道馬力充足。”
李平安聞言苦澀的笑了笑：“恐怕我這個單體宇宙級也是最短命的單體宇宙級了。”
古一驚訝的說道：“這個宇宙應該很少有能威脅你的存在了，即便是天神族的阿里瑟姆，恐怕都不會選擇輕易招惹你了。”
“壞就壞在我惹到了比天神族更強大的存在。”李平安無奈的說道。
“怎麼回事？”古一眉頭一緊追問道。
此時的他也發現有什麼不對了，因為他感覺到李平安散發出的磅礴能量中暗含的一絲絲死意。
這不應該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單體宇宙級所散發出的氣機，而更像是奧丁那種老頭子才會散發出來的腐朽之氣。
李平安如實的告訴了古一事情經過。
當然，他隱藏了自己和滅霸的對話中透露出的某種很可能被當成異端的思想，否則恐怕古一會親手把他送走。
對此李平安並沒有愧疚。
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說謊，只不過是把‘假話全不說，真話不全說’這個技能發揮到了極致而已。
聽完李平安的話之後，古一沉思了一會。
李平安怕自己露出什麼馬腳，立馬補充道：“我覺得死亡和滅霸絕對是姘頭關係，不然她怎麼會這麼維護滅霸。”
“死亡她最喜歡見到的確實是就是死亡的出現，滅霸的計劃從某部分來說還是很符合她的審美的，所以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古一聽完李平安的評論，緩緩開口說道。
“這位神明是所有人都見過，但所有人也都不願意見到的神明。
每個人死亡之後都會見到她，會進入她的冥界領土。
就連地獄領主墨菲斯托，在她面前也只能充當小弟的角色。
不過沒有人希望自己死，所以自然不想見到就是死亡本身的她。”
李平安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只是想知道怎麼才能解決自己眼前的困境，避免自己和奧丁做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的短命兄弟。
“法師，這些咱們之後在討論，關鍵是我該怎麼才能徹底洗刷身上的死亡之力，這東西總是從我體內生出，我感覺這樣下去我可能走到奧丁前面。”
“我看，其實沒有掌握靈魂法則對吧。”奧丁口中不思進取去的一號信徒古一環視了二號信徒李平安一圈，最後篤定的說道。
李平安毫不在意的說道：“是啊，我當時通過空間寶石和力量寶石的能力，一舉從能量方面跨入天父級。
只要我全力爆發甚至有足以匹敵單體宇宙級的力量，不過沒有領悟到法則而已。”
古一瞭然，他笑道：“難怪，看來那位死亡大神並沒有想要殺你的意思。”
李平安回憶起當時面對死亡時的驚悚，心有餘季的點點頭：“沒錯，他想消滅我只不過是隨手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想要殺我，恐怕我也回不來了。
不過，這個仇我也記下了，等到我羽翼豐滿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他這個自詡為死亡本身的神明，也嘗嘗這股無助與渺小的滋味，然後讓她徹底的堙滅！”
古一從李平安的堙滅二字中感受到了刻骨的仇恨。
或許是過往在九頭蛇裏面的經歷，讓他對那種任人宰割的感觸十分痛恨。
所以才會對死亡大神如此憎恨。
不過古一搖搖頭。
讓身為五大創世神明之一的死亡感到無助與渺小，最終堙滅。
恐怕就連維山帝都做不到吧。
不，不是恐怕，是絕對做不到。
於是古一就只當李平安是在說一時的氣話，等到以後他成熟了可能就不再說這種話了。
這不是說古一不信任李平安。
他一直都相信李平安能成為天父級別，甚至是超越天父級的存在。
這對於沒有師承的李平安來說是絕對的信任了。
但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沒有背景的猴子都死了。
李平安就是這樣一個例外，他沒有任何背景，卻在短短二十年的時間內擁有了如今的實力，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這其中固然有自己對他的一些支持，自己救了他一命。
但是自己在整個宇宙更高層的神明眼中，其實也只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小棋子罷了。
如果李平安能夠到達單體宇宙級，就會成為擁有相對獨立自由的棋子，也可以成為一個不大不小的靠山了。
不過如果想要掀翻棋盤，去揍身為棋手的死亡，那是沒有絲毫可能的。
可是古一沒有說什麼，時間會讓李平安慢慢冷靜下來的，以後的他會對這個世界有更加深刻的認知的。
他開口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解決眼下的困境。”
李平安也知道這一點，他收起了一時的不忿，虛心請教古一：“那現在有什麼好的辦法讓我擺脫這死亡之力嗎？
我這種狀態不能一直維持，不解決死亡之力，我恐怕就很難干其他事情了。”
古一搖頭：“死亡時每個生命的終點，每個生命誕生開始，就註定了有天會回歸死亡的懷抱，這是自然規律，無可避免、
你如今身上的死亡之力，是這個宇宙創世生命死亡身上最純粹的死亡之力，從他纏繞你的那一刻，外人就無法干預了。”
李平安聽到這裏后，心底雖然很焦急，但是表面依舊不動聲色。
古一好奇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這可是會真的威脅到你的生命啊。”
李平安回答：“我們老家有句話：天無絕人之路。
您剛剛說外人無法干預。
那就說明還是有其他辦法的，這個辦法恐怕就是需要我自己努力了。”
古一聞言，不由得輕笑道：“果然，你能走到這一步不僅僅是運氣，你身上有股自強不息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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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安哈哈一笑：“這都是我們的傳統文化的熏陶。”
“確實，我們的文化源遠流長，教導出來的人都有豪雄之姿。”古一點頭表示認同，接著說道：“你猜的沒錯，想要消滅這死亡之力，只能靠你自己。”
“願聞其詳！”
李平安恭敬地說道。
“你身上的死亡之力，其實就是死亡法則的顯現。
從你接觸死亡的時候，她在你身上留下了一縷死亡法則，讓你死亡的終點拉進到現在，讓你身體開始衰敗。
你利用純粹的能量只能驅逐死亡法則表現出來的死亡之力，但對於存在於你體內的死亡法則，你只能望洋興嘆了。
要想對付法則的力量，就只能依靠法則！”
古一輕笑：“所以，你只能靠自己！”
李平安恍然：“你的意思是我必須儘快掌握一條法則，才可以驅逐死亡之神的法則之力？”
“沒錯，正是如此。”
聽到這裏，李平安朝着古一深深鞠了一躬：“您對我的幫助，我沒齒難忘，這一路不是有您的幫助，恐怕我早就是地球上的一堆枯骨了。”
古一身體微微一移，避開了李平安的鞠躬。
“你不必如此客氣，你我身為同胞，而且又是走在相似道路上的求道者，理應互相幫忙。
況且，即便沒有我的幫助，你只要回到你的小世界，自然能維持你的這種狀態，不被死亡之力侵蝕。
到時候堅持到你的靈魂法則孕育成功，自然可以輕易剔除身上的死亡之力。
我只不過還是把這件事說出來而已。”
李平安卻是依舊保持着恭敬地態度，他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君子，甚至可以說得上自私，但是有一點，那就是知恩圖報。
對於古一這位救過自己，又指導自己的前輩，他自然恭敬有加。
“不，您的指點總是讓我受益匪淺，我從不敢忘記您的幫助！”李平安堅定地說道。
古一笑着搖搖頭，他知道李平安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才會冬泳時間寶石的力量去救他。
不然他為何要費這麼大的勁。
他可不是喜歡幫助白眼狼的人。
這時，李平安身上的力量漸漸地開始衰弱起來。
這也難免，死亡之力是沒有那麼好驅逐的，除去法則之力，只有到達了單體宇宙級的力量才能將其驅逐，這已經說明了其難纏程度。
這一路驅逐死亡之力，幾乎相當於一直使用單體宇宙級的力量全力戰鬥。
對於首次進入這種狀態的李平安來說，還是比較吃力地。
見此情況，古一說道：“你還是快點回到小世界吧，儘快驅逐死亡之力，你早點成為真正的天父級，也會讓我輕鬆很多。”
李平安抱拳致意。
古一點頭，隨後就轉頭，踏入傳送門回到地球。
而李平安則是拿出一個通訊器，這是麥瑟送給他的，給他建立了專用線路。
李平安拿起通訊器，發送了一條語音。
“霍華德，我遇到一些麻煩，需要回我的小世界靜養恢復，時間未知，你可好好活着啊，別我一不注意，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你死了。
記得帶好墨鴉，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繞過他傷害你的。
還有，聽說地球上有斯克魯人混進來了，你注意一點，我下了。
還有，記得替我向麥瑟問好。”
說罷，李平安打開傳送門，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
另一邊的麥瑟最先受到了李平安的信息。
雖然李平安是要聯繫霍華德的，不過李平安的消息來了，她當然要當第一個聽眾。
剛開始聽到李平安沒提到自己的時候，麥瑟還感覺有點失望。
最後聽到那句‘像麥瑟問好’的時候，她開心的像個把火柴賣出去換來溫暖火爐的小女孩。
把消息轉給霍華德的之後，麥瑟起身。
她喃喃自語道：“不知道會有多久，萬一時間很長，我到時候老了怎麼辦，不行不行，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想到這，她叫來了自己的一個秘書。
之前的短髮秘書已經死了，現在來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
當她進來的時候，麥瑟已經恢復了女王應有的高傲，她用那冰山般清冷的聲音吩咐道：“去叫基因研究所，準備開始給我培養屬於我自己的無意識克隆體。”
小姑娘新入職，本來就有點緊張，聽到麥瑟這麼說，下意識說道：“可是，這不是不合規的嘛......”
麥瑟冷冽的眼神掃了她一眼，頓時讓其感覺自己如墜冰窟，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麥瑟用更為冰冷的語氣說道：“我讓你去你就去，這是你身為秘書該有的修養。
還有，以後我說的話，輪不到你來反駁，明白嗎！”
此時的小秘書怯懦的回答：“明......明白了。可，可是如果那些人有意見，該怎麼辦。”
他們，指的是那些科研人員。
麥瑟說道：“我的命令，沒人會質疑，只是你學的第一件事。如果有人真的有疑問，到時候你就說是為了更好的服侍我們的神。”
說到這裏的時候，麥瑟的聲音竟然多了幾分嬌羞的意味。
這前後的反差讓小秘書都快看呆了，雖然很怕，但心裏還是忍不住吐槽道：“女人真是善變！”
小秘書走後，麥瑟看着玻璃反光上的自己，再次攥緊拳頭，：“我一定會用最完美的模樣，去迎接你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