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前奏

第八章 前奏

封度銜着煙推開門,直挺挺地走進放映室里。

大家在後面跟着走了進來,各自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封度深深地抽了一口煙,接着將煙頭放進煙灰缸里。

洛洛譏笑一聲說道。

“走失了....?各位你們信嗎?”

“他可是通達集團的主事,可有銀子了。”成兮接着接上一句說道。

“伍乾魚五錢魚,才五錢!”升文嬉笑一聲說道。

“就你們聰明。”嵐嵐譴責地說道。

“人命關天不可不信。“

封度一聲遏制。

讓大家閉口不言。

升文拿着硬盤放進光驅里,開始播放着畫面。

看着畫面里播放着。

伍乾魚於十一點半的時候開始回到家裏,開車進了停車室。然後下車順便關上車門,面帶笑容整了整衣服。接着走到停車室門前,舉起手,向前面招了幾下手。接着就走了過去,消失在畫面里。

“從這段畫面里看,伍乾魚是從十一點半鐘回到家裏,臉上佈滿笑容,舉起手向人招手。這種情況通常是遇見了熟人打招呼。那麼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在臨近十二點與伍乾魚見面?為了什麼事呢?去哪裏?是不是失蹤的原因?”

洛洛看了一遍,自信地的向大家推斷起來。一時句句在理有條不紊。講的津津樂道。

“我覺得,乾魚在十一點半鐘開車回到家。在自己家門口遇見了熟人,然後把車開進停車室。下車的時候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門口向門口的人打招呼。所以伍乾魚舉起手就是為了向那人招手的手勢,然後就跟那人出去了。”嵐嵐接着斷言道。

升文接着拿出另一張硬盤,塞進了光驅里。一邊看着畫面播放,站在畫面前。一邊講道。

“整個畫面上看,只有伍乾魚在十一點鐘半的時候開車回家。然後遇到了熟人,然後在向那個人打招呼。接着跟着那人坐上車,離開了自己的家裏,不知去向。當時施相茗還在睡覺當中,所以她不知情。經過畫面里發現....。”

接着將畫面暫停,指着畫面里一輛車。

“這輛469號車在十點鐘的時候,就開車往伍乾魚家行駛,之後不知去向。又在十二點的時候,背離伍乾魚回家的方向行駛,之後也不知去向。”

接着將畫面又換了一個畫面,升文又指着畫面里一輛車。

“這輛572號車在十點半經過前面的路口,也向伍乾魚家的方向行駛。在十一點四十向伍乾魚家反方向行駛。”

接着又換一個畫面。

”這輛123號車在九點鐘的時候向伍乾魚家的方向行駛。然後在十二點十分背離伍乾魚家行駛。這就是我查到的情況。”

“升文,你為什麼這麼懷疑是這三輛車有問題?也許這三輛是湊巧路過,根本與伍乾魚失蹤無關。”成兮接着懷疑地問道。

“伍乾魚一定是坐在其中一輛車裏出去的。因為這三輛車,正好與伍乾魚走失的時間相吻合。”升文接着解釋道。

“成兮和升文。你們倆就去查一查這三輛車,看看有什麼情況?”

封度仔細地聽着大家的猜測和推斷,接着嗯嗯一聲。接着一聲吩咐。抬頭對着洛洛和嵐嵐繼續吩咐。

“你們倆一起,還有我。一起再去施相茗家裏詢問一下,看看有什麼情況?今天就這樣,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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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走出了房間。

成兮和升文一起,立即就離開了局裏。

嵐嵐對着封度喊道。

“風,今天我媽對我說,想邀請你去我家做客。”

“你家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向你母親問好。說幾句好話就可以了。”

封度客氣地拒絕。說完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理不睬地走了出去。

“你明天有什麼事嗎?”嵐嵐開始撒起謊來欺他。故意地問道。

“伍乾魚案,我還要在查一查,清理一下證據。”封度直言婉拒她說道。

“到我家能浪費多少時間?就算是去看一下我媽,可以嗎?”

嵐嵐生氣地指責他。接着攔住封度,果斷地推測道。還不忘調侃一下,對此非常生氣。

“我看是伍乾魚去私會了。幾天沒回家,一點不想讓施夫人知道,故意玩走失。一個臭老頭一把年紀了,走失誰信了?”

封度頓時對此抱有質疑,也不相信她的推斷。不顧她的心情直接反駁於她。接連問了一句詫異的話。

“這對去你家有什麼關係嗎?”

“我覺得就是這麼簡單,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男人都是一個樣。”

嵐嵐一時越來越生氣,由着自己的性子。不分青紅皂白一語概括。直言不諱口出狂言。

“事物不只在表面,你怎麼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在你的眼睛裏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封度頓時指責於她,暗示她一點頭腦也沒有。然後不驚不忙向她推測起來。也不顧嵐嵐是怎麼個態度?按照自己的的意願解釋起來。

“一個公司主事,通達集團董事?如果是去私會。都已經過去很多天了,應該也要回公司。總不管自己的公司吧。”

嵐嵐聽着這番話,仔細地思考了一會兒。一下子也是無力反駁。也覺得自己佔了下風。直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敷衍了事。

“風,你怎麼說都有道理,我確實也說不過去。”

見着封度轉身又要走,對自己不理不睬。又很好奇,這時間這麼晚了怎麼這麼焦急?一下攔住他,直接質問他。

”那麼這麼晚了,你去哪裏?”

洛洛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氣氛。也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一時滑稽搞笑起來。接着嵐嵐的話在後面補充。說完哈哈笑起來。

“陪着嵐嵐,好生照顧。”

“去去去……。”

封度甩手切切幾聲,推開他在一旁。頓時一臉嫌棄,並唾棄他。一時又想起了一個人來,趕緊詢問洛洛。

“我記得施夫人提到一個人名,一個叫凱子的人。你好好的查了沒有?”

洛洛依舊死皮賴臉不予理睬。也不顧及封度的感受。把嵐嵐拒之千里。頓時自顧自得意忘形地講起來。

“我已經查過了。這個人叫李么兒,1978年生,父母雙亡,獨生子,待業。身高一米六,有鬍子,馬臉,臉上有刀痕。”

封度剛聽着洛洛的話,嗯嗯幾聲回答之後。便沒有理睬洛洛,對於嵐嵐也忘乎所以。剎那間眉頭一皺接着一個人立即跑了出去。把嵐嵐和洛洛拋在原地不聞不問。

“風……。”

嵐嵐見着他跑掉了,在後面一聲喊道。話音剛落見着他已經就沒影了。又生氣又惱恨。哀嘆一聲又不服氣。撇開洛洛頭也不回地走了。還不忘說了一句。

“不知憐香惜玉。”

洛洛一臉莫名其妙,不知所意。

風襲來不見其影,樹影枯燈獨其身。身處燈照陌路人,留得孤影半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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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嗎?”封度帶着人站在伍乾魚家門口,敲門一聲喊道。

“原來是警,官,請進!”

施香茗開門一看,領着大家走進屋子裏。

“封警,官。你們找到我丈夫了嗎?”

“還沒有,我認為你丈夫不是走失,我猜測是被人謀害。”封度跟在後面並說道。

“我丈夫又沒有與人結仇結怨,誰會謀害我丈夫?你說我丈夫被害。你可找到我丈夫的屍首?”

施相茗驚訝地轉身,根本不相信。並質疑他的話,坦誠地問道。

“經過我們幾天調查,我發現你丈夫沒有任何跡象表明走失。如果是出差,一定會打電話給你。如果是在外沾花惹草,已經過去幾天了。應該回來了;如果是綁票,綁票電話已經打到伍夫人你的家裏了,你報了案也不會說你丈夫失蹤。我們也只是猜測。還沒有證據證明你丈夫失蹤還是被人謀害,也沒有找到你丈夫的屍首。”嵐嵐從身上拿出一份資料。接着一五一十地說道。

“你看看這是什麼意思?你可以解釋嗎?”封度掏出日記本,遞給她。指着一段話問道。

“兒心繫天下繼承父任,豈料洪荒來襲身先埋。父替子還設驚天迷局,難猜結局出意料之外。”嵐嵐在一旁念道。

“這是我丈夫的日記。”

施香茗接過日記本看了一眼。便肯定地說道。又想了想思考了一下。肯定地道。

“我不知道我丈夫寫的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明白,我也沒見過。”

“你兒子有沒有犯過錯誤?比如你兒子的公司虧空。?”嵐嵐接着猜疑地問道,見着她搖着頭。

“我不知道。”

“你認不認識他?”封度拿出一張相片遞給她。

“我記起來了。”

施相茗接過照片,仔細地看了看。一邊回想一邊思索起來。“哦”的一聲接着將照片放在桌上。

“他叫凱子。一年前在通達集團與研訊集團的聯誼會見過他。”

“你在看看這六張照片?”嵐嵐接着拿出幾張照片,放在她眼前。

“你們怎麼會有我和我丈夫的照片?”施香茗好奇地問道。一時想不通,這些是從哪裏借來的。

“這是在你丈夫的電腦里發現的,你能不能說一下照片是怎麼拍的?”嵐嵐拿出來幾張照片放在她面前,指着照片詢問。

“這些照片對於我丈夫失蹤有什麼聯繫嗎?”施香茗看着眼前的照片。一下子哭泣了起來。一邊好奇地問道。

“在你丈夫的電腦里只有這六張照片,你丈夫為什麼就獨愛這些?”嵐嵐接着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施相茗一邊擦着眼淚,一邊拿着三張照片。頓時回憶起當時的情形,更加難過起來。

“這張全家福與這張夫妻照,還有這張我兒子的照片都是在兩年前拍的。”指着另一張照片說道。“這張夫妻照是在我結婚那一年拍的。”

又拿起一張照片講道。

“這一張是在十年前我們一家搬新家二年時拍的。”

點着後面一張說道。

“這是我兒子小時候,那年他才五歲。”

“這封信你知道嗎?”封度拿出一封無名信件遞給她。

施相茗看了看信上的字。頓時也很驚訝。瞄了一眼他們,也感到很好奇。怎麼會在他們的手裏,又是怎麼弄到。怎麼想也不明白?依舊不作伸張,一五一十地講述。

“這是我丈夫寫的。寫給我兒子伍金的。當時我丈夫說,在電話里一時片刻也說不清,就想寄信給伍金。因為這封信是我丈夫走失的前一天寫的,沒時間寄出去。然後對我說,兒子伍金回來了。說完這句話的其二天夜裏,他就走失了。我丈夫失蹤的其一天,伍金打電話給我,爸爸出事了。當天夜裏伍金就回來了。”

“你兒子伍金,現在在哪裏?”封度接着一聲追問道。

“這是我兒子,現在居住的地方和公司地址。”

施香茗立即從身後的抽屜里拿出紙和筆,寫了一句話,遞給封度。

“謝謝。”

嵐嵐接着紙條,回頭看見封度轉身離開。依舊禮貌向她打招呼,轉身使離開見她起身相送,依然再道謝一聲。

“謝謝。”

嵐嵐見此她依舊出門相送,一時好奇起來。接着順便一聲問道。

“施女士,你有幾個兒女?”

“伍金一子。”施相茗接着老實地回答。

“怎麼不多生一個孩子?”

嵐嵐故意地多嘴了一句。本想套出什麼話,沒想到聽着她一通閉話。露出一副聆聽的樣子,甚是喜歡的表情。

施香茗“哎”的一聲嘆了一口氣。頓時眉頭一皺,甚是難過傷心起來。念念不忘地繼續講起從前,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來。

“當年我與伍乾魚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幸福。可是他的父親離開之後,家裏便一貧如洗,就生了伍金一個兒子。”

施香茗邊走邊說,送別封度和嵐嵐等人。路過一個地下室,見着封度很在意,便推門瞄了一眼。嵐嵐也很知道,順便看了一下。見着他們有所懷疑,便領着他們走了進去。

“這是我家停車室。”

“施女士,您的車是哪一輛?”

嵐嵐在地下室里打量了一下。見着有兩輛車,這時有所懷疑起來。便向她詢問起來。

“這輛671號車。”

施香茗立即指着前面一輛車,立即回答。接着走到車旁,揮手指着另一輛車。

“852號車是我丈夫的?”

嵐嵐一邊問道,一邊看見封度正在檢查着四周。見着停車室只停放着兩輛車。還有一個監控正對着停車室的門。又向她詢問起來。

“監控在用嗎?”

“在用。”

嵐嵐見着她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監控。並且回復自己,然後跟着她走進了監控室。回頭見着封度在地下室勘查每一處。

封度走到伍乾魚開的車前,在四周檢查了一下。望了望車裏面,有一個煙灰缸。煙灰缸還有煙灰在裏面。旁邊還有一瓶香水,透着玻璃也能嗅到香味。接着看着車裏後面的座位,什麼也沒有。一臉凝重的樣子,叼起一根煙抽了起來。見着嵐嵐又返回,向自己點頭示意了一下。封度頓時丟掉煙頭,和嵐嵐一起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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