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閨中怨婦
不一會,飯吃完了,劉春蘭貼心的倒上了一杯山茶,看了看院門,小聲說:
“老公,我去牛大海那抓了一副葯,聽隔壁的夏河嫂說,能讓人懷孕,特靈的,說是百發百中,我們現在就試試?”
周通強情緒不高,直說沒興頭。
劉春蘭由不得他,一把拉起,往沖涼房推去,說:“你先洗,我去找衣服!”
自顧的先來到鏡子前,往身上、脖子、腋下噴了香水,聞了聞,感覺皮膚都帶着香,才滿意的轉身找一套睡衣給老公送去。
沖涼房裏,傳出了淅瀝瀝的水聲,門只關了一半。周通強平時沖涼是不關門的,因為有着兩米多高的院牆擋着。
出來后,只穿了條五短褲,上衣往肩頭一放,就走進了睡屋。
只見劉春蘭正一臉春色的坐在床邊,滿是期待。床頭柜上,是兩碗黑乎乎的湯汁,她端起一碗,用嘴唇吹了吹,挑起一勺就送到了他的嘴邊。
周通強不情不願的喝了,然後奪過碗說自己來,仰頭一口乾了下去。
劉春蘭見他完全喝光了,才把自己的那一碗也喝了,也不拿去洗,把蚊帳一揭,讓他躺進去。
周說:“我說你這婆娘,有完沒完,大白天的也不嫌丟人!”劉回:“為了孩子,你就辛苦點,沒有耕耘,怎麼會有收穫。現在好不容易才有個靈的秘方。”
周鑽了蚊帳,說:“我倒懷疑是你的問題,我以前身體那麼好,沒理由生不出娃,改天你再去醫院拍個片。”
說著,就感覺女人的一隻手摸了過來,說是調節情緒的前戲。
她道:“你再跟我說些段子。”周說:“我沒有段子可講了,哪那麼多破事,完事就行了。難道興頭上來了,孩子就有了?不是我說,我們要相信科學,拒絕土房偏房。”
女人一臉正色的道:“行與不行,試了才知道。咱若行了,老周家也有了后,香火能傳承。咱若不行,就去抱養一個。李寡婦不也抱養了一個,現在孩子都八九歲了。”
周本來沒感覺,一聽到李寡婦,就想起她的細皮嫩肉,纖細的腰肢,像是水蛇腰般,尤其是白白的皮膚,能掐出水來。
一時就激動了起來,熱血上涌,撲了上去。
吱吱吱吱~~呃呃呃呃~~~呼呼呼~~
三道樂曲重新交織,可掃興的是,不到一分鐘就歇菜了。
周自知年紀大了,軟弱無能,不免有些頹廢,意興闌珊,心裏一直認為是婆娘的問題才懷不上的孩子。
昨天,他收到了老同學趙秋竹的信息,這是他的初戀,也是藏在心底里多年的人,連婆娘也未曾得知。
劉卻是意猶未盡,埋怨他無能,每次興沖沖的來,失望就越大。兩人一個轉身,背對着背,也不言語。
這時劉春蘭的腦海里,開始想起了大牛的血氣方剛,年輕力壯的一幕,心裏不禁痒痒難耐。自己還年輕,往後還有幾十年,這般日子再這麼過下去,該怎麼辦。
不過道德的約束,佔據了上來,把湧起的渴望放在了老公的身上,轉身後,只見他沉沉的睡去了。
哀嘆一聲後下了床,照着鏡子,豐滿的身體,凹凸有致,該凹的凹,該凸的凸。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縱然鮮花再美,沒人澆灌,也是要謝的。
她不禁想:“男人,是不是外面的野花都是香的,永遠比家花更純?不然說起李寡婦,他就像彈綿花一樣的帶勁,難道他心裏裝着別人,才對自己冷淡?”
且說張鐵牛賣完了玉米,就去進入了菜市場裏邊,到肉食區要了一個滷肉豬頭,然後去打了一壺子米酒,外加三包花生。
這種酒是用大米發酵而成的,採用簡單的蒸餾技術釀製而成。
老爺子年紀雖高,卻喜歡喝的高度酒,烈而不辣,純而香純。
他騎上125,突突突的往回趕,特地在鎮上溜了幾圈,並沒有發現早上那個搭車的女孩。
到了勞作村這邊時停下了車,這會店旁邊的水泥地上,正圍了一圈的人,大喊大叫着。
鐵牛好奇的探頭過去,發現人頭的中央有一片空地,放了一個鐵盤子,兩隻蛐蛐正在打架。
一隻身體為黑色的,一隻為紅色,它們的大腿很大,強壯有力,一個碰撞之下就來回的衝殺在了一起,打得不可開交。
“加油!”
“干它!”
圍觀的村民手中拿着錢,似乎在賭博。鐵牛覺得無趣,就往店走了過去。
店裏老同學勞艷飛見他走了過來,哼哼的說:“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
鐵牛一把坐在店邊的凳子上,笑回:“說哪的話,老同學可是村花、班花、校花,三花聚頂,誰會當你透明。”
勞艷飛噗的笑了一聲,說:“算你實相,對了,你玉米也拉了幾百斤,怎麼賣得那麼快?上次我爹爹也去賣,300斤只賣了200斤。”
鐵牛一甩頭,從褲袋裏掏出了新買的髮膠,摸了個髮型,說:“這得看是誰出馬了,帥能當飯吃,你沒聽說過嗎?下次你家賣玉米,叫我一聲,我教你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