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哭訴,沒名沒分
仙女,不!比仙女還美,是神女。
總之就是好看,從來沒有見過的好看。
幾個大老粗,集體卡殼了,想不到用什麼詞來形容。
重點!!!
竟然能叫出他們的名字,聲音還異常的熟悉。
“呵呵。”清菱咯咯的笑出聲,“傻了吧,這是我們家小姐。”
轟————
一個晴天霹靂,把一眾大老粗,劈的回不過神。
“風……風姑娘?”大鐵子聲音像打雷一樣,瞪着巨目問道。
“昂。”
風染畫啪了下顧承的腦瓜子后,歪着頭看向眾人,一抹風華絕代的笑容自她臉上綻放,霸氣妖嬈。
“你……你的黑臉呢。”
春子像個傻小子一樣,指着自己粗糙的黑臉問道。
“噗呲!”
“以前用了葯,遮掩一二。”
風染畫笑出了聲,微翹的嘴角散發著動人心魄。
那雙會說話的狐狸眼似跟着晃啊晃的,看得人心神跟着搖曳。
“你們這幫傻子,憨傻憨傻,還是跟過去一樣。”
還有一句沒說出口,都是性情中人。
眾人默默的吞了一把口水,朝夕相處了二十來日,竟然沒有發現風姑娘是個絕姿天色的大美人。
“嘿嘿,用藥好,用藥好,風姑娘長得跟個神女似的,要是早些露了出來,那土匪不跟貓聞着魚一般,逮了去。”
大鐵子實誠的感嘆道。
不知何時過來的周司一張臉隱在面具中,變着嗓子厲聲道:
“放肆,這是王妃。”
風染畫瞥了一眼韓渣貨的貼身親衛,眼下韓渣貨帶來的人,個個這般稱呼她,她哪有空一個個去糾正。
“王妃?”
眾大老粗,又集體目瞪口呆,似想到什麼,瞬間如同七魂丟了八魄。
在鹽井時,風姑娘與王爺天天劍拔駑張,喊打喊殺,他們可是瞧在眼裏,整天提着心,生怕有一天,主子把風姑娘給查辦了。
還沉浸失而復得般喜悅的顧承宛如兜頭一盆涼水,澆得他不僅清醒了,連寒毛都豎起來了。
孔嶺注意到,一直未曾開口的顧承顧將軍,先是驚艷、而後驚喜,轉瞬失魂落魄。
“顧承,你傻了。”風染畫拿起稱桿敲了下顧承的腦袋,在鹽井時,她與顧承不打不相識,日常處得比別人更多幾分革命友情。
顧承嗯一聲,鼻頭熱熱的酸酸的,心坎又脹又澀,像是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將要從身體裏被剝離開似的。
他們一行人一直在建設鹽井,並不知道翼州關於王妃的傳言,也不知道此風姑娘就是彼風姑娘。
孔嶺冷眼一瞧,樂了,這小子,不知死活,原來看上過王妃。
之後,顧承見着王爺,也缺少進村那股子欣喜。
到是韓謹硯一見昔日兄弟,難得有幾份動容。
顧老將軍與老王爺也是親如手足的交情,他們這一輩,也自小一塊進學堂、一塊上戰場。
韓謹硯拉着顧承來到輿圖跟前,指着一處山腳下道:
“顧承你來得剛好,我欲在雁門山此處建軍營、練軍,剛好你來主理此事。”
顧承好戰,被他派在管理鹽井,實在屈才,可翼州上上下下吃鹽是大事。
切不可泄露一絲信息。
練了一年多的鹽,各地的儲存夠翼州五年用。
顧承隱去眼裏的落寞,重重的點了下頭,抱拳彎腰道:“末將聽領,定不辱使命!”
晚上的接風宴由風染畫親自安排了菜單,鹽井這幫大老粗,是她來到這方世界最先認識的朋友,個頂個的講義氣。
一排排桌子擺滿了:炙烤全羊、石板烤五花肉、大鍋茹子燉雞肉、紅玉蘿蔔頓鴨肉、青綠點紅燒魚、涼拌山野翠紅果。
不搞花里胡哨,還是中看中吃的大肉菜。
在擺上一盤盤從秘境中摘回來的蟠桃、鷹嘴桃、蜜甜桔。
村裏的女人們又自發的包上了各種陷的大包子、餃子。
酒過三巡。
鐵子端着一杯酒醉醺醺的晃了過來,聲音翁翁的叫道。
“風姑娘……”
“我鐵子可想你了,生怕你跟清菱姑娘被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了,我跟兄弟伙,輪流去了山神廟燒香,好讓山神保佑你們。”
“可是風姑娘,你可不能這樣沒名沒分的跟着王爺,說得好聽叫王妃,可大傢伙連信兒都沒收到呀?”
突然鐵子感受到一道死亡注視,話到嘴邊一轉,喊了一聲“王妃”收了個尾。
韓謹硯:…………
一個個蠢貨,燒鹽燒傻了。
那壺不提那壺開。
風染畫面露得意的笑容,睨了眼韓謹硯:
“就是,一沒聘禮、二沒拜堂。韓王他看我們主僕二人好欺負呢,掛了個王妃的名頭。
我娘說,我就應該配個白面書生,長得凈白細嫩的。要不就該配個頂天立地的士兵將軍,兩情相悅后,該有的禮數,那一樣也不能少。”
演大戲一樣,風染畫端起酒杯與幾個兄弟假意哭訴。
“王爺這事乾的不地道,風姑娘你救了我們翼州,豐功偉績。”
“是的,聘了那家姑娘不得走,三媒六聘,風姑娘你放心,老王爺的馬車在後頭呢,我們找老王爺給你做主。”
“風姑娘脾氣凶是凶了點,那也是萬里難尋,不,打着燈籠也找不到的好姑娘。”
鐵子、胡餅等一堆人湊一塊。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討伐王爺。
清菱在一旁,捂着嘴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小姐在嚇韓王。
宋江和孔嶺等人驚呆了,他們可是每天看着,王爺被小姐變着花樣兒欺負。
韓謹硯饒有興緻的抓過一隻越來越得意、越來越張揚的小狐狸爪子,把她拉回椅子上,湊近她耳畔:
“岳母大人自你五歲過世,何時說過?”
“畫兒要何聘禮?嗯?”
暗啞的蠱惑之音。
衣衫交纏下,遮住了大掌並着小手附到腰間,攀了上去。
風染畫瞥了一眼腰間不規矩的大手,“我娘託夢告訴我的,怎麼不許?”
“還要白面書生?”
風染畫臉不紅心不跳開着葷腔:
“白面書生好呀,剝光了一看,哪哪都白,欣心悅目吶。再上手一摸,哎喲,光不溜湫的,讓人熱血沸騰。
要是在來一曲熱舞,不,熱舞多少要來點兒氛圍,得加件薄衫,若隱若現的紗。”
說著舌頭還舔了舔嘴唇,活活一個嫖客猥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