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陰謀的味道
?更新時間:2012-11-08
青螺深明對付男人的訣竅,她雖然擁有一副美麗修長、玲瓏浮凸的胴x體,卻絕不會隨意賣弄風騷,反而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的含蓄優雅,面上也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愈難到手的東西,愈是寶貴。這便是欲擒故縱。
所以當她稍假辭色,他們莫不色授魂與。
但卻唯有秦虎例外,當全山寨的男人都為青螺輕狂時,只有秦虎在一旁冷眼旁觀,不肯多看上一眼,將青螺視若無誤。
或許,人就是這麼容易放賤,別人越是不關注你,你卻越是關注別人,反而對於那些為你頃狂的人置之不理。
青螺在秦虎的周圍轉了一圈,帶起了一陣香風。
“虎哥哥,要拿回什麼東西?”青螺的聲音輕似銀鈴,甚是好聽。
“今日的貨是我帶人劫回來的,按照寨眾的規矩,這批貨有一半是我們的,但是我們的手下得到的卻遠遠沒有這個數。所以,我要幫他們拿回原本屬於他們的那一份。”
“呵呵,原來是這樣。那不知道這次運回來的貨物有幾車?”青螺依然笑顏如花,絲帕輕撫過秦虎的臉頰,帶着濃郁的香風,帶着一絲異樣的瘙癢。
“十車。”
“哦,那便對了,既然是十車,那我們也只拿了五車的貨,十的一半自然是五了。虎哥哥是不是搞錯了。”
“秦虎,你不要以為老爺子寵着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五車的貨已經給你們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張峰的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捶,桌上的酒杯便應聲而倒,桌面灑滿了酒滋。
“但是你拿走的那五箱裏面裝的全是金銀珠寶,珊瑚瑪瑙,剩下的五箱卻全都是木梳佛珠之類的尋常物件。”
“五車便是五車,你不要在無理取鬧。別人怕你秦虎,我張峰可不怕你。你若識相就速速離去,不然——哼。”
“不然你想怎麼樣?”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老寨主張奢在鄧禹的摻扶下走了進來。
“叩見寨主。”場中眾人紛紛跪倒在地。
“爺爺。”張峰和青螺快步迎了上去,想從鄧禹的手中接過張奢的手,但卻被張奢一把拂開了。
“沒出息的東西,平時我給你的金銀珠寶還少嗎?你居然還想貪墨寨眾兄弟的東西。你——,你想把我氣死啊你。”張奢平生最重義氣,兄弟如手足的觀念在他的心中已經根深蒂固,如今聽說自己唯一的親孫子竟然私吞寨眾兄弟的財務,頓時火氣上涌。
“爺爺我沒有。”張峰還想辯解什麼,卻被張奢粗暴的打斷,重重的扇了張奢一巴掌。
張峰被張奢這突如起來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神,但隨即反應了過來,雙眼瞬間變得血紅。
“哼,我還沒死呢。這寨中還輪不到你做主。”
張奢在鄧禹的摻扶下坐上了主位,環視底下眾人,:“只要我一天沒死,這黑風寨便是我說了算,所有人便都要遵守我定的規矩。”
底下眾人多年受張奢的威懾,雖然此時張奢已經年老,但是虎威猶在,眾人紛紛應和稱是。
張奢親自出面后,事情變得異常的順暢與簡單,秦虎讓鄧禹帶着兄弟去把應得的那份財務取回之後,便攙扶着張奢老爺子回到了住的地方。
“虎兒啊,你也看到了,峰兒身邊圍着的都是些什麼人。我實在是不放心把山寨交到他的手裏。”
張奢背靠白虎皮,悠悠的嘆了口氣,在他的心裏,早已經把秦虎當成了親孫子,而秦虎也是他心中最理想的接班人。
不僅僅是因為秦虎勇武過人,更是因為他重情重義,而且允文允武,若是他肯接手黑風寨,那黑風寨必定可以再上一個台階。
但秦虎卻偏偏不肯接受。
見秦虎不肯接話,張奢失望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如今峰兒娶了尊龍的女兒。那個女人不像你我見到的那麼簡單,尊龍打什麼主意你我都心知肚明,但偏偏峰兒被那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對那個女人的話深信不疑,我怕日後我若不在了,這黑風寨便遲早要改姓了。”
“阿峰自小便比我聰慧,寨中的弟兄也都還健在,那個女人想吞併了我們黑風寨也沒那麼簡單。而且寨主洪福齊天,怎麼說也能再活個二三十年的,他們尊龍門便更是沒有機會了。”
每個人都不願接受自己逐漸老去的事實,但又不得不面對這個事情,張奢過了一輩子刀口添血的日子,見多了生死,老了之後,對於生死難免變得不會再那麼執着。
“呵呵,你這個小猴子,每個人都會有死的那天,只不過早晚的事情,你不必安慰我,我的身體我比誰都清楚。”
秦虎聽了張奢的話,難免心中有些鬱結,對於這個從小把自己撫養長大的老人,從心眼裏不希望有一天會與他分離,但卻又不得不面對這個老人已經一天不如一天的事實。
青螺沒把秦虎將他視若無物的事放在心上,但老爺子張奢的態度卻讓她有些不安,她覺得有必要改採取點行動了。
不知不覺間,她便來到了議事廳的門口。
議事廳大門關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黑衣的侍衛,他們胸前綉有一隻張牙舞爪、張翅高飛的雄鷹,這邊是黑風寨的標誌。
兩名近衛一見少幫主夫人駕到,連忙躬身施禮。
青螺阻止了兩人通傳后,推門便入。
議事廳中放了一張長十二尺闊五尺的大木台,四邊牆壁都是書架書櫃,放滿卷宗文件,是黑風寨所有人事、交收、買賣、契約的檔案。
一個容貌俊偉的年輕男子,正坐在台前工作,他台前分左右放了兩堆有如小山般高的文件,看來已完成了大量批閱,但剩下的,還是不少。
張峰在三年前便開始總覽寨中的事務,儼如已經猶如一寨之主的樣子了。
聽到有人推門入來,張峰不悅的抬起頭來,顯然不喜歡有人不經請示貿然闖入,打斷他的專註。
青螺迎着他的眼光,露出個體貼溫柔的笑容。
張峰一見是青螺,眼光便是一亮,不悅神色一掃而空。
青螺輕搖衣擺,走到他身後,貼着椅背望向他台上的文件,一面看,一對纖纖玉手放在年輕男子疲倦的雙肩上,緩緩按摩。
張峰享受的停止了手上的工作,閉上雙目,面露鬆弛舒適的神情。
青螺以近似耳語的輕柔聲音道:“峰,為什麼每日都工作到這麼晚,也不顧及自己的身體。”語帶嗔怨。
青螺嬌美動聽的聲音傳入耳內,使張峰的心內充滿柔情。他的頭剛好枕在青螺那柔軟而帶有彈性的高聳胸脯上,想起她昨夜那火熱的身體,一切是那樣實在,一種幸福滿足的感覺,流遍全身。
青螺不待他答話,繼續說道:“我很是為你擔心,你這樣夜以繼日苦苦工作,全是為了寨眾兄弟的全體利益考慮,但有些人卻不知感恩圖報,還暗中圖謀不軌,更有人全然沒有看到你辛苦的一面,還想把你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創下的事業交到別人的手裏。真是豈有此理。”
她說到最後有點咬牙切齒,像是為張峰忿忿不平。其實這便是她高明的地方,每一件事都絲毫不牽涉到本身的愛憎,每一件事都是仿如從大局出發,為張峰處處設想。
這正是一個為人婦的女人恰如其分的態度。
張峰微微一笑,伸手拉過青螺的手,十分愛惜的把玩着,“今天老爺子把秦虎叫道房中密談了很久。你說,我該怎麼辦?”
青螺心中得意的一笑,但面上還是輕嘆一聲道:“你這人就是心太軟了些,過於容忍別人,所以事事都不計較,可人心險惡,你若下不了決心,別人就要先下手為強了,到時候你人才兩失不說,更是有性命之虞,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得為那些忠於你的屬下,還有我想想啊,你不要總是令我擔心啊。”
張峰轉身,輕輕摟住青螺的腰,將她拉入了懷中,:“秦虎當年率領黑魘三十三騎孤軍深入,但卻大勝而歸,所以寨眾的人對於他都十分的尊敬,甚至有些崇拜,一時間我很難消除他在寨中的影響力,而且老爺子也不會允許我亂來的。”
青螺嗔道:“如若你將秦虎拿下了其他人還敢怎麼樣,等生米煮成了熟飯,老爺子難道還能把你這個親孫子殺了不成?不如——”
青螺附在張峰的耳朵上,輕聲說道,連綿細語,讓張峰的耳朵有些痒痒的,但青螺的話卻讓他越來越開心,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盛了。
張峰哈哈大笑,在青螺高聳的臀部上拍了一記,引得青螺一陣嬌呼。
“我未來的寨主大人,小心有失體統。”青螺的手如八腳章魚般環上了張峰的脖子。
張峰一時心猿意馬,但卻還是按耐住了心中的騷動,:“岳父大人真的願意祝我一臂之力?”
青螺伸手在張峰的鼻尖輕輕一刮,嗔怒道:“你是他唯一的女婿,他還能不幫你。”
“哈哈哈,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哈哈哈。”張峰仰頭大笑,一把攔腰抱起千嬌百媚的青螺,迫不及待的向內堂的床榻走去。
躺在張峰懷中的青螺百媚橫生,但嘴角卻流露出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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