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怒火難滅
十多天後,夏陽來到茶都--洛城的郊外,茶樹吐露嫩綠清鮮的新芽,茶農在茶地忙碌過後坐到地邊休息,空氣中飄散着新茶的清香令人神清氣爽,帶走了夏陽的疲勞和焦躁。夏陽靠近一間涼亭,亭下有三位老伯在飲茶閑談。
“老伯,我有些口渴,能借口水喝嗎?”夏陽說道。
“可以,小夥子過來坐下喝兩杯。”一位有着長長的白色山羊鬍的老伯說道。
山羊鬍老伯倒了一杯熱茶推給夏陽。
“我受不起,還勞煩您給我倒茶,謝謝老伯。”夏陽說完,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別著急,有些熱,嗨……我還沒說完你就給幹了。”帶着草帽的老伯說道。
“我不怕,茶熱點喝了舒服。”夏陽說道。
“小夥子,這茶什麼味啊?”頭髮全白的老伯說道。
“沒在意,一口就到喉嚨了。”夏陽說道。
“哈哈……喝茶不能着急,要慢慢品才能喝出茶的韻味來,再來一杯,慢慢喝。”白髮老伯說道。
白髮老伯拿起茶壺想為夏陽倒一杯茶,夏陽急忙回收茶杯,接過茶壺。
“我自己來就行,不能讓您給我倒茶,您三位也喝茶。”夏陽說道,夏陽先為三位老伯添些茶水,最後給自己添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好喝,茶香清醇,開始入嘴時有一絲微苦,慢慢品味有些清香,感覺很舒服。”夏陽說道,又喝了一小口。
“咱們這老茶農喝茶隨性的很,人家正經品茶的是很講究的,像茶品、水質、水溫、茶具、喝茶的時間和步驟都要細細考量,人家像品酒一樣能品出其中潛藏的滋味。”山羊鬍老伯說道。
“我也不會品,就圖個痛快,三位老伯您也喝茶。”夏陽說道。
“小夥子,你猜我們三個老頭,誰的年齡最大?”帶草帽老伯喝了一口茶說道。
“我猜這位老伯年齡最大。”夏陽手擺向白髮老伯說道。
“我怎麼年齡最大了?我看着這麼老嗎?”白髮老伯說道。
“我也是猜的,您別介意……”夏陽說道。
“哈哈……你怨得着人家孩子嗎?都怨你長了一頭大白毛,像發了霉的臭豆腐,顯得老相。”山羊鬍老伯笑着說道。
“你還笑話我?你的臉就像蘿蔔長了毛似的,自己還以為多美呢?”白髮老伯說道。
“哈哈……還急眼了,兩個都近七十歲的老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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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孩一樣整天的鬥嘴,讓人家笑話。”帶草帽老伯說道。
“爺爺,吃飯啦!”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呦,我的寶貝妮妮來啦。”白髮老伯說道。
“二爺爺好!四爺爺好!”妮妮說道。
“妮妮真乖!比你爺爺還乖。”山羊鬍老伯說道。
“妮妮,以後看到他們兩個別喊爺爺,就喊他們二老頭、四老頭,知道了嗎?”白髮老伯說道。
“我也沒說啥?怎麼還把我牽連了?”帶草帽老伯說道。
“也沒冤枉你,反正你也不是什麼正經老頭。這個喊大哥哥。”白髮老伯說道。
“大哥哥好。”妮妮說道。
“妮妮真可愛。”夏陽說道。
“爺爺,娘今天燉了雞,老香了,奶奶做了面,說讓您趕快回去呢。”妮妮說道。
“好,咱回去,唉,你們兩個老傢伙跟我一起走吧,咱們好好喝點。”白髮老伯說道。
“我不去了,老婆子今天讓我回家吃,她做我最愛的烙菜餅,改天吧。”山羊鬍老伯說道。
“我今天不想吃雞我想吃燉魚。”帶草帽的老伯說道。
“一個個嬌情的,愛吃不吃,小夥子跟我走吧,上家裏吃點東西,我有珍藏的米酒。”白髮老伯說道。
“謝謝您,我不去了,我還要抓緊趕路。”夏陽說道。
“那好,我也不強求了,我們先走了。”白髮老伯說道。
“您慢走。”夏陽說道。
“二爺爺再見!四爺爺再見!大哥哥再見!”妮妮向三人擺手說道。
“妮妮再見!”夏陽說道。
夏陽看着白髮老伯牽着妮妮的手沿着小路漸漸遠去,心裏涌生出莫名的溫馨感,夏陽心想或許這就是愛的力量吧,自己幼時想着成長、玩樂、遊歷遠方,隨着歲月的流逝,夏陽成長了卻也失去了一些寶貴的東西,他漸漸懂得了和親人一起過着平凡日子的可貴。
夏陽告別兩位老伯走在入洛城的官道上,迎面而來是一個騎驢的男人,男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右眼皮下有一條兩寸左右的傷疤,古銅色皮膚,體型偏瘦卻給人強健、敏捷的感覺。男人身上散發著一種令夏陽厭惡的氣味,夏陽陡然想起這正是殘殺梁瑩瑩疑犯殘留的味道。夏陽站在男人的面前,攔住男人去路。
“你十三天前的晚上在哪裏?做了些什麼?”夏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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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做什麼用得着向你彙報嗎?”男人抬頭瞧了一眼夏陽說道,顯得雙目無神。
“我是夏陽,既然柔聲細語不管用,那我就換種溝通方式。”夏陽說道。
夏陽一個猛跳,在空中朝着男子快速幾個猛踢都被男人輕鬆擋下。兩人元氣相碰,男人是的奇賦獸是'猲狙’,約五尺高,外形像狼,灰色的身體紅色的頭,眼睛像老鼠,《天賦奇獸錄》記載'猲狙’是六級奇賦獸。
“你是六級'猲狙’的奇賦者,一對鼠眼真令人厭惡。”夏陽說道。
“你是什麼人?既不像神衛軍的,又不像賞金獵人。”男人說道。
“我是一個獨行者,不屬於任何組織。”夏陽說道。
“我叫苗岸傑,是殺戮教的下位護法,你的奇賦獸是'禍斗’,特性和潛力都是符合我教的要求,元氣值達到二百八十可以正式加入我教,你的元氣值應該也快到了,可以先做個候補。”苗岸傑說道。
“你想讓我加入殺戮教?”夏陽說道。
“對,我教有三位上位護法、四位中位護法、五位下位護法,教主更是早已封神,我教是天下最具威懾力和最崇高的教派。”苗岸傑說道。
“你認為肆意殺戮是崇高?”夏陽說道。
“世界上其它生物都是優勝劣汰,人類卻過於迂腐自私、妄自尊大,對於一些生活中本應淘汰的老弱病殘,他們被所謂親情或者名譽牽絆,無奈背負麻煩和痛苦照顧那些所謂的親人。我們願意背負污名,幫他們清理掉那些生活的累贅,這難道還不崇高嗎?”苗岸傑說道。
“親情不是累贅,是最純粹、最原始的情感,當人們感到絕望時,親人的一聲安慰、輕輕的撫摸,就會讓他們感到無窮的力量燃起生活的希望,你們沒權力剝奪他人性命。”夏陽說道。
“弱者才沒有選擇的權力,強者可以支配、剝奪一切。我教能愈加強盛得益於各國政府的默許,我教理念符合他們的內心期許,我們幫他們減輕了國家負擔,利遠大於弊,雖然他們表面和我們勢不兩立、四處懸賞,但是卻沒有實施什麼切實行動。”苗岸傑說道。
“十三天前的梁公庄十多條命案是你做的嗎?”夏陽說道。
“好像是吧,我有些模糊的記憶。”苗岸傑說道。
“行,那我也沒冤枉你。”夏陽說道,夏陽變出火尖槍。
“賞金獵人都不敢招惹我們殺戮教,你一個毛頭小子敢殺我?”苗岸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