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玩遊戲
陳傑打開剛才沒有看完的電影,繼續看着。
王楠上了床,躺了會,低頭對下鋪的陳傑說道:“傑哥,來一局遊戲啊?”
“你玩吧。我看會兒電影”,陳傑心不在焉地說。他什麼也不想干,只想安靜地躺着看會電影。
王楠加緊了攻勢道:“傑哥,就來一局。明天上午又沒有課,明天再看電影吧。”
聽到王楠說要玩遊戲,馮長理也興緻勃勃地說:“傑哥,來一局吧。你那牛逼的上單。”
陳傑在這兩個人的言語炮火的攻擊下,關閉了電影,打開了遊戲,問道:“去哪個區?”,他好幾個區都有號,大家有時候一起玩,不過也不固定。
王楠回答道:“那就是蘇瑞瑪。”
三個人就都進入了同一個遊戲區。
馬一波自己戴着耳機,看着文學著作-金庸的武俠小說,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如痴如醉。他慢慢地撥動着鼠標的滾輪,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腦屏幕。
吳軍磊和王賢也是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陳傑三人進入了遊戲后,互相商量着選什麼位置和人物。他們三個人和兩個網絡另一端的人組成隊伍,與對面的五個人進行“對抗”。在隊內聊天室內,其他兩個人也說著自己的位置,在網絡的世界,謙讓少了許多,更多的人是為了自己玩的高興。
看着聊天的內容,馮長理說道:“還好沒遇到SB,上來就搶位置,然後直接點擊確定。”
王楠接著說道:“對,那些人太TMSB了。明明玩的不怎樣,還要搶位置。如果打的不太好,我就20分鐘掛機,快點結束這無情的一局遊戲。”
最後,五個人都選好了位置和使用的人物。陳傑最擅長打上單,他選了一個後期的人物—狗頭。王楠和馮長理組成下路組合:寒冰和石頭人。其餘,兩個人是中單和打野。對面的陣容是:瑞文、小魚人、武器大師、女警和德瑪。
在雙方都選好人物后,遊戲進入了10秒等待和載入過程。
“傑哥,這兩套陣容都差不多啊。咱們不會被秀一臉吧”,王楠問道。
“你那麼牛,大家都等着你帶大家飛那。可別讓大家失望啊”,陳傑“調戲”王楠道。
“你等楠哥的寒冰,還不如看我的石頭人,開瑞全場那!”,馮長理大笑道。
“草,你到時候別搶我線上的兵”,王楠不屑地說道。
馮長理道:“我知道了,我就干擾對面的,你安心補你的兵。”
遊戲開始了,陳傑在聊天欄里打出:“我們去抓對面的野吧。”
中單回復道:“我們沒有‘長手’,也沒有控,抓對面不好抓吧?”
打野說道:“那就不去了,下路幫我打打野。”
各自也就都回到自己“崗位”,下路一起幫着打野打紅BUF,就在還差一下就打完紅BUF時,對面的五個人從草叢中竄了出來。
“我草,傑哥對面的五個人抓我們來了”,馮長理衝著陳傑喊道。
“我說上路的瑞文怎麼沒出來。原來是抓你們去了,早知道給你們發個消息了。抓緊撤吧”,陳傑不緊不慢地說道,本來他就不是很願意玩,輸贏也就無所謂。
王楠說:“打野肯定是撤不了。咱兩趕緊撤吧,別管他了。”
馮長理自言道:“兄弟,不是哥們不幫你,是身不由己。抓緊走,楠哥”。倆人就撒腿跑了。
打野看着對面的五個人,
也是一臉懵,在他交了閃現后,對面的德瑪也交了一個閃現,立刻把“虛弱”給他套上,打野就這樣“交代”了。
打野在聊天欄中發出:“對面的人貌似比價會玩,好像還是開黑,估計這把要跪了。”
中單說道:“別怕,我帶你飛。”
打野說道:“那我就等着趟贏了,哈哈。”
陳傑對馮長理:“這次要插好眼,做好視野。剛才就是沒有視野,才被抓的。”
馮長根說:“傑哥,我也沒想到對面會來抓我們,就沒想浪費眼。”
王楠說:“走,到線上去。我們抓緊補兵,增加一點經濟。”
與陳傑對線的瑞文出現在了線上,它有一個向前衝擊的技能,所以瑞文帶了傳送。在幫助抓完野后,他就直接傳送到了上路的塔。
陳傑看到自家被抓后,也明白對面也是集體開黑的,自己也要多插眼,以防被抓。他的狗頭相對瑞文來說是“長手”,不過瑞文的向前跳躍,讓他很是不爽,而且自己前期的傷害有限,他採用了不與對方正面相剛,就安心地補自己的兵。
對面的瑞文是一個高爆炸的英雄,而且全程的攻擊都不弱,但他知道狗頭是後期英雄不能讓他們發育起來。他就先發制人,主動去攻擊,干擾狗頭補兵。他一主動攻擊,狗頭就後退,這樣導致狗頭不能補兵。自己把兵線推向對面的塔下。
打野的人馬活了,他此時只能自己一個人來打野了,所以他又買了兩個血葯,都沒有什麼損失,也就是旗鼓相當。馮長理的石頭人,有一個技能,在一定的範圍內能擊打對手,但是有時間間隔,他時不時就去干擾女警,消耗她的血量。女警是“長手”,他每次靠近女警的時候,自己受到德瑪和女警的雙重攻擊,他感覺自己的血下降的更快。
“楠哥,我要往後撤了。這老是挨着雙重打擊,掉血太快了。”
“好了,我再給德瑪傷害了。他也掉了不少血。”
“嗯,咱們把握好節奏,抓女警或者德瑪一下”,王楠一邊補兵一邊回答馮長理。
瑞文看到武器給自己發的抓狗頭的信號后,就故意往自己的防禦塔方向撤退。狗頭看見瑞文往後撤退,懷疑有對面打野的過來抓,但是自己剛才插的眼已經消失了,河道的草叢裏一片漆黑,沒有視野了。他看到自己家的打野人馬回家補裝剛出來,就示意人馬給河道插個眼。
武器等了一會兒,發現狗頭並沒有上當,就去中路抓小魚人了。看到武器大師走了,瑞文就加強了攻擊,接着推進兵線。
人馬看到狗頭的示意后,來到河道的草叢附近,隔着牆把眼插好。在發現草叢裏沒有武器大師,示意狗頭抓瑞文。此前,武器在去中路的時候已經插了眼,做好了視野,當人馬插眼的時候,瑞文看到了人馬,他就往後撤了撤。
看到瑞文的後撤,人馬就繼續去打野了。因為他知道這裏有“眼睛”,但是自己並沒有“掃描”,無法排除敵方的視野。
蹲在中路河道草叢裏的武器,看到自己陣營里的小魚人,有意無意地往後撤,自己明白要等陳傑方的小魚人往前追擊的時候,他就與己方的小魚人前後夾擊敵方的小魚人。
陳傑方的小魚人發現對方的小魚人被自己“逼迫”的有些後退的趨勢,它並立刻乘勝追擊。在陳傑方的小魚人高興地認為自己的操作很6的時候,它卻不知道草叢中的武器等他很久了。陳傑方的小魚人被引誘的差不多了,武器從草叢中出來了。看到草叢中的武器,陳傑方的小魚人立刻意識到上當了。他立刻向著下路的河道撤去,想藉助牆“閃現”逃跑。而武器貌似看穿了他的想法,武器走着直線封住了小魚人的退路。陳傑方的小魚人就這樣被無情地“收割”了。
陳傑方的小魚人有些鬱悶,發消息道:“人馬,你多遊走一下,別總是打野。”
人馬並沒有回復。
敵方的小魚人和武器把兵線推導傑方中路塔下,回家補妝了。
下路的寒冰和石頭人看到中路被抓,就立刻在中間的河道和旁邊的草叢裏插了眼。但並沒有在下路的草叢裏插眼。
下路的四個人大的相對比較和諧,ADC的寒冰和女警補得兵基本差不多,各自的輔助也在不斷干擾和消耗對方的ADC。
很難殺掉對方的時候,大家都會選擇多消耗,然後能一套技能帶走對方,不然自己如果一套技能不能帶走對方,那很有可能就是賣隊友了。在大家都在觀摩對方血量的和狀態的時候,下路草叢已經通過瑞文插的眼,傳送過來一隻瑞文。
狗頭看到對線的瑞文消失了,第一時間發出了“敵人不見了”的示意,與此同時,瑞文已經標記了寒冰和石頭人。在看到狗頭的示意后,下路就往回撤了撤。怎奈,為時已晚。瑞文直接一段減速,德瑪把“虛弱”給了寒冰,石頭人相幫寒冰抵擋傷害,可是套住“虛弱”的寒冰已經不能行動、無法使用技能。在瑞文和女警的攻擊下,石頭人和寒冰被雙殺。
看着黑屏的馮長理髮出一聲“草”,然後對陳傑說道:“傑哥,下次早點提醒。瑞文都已經下來了,你才告訴我們。”
聽到舍友的抱怨,陳傑很無奈,說:“我看到他不在上路了后,馬上就給你們發消息了。你們多插點眼,做好視野”,停了一下又說道:“沒事,瑞文下去,我就把上路的塔推了。咱們也不算太虧。”
狗頭加快了清除兵線的步伐。在看到瑞文傳送到下路,武器放棄了打野,轉而去了上路幫助瑞文守塔。看到上來的武器,陳傑說道:“這傻逼武器怎麼上來了!”
王楠對於此次被抓沒有過多的反應,每次他玩遊戲基本都很佛系,只是偶爾會有情緒。他看到從開局到現在的戰局,說道:“我估計這次我們用不了20分鐘就被虐爆炸。”
馮長理接到:“我看也差不多。你看看那個千年打野的”,說完在聊天欄里問:“人馬,你會玩嗎,不會玩回家吃奶吧?”
人馬依舊沒有回復消息,自己在自己的世界裏遊盪。
“哎,總有坑貨隊友。這樣玩吧,我估計一會兒就被推完水晶了”,王楠慢悠悠地說道。
等到寒冰和石頭人復活后,自己的一塔已經被推完掉了,兵線已經到了而他附近了。不僅如此,敵方還將小龍收入囊中。
狗頭看到比自己級別低的武器,緊逼武器;而武器貌似沒有想補兵的意思,只是過來防止水晶塔被拆除。看到這樣的狗頭,把兵線推到了敵方塔下,自己回城補裝備。
在狗頭回城的時候,武器和瑞文把兵線推到了自己的塔下。看到此情后,狗頭標記了上路一塔,示意人馬去防守一會兒,可是人馬卻毫無反應,繼續在野區刷野。
“草,這個傻逼打野的”,陳傑罵道,然後又到聊天室罵道:“傻逼打野。”
人馬就像系統自帶遊戲人物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狗頭看了看人馬的等級和裝備,再看看對面瑞文和武器的裝備和等級,可以說即使在塔下,兩人不用一套技能就能殺死人馬還能拔掉一座塔。
“哎,這遊戲大的真是傷感”,陳傑說道。
“關鍵是不到20分鐘不能投降,不然早就投降了。這遊戲設計的不合理”,馮長理說。
在拆了上路的一塔后,瑞文和武器去了中路。人馬看他倆走了,就去上路請兵線了。
陳傑方的小魚人比敵方的小魚人裝備要差很多。當看到瑞文和武器出現在中路的時候,塔里克回到塔下,並標記了中塔,示意隊友過來幫忙。
看到小魚人發出的消息,除了人馬大家都向著中路趕來。此時,對方的五個人已經集結在中路了。在兵線到達塔下,打野的武器和輔助德瑪前手,去抗塔的傷害,對方的女警、瑞文和小魚人負責輸出,瞬間傑方的小魚人變成了烤魚乾。而後一眾將塔拆除。
陳傑等三人看到中單被瞬間秒殺,就沒有再上前支援,打算守住二塔。
隨着兵線的到來,敵方的五個人也來到了二塔前。在石頭人想等敵方五人躍塔時將其撞暈,藉助塔的攻擊,反殺對方。寒冰也有這般想法。因為他們兩個知道,如果去塔外攻擊對方,估計還沒有放出技能,就會被對方秒殺,所以誰也不敢出塔。
在他們等敵方躍塔的時候,女警直接放大招,大範圍的傷害輸出,不但消除了傑方的兵線,而且對狗頭三人造成不少傷害。此時,又是那兩位“藍領”員工扛起了塔的攻擊,並且也干擾了狗頭和寒冰的傷害輸出。德瑪知道自己必死,直接用大招控住了寒冰的輸出,女警站在遠處攻擊,並且打出了暴擊傷害。
看到敵人的攻擊,石頭人果斷交了大招,將武器和德瑪擊飛,但是地方的傷害輸出卻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三個人就這樣瞬間被秒了,中路的水晶塔也被拔掉了。不過,可喜的是他們隊的殺敵數從0變成了2,這也是一座“里程碑”。
在德瑪和武器被殺,傑方英雄死亡后,他們樹立推掉了中路一塔,並趁勢拔掉了中路的門牙和小水晶。
陳傑三人面對這黑屏沒有過多的抱怨,無論從配合還是技術,他們都和對面的隊伍不是一個檔次。雖然有的時候他們打得也有一定的技術,其實那都是相對的。當你遇到比你強許多的隊伍時候,自然就能看到自己的真實的水平。
看着大勢已去,他們放棄了抵抗。只有那個人馬還在自由、愉快地玩耍。他一個人打野,一個人清兵線,一個人遊盪在遊戲中。
“傑哥,咱們就站在家裏不出去了,等着他們把水晶塔推了吧。再開一局”,馮長理提議道。
“哎,這遊戲打得我都沒有心情了。下局可千萬別再匹配到這樣傻逼的隊友了”,陳傑也表示無奈地說道。
其實,陳傑也很想說下路組合打得很爛,但忍住了。宿舍里,陳傑最先玩這款遊戲,然後馮長理、王楠跟着玩了起來。玩遊戲也需要天賦,也許他們三個人就是缺少些天賦,到了黃金水平就再也上不去了。開始,人機是他們最喜歡玩的模式,後來也許自認為技術水平已經到達一定水平,然後就開始不再玩人機模式。一旦,匹配的隊伍稍微技術好點,他們三人就會被完虐。陳傑已經從最開始像現在的王楠一樣發火,慢慢只是玩遊戲了,輸贏沒有了概念,用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了。
他們復活后開始忙着清理各個線路的小兵。在中路的水晶被拆后,敵方的自動派出“巨型”兵,遊戲結束的步伐逐漸加快了。在他們忙着清理兵線的時候,敵方開始打大龍了。陳傑他們全圖都沒有視野,除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遊走的人馬,就像黑夜裏一盞燈,照亮了漆黑的夜。
人馬一個人向著大龍的方向走去,看到對面正在打大龍,此時的敵方也發現了前來的人馬。敵方五人加快了打大龍的節奏,人馬我行我素地繼續向著大龍靠近。他的目的,敵方也都猜到了,瑞文站在大龍外圍,阻止人馬繼續靠近大龍。
“傑哥,你看人馬是不是傻。自己一個人去了,不就是白白去送死”,馮長理譏笑着人馬無知的行為。在他看來,這就是以卵擊石。他的笑聲也是那麼地耐人尋味。
“行了,別管他了。一會兒玩完這局遊戲,我們統一舉報他”,陳傑說道。陳傑內心是非常生氣的,儘管他已經不在乎遊戲的輸贏,但是還是很看重態度。他覺得人馬就是跳梁的小丑,讓他覺得無比的厭煩,所以陳傑才想要舉報他。
“我擦,傑哥霸氣。長理,一會兒一定舉報人馬”,王楠拉長了聲音說道。
“好嘞”,馮長理邊說邊操作着鼠標和鍵盤來清理路上的兵線。儘管他已經指導這局的結果,但是他還是樂此不疲地推着兵線,掙着金幣和經驗。
王楠讓自己的英雄回了家,他放開鼠標和鍵盤,從煙盒裏敲出一支香煙,點燃了香煙,他感覺飄飄欲仙。他不想再進行任何操作了,只想靜靜地等待這局遊戲的結束。深吸了一口煙后,他對着有些泛黃的屋頂說道:“你們兩個要抽煙嗎?”
“給我來一支吧”,陳傑說道。
“我先不要了。想抽的時候,再和你要”,馮長理死死地盯着屏幕,認真地對待每一個小兵,鼠標和鍵盤發出悅耳的響聲。
“那一會兒自己過來拿吧”,王楠衝著對鋪的馮長理說道。
“別啊,楠哥。我過去拿多費勁,那你還是現在就給我扔過來吧”,馮長理盯着自己的屏幕說道。
王楠發出一聲“草”,然後把煙讓給了下鋪的陳傑和對鋪的馮長理。
馬一波自己一個人玩着地下城。看着大家一起玩遊戲,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他也比較喜歡玩遊戲,更喜歡和大家一起玩遊戲。可是,地下城是自己從高中就開始玩的,他現在的賬號是他花了無數的時間和不菲的金錢才打下來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不捨得換遊戲。他每天都要花一個小時左右刷遊戲、打怪、升級。這個遊戲有一個好處就是如果你打怪爆出好的裝備,可以出售兌換成現實中的金錢。如果,你的運氣足夠好,爆出的裝備可以賣出幾百到幾千不等。馬一波從這個遊戲中也賺了幾千元,這也是他覺得每天花時間打遊戲也是值得原因。
聽着陳傑他們三個人遊戲的交流,想了想自己遊戲還能賺錢,他還是想再堅持堅持,等實在不想堅持再換遊戲吧。
王賢在教務系統里看着這學期的課程安排,然後把這學期的課表截圖利用QQ發給了李老師,併發消息說:“李老師這是我這學期的課程安排,你給我安排一下家教的課吧。安排好你發我一下家教課表。”
發完消息后,王賢打開空間看着好友的動態。他每天沒事的時候就轉轉空間,但是他自己很少發說說、日誌等。他的QQ時時在線,因為他在家教機構任職,他們有個QQ群,裏面每天都會發佈機構的通知和香瓜事宜安排。這學期剛開學,,機構還沒有給他安排教學任務。今天沒什麼事,他就把自己這學期的課程表發給家教集購物,以便家教機構給自己安排課程。他打開網上初中的教學視頻觀看者,用筆記着筆記。
吳軍磊沒事就是看電視劇、聽聽音樂、刷刷微博和空間、逛逛淘寶。他一個人也能玩,和大家一起也能玩。雖然,吃自助他反對,他只是覺得吃炒菜大家可以相互聊天,不是只有吃。他其實更喜歡看着國產的電視劇,一個人暢遊在自己的世界裏。他的電腦里存在許多國產的電視劇,他只是不下外國電影,沒有其他別的原因。
他現在雖然和陳傑他們住在一起,但是已經不和他們一個專業了。大一下學期,學生可以轉專業,但是有一定要求。學校的這種所謂的“要求”,只是一種形式,這樣就阻止了大部分想轉專業的學生了,其實只要你申請,基本全都能夠轉成功。雖然轉了專業,但是他並沒換宿舍。他覺得這個宿舍的人都很好。一來也許去了別的宿舍,他會有些不適應;二來他轉的專業也是和原來專業隸屬一個學院,換宿舍也不會很樓,也可能就是上下樓而已,所以他最後也就沒換宿舍。
看着大家都在玩遊戲,而自己也不喜歡玩這種遊戲,所以在玩遊戲上,他就是個旁觀者。他平時也會玩一些小遊戲,那都是他自己從網上下載的單機小遊戲。這種小遊戲他也很少能通關,但是他就是一直在玩,尤其是當宿舍充滿了遊戲的聲音時。現在的他倚着被子,戴着耳機,看着自己的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