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幼小的成長

那時，最不喜歡的就是被老師提問。因為學習差的人總是會被點名回答問題。現在想想都會覺得很好笑，可在當時就是回答不上來，中午放學時就得主動留下來，直到學會為止。或者是回家抄書，第二天交上去。

初見學習是班級里最好的，每次中午都來得很早。因為我中午幾乎都留在學校回不去，飯都是他帶。雖然他看起來很不情願，但還算照顧我。我比他小几個月，他到算個大哥哥。有時則照顧我，有時則欺負我。兩家關係很好，有時頭髮長了，便去初見家，他的母親總是會給我剪頭髮。哄我開心，有時會給我染指甲，指甲花砸成一團。放在指甲上，再用膠袋和繩子捆綁一下。過一夜摘下來，指甲就染上顏色。每次送我考試，都得去別的村子裏考試去。老師騎着自行車，大人們起來的很早，都到東頭的學校集合，送孩子考試。母親每次則是給我煮一大碗面，再放兩個雞蛋。說是能考一百分，記住考試先做會的，不會的後邊做。母親和初見的母親總是叮囑，當然是都叮囑我了。

不用質疑了，考試每次都很糟糕。初見總是第一名，我也是，我是倒數第一。一年級時，村裡來了外村的孩子。不知是何種原因，他的母親也隨之來，交我們語文以及其他科目。他的兒子考試在第二名，總是被責怪。那時夕陽西下，一起畫詞語，畫重要的考試範圍。印象最深刻的是考試前，交考試費。被叫上講台前，任初見，何畫扇，易靈錦你們三個，回家找大人拿一下。順便去一下藍清宵的家裏，他的也沒交，很長時間沒有來學校了。你們三個去看看，記得昂。

我們三個出校門，走在巷子裏。不想回家找大人，慢慢悠悠的走着。初見邊走邊踢石頭，咱們先去找清宵，你們倆跟我來吧。我知道他家在哪兒，不過悄悄地。清宵家籬笆擋着四周，去找他時，他在照顧自己生病的父親。很低調的出來，跟我們幾人說他不念書了，要留下來照顧父親。我們便不多說什麼，走時跟他們道了別。自此以後，我再也沒見到過。只是聽說後來念書去了，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再後來弟弟總是三天兩頭往學校跑，母親也沒有時間照顧他。便把弟弟直接送到學校，前幾天倒是很開心。因為終於可以跟姐姐一塊上學，去了幾天。覺得總是早起，不如在家的日子自在。有時去學校有時就不去，母親送去學校很多次，只有能數的過來的幾次乖乖聽課，其他的次數都偷偷溜回家。當時的校門關着，是木門，閂門的短橫木拿開就可以，不算很高。偷偷溜走，後來母親被老師叫到學校談話。母親跟老師說清楚情況，因為沒人照顧，送到學校只是讓孩子多認識一些字。同時我的老師也着母親談了一番，除了語文成績之外，其他的都不行。母親微笑着跟老師說沒事，孩子只要多認識點字就可以。她學會學不會我都不會怪您的，請您放心。老師再也沒說什麼，只是微笑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