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沒有懸念的戰役
現在給大家講一下這艘海盜船的武器裝備和人數:‘毀滅號’上有各色海盜兵三十人左右,有專門管升降船帆的水手十人,管理炮台的炮手十人,打掃衛生和日常雜役的十人。
另外有兩個半舵手:一個就是高高細細長着一個倒霉腦袋的皮特。另一個就讓楚風岩比較放心了,這個人算是他的師父,當然‘師父’這個詞是楚風岩對他中文翻譯的稱呼。
這個老海盜叫羅傑,五十多歲,除了掌管航向以外就喜歡喝酒,終日昏昏沉沉的。但是只要摸到舵輪,老羅傑就會滿臉泛着光,眼睛深邃而有神,和以前相比就彷彿換了一個人。
最後那個只能算半個的舵手就是楚風岩了,最近幾天天氣好或他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在舵輪後面站上半天。
毀滅號上的大副加作戰臨時指揮就是剛才的萬德。這些人的來歷以及為什麼會跟隨楚風岩,以後的情節里會詳細說明。
現在只說這艘船上的武器,船身總長四十五米,總寬十七米,船頭兩門遠程火炮,船身的兩側分別有十門,近程五門遠程五門,近程火炮是為了提高殺傷力增大了炮彈直徑,安裝同樣多的火藥,射程肯定是近了好多,所以是用於接舷近戰的。
楚風岩知道按照帆船的距離現在推動的炮台應該是遠程的。
這種單方面的攻擊根本不用有人站在瞭望台指揮。於是楚風岩站在甲板上對旁邊的萬德點了一下頭,示意由他全部指揮,然後就一句話不說地看着遠處的帆船。
只聽萬德鎮靜地說:
“舵手皮特控制船身方向,順時針旋轉三十度,炮手準備射程兩海里,調整炮台支架....”
過了一會兒,萬德舉起手中紅色旗子喊道:“放!”
隨着幾聲重疊在一起的炮聲。‘毀滅號’的右舷飄過了一陣白色的濃煙。緊接着遠處客船不遠的海面上就冒起幾點小小的水花。
楚風岩數了數,現五遠程炮彈全部落空。
“我日啊!”嘴裏立刻罵了一聲。
對方現了攻擊自己的這艘海盜船,迅速提升船帆,想要逃跑。
看到這些楚風岩並沒有感到意外:現海盜向自己開火,傻子才會停在那裏不跑等着你炸。
他笑着看看萬德,想知道萬德接下來採取什麼辦法搞定眼前的客船。
只見萬德舉起黑色的旗子,這黑顏色的旗子代表指揮舵手,而剛才萬德揮舞的那一面紅顏色旗子則是指揮火炮射。
“船身逆時針旋轉五度。炮手注意射程,目標兩點二海里,調整炮台支架。”
…….
“放!”
伴隨着炮聲這一次有一顆炮彈命中了客船的甲板,船上冒出了楚風岩他們期待已久的白色清煙,不盡人意的是這一顆遠程炮彈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時候對方的船帆也完全升起了,看樣子是要冒着風暴刮沉的危險全速行駛了!根據楚風岩並不多的海戰經驗,知道自己的海盜船只有一次開炮的機會,這艘船就逃出射程了。
“船身繼續旋轉五度,兩點四海里,調整炮台支架,自由射!完畢后出艙啟用船頭火炮。水手準備升帆追擊!舵手皮特調轉船頭!目標前方客船。”萬德果斷指揮着。
楚風岩搖搖手說:“就這樣吧,出了射程還搞不定就隨它去吧,不用追擊了,勞民傷財也換不了什麼報酬。”
萬德笑笑說:“頭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軟了啊!”
楚風岩不想回答,還是用眼睛看着遠處瘋狂逃竄的客船。
......
幾聲炮聲過後,這次成績不錯,有兩命中,其中一顆還擊中了那艘客船的左舷,可惜的是打在了吃水線的上方,不過這樣一炮也算是重創了,對方的船身立刻就歪歪斜斜的行駛在海面上,絕對不能做長途的航行了。
“頭兒,你確定真的不用追擊嗎?”萬德最後一次確認風岩船長的意思。
“這你就不懂了!攻打敵人就象玩女人一樣...讓她記住你比殺了她還要有趣得多!”
楚風岩哈哈一笑,有些深意地回答完萬德的話,然後向著船艙里喊了一聲:
“開炮的英雄們!上來的時候別忘記把火藥旁邊的紅酒桶搬一個上來,一會兒我們要慶祝一下!”
向後拉動炮台的齒輪聲和封閉炮口的鎖鏈聲過後,五個炮手從船艙里鑽了出來,有兩個人手裏還搬着一個裝滿紅酒的木桶。
看到這木桶楚風岩笑了,自己以前身家千萬的時候也喝不到這麼純正的紅酒,那時只能喝一些裝在玻璃瓶里虛報年份假冒產地的次品。沒想到現在身無分文,穿得象個乞丐,更是在天天和死神肉搏、朝不保夕的生活里,竟然能喝到純天然包裝,英國法國原產的百年珍藏品。
這些紅酒還有楚風岩腰間的短槍以及整艘海盜船都是前任海盜船長留給他的。楚風岩接管這艘船僅僅兩個月,期間有一次遇到一艘短程的貨船。由於當時楚風岩過於緊張,指揮着手下的炮手一通猛炸,直接把貨船給擊沉了....最後落得什麼也沒劫到...
除去那次就是剛才這種不為任何報酬,純粹是手癢了練練兵的攻擊了。
皮特拿出尖錘在木桶的底部開了一個小洞,水手和炮手們每人拿着一個吃飯的鐵盒蜂擁而上,接滿后立刻就開始一場痛飲。
看着用四方鐵盒盛着的優質紅酒,楚風岩立刻感覺到了什麼才叫做‘大煞風景’。
“兄弟們!等哪天咱們去英國的皇宮打劫幾套金質的酒具,用那樣的器具喝紅酒才有味道啊!”
楚風岩無限憧憬地說。
可是其他的海盜並沒有太大的反響,只是一個個悶頭猛喝着紅酒。看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感覺這樣喝也沒什麼難以忍受的,或許覺得紅酒就應該是這樣的牛飲也說不一定。~O(∩_∩)O~
楚風岩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起鐵盒小口地抿了一口。感覺這紅酒還真是純正,口感均勻。蘊含的味道層次分明……
正當楚風岩細細品味的時候,皮特端着一個看不清楚質地和年代的骯髒盒子走了過來。
“頭兒,我們都知道你是東方人,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怎麼會有一副會喝紅酒的樣子?”
楚風岩聽到這話,氣得伸手就在皮特頭上彈了一個暴栗!
“你***!什麼叫‘一副會喝的樣子’?!老子以前天天喝紅酒!”
看看皮特一頭霧水,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十九世紀的東方人能夠天天喝得到紅酒。
楚風岩現無論怎麼解釋也對眼前的笨蛋說不明白。於是乾脆端着紅酒走到了甲板邊上,獨自一人慢慢喝了起來。品嘗着無比熟悉的紅酒,楚風岩不禁又沉浸到了往事的回憶里:
“....那次同學聚會也是喝得紅酒吧......”
......同學會上,當時的楚風岩端着酒杯說下豪言壯語,並且下了非常香艷的賭註:倘若以前的戀人何心盈輸掉后,就要跟到場的男同學每人睡一個晚上。
隨後大廳里一陣叫好的聲音,尤其是他那幾個死黨,興奮的都快要出野獸的吼聲了。
何心盈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拿着酒杯的手竟然有些顫抖,楚風岩早考慮好了,眼前的女人如果敢把手裏的紅酒潑自己一臉的話,那就立刻抱住她給大家來個現場版的豪吻。然後再讓她的新男朋友跟地面來上幾個小時的‘親密接觸’。但是那樣的事情沒有出現...
旁邊有一個柔美的女聲響了起來:
“楚風岩,你要是把你說的事情做到的話,由我來陪在座的男同學每人一個晚上怎麼樣?……”
轉頭一看,楚風岩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說話的人竟然是自己所在的系裏,公認最美麗的女人劉容靜!
說起這系花劉容靜,單比相貌的話那真的比楚風岩現在的老婆林佳洋不在以下,都是精美到極致的臉蛋兒,如果加上身材的話甚至比林佳洋還要誘惑好多。
楚風岩想起當年讀書的時候,自己耗費了半年的玫瑰花,竟然連伊人的嘴唇都沒碰上,嘴裏就是一陣乾燥,喝了一口酒,楚風岩打算繼續扮演自己的流氓角色,用下流地聲音說道:
“容靜啊!我變賣掉現在的公司,來換取兩年後一個遙遙無期的賭注,貌似吃虧不少啊!”
劉容靜問:“那你想怎麼樣?”
“當著一大幫同學的面,我姓楚的絕對說到做到,但是今天我還想先收點彩頭兒,來,劉大美女,你給我親一個!咱們的賭約就算正式確立。”
面前的美人兒沒想到楚風岩竟然提出這樣的無理要求,臉上一陣不自然後,好像考慮了些什麼,開口說道:
“讀書的時候你追了我半年,收了你幾乎整個房間的玫瑰花。說起來也欠你一個吻,還給你也不算什麼。”
…….
當楚風岩接觸到劉容靜柔軟嘴唇的時候,心裏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心跳感覺,狠下心抱着她的身體親吻了幾下,可是面對伊人緊閉的牙齒,幾番嘗試以後,楚風岩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失敗感覺。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敗,調笑地說:
“劉大美女,我不會耍賴的!明天我就出出售公司的公告,兩年後你就等着兌現‘賭注’吧。哈哈。”
楚風岩大笑着說完,緊接着一大幫的‘牲口們’就起鬨似的高聲喝彩,並且又開了N瓶紅酒,說是要慶祝楚少征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