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戒指

第七章 戒指

封度一身便服,神氣地走進審訊室里。

嵐嵐跟隨其後,然後帶上門走了進去。

阿必雙手相銬,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

兩名工作人員看守着他。

封度和嵐嵐緊接着坐在他前面。

阿必失魂落魄的樣子。

封度接着從口袋裏拿出一包香煙。從裏面抽出一根香煙來,點着了火,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煙。接着手夾着香煙走近阿必身前。

驚得阿必飛速起身。

一下子被工作人員壓在椅子上。

他受氣吞聲憋着一肚子的氣的樣子,不敢說出話來。

封度看着阿必,把香煙送進阿必的口裏。

阿必吸了一口,打起來精神來的樣子。

封度回坐到椅子上。

阿必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害了人?”

封度接着回想了一下,便起身回答於他。

“在事件發生之時,來到現場的時候。就是說我開着車,急忙在131房間門口下了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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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和嵐嵐開車過來。

升文一下車就跑了上去,急忙一聲叫道。

“頭,郝尖的妻子死了,懷疑是入室搶。劫害人事件。”

“有什麼證據?”封度匆忙走下車。一邊跟着他一邊問道。

升文帶領着大家走進監控室。吩咐相關人員調出當時的畫面。直接指着畫面。

“從監控畫面里可以清楚看見那個人撬掉了鎖進了房間,便藏在了家裏。然後等着死者回家,他痛下狠心害了她。”

封度一邊聽着升文講述。一邊看着畫面里顯示那個人害了人逃走之後。還留着一條門縫隙,門未關緊也未鎖,便匆匆離開。接着就看見一個人提着包直上這層樓里,來到死者的房間門口。接着敲了幾下門,發現門沒有鎖,門還留有一條縫隙。接着從門縫隙里,望了一眼房間裏。一聲尖叫倒在地上,慌張地退後一臉害怕的樣子。接着驚慌地拿起手機報了案。

“他是誰?”封度指着這個人向升文問道。

“這個人叫阿必,是他報的案。”

升文沒有直接回答於他,而是繼續看着畫面里。五分鐘之後。升文趕到現場,走進死者的房間。見着阿必順便提着包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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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一邊在阿必面前來回走動,一邊認真地向他推測和猜測。

“我在畫面里看着你拿着包離開了現場。當時我沒有懷疑你。我認為那個人是郝尖,但是仔細地想了想。發現還是有很多疑點。”

封度將一切的來龍去脈講得一清二楚。更令他心服口服無話可說。

“它們在我的腦海里無法解釋。比如說,灑在地上,已經被剪掉一半的照片。如果那個人是郝尖。從這個角度來看。說明是他的妻子把兩人合照的照片剪成兩半,這就證明痛恨對方。郝尖看到這樣的照片的時候,一定會很憤怒,很生氣。然後在一氣之下,害了對方。也說明死者到底對郝尖有什麼深仇大怨?很痛恨他,到底他做錯什麼?令死者以剪掉照片來泄恨。可事實證明,郝尖夫妻倆是一對和諧夫妻。想到這裏的時候,所以這一點怎麼都說不通。可是死者的屍體倒在客廳里,面朝卧室。這足以證明死者死前,一踏進卧室。那個個躲在門后。只等着死者一推開門,一進門那個人一刀害了死者。說明地上的照片是你撒在地上,是你故意這麼做的。其二就是,客廳里的花盤,花盤裏放置的是蘋果。如果我是那個人,我不會無緣無故打翻花盤。是強。盜,去竊東西,還會偷吃別人家裏的東西嗎?只所以你這麼做,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你故意留下郝尖的指紋。因為你知道,郝尖去拿東西的時候,都會脫掉手套。還有電腦充電器都是你做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看見這些有利的證據,指證郝尖就是那個人。其三點,那個人奪門而逃之後,你就出現在現場。手裏還提着一個包,等到我們的人到了的時候。你立刻轉身離開現場。一切妥當之後回到事件現場。這樣太巧合了,這一點值得我懷疑。當時我發現你,看着我把郝尖帶回局裏的時候。你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就讓我肯定那個人就是你。所以我就將計就計。你一定會把假扮強。盜時,穿的還沾滿血的衣服。就會立即處理掉,然後推的一乾二淨。所以就在你坐電梯之時下手,人贓俱獲。”

“你的推理很精彩,荒謬神探。”阿必戴着鐐銬拍着掌,非常冷靜地說道。

嵐嵐怒指着阿必一聲呵斥。

“你說什麼嗎?”

對於她來說,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怎麼不會生氣又惱羞成怒了。

“你知道嗎?他破了多少事件?抓到多少人?是罪。惡的天。敵,是正。義的化身。在我們這一行享負盛名。都說他是現代的福爾摩斯,並稱他為‘風度神探’,比狄仁傑還厲害。”

阿必聽到這話,一聲冷笑,莫不作語。

“你笑什麼嗎?你不信嗎?”

嵐嵐見着他這樣,更加火冒三丈。自以為自己說得令他不可信。又一聲質問。

封度見着這場面,暗地裏拉住嵐嵐。讓她冷靜下來,不要衝動。依舊一副好言好語地問道。

“你為什麼要害人?你與郝尖有什麼深仇大恨?”

“‘風度神探’在我的眼裏,根本沒有這四個字。”

阿必一臉不屑的樣子,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神氣十足的樣子,犀利的語氣諷刺他。頓時又嘆息一聲,低下頭,一臉可惜的表情。傷心又難過地搖着頭,一時憐惜起來冷冷地說道。

“一個星期前,我妻子留給的戒子丟了。那是我妻子留給我的一件遺,物,我非常喜歡。我每一次只要看着戒子,我就會想起她。因為我很愛他,他的笑容,生氣的樣子,開心的樣子。她是我一生中遇見很好的女孩。她也是一個知心的人。只要我心裏想什麼,做什麼。她都可以猜到,而且準確無誤。在我生活里。每一天打理我的起居。我要吃什麼,用什麼。對我知寒問暖,樣樣周全,無微不至。我的工作上,對我有了很多幫助。使我受到啟發,她就是我靈感的來源。因心臟,病突發,與世長辭。我的生活開始有了很大變化,事事不如意。生活青黃不接只好淪落這個地步。住在131房間裏,幾天後。我無意看見郝尖的妻子的手上戴着我妻子的戒子。我就想到了一個天衣無縫計劃。就是我每天留意到郝尖的妻子出門時間與回家時間的時間距離。所以就假扮強,盜,撬掉了鎖入室。先翻亂房間裏所有的東西,拿走所有的財物。躲在門口,一刀刺死了她,取走戒子。然後把粘着郝尖的指紋的充電器放在桌子上。在客廳里放置也帶有郝尖的指紋的花盤放在茶几。,把它撩在地上,然後奪門而去。然後換回自己的衣服,假裝在監控前故意發現死者的屍體。受到驚嚇,慌忙報了案。你們一到,回到房間。準備好一切,然後回到現場。看着你們抓到人歸案。”

“一個不錯的現場。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不過....”

封度停頓了一下話語,望着阿必的眼神。頓時在心裏摸索了一下。微微一笑地又含蓄地繼續說道。

“我是不會傷害無辜的人。”

“什麼意思?”

阿必聽着這話就驚訝起來。立即便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聽着他說著有頭無尾的話,更讓人吊人胃口。所以好奇地詢問。

“愛你一生一世,520。”

封度從一個袋子裏拿出一枚戒子,捏在手裏。放在他眼前,順便向他說明上雕刻的字樣。

阿必看着封度手中的戒子。頓時洶湧澎湃,興奮的不得了。情不自禁伸手過來拿,察覺到現在的情況。立即縮了回去驚訝地問道。

“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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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與嵐嵐。還有幾個人走進阿必的家裏。見着家裏整整齊齊,乾淨清潔。

客廳里擺放着三張白色的沙,發,一切平常的家具有一些老舊。加上現在風格的裝飾,顯得別具一格。與眾不同,簡約大方。

封度站在客廳中間,四處張望。

嵐嵐在客廳里翻翻找找。

剩下幾個人走進卧室。

“風,我找到了一枚戒子。”

嵐嵐站在一張沙,發旁,手捏着一枚戒子。瞪大着雙眼觀察着它。越來越入神,越來越認真。一時目不轉睛入目三分。

封度見着她一時入了神,不便打擾於她。

稍等片刻之後,嵐嵐遞了過來。

封度接過戒子仔細地觀察,發現戒子上雕刻着“一生一世,520”的字樣。開始回想起。死者的一根手指上,還有道戒子的痕迹,中間的關節還被什麼東西割破了皮。一條淺淺的割痕,乾結的血。情不自禁地說出來。

“我明白了,這就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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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接着走進阿必身前,把戒子放在阿必手裏。但還沒有落在手心裏的樣子,一字一句尖銳地說道。

“這枚戒子想必是你妻子的。”

阿必見着封度將戒放在手裏,飛快的握緊戒子在手裏。一時熱淚盈眶興奮不已。望着,看着,盯着它痛哭起來。

“它是在你家的沙發底下找到的。”

封度轉身回到座位前然後坐了下來。再向他一一說明。

“對不起。”

阿必立即一聲歉意地說道。一下子跪在地上,向他們倆道歉。

“帶走。”嵐嵐一聲喊道。

阿必緊緊握着戒子,剛走到門口,露出陰鷙的臉。頓時沒了剛才的表情,而是一臉陰森可怕的樣子。直瞪着封度犀利地說道。

“對你一句忠告,越接近答案……。”

接着冷冷地說出另一句。一時感覺到時間靜止一般。空氣里瀰漫著惡意。氣氛越來越緊張。

“越接近死亡。”

瞪大着雙眼,凶神惡煞的樣子。從嘴裏一詞一字慢慢吐出。語氣凝重字字珠璣。讓人聽得膽戰心驚,瑟瑟發抖。

“你的瞳孔慢慢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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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尖對着一位警,官怒斥。一時氣憤不已火冒三丈。站起身來囂張跋扈的樣子。

“我可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審訊我?你的上司是誰?把他叫過來。”

封度正巧走進來,見着郝尖在同事面前指手畫腳。

他還氣急敗壞的樣子呵斥他。一點也沒有把這裏放在眼裏。

封度急忙走過來,站在他面前。

“我是他的上司,有什麼事?”

“警,官。你可是我的恩人,謝都還來不及。”

郝尖見着封度站在自己面前。連忙向他討好,微笑地向他獻殷勤。又輕言輕語在封度面前客氣地詢問道。

“我老婆都這樣了,我還得料理他的喪事。你允許他們放了我。”

“坐。你的妻子的事,我深表同情。”

封度讓郝尖坐了下來。又客氣地向深表歉意。然後用嚴肅的語氣向他質問起來。

“我有幾個問題還沒有弄清楚?五月二十四夜裏你在哪裏?”

郝尖一下子目瞪口呆,愣住了神。頓時又遮遮掩掩地有所隱瞞地說道。一時說起無關緊要的話。把一切撇開的一乾二淨。

“與花葫一些朋友在月亮酒樓一起聚一聚。一直到十二點,我喝醉了。之後我都不記得了。”

“你不用跟我唱獨角戲了。花葫已經供認不諱,你還不承認你在撒謊。”

封度一時話裏有話地向他吐露實情。刻意地向他說出這樣的話來誘導。讓他相信套出自己想要的話來。

“你要我承認什麼?我又沒犯法。”郝尖根本不吃這一套。並反咬一口質問他。

“五月二十四日夜裏花葫開車送你回家。你想在東三環繞上一圈。一個醉酒的人也會在沿途欣賞風景,瞧瞧土豪車嗎?”

升文接着嚴詞正辯地反駁。頓時讓郝尖沒有說話,一句也不吭聲。默默低頭無語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郝尖急得慌了神。滿口胡言亂語起來。一時間慌慌張張吞吞吐吐。而且脾氣還不小,嗯嗯啊啊地說道。

“我怎麼知道?我當時喝醉了。”

“能不能想好了再回答?”

升文剛等他說完,立馬就指責他。根本沒有給他留任何餘地。讓他覺得體無完膚非常尷尬。

你瞧瞧這是什麼?然後再回答我。”

郝尖瞧着封度,見着升文遞過來一份口供。接過筆錄,發現是花葫的口供。頃刻之間就憤怒起來。立馬否訣怒斥他們。

“這是什麼?這與我有關係嗎?”

“五月二十四日夜裏你沒有在月亮酒店。你在撒謊。”升文拿着花葫的口供指認於他,並直面質問於他。

郝尖頓時啞口無言。見着這情況不得不承認,並且老實地交代。並回想了一會兒吞吞吐吐地說道。

“其實我在五月二十四日夜裏,根本不在花葫的車裏。這事我根本不知道。是花葫讓我這麼說。我記得就是那一天中午的時候,我在一家小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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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近時間在做什麼?”花葫走來一聲問道。

“打牌,k歌。”郝尖慢慢地回答。

“我有一樁事給你做,十萬作為報酬,不知道你做不做?”花葫接着一聲說道。

“這麼好的事我當然做了。”郝尖聽着就高興起來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花葫開始說明起來。然後在他耳邊神神秘秘的講着。

聽的郝尖一下很害怕,很隱秘的樣子。

“五月二十四日夜裏我沒有與花葫在一起,這些話都是他讓我這樣說的,我什麼也沒有做啊?”郝尖緊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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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和成兮,還有升文一起走進來。

封度點名問道。

“洛洛。你呢?”

“伍乾魚在五月二十四日失蹤沒有發現什麼?所有的通話記錄都是他與她老婆的,還有公司的。伍乾魚白天有十幾個電話,只有夜裏有二個電話,都是他老婆。”洛洛開始拿出筆錄講道。

“成兮你查的怎麼樣?”封度對成兮繼續問道。

“頭,我去了各大酒店與旅舍沒有發現伍乾魚的影子。”成兮遺憾地說道。

“升文你呢?”封度繼續一個接着一個地問道。

“頭,我把所有的監控畫面都拿回來,你看看會有什麼發現?”升文拿起硬盤放在他面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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