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鈴木號列車2(二合一)(修文)

第 25 章 鈴木號列車2(二合一)(修文)

秋山奏知道雪莉從組織中叛逃的事。據說她是從研究所的毒氣室中憑空消失的,她叛逃的當天晚上組織就把研究所炸了,沒辦法調查案發現場,秋山奏也沒法確定她是怎麼逃走的。

他還試圖讓“影子”的人尋找過她,為防引起組織注意沒敢大張旗鼓,也是一無所獲。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琴酒有一點推測的不錯。如果雪莉出現在鈴木特快上,那麼藍橙酒必定也會出現。

畢竟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二號馬甲藍橙酒和雪莉可是親如兄妹。

離登上鈴木號特快還有三天。

波本開車帶着秋山奏回東京。

秋山奏決定先打聽一下組織這邊的計劃。

櫻桃白蘭地是不會旁敲側擊的,他張嘴就直接問:“波本,我們的計劃是什麼?”

波本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櫻桃戴着連帽衫的帽子,百無聊賴地扒着車窗往外看。他想了想,覺得確實有必要把計劃簡單地告訴櫻桃。

他盡量言簡意賅,“貝爾摩德到時候會在列車上製造一場騷亂把雪莉逼出來,然後我負責對他動手。”

櫻桃扭回頭,慢悠悠地拖着嗓音問:“那我呢?我要幹什麼——?”

波本握着方向盤,對他笑了下,“不確定藍橙酒是否會出現,如果他出現的話,能否拜託你保護我呢?”

櫻桃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他。

“怎麼?不願意嗎?”波本故作傷心。

“沒有!我願意!”櫻桃用歡快的嗓音說,“那我就負責保護波本啦!我喜歡這個任務。”

離登上鈴木號特快還有兩天。

秋山奏開始制定對付組織的計劃。

他根據組織的行事風格準備了1234567個計劃,又挨個劃掉。不是他對自己沒信心,而是他對雪莉太有信心。

這個笨蛋絕對會因為不想連累別人而一次次自願奔向組織的懷抱。

而他並不能百分百在這種狀況下保證她的安全。

思來想去,秋山奏決定還是大道至簡。

他的最終計劃非常簡單。既然組織試圖把鈴木號特快變成一個行走的封閉式牢籠來一場瓮中捉鱉,那直接釜底抽薪就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

他打算提前用炸.彈把鈴木號特快給炸了。

如果有什麼是一顆炸.彈解決不了的,那就兩顆。

這樣一來,大家就誰都別上車。什麼戒指手鐲的都沒用了。

至於雪莉的行蹤。黑澤瞬從鈴木財團那裏還拿到了鈴木號的乘客名單,鈴木號是特別推理列車,乘客並不算特別多,雪莉也不會易容,把其中的男性去掉,女性很快就能排查完畢。

當天,“影子”的情報特別行動小組接到了來自boss的臨時任務,加班加點地工作到第二天的晚上。

離登上鈴木號特快還有一天。

白天,秋山奏快樂地和東大高材生舍友探討哲學與科學。

傍晚的時候沖矢昴表示明天他要出門旅行,可以再給秋山奏再放一天假。

廚師秋山奏非常開心,這樣他就不用自己請假了,還有工錢拿。

窮鬼狂喜。

晚上,秋山奏接到“影子”報告,名單中大部分女性乘客都沒有問題,姓名和人物匹配。

有兩個有問題的。

一個女人叫秋子,一個女人叫美子。

那個叫秋子的,秋山奏確認是貝爾摩德的偽裝身份。

叫美子的,據“影子”調查,疑似大明星工藤有希子的假身份。

“大明星偽裝自己體驗生活嗎?”秋山奏喃喃自語。

雖然感覺哪裏不對,但美子應該也不是雪莉。

這就難辦了。

秋山奏本想把雪莉找出來,納入他的羽翼之下保護起來。

如果不能找出雪莉,那麼計劃就還是存在風險。因為組織完全可能瘋狂到在車站進行狙擊。

不是他吹,雪莉那麼漂亮,在人群里完全是很顯眼的靶子。如果不是改頭換面的易容,早晚會被找出來。

登上鈴木號特快的當天。

安室透開車去接櫻桃白蘭地。

櫻桃穿着他那身標誌性的連帽衫,背着背包冷酷地出門了。

安室透隨口問他包里都裝了點什麼?

他擺出一排TNT。

安室透:“……”

“你弄這麼多炸.葯,是打算把所有人都一起炸上天嗎?”

櫻桃笑了下,“笨蛋波本,這些是巧克力啦!”

他撕開一個包裝,填了一塊到嘴裏,也給開車的波本塞了一塊。

安室透把巧克力咽下去,有些無奈,“不過你今天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是沒睡好嗎?”

看上去有些怪怪的,像是沒精神,又有點不一樣。

“沒有哦,我很好。”

波本的感覺還真是敏銳。

因為此時和他共坐一輛車的櫻桃白蘭地已經是秋山奏操縱的備用體了。

他的本體此刻正處於東京站。

穿着白色和服的男人倚靠着車站二樓的窗戶,一手拿着竹制拐杖,一手撥弄着手機。他臉上戴着白色骷髏面具,看不見臉,一襲黑色長發像瀑布似的散落。

好像剛從哪個化妝舞會上出來似的。

從這個窗戶向下望,恰好能看見停靠的鈴木號特快。已經有客人在陸陸續續上車了。

他收起手機。

與此同時警視廳接到神秘來信,信中警告鈴木號特快上裝有炸.彈,建議立刻疏散人群。

警視廳迅速做出應對,一方面通知車站工作人員疏散乘客,另一方面出動爆.炸物處理班一隊前往車站進行排查。

松田陣平正是一隊的隊長。

秋山奏站在窗前,看着工作人員把乘客趕下車,才剛上車不久的波本櫻桃也在此列。

工作人員沒有聲張有炸.彈的事,許多人不明所以,在站台上罵罵咧咧。

波本臉色凝重地撥出一個電話,櫻桃背着背包,乖乖地跟在他身後。

“列車上似乎有異常,你也被趕下來了嗎?……恐怕今天的行動沒辦法順利進行了……”

一位平平無奇的工作人員從他身後走過,上了車。

秋山奏操縱兩個偽裝成工作人員的備用體馬甲從車頭車尾同時開始檢查,確認車上沒有人後,他站在二樓按下引.爆鍵。

驟起的爆.炸聲淹沒了站台上嘈雜的交談,衝擊波帶着股熱浪波盪開來,以至於爆.炸結束了好一會兒,眾人都啞口無聲。

隨後是此起彼伏的驚叫。

“是炸.彈!”

“救命啊!”

“別擋着,快讓我出去!”

“是恐怖襲擊!!”

但凡他們低頭看看就會發現,站台連一塊磚都沒崩掉。

其實炸.彈的威力並不大,秋山奏很好地控制了一下,確保只是炸掉幾節車廂,讓列車無法運營。

他很確定炸.彈不會傷到人,比起那個,他小小地憂慮了一下會不會發生踩踏事件。

幸好爆.炸物處理班很快趕到,混亂的現場馬上被控制住了。

炸.彈引爆的時機非常巧妙,松田陣平確認沒有炸.彈殘留後合理推斷犯人就在現場附近,而且很有可能就混在車站的乘客之中。

警察們按隊長要求封鎖了現場,對乘客進行簡單排查。

這些原本不是爆.炸物處理班的活,不過搜查一課的警察還沒趕到,就暫且由他們代勞了。

波本、櫻桃和貝爾摩德在站台邊沿會合,貝爾摩德聯繫上琴酒,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

琴酒推測:“這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不想讓雪莉登車,是藍橙酒。他也在找她,而且他知道我們在這條鐵蛇的腹中設下了陷阱。但他這麼做恰好說明雪莉確實會登上這輛車。她肯定在乘客中,現在沒法離開,把她找出來。基安蒂就在那附近待命,找到后通知她直接狙擊。”

波本忽然說道:“不用了,我找到她了。”

戴着鴨舌帽的女人儘管把帽檐壓得很低,頰側卻還是泄下縷縷茶色捲髮,她抬了下腦袋,一雙湖碧色的眼睛彷彿一潭寧靜湖水落滿陽光。

她忽然轉身,朝拐角后跑去。

金髮青年也壓下帽檐追了上去。

聽話的櫻桃白蘭地像個小尾巴似的綴在他身後。

貝爾摩德的臉上的震驚壓都壓不住。

怎麼會?那個女人不是?

等等,那又是什麼——

在警方的管控下,乘客都集中在一樓大廳,轉過一個拐角是一處走廊,通向消防通道和洗手間,沒有其他人。

女人在走廊里停下,轉過身面對追上來的波本。

波本笑了下,“不逃了嗎?”

“初次見面,波本,這是我的代號。”

金髮青年微微抬起下巴,帽檐下的臉籠罩着可怖的陰影。彷彿一頭張開獠牙的野獸,步步朝獵物逼近。

櫻桃白蘭地忽地從他肩膀上探出一顆腦袋,語調溫潤柔和又輕快,他學着波本介紹道:“我!我!櫻桃白蘭地,我的代號,你可以叫我櫻桃哦~”

波本:“……”

好好的恐怖氣氛都給你整沒了。

他無奈地說:“乖,在旁邊等着。”

“哦。”櫻桃白蘭地乖乖地縮到一旁等着。

外面守着警察,不方便用槍,波本決定先用武力把雪莉壓制住。

兩分鐘后他被打臉了。

不是說雪莉是研究人員嗎!

這個超級賽亞人是誰?

他偏過腦袋避開女人的拳頭。她的表情十分冷淡,波本想到一個奇怪的形容——省電模式。

她似乎把所有的力氣都放在了拳腳上,於是懶得管理表情,才露出了這種彷彿機械人一般的模樣。

她的拳頭挪開時,波本注意到牆上已經出現了裂紋。

她的下一波攻擊到來時,波本被櫻桃拽住往後一拉,後者借力飛踢一腳,正踹在女人胸口,她後退了兩步,唇角溢出血跡。

“波本,你沒事吧?”櫻桃回頭看了他一眼,深紅的眼睛彷彿在滴血。

波本摸了下自己的后腰,那裏剛剛被打到了,可能已經青了一片。

他搖搖頭,“別殺她,廢掉行動力。”

“好。”

女人擦掉唇角血跡,再度攻上來。櫻桃用一連串的飛踢逼退她的進攻。單就力氣來說,二者相比,還是櫻桃更勝一籌。

眼看鴨舌帽女人逐漸處於劣勢,被逼得只能守不能攻,步步後退。一旁的防火門忽然大開,一柄消防斧飛出來。

“小心!”波本嗓音提了起來。

櫻桃連忙後退避讓,消防斧擦着他身前飛過,深深地插進牆壁中。

鴨舌帽女人把消防斧□□拿在手中,從防火門后又走出兩個茶發女人。三人衣着各不相同,面貌卻一模一樣。都是茶發碧眼。

櫻桃的目光在她們中轉了轉,感慨道:“哇哦,波本你快看,好多雪莉欸。克隆技術已經這麼厲害了嗎?”

這麼緊張的氣氛下波本依然被他整無語了,他扶了扶額,“……這是易容,這些人很可能都不是雪莉。”

沒給他們再交流的機會,三個女人同時攻上來。一個絆住了想上來幫忙的波本,另外兩個圍攻櫻桃白蘭地。

這兩個人手裏一個拿着消防斧,一個手裏拿着匕首。櫻桃手中沒有冷兵器,腰上倒是掛着把槍。但是這裏空間狹小,不適合用槍,槍.聲還可能引來外面的警察。

二對一的情況下,櫻桃白蘭地應對起來有些吃力。

波本這邊,兩人都沒有冷兵器,暫時處於你來我往的狀態。波本勉強還能分出心神關注櫻桃那邊。

一會兒的功夫,他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划傷,好在不算嚴重。櫻桃白蘭地執行任務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和他說話的柔軟語調完全相反,他的動作又快又狠,踢出去的腿,彷彿不是腿,而是閃着寒芒的利刃。

他很快抓住了敵人攻擊中的破綻,一條腿抬高,攻擊攜着千鈞之勢壓下,馬上要落到敵人的太陽穴。這一下踢下去,對方必死無疑。

攻擊落到一半他忽然頓住,強行更改了攻擊路線。

戰鬥時一絲一毫的破綻都可能成為關鍵。

這一瞬的遲疑,消防斧從他腹部劃過,緊接着匕首插進他肩膀,再拔出。

他穿着黑色的衣服,血湧出來也辨不分明,可是水泥地板很快濕了血紅的一片。

他重新起身,手指輕輕按了按腹部翻卷出的血肉。他慢慢歪了下腦袋,面無表情地繼續開始攻擊。

波本愣了下,再顧不得許多,他掏出手.槍先對自己這邊敵人的手臂開了一.槍,然後迅速轉到櫻桃白蘭地那邊又是一.槍。

兩聲槍.響,第二槍沒有打中。但是成功讓三人停止攻擊。

槍聲很可能會引來警察,三人沒有戀戰,迅速從消防通道口撤退,整個過程,她們一句話都沒說過。

櫻桃白蘭地皺着眉問:“我要追上去還是留下保護波本?”他好像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腹部還在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掉血,那道傷口非常深,甚至隱約能看見內髒了。

但是也能看出它在自動緩慢癒合。

波本聲音顫抖,“我們先撤退……你還好嗎?能自己走嗎?”

他輕快地笑了下,“這只是小傷啦,明天就好了。”

波本沒說什麼,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櫻桃身上,“你不是不喜歡被人看見嗎?”

櫻桃把衣服攏緊了,乖乖點頭,“嗯。”

兩人避開警察回到車上。櫻桃白蘭地坐在車後座。

波本撥通了琴酒的電話,跟他說明了這邊的情況以及易容雪莉出現的事,“不確定貝爾摩德那邊如何,但是櫻桃白蘭地受傷了,我們這邊必須暫且撤退。”

說完,他掛了電話。

後視鏡里,褐發男人正安靜地坐着,像個不會說話的瓷娃娃。

波本不喜歡看見他這樣沒有生氣的樣子,“……你剛剛為什麼忽然停下了攻擊?”

男人眼睛動了動,小聲說:“……因為波本不是說不要殺她嗎?我做錯了嗎?”

波本用力捏緊方向盤,咬牙,“你是笨蛋嗎?”

櫻桃小心翼翼地眨眨眼,“對、對不起,你不要生氣了,波本……”

這傢伙真是徹頭徹尾的笨蛋!

為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

波本吐出一口氣,從後視鏡里看到櫻桃小心試探的眼神,只能安撫他,“我沒生氣,你別害怕。”

櫻桃似乎是放心了,“那我們要去哪裏?”

“先回我家。”

“欸?”櫻桃奇怪地問:“但是波本不是不喜歡我在你家嗎?”

波本愣了下,上次櫻桃白蘭地在他家住的時候,他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還以為這傢伙感受不到的。

沒想到意外的敏銳。

他解釋道:“你今天受了傷,回你工作的那家恐怕不方便。我沒有不喜歡你來,上次是因為太過突然,沒準備好。”

“嗯嗯。”櫻桃白蘭地很快接受了這個理由。

回到家,波本拿出醫藥箱,“躺下,我給你上點葯。”

櫻桃露出奇怪的表情,“我的傷不用上藥明天也會好的。”

波本不為所動,冷着臉說:“聽話,躺下。”

櫻桃呆了呆,“哦——”

他在沙發上躺下,波本把他身上和傷口血跡黏在一起的衣服撕開。他腹部的傷口正在慢慢長好,血肉彷彿倒帶般恢復原狀。而別的地方還橫亘着遠比這道傷口更為可怖的傷疤。

波本的手輕輕觸了上去,手下的身體一陣瑟縮。

他趕忙停住,輕聲安慰,“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的身體能夠自動修復,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可怕的傷疤?

唯一的解釋是,這些傷是在他獲得復原能力之前產生的。

波本很想知道有關這些傷的過往,但他害怕會觸及到櫻桃白蘭地內心隱秘的傷口。

就像剛剛一樣,只是觸碰,就會引起害怕的瑟縮。

他不知道秋山奏其實是單純覺得癢,備用體在連接狀態下和他本身的感官是共通的。

“要是害怕就閉上眼,我會輕一些。”

櫻桃輕輕嘆了口氣,“你也太小心了。”但他還是閉上了眼。

波本想這也許表示了一種信任。他失笑,“你在別人面前也這樣嗎?”

櫻桃說:“當然不。波本是特別的。”

波本打水先用濕毛巾把他傷口處的皮膚擦乾淨,再上藥包紮。把繃帶系好,他問:“感覺如何?疼嗎?”

櫻桃感受了下,“涼涼的。”

他眨眨眼,“波本,我們是好朋友了嗎?”

這句話把波本問住了。別說是在組織,在普通的成人社會,也沒人會問這個問題了。

櫻桃好像自覺把他的沉默當成了默認,“那現在我們可以一起洗澡了嗎?”

波本哭笑不得地戳了下他的腦袋,“不可以,就算是好朋友也沒有一起洗澡的。快點上床睡覺。”

等櫻桃白蘭地在床上閉上眼,波本才有時間仔細思索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也不知道車站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時間回到波本剛離開站台去追“雪莉”的時候,貝爾摩德滿臉驚愕,因為她看到了另一個“雪莉”。

茶發女人穿着優雅的小黑裙,頭戴紗帽,黑紗半掩着湖碧色眼睛。她朝她輕輕抬眸,忽然笑了下。

貝爾摩德本能覺得不妙,她退後了一步,手指摸上腰間的槍。那女人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大喊:“這個人是炸.彈犯!我看到她在車裏鬼鬼祟祟地裝東西了!”

“你胡說什麼!”貝爾摩德又驚又怒。

車站裏的人群紛紛被這句話拽過目光。

“什麼?”

“你聽到了嗎?”

“是炸.彈犯!”

“炸.彈犯果然還在車站,天哪,太可怕了!”

“就是這個女人,我也在車站看到她鬼鬼祟祟了,當時我還疑惑呢。”

“等等,有沒有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

“好像一個女明星啊……”

貝爾摩德慌忙把帽子往下壓了壓。

工藤有希子悄悄戳了戳江戶川柯南的後背,“新醬,這是怎麼回事啊?”

江戶川柯南崩潰地揉揉腦袋,“我也不知道啊!”

灰原哀從看到貝爾摩德的時候就躲在他身後了,她小聲咬牙切齒,“你讓人偽裝成我現身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柯南直呼冤枉,“真的不是我!”

“等等,新醬,你看,那裏又出現一個哀醬!”

柯南和灰原哀順着工藤有希子的目光看去。

江戶川柯南:“好像不止一個。”

仔細看看,車站似乎有不下四五個“雪莉”,她們衣着各不相同,都戴着帽子,隱匿在人群中不仔細找還真不易發覺。

江戶川柯南瞪着死魚眼看向灰原哀,“你沒說過你是多胞胎啊。”

灰原哀氣得忘了害怕,打了他腦袋一下,“笨蛋!”

此時負責狙擊的基安蒂也向琴酒彙報道:“發現雪莉了,她在和貝爾摩德拉扯?貝爾摩德不避開沒辦法……等等,這怎麼還有一個雪莉?不,有好幾個……這是在開party嗎?”

琴酒:“……”

“放棄狙擊,一次狙擊就會暴露方位,這恐怕是藍橙酒的陷阱,這傢伙還有別的幫手,不能妄動,先撤退。”

“是。”

基安蒂收起槍.械離開。

與此同時,貝爾摩德也扔下一顆煙霧.彈,煙霧散去后,她和“雪莉”都在原地消失了。

剛剛靠近的警察:“?”

“隊長呢?快去通知他這件事。”

“松田警部剛剛好像去追什麼人了。”

車站二樓的廁所,秋山奏取下白色骷髏面具,用水沖了把臉,一口氣操縱了太多備用體,他有點頭痛。

尤其是波本那邊,演得爽,但也累。

今天的計劃基本都完成了。

鈴木號特快成功被.炸,組織的計劃被打亂;櫻桃白蘭地受傷,藉此讓波本退出;多個雪莉出沒在車站,成功擾亂組織視線,也可以對暗處的真雪莉起到警示作用。

還順道小小坑了貝爾摩德一把。

唯一叫他意外的是琴酒什麼也沒做。

秋山奏嘆氣,“膽子變小了啊,gin。虧我還盛裝打扮,期盼你的到來呢。”

“你在期盼誰的到來?”

秋山奏抬起頭,在衛生間的鏡子裏看到他身後不知何時站着的短捲髮黑墨鏡男人——松田陣平。

他笑了下,“好久不見。”

松田陣平表情難明,“是啊,確實是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

“怎麼會?我命很硬的。”

松田陣平沉默地注視着他。

要說起兩人的初遇,已經是三年前了。

那時候秋山奏剛剛丟下櫻桃白蘭地的馬甲,創建了二號馬甲,打算換個心情。他用人設生成器生成了二號馬甲的人設。

姓名:九生春樹

性別:男

年齡:25歲

職業:警視廳搜查一課警部補

下面是對他的背景和基本情況的介紹。

[你在警視廳警察學校勤奮學習,以警校第一的優異成績畢業]

[你在警視廳努力工作,破案無數,深受上司和同事的喜愛,眼看陞官有望]

[然而在表面的身份之下,你還有另一重身份,你其實是黑衣組織派往警視廳的卧底]

[你的代號是——藍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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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披上馬甲再跟你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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