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上位世界與下位世界的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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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來遲了。”伴隨着粗大的超電磁炮擊飛了張開巨口的饕餮，頭戴黑帽、身披羽衣的紫色短髮女子莊嚴登場。
她全身瀰漫著肉眼可見的粗大電流再配合陰霾雷電的天氣，氣質就如同九天之上的雷神般。
“衣玖，真是感謝。”逃得一命的天子微笑着感謝道。
衣玖還以微笑，剛要張口說什麼，卻感到被電磁炮擊飛的方向一道可怕的黑影破空襲來。
“光星光龍之嘆息）”
雖然對那小女孩被自己命中還能行動有些意外，但以冷靜著稱的衣玖還是快速果斷使出了符卡。
壓抑的陰霾下出現了無數的閃電球瞬間遍佈虛空，對於進犯的饕餮施以子彈般密集的打擊，而在這密集的彈幕中更有紫色的閃電穿插其中，就如同戰場子彈中夾雜的大炮般。
但如此程度的彈幕並不能阻止饕餮的步伐，瞬息之間青色雙馬尾的女孩已近身到了衣玖身前，用看點心一樣的饑渴興奮的面容伸出那把叉子對衣玖刺去。
“魚符龍魚電鑽”
盤繞於身的羽衣聚集在右手臂上，柔軟的質地變得硬如金剛，形成上圓下尖的圓錐形，伴隨着劇烈的電流湧入其中，纏繞在衣玖手上的羽衣如鑽頭般急速旋轉起來。
“當”的一聲！
如同雷龍的鑽頭與一人大的叉子交相撞擊，兩者力量交擊的震動引起時空的短暫扭曲。
“咳！”與饕餮可愛面容上的瘋狂不同，冷汗從衣玖額頭冒出，那表情顯得格外吃力，彷彿饕餮再施加一點力量就會崩潰般。
雖然叉子被擋了下來，可惜饕餮的武器不止一把叉子，饕餮已抬起了另一隻手的等身大餐刀。
在千鈞一髮之際，餐刀被天子的戮巫劍及時擋了下來，藉著戮巫劍與餐刀撞擊的波動，雙方被同時彈開，也藉著這個機會，兩人得到了暫時喘息。
“天子，這裏不是我們能對付，趕快撤退吧。”衣玖警惕地望向毫髮無傷、氣勢未減的饕餮和其她還未出手的三人，給出了自己了分析。
“撤退嗎……？”感受着手中戮巫劍的悲鳴與怨氣，天子陷入了沉默，她緊閉上雙眼，“曲則全，枉則直，我們撤退！”沒有多餘的廢話和動作，兩人便化作流光以雷霆之勢急速向下逃去。
其竄去的速度在空中引起破空的呼嘯聲，二人已飛到了有頂天之下的玄雲海之境，這裏迷霧朦朧，天地上下除了雲霧外看不見任何東西。
可這時大量的黑紅色粒子阻在了兩人的面前，天子和衣玖不得不停下。
在見到兩人停下后，黑紅色的粒子急劇聚攏，一個人形的身體逐漸形成，那是名為混沌的少女，她面帶幸災樂禍的純真笑臉望着天子和衣玖二人。
而就是這麼一耽擱，饕餮、檮杌、窮奇也已追了上來，並分散在四個方向包圍住了兩人。
天子與衣玖背靠背警惕着敵人，衣玖抬起手掌，紫色的電流在手指間遊盪，隨時做好了攻擊的準備，那來歷不明的四人給她造成的壓力很大，現場的氣氛之壓抑甚至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受。
“衣玖，你害怕嗎？”
天子平靜的話倒是讓衣玖讀取到的壓抑氣氛為之一緩，衣玖淡笑道：“說什麼傻話啊，作為你長輩的我可是沒有那種情緒的。”
天子也笑了下，接着她神情堅毅道：“此戰需抱有破釜沉舟的大無畏膽略和決心，敢於以弱擊強，以寡敵眾，要在精神氣勢上壓倒敵人，所以決不能表現出任何軟弱的行為。”
“氣符無念無想的境界”天子的氣質在這瞬間發生了改變，那是彷彿與天地融合了的表現，她雙眼茫然，沒有一絲感情，就如此咒符的名稱般，那是無念無想的大自在境界。
現在的天子，已將她身體的行動權交給了天地的意志，她的行為將是替天行道：“天符天道是非之劍”
……
“天上還真是要鬧翻天了啊……”
坐在博麗神社的地板上，耳中傳來天崩地裂般的轟鳴聲，魔理沙望着天空，百無聊賴地瞪着雙腿。
那陰霾的天空不時閃耀出紫色的雷霆光輝，沉悶的轟鳴聲與雷劈聲如同雷神的怒吼不絕於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上面正在進行何等激烈的戰鬥。
“這次的異變可不是開玩笑的哦~”
虛空中出現一道裂縫，八雲紫坐在半月形的隙間上，那本來一直都一副智珠在握的笑容上多了一分嚴肅。
注視着八雲紫那少有的表情，靈夢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別說得好像以前的幾次都是開玩笑的過家家好不，那麼，這次又來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嗎？”
上次組隊時還是對抗永遠亭引發的永夜異變，當時還是自己和紫聯合才勉強戰勝八意永琳和蓬萊山輝夜的，這次紫既然出現了，看來對手很不好對付呢，真麻煩。
“啊，對手有四個，不過這次並不只是單純的異變，除了你外，幻想鄉的所有強者都會協作參與對抗。”
這句話倒是令靈夢和魔理沙都吃了一驚，幻想鄉的所有強者，那是什麼概念。
“到底是怎麼回事？”靈夢也少有地嚴肅起來。
八雲紫半遮着面部，眼神緊盯着靈夢，半晌之後才回道：“來自另一個維度的強者，來破壞橋樑了……”
“橋樑？那是什麼東西？”魔理沙問道。
“就是這個幻想鄉啦。”見八雲紫沒有阻止的意思，靈夢繼續解答道：“在我擔任博麗的巫女時，紫曾經跟我講述過幻想鄉存在的意義……”
“我記得是因為外界排斥妖怪和神明，得不到信仰無法維繫存在的她們就來到了幻想鄉繼續和諧生活的，不是嗎？”魔理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雙手抱肩，愁眉道：“不對啊，我和阿林去過的外界也一樣有很多超常識的能力者存在啊，為什麼他們就沒事啊，那這不就成悖論了嗎？”
“魔理沙，你還記得紫為你們打開的隙間是什麼樣子的嗎？”靈夢問道。
出去外界的那一刻那麼重要的情景怎麼可能忘掉，魔理沙興奮地笑道：“當然，記得那隙間的隧道里到處都是‘0’與‘1’的數字。”
“對，就是那個。”靈夢一臉確定的樣子，“幻想鄉的外界並非只有一個，它連通着名為真實與虛幻的兩個外界——上位世界和下位世界，魔理沙你們所通往的外界則就是虛幻的下位世界。”
突然聽到博麗神社的辛秘，魔理沙維持着笑臉，頭上冒出一滴大汗，似乎沒聽懂的樣子，“下位世界？有什麼不同嗎？”
“上位世界只有一個，但它卻是無數下位世界的起源，上位世界的人類每一個都是虛幻世界的創世神，他們的思想能創造世界但卻無法延續，於是他們便藉以通過文字、圖片等媒介的方式維持了下位世界的存在，但反過來下位世界也是維繫上位世界‘神明’的精神存在。鑒於制衡的規則，兩者都是不可或缺的，任何一方的空缺都會另一維度的世界毀滅。”
魔理沙頭上的汗更大了，有聽沒有懂，“所以呢……？”
靈夢沒好氣地嘆了口氣，接着瞪了下八雲紫，似乎在責怪她讓自己解釋這麼麻煩的事一樣。
“不是你自己要解釋的嗎……”八雲紫晃了晃摺扇，看向魔理沙的嘴角彎起一道弧度：“所以你只要按照你平時的方式對待那幾個來犯者就行了。”
魔理沙瞬間懂了，再次燦爛地笑了起來：平時的方式？明白了，一炮轟了就是了對吧。
“那現在就出發吧！”魔理沙的八卦爐已經饑渴難耐了，等不及要去收新的后.宮了。
“不用，你們只要守在這兒等待就行了。”八雲紫很適時地阻止了魔理沙以炮交友的打算，那深邃的眼神注視向靈夢：“靈夢，接下來的戰鬥，我允許你使用那張符。”
靈夢的表情為之一愣，眉頭微蹙，神情嚴肅道：“你是認真的嗎？”
“現在可不是說笑的時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