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原點轉向(修)

2.原點轉向(修)

從今天開始進行二卷的修正

...

魔術迴路理論被發現是大概300年前的事,當時不過是為了改變當時的各種神秘之間的空隙而被發明出來的,利用人的身體為容器,使得魔法天賦這種東西的出現大幅的減少了隨機性。

和其他神秘說需要的天賦不同,通過血脈的聯繫和繼承,一個強大的魔術迴路使用者,一般也會有適合魔術迴路的子嗣。

世家和血脈,這就是魔術師們仰仗的東西。

不過這種剛被研究出來的東西當然是無法和當時幾乎能夠挑戰神明的各種神秘相抗衡的,而作為新生者的他們只能在歐洲生存於科學教和當時仍足夠強大的教會的夾縫裏面。

直到他出現,愛德華.艾爾林克。

大概100年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出現的他,一手建立了魔術協會。

不是任何一個魔術世家出身,卻讓所有人承認其強大的魔術師。

不創造任何不可能,沒有奇迹,只是奉行等價交換。

那時候,他幾乎是讓當時所有自以為創造奇迹的各種魔法師們都感到恥辱的存在。

橫空出世10年,在科學教已經打敗教會,準備對魔術協會出手的時候,他消失在當時的愛因茲貝倫城裏。

失去了他的魔術協會當然不會被科學教當作對手,於是保留了下來。

再然後的是,已經作為現世最強大的神秘科學教在連通了多位的世界之後,在一切空間與時間的節點上建立了時空管理局這種東西。

自詡為超越神明時空管理局,將當時所有留存在現世的神秘都籠罩在了這個節點所關聯的網絡之中,除了在愛德華消失之後不被承認的魔術協會,和紅世當時隱藏在現世的一些存在。

超越幻想的東西能夠存在嗎?

或許吧,在那60年裏時空管理局的確已經在所有神秘和幻想的頂點,即便是無窮多的其他世界,還有紅世的魔王甚至神們,都必須要仰望才能看到他們。

但正如伊甸園會永遠拒絕人類,巴別會隕落,亞特蘭蒂斯會沉沒,蓬萊會變成廢墟,天庭會永久封印一樣。

抑制力作用於任何的存在。

嘗試連接所有的時間,想要讓自己變為永恆的存在,結果卻不被任何東西所容。

在某一天,時空管理局不見了,不在任何世界,也不在任何時間,只有和現世的曾經的連接表示他們並非不存在。

於是,原本地上被其認可的所有神秘都反而因為他們原本的榮耀變成了被現世拒絕的存在。

因為他們在現世“不存在”,所以既沒有了過去的部分,也沒有未來的可能。

想要存在於現世,就只能用大到可怕的魔力消耗來維持“現在”的這部分。

變成了比可以依靠人類降臨的紅世使徒們還要麻煩的狀況。

這也是郁子小姐極少外出的理由...

[這麼說起來,郁子小姐的年齡...真的可算是秘密了。]

在地面上所有原本的神秘都被困住之後,唯一餘留的,就只有本已經到了毀滅邊緣的教會和重新看到希望的魔術協會。

以上,魔術迴路這種東西在比起其他神秘來,年齡完全是新生兒級的。

危險的新興物品和危險的人員發展出來的危險研究,這就是光現在正想要掌握的東西。

誠覺得有點不安。

按一般來說光已經不算是最適合進行魔術迴路開發的年齡了,畢竟不是魔術世家,誠也不認為她會有愛德華般的天賦,畢竟據郁子小姐說,愛德華.艾爾林克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還很難說。

“不要擔心啦!沒事的,只是今天要讓媽媽叫外賣才行了...”當遠野誠把她送回家的時候她是那麼說的。

實在很莽撞了,雖然那樣才比較適合庫洛里多留下的東西。

都是那個毫無責任感的混蛋。

誠突然也想和光一樣抱怨。

[算了,她的意願,我也沒有阻止的權利。]

誠這麼想着,只是今天看樣子是吃不到往常料理的樣子。

準備在剩下的時間裏按預定事項去看看三味們。

所謂弱肉強食是非家養的動物們的基本法則,但在這塊地方,似乎並不通用...

誠到達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一隻不像普通品種的犬類動物被各種動物當作坐騎。

他時常會想,為什麼定春總是被欺負的一方呢?

以體形而言實在是不正常的狀況。

這塊地方以前是每天都會來的地方,但現在因為路程的緣故,誠只能偶爾來這一次。

千羽谷大部分流浪動物的聚集地,一塊已經快不屬於人類的地方,有點奇迹味道的地方,因為這種廢墟般的東西居然那麼久了都沒被拆掉,當然該屬於奇迹的範疇。

三步一貓,四步一狗,每十步會出現一隻不明生物。

誠無法難想像光和香月怎麼做到把這所有的生物都起上奇怪的名字。

更重要的是記憶那麼多的代號也讓我感到頭痛。

只有一個人走在這裏,讓遠野誠突然感覺就像回到之前一樣。

明明是夏天,卻有冰冷的感覺。

不過一個人獨行沒有持續太久,誠就看到了往常的小小身影。

一隻正在路旁清理毛髮的野貓。

於是他慢慢的靠近它。

不像普通野貓的警惕,它並沒有害怕什麼的,只是安靜的看着誠。

然後在誠伸出手之後,半點都沒有閃避,反而很享受的蹭着。

“喵~”

數只一看便知道同種的花貓也迅速的出現。

如果有人在這對這些動物意圖不軌的話,受傷的只會是他自己吧?

誠當然不是。

“走了。”

說著貓應該聽不懂的話,誠於再次起身前進,不過身邊多了七隻都是各色的花貓罷了。

這裏唯一由誠起名的貓,三味線二號到八號。

和平時一樣,一號仍然是離家狀態。

“…”

“遠野!”

在沉默的散步時被人叫住了。

誠只聽聲音就能知道是誰了。

從現在的稱呼方式和語氣,真不像以前叫他哥哥的人。

於是誠轉過身看着一臉奇怪微笑的她—曾經的隔壁鄰居,觀島香月。

和以前不同的是把頭髮稍稍的減短了

“光呢?”

一見面就優先詢問了別人。

說起來,好像就是因為光的緣故她才會有那麼大的變化。

“她身體不太舒服,所以今天是不會來的。”

真正的理由是亂用魔術,現在正在家裏休息並喊疼中。

“是嗎?那你怎麼還來這,不去照顧她嗎?”她就露出一幅你很奇怪的表情。

[該奇怪的是你的想法吧?]

[只是好友,又不是家人。雖然幾乎每天都要去吃免費晚餐是奇怪了點。]

本來是想那麼說的,不過想到光的姐姐就讀的麻帆涼中學時住校制,現在她是一個人在面對可能非常可怕的狀況,總讓人覺得有點擔心。

“我可才是這些小傢伙們的照料者,而你負責管理的只有光而已。”

“什麼是我負責管理啊?”

而且誠腳邊的它們似乎也不那麼認為。

不知從何時起,香月便開始以這片地方動物的管理員自稱,雖然的確她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裏照看聚集起來的動物。

貌似這裏的生物完全不像野生的原因就是她...

“啊啊,不過最近的確費用不太足夠,如果遠野你下次來的時候帶一些有意義的東西一起來的話,也不是不能讓你算做這裏的一份子...”

看着香月好像作出了很大讓步般的嘆着氣。

[實際主義。]

做着評價,誠有時會想當時應該讓她永遠在這迷路的,可惜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不過對於她能維持這裏的能力,也讓誠和光有點驚訝,甚至於敬佩。

“哈哈,開玩笑的啦!三味線它們才不會要離開你這個爸爸呢。”

誠覺得就算它們剛出生的時候看到的是自己,這麼說也未免太誇張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儘可能帶些有意義的東西回來的。”稍微停頓了一下,因為並不是什麼強人所難的要求,誠便同意了。

“唔,現在的遠野還真是溫馴多了呢...”一下子香月就露出了沒想到的表情

[...]

[你的話,則是無論哪點都和以前不一樣...]

“算了算了,不過遠野,你真的不去看着光嗎?”她又換成了一臉微笑,不過是得意的。

“...”

完全不知再說什麼好。

“那麼再見了飼養員小姐。”

無話可談就離開。

誠乾脆的把對方拋下,轉向回去的路線。

畢竟他和她的理解似乎是完全不同的。

三味們當然沒跟上來,比起誠這種時常不在的角色,另一位才是衣食父母。

“好吧,再見了,遠野哥哥。”

也只有告別的時候才聽得到這種以前的稱呼。

[怎麼辦呢?]

誠再次對着門思考。

現在光的母親應該還沒有回來才對。

如果按門鈴讓光來開門的話,現在這種狀態的她只會抱怨吧。

[我為什麼要猶豫這種接近愚蠢的事啊...]

就算那麼想,誠也並沒有抬起手,只是看着門口。

“咔嚓。”

一個完美的驚嚇。

“來找光嗎?小櫻。”誠向著面前還在調整呼吸的人打招呼

“啊,遠...遠野前輩,是你啊,真的嚇到我了…”

就算沒有按門鈴還是被抱怨了。

木之本櫻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可能是抱怨的目光看着再開門瞬間盯着自己的遠野誠,不過神色有點奇怪。

“你在想什麼奇怪的事嗎?小櫻。”

[一個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的女孩...]

[說起來,我為什麼也會用小櫻來稱呼?]

“啊!哈哈...不不,才沒!遠野前輩,我先走了!”

小櫻一副慌張的樣子迅速的逃離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容易害羞啊...]

托她的福,誠至少可以安靜的進來。

雖然不是很清楚小櫻來這的目的,不過過會可以問光。

來到樓上和之前沒有區別的門前,上面寫着光和她的姐姐,墮花雨的名字。

真是奇怪的姓氏,就像她們姐妹倆人一樣。

誠轉動門把,打開房間門。

“唔...小櫻,你又忘了什麼東西嗎?自己拿吧,我可不想再動了...”

聲音的主人正臉向下的躺在床上,沒開冷氣,只有電風扇轉動的聲音。

衣服和床都很凌亂,裙子也翻起了大半。

不太雅觀的狀況,似乎是倒在床上就沒動過。

“熱的話,就開冷氣啊。”誠能看到對方的汗水,還有在聽到自己的聲音之後的突然的震動。

“呃...是誠嗎?”對方沒有看這邊,只是用相當緩慢的動作把手伸到背上的位置想像做什麼。

因為太過緩慢,誠起身小心的幫她把翻起來的裙子拉回了合適的地方,然後又坐了回去。

沉默。

“色狼。”

光的臉仍埋在枕頭裏,發出了一點聲音。

“因為你動作太慢了。”

“可我現在連脖子都不想轉啊。”

“...那是自作自受吧?”誠習慣的打擊一下。

“...”感覺到對方是不滿的沉默。

“小櫻她來是...”

“不是誠需要知道的事!”

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然後光就好像生氣一樣沒在出聲。

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於是誠只有順應着沉默的氣氛,數着床頭柜上鬧鐘的秒針。

大概動了670下

明明要是靠數秒數度過的時間,卻不覺得無聊。

“我餓了。”

這時候光突然發出了聲音。

“嗯...”

“也就是說,媽媽就要回來了。”

“哦。”

誠不是那麼明白兩者的關聯性。

“我現在可不想動。”

“...”

“所以今天的晚餐就由誠來做吧。”

“不是不想動嗎?那應該連吃飯都做不到吧?”

不小心的,誠又把偶爾飄過的想法說了出來。

意外的,對方沒有像剛才一樣生氣地出聲。

只是好像很努力般的把頭轉向了誠這邊。

眼神里沒有什麼氣憤的味道。

只是像無奈又像預料之中。

“不做嗎?”

好像是理所當然的反問。

誠只有安靜的起身。

腦中想的只是自己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

習慣順從他人,這也是遠野誠。

於是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回去吃飯,反而待到了傍晚才走上回去的路。

光在她母親面前倒是裝的若無其事,不過看她拿碗的時候誠有點擔心她會摔下來。

[伯母她是真的沒發覺嗎?]

在回去的路上回憶着之前的情景,在路過一間超市的時候誠又想起了觀島香月的話。

[明天多少帶些東西去吧。]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和以前一樣,誠完全不知道應該買什麼,看了看貨架上的飼料,總覺得給流浪動物吃這些不合適。

在誠猶豫的時候,感覺有什麼碰到了他身上。

轉過頭,是一部推車。

不過最讓誠驚訝的是堆在貨櫃車上方的大量...菠蘿包,而因為剛才撞到他的緣故,有幾隻掉在了地上。

[難道這部推車的主人是依靠菠蘿包里的菠蘿包素維生的菠蘿包星人嗎?]

突然又冒出不禮貌的想法。

誠嘗試着排除掉自己的奇怪思路,抬了抬視線。

一個留着長發的女孩的臉。

從身高看應該比自己小一些。

只是一臉不友好的表情。

“請&:#8226:讓&:#8226:一&:#8226:讓”

雖然語調不合,但對方的確是說了請這個字。

[好濃重的壓力...]

[這時候應該改換場景,然後我應該一邊發笑,一邊出現武者震吧?]

[真是脫線的想像...]

A.讓路

B.不讓

總之準備先讓開路

“臭小鬼。”

聽到了...

在正準備讓開的時候誠聽到了那個詞彙。

因而停下要移動的腳步。

再次面對了她冷酷的目光。

“不&:#8226:要&:#8226:擋&:#8226:路”

...站了一會,誠還是決定非常安靜的靠到旁邊,目送對方推着一車的菠蘿包從我身邊經過。

“臭小鬼。”

無論怎麼選擇都還是一樣的結果

[不過,她是誰啊?]

以誠的記憶力應該不可能記得起來,事實也是如此。

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胡亂回憶着,手中的書也不太能認真的看。

想起來,最近自己的確開始變得太多事了。

“思考那麼多別人的問題幹什麼...”

誠習慣的想清理掉各種奇怪的猜測。

“思考他人的問題,是關心的一種表現,不是壞習慣。”

“...是嗎,那麼翡翠你是在關心我嗎?”

“不,只是在誠少爺您有錯誤的想法的時候加以指正,這是女僕的本分。”

誠轉過頭看到對方冰着一副臉站在那。

[那麼,不敲門就進到我的房間裏來也是女僕的本分嗎?雖然其實是發現了...]

“關心可不一定是為了他人...”誠用緩慢的語調反駁她。

“人的行為都是從自身出發的,關心他人什麼的,也可以只是滿足自身心理的緣故。”

“少爺...”

“啊啊,對了,翡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難道是準備仕寢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誠開始變得學習開玩笑了。

“不,我的主人是秋葉小姐,只有她才有這樣要求的權利。”

但很多人都不習慣他的玩笑,比如對方就是一臉認真的樣子。

相當正式的回答。

“我只是在遇到異常情況的時候,檢查人員的安全而已。”

[異常情況...那是什麼?]

“既然誠少爺還能開玩笑,那就是沒問題了。”

對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不過既然對方能知道那是玩笑,便沒有問題。

雖然就算被誤解也沒關係,但如果對方在進行內部清掃的時候報復就不好了。

誠盯看着門被關上。

決定早一點睡,畢竟現在就讀的東國中是位於新東京,即便真實路程並沒有那麼遠,但仍然要乘坐電車。

所以為了在早上避開高峰,還是要起的相當早。

把書放回到一旁的架子上,開始醞釀睡意。

這時候旁邊的手機傳來了一些震動。

“喂”

“是誠嗎?”

她已經改掉了不確認接電人的毛病。

“嗯,光你有什麼事呢?”

“明天放學之後有空嗎?”

“一直都有,怎麼了?”

其實誠在放學后從沒有過活動什麼的,除了被電話的對方叫走以外。

“那就好,那麼明天放學后的時間就能交給我嗎?”

“可以吧...”想了一下,誠決定再多問了一個問題,“怎麼今天突然問我的意見?”

“呃?不應該嗎?”

“平常不會的...難道你又隨便試驗魔術,結果思維混亂了嗎?”

“唔,好過分,我現在還在疼啊,怎麼會再去試!”

“...是玩笑。”

“哈哈,怕了嗎?知道是玩笑。”

被戲弄了...

然後是持續的沉默。

“好了,其實啊...怎麼說現在誠也都是中學生了,也會有自己想要做的事吧?”

“...”

雖然是那麼說,但誠完全想不出來。

“所以至少誠的事情還是問一下本人的意見的好”

“是嗎...那明天見吧。”只有說出再見的話。

“再見!”

“嘟嘟嘟...”

傳來掛機的聲音,他沉默的聽了一會

感覺奇妙的冰冷。

[任何人都在變嗎?]

[...]

[現在在消沉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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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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