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顧頭不顧腚

本來是不會真有世界以“卡牌決鬥”為核心的，這無非是創作者的臆想，因為這樣的世界必然純粹是為了向外輸出觀念才存在的。

卷宗想書寫歷史或未來，卻無法不顧及當下，這是讀書人總是被蒙蔽的原因，也是一切或好或壞的故事都可以繼續的原因。

第三天，乃至以後的牌局都十分精彩。因為它是對實踐的探索，雖然其本身只是思維活動。

六種嘗試，可惜只有一種被提及。無論這些嘗試的靈感是否源自本人，作者都會儘可能客觀、理智地探討，以他短淺的見識，庸俗的思考方式，力圖對這些嘗試都無法成功給一個解釋。

章章其實都不離主旨，但主旨是什麼？是什麼什麼大義？是沒得到糖耍脾氣？可能都不是。

被蒼穹籠罩未必是束縛，雛鳥飛得太高恐會跌得很慘，鐵人馬克二號飛太高會凍住。

屏障是必要的，這點在前文中作者不止一次有過隱喻。角色的任何嘗試都未必理想，大快人心的發泄往往意味着毀滅，哪怕是“正派”角色也要強加上“污點”。這是為何？因為太過犀利的眼睛是一種危險，雖然經過努力人人都可以有它，但大多數人管不住的是嘴和手。

蔽體可結葉，充腸難飯沙①。除非是一棒子完全打死，否則眼這種東西作者還是想給更多人開的，但開過以後的問題作者不能不多做考慮。因為“身懷利器，殺心自起。”而你想殺什麼呢？你應該殺什麼呢？

已至今日，想必不會有人說路線已然背離，因為矛盾還在，問題還在。哪怕過再多年，只要不解決它，它就一直在。在，那就總會有人站起來。所以因明白這點而站起來的有覺悟的人不會再坐下，因問題超越了時間，所以有覺悟的人的心也不會被時間磨滅。所以路線永不會背離。

修修改改，作者始終就乎着這個問題。倘若作者真號召，或是額外喚起了一些志同道合之人，這些人應該做什麼呢？空有一腔不滿，這不滿若是不宣洩，是會出問題的。

改變什麼？沒有什麼好改的。只需要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事，打卡、簽退，日子這樣過去，撥雲見日總會有時。

這裏有一些對明白人的建議，不過首先你得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為長城壘上明顯的一塊磚的。作後文時作者誠惶誠恐：作為一個因看了這本書而頭腦清晰些了的人，或許你做不了什麼大事，但你可以屏蔽某些作者，對一些網絡內容進行舉報，當和朋友吹牛皮時拒絕對一些大事侃侃而談。你不會被別人控制你的思想，你會少花很多不必要的錢。你會明白無論我們說教育哪哪還是不好，但你找不到比教育更好的事。於是你明白了普通人究竟為何要好好讀書。不是為了飛黃騰達這些不知道哪些垃圾說的原因，而是因為這已經是盡量在公平的，普通人可以通過努力獲得資源傾斜的路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讓自己有能力發聲，有機會親手壘上那明顯的一塊磚。

卷卷難寫，字字難寫。因為作者不會寫故事，更別提要把想法藏在這些故事裏。或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作者在賣什麼葯，一看就知道這本小說里有太多垃圾。是的，作者不否認，因為作者也知道這些垃圾，接着“但是”要來了。但是，這是作者作文水平的展現，如何有還算合理的故事又能夾帶私貨還盡量不會被堵住嘴。這是作者選擇的實踐，實踐，在實踐中積累經驗。

歇息一天？兩天？不知道，因為到目前為止作者家門前的迎春花還沒有綻放。

了卻心頭事，回首盡此身。

注①：《次古詩韻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