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臨前(修)

1.臨前(修)

成神嗎?

只要我安心的呆在這裏的話...

不,我的意志我的生命才不會和誰分享。

把屬於我自己的獨立生命還給我。

就算終有一天你會拿回去也一樣。

遠野誠,陰沉的奇怪少年,在東國中,這是大部分人的評價。

坐的位置在班裏最左下角靠窗,光看外表並沒有什麼獨特,但如果加上怎麼都不會變的表情和語調就顯得有點可怕。

而且從不和前面的位置以外人主動交談,再配上奇怪的傳聞,雖然成績不錯,但在大半個學期之後,遠野誠已經成了學員怪談之一。

“那個李小狼還真是...”在他前面的位置一個女孩正無力的抱着椅背說著。

東國中一年二班的學生,墮花光。

“既然小櫻都已經完成了小櫻牌,他當然也該回去了。”

因為這個位子沒什麼人聽得到,所以即便談論的是超出常理的事也沒關係。

光所說得,是她和誠小學的同學,亦是超出常人範疇的朋友。

誠將平靜的目光轉向前面的“朋友”,準備再次聽對方已經重複過很多次的抱怨。

“嗯,先不管他了,只是沒想到那個埃里歐居然這麼惡質...”

她再次提到了一個人名,庫洛里多的那個化身。

當然,那種魔法使像不被一個正常人發覺是很容易的事,但光對於還在友枝小學的時候沒有發現對方的身份仍耿耿於懷。

“高等的魔法使一般都這樣...”[因為老而不死...所以變態吧?]

誠一邊說著,一邊腹誹。

“呃...反正都是因為他,所以我才會沒控制好分數,本想考麻帆良的,卻到了東國中的分數線!”

“...我一直覺得那和他沒有關係。”

為自己分數過高而抱怨的學生,也並非沒有。

在今年的時候,麻帆良學院改成了全體住校制,如果考的是其他學校的話,墮花光就只有在休息日才能見到她的姐姐雨。

然後原本估算了分數的光一直達到了以升學率聞名的東國中。

結局是因為光的母親的緣故,不可能有教學條件更好的東國中和最方便的藍丘第一中學不去,而只為了和姐姐一起選則麻帆良中學部。

遠野誠就不會有這樣的困擾。

“兄長應該能自己決定才是。”

雖然住到了遠野家,但誠的妹妹似乎並沒有那麼在意自己的堂兄。

所以誠就過着和以前一樣的安靜,與旁人沒什麼聯繫的日子,除了多了幾個“朋友”。其中光不知何時開始變得善於與人交流了,大概是在和小櫻…還有知世變成了真正的好友開始。

確切的講是不會再隨便把自己的想法都和任何人說而已,於是她便有了不少不知其底細的“朋友”。

“隱藏自己是基本能力吧?”誠也不太清楚她是以什麼為目標而定的標準。

“嘛嘛,反正不會是危害世界和平的目標,誠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看着面前無力的光,誠稍微覺得她說的也不算錯,而且,即便對方的目標真的是危害世界和平他也不會反對。

[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於是誠轉開頭做下節課的準備。

然後被聲音打攪了

“在討論什麼?”

怎麼形容呢?就像是絕不容其他意見存在的男性聲音,從進入這所學校開始就頻繁出現在遠野誠的耳邊。

明明是不同班的學生,卻不論時間的出現。

“只是在討論三味線又逃家到哪裏去了...”

幸好擁有預知的能力,所以能隨時準備好應對這個聲音的理由

雖然對一隻野貓用逃家其實很奇怪...

“三味線?”

“一隻流浪貓。”

確切的講,是一家中的老大。

“...超能貓?”

[...]

順便一提,他是誠見過的唯一會這麼問的人。

“當然不是,如果它懂人話的話,那才一定要好好念一下它才行!”光一下插進了對話,在最近的時候,她也常一起去看那些“都市冒險家”們。

“是嗎?...”不太相信的語氣,對方還是用懷疑的目光看着誠和光。

並不是他真的知道什麼,只是個人的性格問題。

[也是,畢竟是一個會在被選為新生代表發言時說出那種話的人。]

“如果有外星人,異世界人,未來人,超能力者就來找我吧!”

如果不是因為除了性格以外的其他方面他都過於優秀,這位在開學就嚇到所有人的涼宮春樹君一定會被校方處分吧?

[要不要把他介紹給郁子小姐呢?他們算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麻煩類型]。

誠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危險的想法,然後記憶跳轉到在開學之後沒有多久,和他的對話。

“如果你要找那種人的話,什麼迷之轉學生或者明明在學生冊上卻不見蹤影的傢伙都比我要合適吧?”

“...你是在害怕我揭穿你嗎?”

看着一個帶髮帶的男生在那種接近告白的情形下對自己說“你就是我的目標吧?”這種話,遠野誠還是感覺很奇怪。

不知道聽到了什麼關於他的傳聞,涼宮春樹選擇把誠當成了追查對象。

雖然誠認為對方只要過一陣就會厭煩的,但有一個男生跟在身後實在有種危險的味道。

[而且還是有“讓地球繞着我旋轉吧!”的願望的人,畢竟尼采最後可是瘋掉了...]

有點無聊的等時間渡過,到中午為止。

今天的午休時間光並不在教室,只有遠野誠一個人在呆看着窗外。

雖然和光的交談很奇怪,但除她以外在學校里誠還是沒有可以說話的人。

原因很多,雖然主要都在他一個人身上。

被說成是孤僻也是有理由的。

“遠野,把這份資料送到四樓的材料室去。”老師甲突然叫到了誠的姓。

由於誠實在不擅長記憶人名,如果沒有特別介紹的話,至少要有半個小時以上的回憶才行,所以他習慣將陌生,但有交集的人都打上編號。

[可是就算是不被我記住名字的人,也不要這種語氣才對。]

雖然這麼想,誠還是順從的走過去,拿起他指的紙箱走到門口,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教室里其實還有不少明顯的閑人。

似乎只有一個人發獃的話,很容易就會被認為非常閑而被指派事情,誠得了一個教訓。

[那些兩三人聚在一起聊天的也應該是無事的狀況才對。]

他當然不可能這麼說出來...

[誤算。]

回想的之後,遠野誠根本就不曾去過諸如材料室之類的地方。

結果現在他就只能呆立在五樓的走廊上。

[現在的老師真是不負責任,既然告訴了我樓層,那麼把房間號告訴我也沒關係吧?]

誠隨便的將責任扔掉了。

發獃無用。

[或許能一間間的站在門前感覺一下?]

能力就是為了可以使用,誠就是這麼認為的。

[可如果只會浪費時間的話,還不如不用...]

“能問一下,材料室在哪嗎?”

當然問人是最快的方法,但誠還是很奇怪為什麼這種問題會嚇到人。

“材...材料...室?”

無論聲音還是動作,在誠面前的女生都確實的在發抖。

“這時候會不會有人跑出來讓我不要欺負同學啊?”誠開着玩笑,但面前的女孩似乎不懂

“遠野同學?”

“哈,果然出現了。絕對是適合正義一方登場的時機...”

開玩笑的,走過來的對方是正常的詢問語氣。

“真的是你...”對方雖然用的是送了口氣的語氣,但眼神明顯就說明了是預料之中。

“你們在說…嗯,相摩?”那個人似乎是先看到誠,然後才注意到旁邊的女同學,而且似乎認識。

“不...沒...沒什麼。”結果那個女孩除了慌亂還是慌亂。

“怎麼了,相摩,你...”

“不,我沒事,再見前輩。”

在支吾了一陣誠聽不懂的聲音之後,那個女同學莫名其妙的落跑了。

“前輩?今天相摩竟然這麼叫我?”那個人奇怪的看着她跑開的背影,然後看向了誠。

“啊啊,對了,我是冬木武一,二年級生。”

“噢。”表示自己聽到了,繼續讓對方說下去。

“你不奇怪嗎?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

“...”

比起這個,誠更奇怪對方會什麼會找他說話。

“呵呵,當然了,入學考國文第一的人物的名字,怎麼可能不知道...”結果對方自己解答了自己的問題。

雖然是事實,但誠也只有那門課因為經常用書本打發時間的緣故,真正的屬於水準上。

“我是攝影社的外攝人員。”

[那有什麼聯繫嗎?]

誠看着對方自顧自的笑着,稍稍回憶起了冬木武一這個名字。

“啊,你就是那個喜歡到處拍女生的照片出售的變態嗎?”

毫不猶豫,把光用來形容他的名詞說了出來。

“哈...哈哈,原來遠野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嗎?太榮幸了。”

這樣還能毫無感覺,對方在某種方面來說也算出類拔萃了。

“那個,其實我社也並不是局限於攝影的研究...還有...”

“等等...”誠直接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嗯,什麼?”

“你知道材料室是哪一間嗎?”

“哦,材料室嗎?在這層的507。”

“謝謝。”對此表示了感謝,誠就想要自顧自的離開。

“哎!不對,其實...”

“啊,對了...”

知道對方不準備放棄,誠做出一副突然想起來的樣子,轉頭看向正要出聲的對方。

表現出大概就像後輩看着憧憬的前輩般的眼神。

“像讓我幫忙寫會和那些您拍的奇怪照片放在一起的文章這種會被我妹妹罵的事,學長您一定不會提的吧?”

其實誠一點都不覺得遠野秋葉有可能來管自己。

“啊...哈哈,當然...當然不會!”

明明對誠之前那樣的稱呼都能不在意,對方卻對誠突然露出的表情退縮了。

光說過,表演的技藝對人類是相當有用的,誠完全相信這一點。

在507的門口,誠稍稍的站了一會。

想了一下,誠覺得敲無人房間的門也沒什麼意義,於是把紙箱提了提,空出左手打開了門。

滿屋子都是難以整理的不明資料,連能夠坐下的地方都沒有。

只有窗旁的仍亮着的電腦顯示屏說明很快就會有人回來。

誠把不知道裝着什麼材料的紙箱放在唯一一張空餘的桌子上。

[如果都保存在電腦磁盤裏了,為什麼還要把它們以紙張的形勢堆砌起來呢?]

誠有點想感嘆人類的想法,雖然他自己也是喜歡把它們拿在手上的類型。

在無聊的情況下,唯一能吸引人注意的只有明亮的顯示屏...

簡直就像是吸引別人去操作它一般。

[呃…]但誠當然不會在明知道會被它的主人抓包的情況下還去那麼做的。

轉身看向門口,然後一個大概是前輩的女生走了進來。

嚴肅的表情,眼睛下的冰冷眼神表示她不想被任何人靠近。

就像纖細脆弱又冰冷的陶瓷人偶。

會殺人的那種。

“...”

“...我是來送材料的。”誠指了指放一旁桌上的紙箱。

“這的桌子不是用來放這些廢品的。”

瞪了誠一陣之後,她就用像是誠送來了垃圾一樣的語氣說著。

“...那麼請你把這些廢品放在合適的地方吧。”

並不會為對方的看法生氣,誠只是順着對方的話說了下去。

結果她皺了一下眉頭。

誠突然覺得她很像圓堂前輩...當然只是指給予人的感覺。

“沒有事的話,我先走了。”

離開也只是因為浪費時間不好,並不是什麼氣氛險惡的原因。

然後就跳到了正常的放學時間,因為光輪到值日的緣故,所以會比平時晚了一些。

沒有社團活動什麼的,其實離入學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但光還是沒決定是找一個社團還是堅持SOS團的設想。

“不是還相信...只是不想這麼容易就放棄以前的設想罷了...”走在誠前面的光,突然轉身這麼對他說,“嗯嗯,不過SOS團的組建目的還是要改一改,要不然通不過審查呢。”

“SOS團是什麼?”

隨着聲音,誠看着一個人從後方接近。

[你是一直跟在後面嗎?涼宮同學。]

“那是什麼東西?”

到來的涼宮聲音很大,走廊上所剩無幾的一些人也在注意到他這個問題人物之後迅速的走開了。

“啊,只是普通的關於拯救城市的流浪動物的小社團罷了...”光這麼回答着,和以前相比,她的說謊功力在加深。

誠原本以為涼宮會很合光的胃口,但事實卻是完全相反。

“亦不算是普通吧?”還是身後的聲音,誠只好再次轉身。

“那實在不是適合用普通形容的建團申請哦。”

和那位咄咄逼人的態度不一樣,位於后陣的是任何時候都好像可以寬容別人的微笑。

那種讓人覺得不真實的笑容,學生會的副會長崩月夕乃。

“涼宮同學也在啊...”

作為新生,涼宮春樹的確是無人不知的存在,也是讓很多人都頭痛的存在,除了…

“哼,又是你這個女人嗎?我今天可沒有和你辯論的心情。”好象見到了不想見到的東西,涼宮春樹立刻說出了離場的話語。

走廊上響着他快步離開的腳步聲。

“崩月學姐還真是了不起。”

作為唯一讓涼宮春樹有所顧忌的人類,崩月夕乃的確可以讓人尊敬。

“遠野同學你這麼說我也覺得頭痛啊,原本涼宮同學應該是個優秀的學生才是,但卻因為對我的敵意,現在對學生會也有了不好的印象...”眼前的崩月夕乃學姐做出了一副略顯苦惱和無奈的表情。

誠總覺得這表情和她的微笑一樣不真實。

“那也是因為崩月學姐在學生中直接就代表了學生會呢...”一旁的光這麼說著,雖然是稱讚對方的人氣才是,但也側面同意了對方之前的話。

“不過即便如此學生會的會長還是比學姐您低了一級的柳洞前輩,真是奇怪啊...”和提問一致的,光抬起手指做出困惑的表情。

如果誠對崩月夕乃前輩只是不太感興趣的話,光的感覺就是相當的不喜歡了。

“不不,會長的確是相當有能力的人,成為他的副手並沒有什麼不好的,至於是後輩什麼的,那也沒有意義...”再次回到微笑的表情,崩月副會長繼續說著,“怎麼都聊到這去了,對了,墮花同學,這是你的建社申請,抱歉啊,在和學生會的其他幹部及指導老師的商量下,覺得建立這樣的社團並沒有實際意義,而且也沒有多餘的教室...”

崩月副會長說完之後,便將一分申請書之類的東西遞給了光,然後攤了攤手,說著抱歉,轉身離開了。

“為什麼我要被這樣一個人回絕自己的設想,還要被她用這種表情面對啊...”

在崩月學姐離開之後光立刻小聲地咕嘟着,原本微笑的臉上現在全是不滿。

“那是因為你向她提交申請吧。”誠用這不變的語調說著。

“可是...”大概是想要找借口,但在看向誠之後又停了下來。

互相沉默了一會。

“好吧,抱歉,沒和你說就交上去了...因為如果被你知道的情況下申請失敗的話就太丟臉了。”光低下頭,並雙手合十做出請求原諒的樣子。

的確,以前想組建SOS團的理由是在很...應該不會有人會那麼明目張胆的用那種目的去申請建社才是,即便現在光應該換過理由了,但知道對方真正目的的誠還是會覺得不理解。

“那麼提名人里也有我嗎?”

“...是,很抱歉又擅自用您的名號了。”

“要道歉的不是擅自名號的問題,那恐怕只會帶來副作用吧?”

的確,身為怪談的誠不知為何有相當多奇怪的傳聞。

“遠野他可是常和其他學校的學姐研究色情遊戲呢。”

“他以前好象是殺人犯呢,真的!明明是和我一樣年級的學生...”

“有次我看見他拉着一個人到空地,然後就突然消失了,不是我看錯了哦,是嘩的一下就不見了!”

“你知道嗎?最近傳聞中那個輸入名字就能讓那個人死去的網站就是他辦的。”

這是所有誠已知的。

第一條是因為斬島雪姬的過於口無遮攔,然後是工作和不可抗力...誠都並不在意,可是最後一條...誠並不明白,那位明明只有從聽郁子小姐那聽過的存在為什麼會扯上他。

“算了,已發生的事再多做糾纏也沒有意義。”沒有多說什麼,遠野誠只是再次挪開了步子。

沒有往常跟上來的腳步聲。

停下,誠只好再轉身看着對方。

光正雙手抓着前面退回來的申請書放在背後,歪着頭,用閃爍的眼神看着他。

“怎麼了?”誠突然覺得應該看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你說了不會執着於已經發生的事的哦...”她沒有再理會誠的反應,只是將右手伸了出來,在指尖夾着之前的紙片。

似乎什麼都沒做,一些火光開始出現在那張申請書上。

短短的一瞬,那張東西就變成了煙塵。

走廊很安靜,只有遠野誠和墮花光兩人。

她正站在窗口邊,在誠的視線里能看到她的身體有一些的顫抖。

快步的走過去,扶上她。

光幾乎是立刻的失去了力氣。

誠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有抓住她不讓她滑落。

“你真的是笨蛋啊...”

“...”

“就算只是低級魔術層次的東西,沒有咒語,也沒有輔助措施和裝置,有這種膽量,你真的是準備當魔術師嗎?”

誠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庫洛里多的那個化身離開的時候的確留下了一本關於現在的魔術迴路體系的研究書,只是光之前好像都很討厭他似的,也包括了他留下的東西。

“抱歉,根據埃里歐那傢伙的留下的書上說,這應該是不需要這種心理暗示的...”

她雖然在道歉,但還是要為自己辯解。

“庫洛里多研究出來的方法就更是危險的方法了!”

無論何時都要嘗試辯解,是她的習慣。

就這點而言,還蠻讓人無力的。

誠曾經聽郁子小姐說過,庫洛里多大概是這個世界上現存最偏激的法師之一,研究的除了之前像庫洛牌之類的利用魔導道具直接讓菜鳥發揮強大力量的魔具,還有古魔道的秘咒,和最近的百年才真正發展起來的魔術迴路。

但無論哪一種,最後的研究結果都會演變成與原本目的方式都不同的危險方法。

換言之,庫洛里多大概是現存最危險的魔法,魔術研究人員。

不過能讓一個小學生在區區兩年的時間裏達到可以威脅一個城市的存在那樣的程度(雖然是依靠魔具),也的確是相當有能力的**師。

“我知道了啦...可是真的好痛啊...全身都在痛...明明之前沒這麼大的感覺的...”光用抱怨的聲音說著。

的確可以感覺到對方仍在懷裏顫抖。

以前誠也有感覺過這樣的狀況。

“這麼魯莽的施法,沒有被自己幹掉就不錯了...初次使用的話,當然會非常痛了,等適應之後就會沒事了。”

誠回憶了一下郁子小姐說過的知識,安慰了一下對方,畢竟他的身體裏幾乎不會接受任何魔力,也不可能真的對此提出什麼實質建議。

“可是真的非常痛啊,真的是感覺身體都不受控制了...”

“所以這次真的是過頭了...”

應該責備對方嗎?不過在感覺到對方的顫抖之後誠實在無法這麼說。

咔。

讓人發顫的聲音。

身邊的一扇門被打開了,一個女生站在門口,看着他們。

在眼鏡下是冰冷的過分的眼睛和神情。

誠和光都怔在了那。

是已經見過的面孔,不知名的學姐。

之前誠並沒有注意到這裏就是中午剛來過的材料室。

糟糕的是,誠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

確保有些東西的隱秘性是很重要的。

他決定從現在開始,無論什麼情況都還是不要遏制自己的能力了。

對視。

過了一會,那名學姐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沒法轉身,誠只好準備先叫住她,不過她卻在他開口前先停了下來。

接着轉過身,用似乎是生氣的眼神盯着誠。

再次對視。

是只能保持沉默的狀況。

“只會說開始一定會痛的男生是很過分的...”對方猶豫了一下,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立刻再次轉過了身。

“啊?那個...”

“還有!”對方打斷了光的話,不過這次卻沒有轉回來。

“下次不要在我的門口...不,不要在學校里討論這些。”能從語氣里感到一陣怪異。

“再怎麼說,你們的年齡也太...”最後也沒說出全部的話。

然後對方就完全不理會他們離開了。

能有的反應只有目瞪口呆。

雖然是好像理解錯誤了,但至少不是最糟糕的狀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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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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