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遭遇慘敗
夜色陰沉,夏陽、卡米正在樹上酣睡。慘叫聲、爆炸聲逐漸強烈,夏陽驚醒過來,看到苦城火光閃耀,血腥味、濃煙味撲鼻而來。夏陽將卡米小心放入懷中,感覺苦城有大事發生,快速向苦城趕去。
苦城街道,橫卧着大量屍體,鮮血遍地,火光四起,空中瀰漫著強烈的血腥味,前方充斥着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夏陽快速靠近,百姓四處逃散。
“哈哈……都盡情逃跑吧!那樣才有意思,我喜歡聽你們痛苦的哀嚎聲,你們叫得越凄慘我越興奮。”一個三十二三歲左右的大漢邪笑着說道,三角眼、鷹鉤鼻,體型勻稱修長,衣着華貴。
老張驚慌逃跑,被後面襲來的鐵蒺藜擊中後腦勺,“撲通”倒地不起,夏陽奔跑過去,翻過老張身體,老張已經氣絕身亡。
“大叔,唉,你醒醒……”夏陽說道,神情恐慌。
“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求你饒我一命。”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滿臉皺紋,嘴外眼斜,身材矮小。
“在我看來老、弱、病、殘、丑就罪孽,而丑更是不可寬恕的原罪,我的天,你長成這樣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我殺了你,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殺戮才是最大的正義,殺戮萬歲。”三角眼男說道,對着老頭的左胸膛飛射一枚鐵蒺藜,老頭吐血身亡。
“你是誰?為什麼要屠殺這裏的百姓?”夏陽怒不可遏地說道。
“哈哈……我是趙權,喜歡行俠仗義,看到老、弱、病、殘、丑就有清除掉的衝動,就像看到了討厭的蟲子想立馬踩死,這裏的人大多都滿足條件,他們懶惰又懦弱,死不足惜。你瞧着還順眼,走吧,我不想殺你。”趙權說道。
“你按你自己的標準濫殺妄為,踐踏他人性命,犯下了累累罪行,該死的是你才對。”夏陽說道。
趙權向夏陽飛射一枚鐵蒺藜,狠疾霸道。夏陽快速變出火尖槍抵擋,鐵蒺藜被反彈出去將地面砸出一個坑。元氣相碰,兩人看清了彼此的奇賦獸。趙權的奇賦獸是六級'山彗’,體型像狗,臉像人的笑臉,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天賦奇獸錄》記載,'山彗’能使用風的能力。
“哈哈……沒想到你的奇賦獸是六級的'禍斗’,小子,你叫什麼名字?”趙權說道。
“我叫夏陽。”夏陽說道。
“我和你都是六級奇賦者,我的元氣值已經三百多,你的元氣值最多也就兩百五十,隨着元氣值的增加,體內所含能量是爆髮式增強的,所以你和我比還差得遠呢。瞧,這位方奎城主的奇賦獸是五級的'狪狪’,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你的元氣值還不如他,我並不想殺你,現在走還來得及。”趙權說道。
方奎重傷昏迷,兩把彎刀掉落身旁。《天賦奇獸錄》記載,'狪狪’級奇賦獸,長得像野豬。
“我能感覺出來你確實很強,但我不能放任你胡作非為,我要在這裏將你打敗。”夏陽說道。
“他們的命註定平庸而卑賤,毫無價值,你還有生存的意義,為了這幫廢物丟了性命不值得。”趙權說道。
“平庸的人也有生存的權力,你無權抹殺他們的性命,我討厭你這種以高尚之名行殘暴之事的人。”夏陽說道。
“哈哈……那來吧,咱倆沒什麼好談的了,讓我瞧瞧你的能耐吧!”趙權說道。
夏陽看近處沒有活人,對着趙權噴射強烈火焰,泄洪一般的火焰浩浩蕩蕩地襲向趙權。趙權向前抬起手臂,快速揮下,“砰”一聲爆裂,氣勁衝撞,火焰被劈開一分為二,從趙權兩旁飛過,沒有傷到趙權分毫。夏陽猛烈的攻勢被趙權輕鬆化解。夏陽沖向趙權,手握火尖槍向下猛劈,趙權變出一支鋼鞭,長三尺左右,環節處是鐵蒺藜。趙權鋼鞭緩緩一挑,“鏘”,火尖槍被撞擊回去,夏陽被震得雙手發麻,手腕酸痛。
“呵呵,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兩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要反擊了,注意了。”趙權說道,對着夏陽快速揮動鋼鞭。
一股強勁的氣流,向夏陽呼嘯而來,夏陽向被一隻無形大手拍飛出去,飛出約五六丈,“砰”夏陽重重砸向地面,夏陽感覺體內氣血翻湧,一股熱血吐了出來。夏陽站起身子,趙權已經來到夏陽前方,快速向夏陽飛射六枚鐵蒺藜,夏陽握緊火尖槍彈飛五枚鐵蒺藜,夏陽兩條手臂酸麻不止,一枚鐵蒺藜射穿夏陽左臂,夏陽後退幾步,劇烈的疼痛感襲來,夏陽抬頭髮現趙權已經來到身前,趙權揮動鋼鞭劈向夏陽,夏陽來不及反應,鋼鞭攜帶強大風壓重重砸向夏陽右肩。夏陽感覺氣血上涌,五官流出鮮血,意識模糊,倒地不起。
夜幕退去,天邊露出魚肚白。空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城中遍地狼藉一片死寂。夏陽睜開雙眼,渾身酸痛無力,身體的創傷恢復兩成。
“夏陽,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卡米由悲轉喜道。
夏陽撐起身體,街道滿目瘡痍,刺鼻的血腥味讓夏陽感到頭暈噁心,只有方奎雙目無神,獃滯地坐着。夏陽拖着身體往城外走。
“夏陽,你等等我,你要去哪兒?你沒事兒吧?”卡米說道,跟隨夏陽腳步。
夏陽走到城外一塊草坪上,跪倒在地上,抱頭痛哭。
“夏陽,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卡米說道。
“那麼多人都死了,為什麼?他們活得隨性些怎麼了?為什麼必須要死?這都怪我太弱了。”夏陽說道,涕淚橫流。
“這不能怪你,你已經儘力了,只能說壞人太強了。”卡米說道。
“從前我以為世界大多是美好的,為什麼一些人能如此殘暴、冷血?肆意踐踏他人的生命,沒有絲毫同情心。是我太天真,還是世界本來就如此?”夏陽說道,哭得撕心裂肺。
“哭吧,哭吧,少年長成的路上註定少不了眼水。”卡米說道。
兩個多月後,草木凋零,大雪飄飛,寒風凜冽。夏陽身體已經痊癒,精神也重新振奮起來。夏陽帶着卡米走在山路上。
“夏陽,別人都穿那麼多,你穿得這麼單薄,對這個冬天是不是不太尊重?”卡米說道。
“我又不冷,穿多了不自在,你不也沒加衣服?”夏陽說道。
“我又不是人類,不需要衣服,要不你也赤身裸體試試?”卡米說道。
“那樣我也不怕,只不過我怕惹得別人圍觀,會比較麻煩。”夏陽說道。
“夏陽,你喜歡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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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卡米說道。
“喜歡,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漫天雪花飄飛,島上四季如春,之前很不理解,水怎麼能像鳥兒的絨毛一樣從天上慢慢飄落下來呢?直到現在親眼看到、親手碰到才確信這是真的,世上一定有很多現在超越我們理解,卻又真實存在的東西。雪花踩到腳下'咯吱、咯吱’的很舒服。我想到一種玩法,或許會很有趣。”夏陽說道。
夏陽向後噴射火焰,又是下山,夏陽用火焰調節方向和速度,像靈敏的火蛇快速向下蜿蜒滑行。寒風在耳邊呼嘯不止。
“哈哈……爽快!嗷嗷……好像有人。”夏陽說道。
夏陽恍惚間看到一大石頭旁邊有一個人影。夏陽跳躍起來,向前噴射烈焰,夏陽速度降下來,夏陽落地後繼續向前沖,夏陽變出火尖槍用力插入石頭停下來,夏陽向大石頭靠近。
夏陽走近才發現果真是個人,五十歲左右的老頭,衣着單薄,全身被雪花覆蓋,臉色凍得變成黑紫色,全身僵硬,呼吸微弱,這樣持續下去不到一刻鐘性命就會丟掉。
“這老頭好像快不行了,夏陽,快釋放火焰,否則他就完了。”卡米說道。
“要冷靜一下,不能冒然行動,迅速增高的溫度對凍僵的人來說是致命,況且這裏寒風肆虐,火焰的效果會大大降低,精元倒是能快速給補充他損耗的元氣,救他一命,可惜我還不能像師傅一樣凝聚體內精元外放讓他吸食。”夏陽說道。
“那怎麼辦?不能再拖下去了。”卡米說道。
“那就試試看吧!這樣或許能行!”夏陽說道。
夏陽對着山體揮動幾下火尖槍,出現一個長寬約各半丈的方坑,又甩動幾下火尖槍,雪花不斷進入方坑,將方坑填滿並向上堆積,夏陽運轉元氣,將火尖槍插入雪堆。只見水汽劇烈向上冒,片刻時間雪堆融化,化作半坑溫水,並向外散發著熱汽。夏陽脫掉老頭衣服,將老頭放入坑中,讓溫水浸潤老頭身體,頭放在高處,並用手掌按照他的呼吸節奏按壓胸膛,夏陽雙手搓動老頭四肢。轉頭又手握火尖槍放入溫水中,維持水溫。又一刻鐘左右,老頭蘇醒過來。夏陽用火尖槍稍微增加溫度,讓老頭感覺你舒服一些。
“老伯,您終於醒過來了,為什麼您一個在山上?您的身體都凍僵了,再晚一會兒可就危險了。”夏陽說道。
“誰讓你救我了?你這小夥子怎麼愛多管閑事?這不是想害我嗎?”老頭哀怨着說道,臉色臘黃,皺紋深陷,骨瘦如柴。
“你這老頭怎麼不識好歹?夏陽為了你費了多大勁啊,辛苦了一番還被你埋怨一頓,瞧你舒服的,不知道的還會以為你在這裏泡溫泉呢!”卡米氣憤地說道。
“唉……算了,你們也是好心,我該感謝你們,只不過你們不知道我的處境。”老頭說道。
“老伯,如果您有什麼難處能說一下嗎?看看有沒有我們能幫上忙的。”夏陽說道。
“其實今天我是來自殺的,就想凍死在這山上。螻蟻尚且偷生,不是被逼得沒辦法了,誰會自殺啊?兩年前,妻子患病癱瘓在床,為了給她治病,不僅花光了家裏的全部積蓄,還欠了一身債,親戚鄰居都借了個遍。治了半年病情越來越嚴重,醫師推薦了貴葯,我們沒辦法去借了高利貸五萬世幣,吃了幾副葯也沒治好,最後還是死了,家裏能變賣的都賣了,但是高利貸利滾利我們欠得越來越多,明天要是拿不出八十五萬世幣,他們就要把我閨女小翠賣到妓院去。我實在沒辦法了,只有凍死在這山上了。”老頭哭着說道。
“老伯,您糊塗啊,您要是死了,你閨女怎麼辦?她不是更無依無靠了。”夏陽問道。
“唉……我無能啊!苦了我閨女了……”老頭哭得更厲害了。
“老伯,您別傷心了,我救了您,不能讓您再死一次了,這事我管了,這債我幫您還了。”夏陽說道。
“我也沒能力還你那麼多錢,也不能憑空接受你那麼多錢啊。”老頭說道,眼前的少年能以這種形式救了自己,認為他一定有超常的能力。
“不用您還,如果您覺得過意不去,等您以後回歸正常生活了,遇到別人有困難了,就儘力幫一把,就當還我錢了。”夏陽說道,露出輕鬆溫暖的微笑。
“小夥子,你真是好人啊,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老頭說道,眼睛噙着淚水。
“您穿好衣服,我背着您送您回家,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夏陽說道。
“不合適吧?我走着就行。”老頭說道。
“您的身體凍得有些虛脫,這是下山又下了這麼厚的雪,您走着也太慢,您閨女應該在家裏擔心着您呢,您不用客氣,我身體很強壯的。”夏陽說道。
“那真是麻煩你了。”老頭說道。
老頭穿好衣服,夏陽背着老頭緩緩往下走。
“小夥子,你穿得這麼單薄,身上卻很溫熱,心地還這麼善良,就像救苦救難的天神。”老頭說道。
“我不是天神,能力有限,有很多事我也無能為力,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夏陽說道。
臨近傍晚,雪已經停了。夏陽背着老頭來到一間破舊茅草屋旁,夏陽放老頭下來,老頭輕敲了幾下木門。
“小翠,我是爹,把門打開。”老頭說道。
幾下緊促的腳步聲快速靠近,一個少女急切打開門,十七歲左右的年紀,五官精緻,眼神明亮。
“爹,你去哪了?到處都找不到你,都快急死我了。”小翠說道,眼淚噴涌而出。
“小丫頭,哭什麼?我這不沒事嗎?我只是出去轉了轉。”老頭說道。
“爹,你沒事就好了,我決定了,明天我跟他們走,讓他們答應以後再也不找咱們麻煩,否則我就死在這,他們什麼也別想得到。”小翠說道,用手擦了一下腮邊的淚水。
“小翠,咱們有救了,這位好心小夥子說要替咱們還。”老頭說道。
“爹,這麼多錢又不是小數目,人家憑什麼要替咱們還?就算替咱們還了,咱們也還不起人家。”小翠說道,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
“錢的事你們不用擔心了,瞧見了嗎?我有的是錢,這點錢對我來說是小事。你們也不用過意不去,錢不是白給你們,你們要做好事來還債。以後你們生活好了,遇到有困難的人,就要儘力幫助他們。以前我也接受過別人的幫助,現在我幫助了你們,以後你們要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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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你們願意幫我把這份溫暖傳遞下去嗎?”夏陽說道,從懷中把錢拿出來晃了一下。
“我們願意用一生做好事來還債,但還是要謝謝您。”小翠說道,說完對夏陽跪下來要磕頭。
“故娘請起,這可使不得,我這年紀輕輕可受不起你這一跪,再說我也不比你大幾歲,以後就叫我夏陽吧!我比你大幾歲,你叫我哥哥也行。”夏陽說道,急忙上前雙手相扶。
“你叫我小翠就行,我叫你夏公子吧。”小翠說道。
“也行,小翠,扶你爹進屋休息休息,我今天晚上找間客棧休息一下,明天一早過來,你們也別做飯了,等會兒我讓他們送些熱飯菜過來。”夏陽說道。
“夏公子,你只管自己就行,我們有口吃的就行,本該我們請你吃飯的,可惜家裏沒有能招待客人的。”小翠說道。
“就別客氣了,你們肯接受我的幫助也是讓我還了別人的恩情,以後你們再幫助別人就是了。”夏陽說道。
“夏公子,我瞧你的包袱上有兩個破洞,能交給我讓我幫你補一下嗎?”夏陽說道。
“好啊,那就麻煩了,哈哈,我也不太會針線活,讓我舞槍弄棒還可以。”夏陽說道,把包袱遞給小翠,向前走去。
“夏陽,那小姑娘要你包袱不會是怕你跑了不管他們了吧?”卡米說道。
“你這老鼠什麼時候也學會惡意揣測了?世上確實有不少壞人,但善良、真誠的人也不少。表情、眼神或許可以騙人,但心騙不了人,她的心跳躍的是感激的節奏。”夏陽說道。
“哦,那就好,唉?臭夏陽,你敢這麼說你大哥?”卡米說道。
“開玩笑啦!卡米大哥。”夏陽說道。
夏陽找到一家客棧,富貴華麗、燈火輝煌,人來人往、飯香四溢。夏陽要了一間客房,一桌飯菜,並讓店家做了大份白菜燉肉、蔥燒豆腐、南瓜牛骨湯給小翠家送去。
次日天明,夏陽簡單洗漱后帶了些包子和豆漿,來到小翠家門前,大門已經打開了。小翠正在門前掃院內的積雪,看到夏陽后熱情向前迎去。
“我帶了些包子和豆漿,快趁熱吃。”夏陽說道。
“我們還不餓,昨晚店家送來的飯菜還剩下很多,不知道那些債主什麼時候就會來。”小翠說道,面露憂愁。
“有我在,別擔心,明天你們就能回歸正常生活了,先吃點東西,別浪費了,老伯在哪?”夏陽說道。
“在屋裏做着呢。”小翠說道。
三人簡單吃了些東西。老頭在屋裏院內來回走動,小翠在屋內忙些針線活。夏陽在院裏倚着牆坐在一邊。
一個多時辰過後,進來八個凶神惡煞的大漢。
“呦,怎麼多了個小白臉?老林,他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一個大漢說道,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臉上坑窪不平,面容猙獰,身穿虎袍。惹得其他大漢哈哈大笑。
“他是我大爺,我是來幫我大爺平事的。”夏陽說道。
“平事?怎麼平法?是交錢還是交人?還是要把我們哥幾個打跑啊?”大漢說道,又是一陣鬨笑。
“交錢怎麼算啊?”夏陽說道。
“你拿出八十五萬世幣,我們哥幾個立馬走人,要不我們就把小翠帶走,小翠,如果你願意跟我,你爹的債我還了,剩下的事我向大哥交待,怎麼樣,小翠?”大漢說道,邊走邊朝着小翠淫笑。
“我聽說我大爺只向你們借了五萬世幣,今天怎麼要還八十五萬世幣?”夏陽說道,擋在小翠面前。
“呵呵……這都是明擺明賣的事,賬單上細則、所借數目、還款多少、還欠多少寫得清清楚楚,當初大哥給老林講明白了,讓他別管那病秧子了,他非得要救,多活那幾天有什麼用?她受罪他爺倆還背了一身債,唉,不停好人言,才走到這一步。”大漢說道,將賬本掀開幾頁遞給夏陽。
“這錢增得太多了吧?”夏陽看着賬本說道。
“親戚鄰居不借他,官員富商不借他,江湖豪傑不借他。緊急關頭,是我們借給了他,幫他解了燃眉之急。我們又不是做慈善的,兄弟們也要吃飯啊。我們也承擔要不回來的風險,高風險就要有高回報才公平。我們給了他一年半的時間,他還不起才越拖越多。再說八十五萬世幣也不多。”大漢說道。
“對你而言,八十五萬世幣可能輕鬆就能賺到,對他們來說,可能一輩子都攢不到。他們的錢我還了,這是八十五萬世幣,他們不欠你了,以後不許你們再騷擾他了。”夏陽說道。
“錢夠什麼都好說我們只是謀財,錢齊了什麼事都沒有了。”大漢說道,接過夏陽遞過來的錢。
“錢的數目和真偽看好了。”夏陽說道。
“我聞個味就能驗清數目和真偽,錢沒什麼問題,你把老林那兩頁賬單撕了吧,老林咱們兩清了。以後如果有需求,別人不借時,再來找我們啊!走了兄弟們。”大漢說道,拿着錢在鼻前甩了兩下,沒有什麼問題。
夏陽撕碎兩頁老林的賬單,將賬本還給大漢,眾大漢轉身向外走。
“我也要走了,這是兩萬世幣,你們拿着。”夏陽對小翠說道,拿兩萬世幣遞給小翠。
“你已經幫了我們太多了,這錢我們不能收。”小翠說道,拒絕夏陽送來的錢。
“冬天太冷了,你爹這麼大年齡了,沒有火炭和充足的糧食你們怎麼熬過這個寒冬?拿着吧,你們以後多做些好事就行了。”夏陽說道,在小翠猶豫間,把錢塞到小翠手裏,轉身要走。
“夏公子,你的包袱還沒拿呢。”小翠叫住夏陽說道。
“哈哈……我竟然差點給忘了。”夏陽說道。
“我已經給你補上了,又稍微改了一下,可能有些不好看。”小翠說道,臉帶羞紅。包袱上綉了一個紅色小太陽和一株向日葵,增添了幾分活氣與俏皮。
“好看!謝謝你!以後有緣再見。”夏陽說道,夏陽轉身離開,小翠出門微笑目送夏陽。
“夏陽,你把錢都給他們了,那你怎麼辦?”卡米說道。
“冬天對窮苦人家是很難熬的,他們應該還欠些其它外債,有了那些錢他們的生活會好過些,我少吃些也沒什麼,之前我從島上來的時候也一點錢沒有,那些錢都是之前分的懸賞錢,意外所得,能幫助他們也算物盡其用了。”夏陽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