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村長家的牛屋
一夜而過。
第二天,院子裏。
“蹲好,蹲好,拉拉胯胯的,早上沒吃飯嗎?”
張道先拿着條棍子,圍着大牛在打量,時不時還抽上一棍子,實在是看不過眼了。
大牛則癟了張臉,自己真是犯賤,沒事來討苦吃。
此時的他,正扎着個馬步,兩手臂平直伸出,兩腿像抖篩糠子,顫抖個不停。
他痛苦着說:“老頭,我不練了行不?”
老頭回:“隨便你,我張老道從不強迫人,但哄騙我的代價,就讓你一天抽兩頓鞭吧,早晚各一頓。”
“你說的,我練好了就教我治陽萎的方法的,小爺的錢全靠你了。”
“好說好說,小意思。賺的錢算你頭上,我不干預。”
老頭呵呵一笑,甩手間就是一道鞭子,打在了他的身上,頓時鐵牛那裸露的後背上,就出現一條長長的紅色血印。
“喲喲,你輕點,輕點!打死了我,誰給你送終。”鐵牛趕緊擺正了蹲姿,老老實實的承受着。
啪啪啪,連響了三聲。
“咒我的,該罰!”老頭揮鞭時下的都是狠勁,從不心慈手軟。
沒幾秒,鐵牛的後背就紅成了一片,特別是那三道鞭印,皮都破了,火辣辣的疼。
一個小時后!
鐵牛一把撲在了地面上,全身軟弱無力,兩腳就像廢了一樣。
特別是後背,皮開肉綻,滲出了血色。
老頭走了過來,左右手裏各拿着兩個瓶子,一邊的瓶子大,一邊的是小瓶,說:“躺好了,我給你上藥。”
他先拿了大瓶的消毒水,往他背上一澆而去。
頓時,像是炸油一樣發出哧哧聲,露出的白肉一陣冒火般燙熱,疼得鐵牛發出豬叫聲。
“叫什麼叫,年輕人的,就這樣?”
消過毒,他又拿了瓶小的,是一種黃色的藥膏,據說是他自己配製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東。
一塗著上面,鐵牛就覺得後背一陣的清清涼涼,傷痛好了一大半,舒爽的**了幾聲。
他發誓,此刻的舒服,比坐擁兩個女人更爽。
趴了一會,才坐了起來,還是覺得背部辣如火烤,他問:“老頭,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張道先呵呵笑說:“我都說了,很簡單。你找買幾根馬鞭可以泡,泡成馬鞭酒就行了。”
鐵牛白了他一眼,整個靈南縣,養馬的地方都沒有,你要我去北方嗎?
老頭又說:“那你去剪一條牛鞭,效果也是行的。先說一句,牛越老,效果越好。”
鐵牛眼睛一亮,說起老牛,當屬村長家的那頭牛最老了,壽齡達到了60歲。
於是,他起身去找了一把大剪刀,一個套肥料的袋子,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這廝果然找老牛去了,十幾分鐘后,來到了一間土坯房前。
門口開敞,一頭老掉牙的水牛正趴在地面上,有氣無力的像要斷氣。
這裏,正是村長王富貴的院子外,土坯房是以前他家的老房子,蓋了小洋樓后就用來養牛。
鐵牛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後就進去了,對老牛道:
“牛啊牛,反正你都不配種了,也耕不了地,把你的寶貝借給我吧!大不了以後我拿點牛鞭酒給你補一補身子。”
他懷着物盡其用的想法,開始撫摸牛,嘿嘿一笑說:“寶刀未老的嘛,老牛。”
遂抓起大剪刀,屋頂的天窗開着,陽光射下,這鐵制剪刀閃着森寒的光芒。
咔嚓!
誰知老牛也是成了牛精,一見大事不妙,嚇着縮了回去,剪刀就剪不着,反而剪到了肚皮去了。
“咩咩~~~”
老牛吃痛,疼得跳了起來,還大叫了幾聲。
“別叫別牛,老傢伙你叫什麼毛,在叫人家就聽到了!”
鐵牛慌慌張張的想上去捂住老牛的嘴,不想老牛是靈性很長的動物,知道這人想剪它寶貝,屁股一個打轉,對準了這人。
然後,像是驢馬一樣,雙後腿往後一飛,踹了過去。
“啊~~~”
“轟聾!”
鐵牛化作一道黑影,如炮彈一樣砸在了牆壁上,剛好這屋年久失修,竟撞出了個大窟窿,滾了出去。
屋子也因受力不齊,房梁拆斷,向下塌陷,嘩啦啦的瓦房全落了下去。
還好老牛通靈性,早逃到了屋外,不然明天的後山嶺,該有它一塊土墳了。
在桃花村,比如自家養的狗,超過10歲的,主人家是不會吃的。牛的話,如果過了30歲,也不會吃。
他們認為,狗牛活出了靈性,如同人的朋友,只能找塊地把它們安葬,不會糟蹋它們的屍體。
隔壁的小洋房內,村子一家人正在吹牛打屁,聽到外邊震耳欲聾的聲響,立馬沖了出去。
就見到老屋倒塌的一幕,老牛沒事,一旁卻多出了一個軟扒扒在那的年輕人。
“大牛?”
“這小子怎麼在這?”
王富貴和李秀娥一臉的訝然,難道屋子倒了,與他有關?
這時,一個180斤的肥妞踏着地動山搖的步伐跑來,嘴裏大喊:“大牛哥,你怎麼了?”
一身的肥肉上下涌動,如同波濤一樣,兔子起伏不定。
她坐在了地上,把大牛的頭枕在大腿上,見他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趕緊用袖子幫他擦乾淨。
這人,正是王富貴的小女兒,王大妞,今年18歲,一直視大牛為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