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序)
就這樣,子然多了一個對手,兩個人剛相識話很少,氣氛十分怪異,子然時不時想和這名少年說上話但都拒絕了。
幾天之後,李晝夜問道:“師哥,你來多久了?”
“快兩年了。”
“那之前比試師哥是否用了全力”李晝夜問道。
子然想了想說道:“我和你比試雖未盡全力,但已將所學盡數用上,師弟你天賦不差,修行靠的並非只有氣有些人靠的更多是熟悉的技巧與長久鍛煉的體質,如果你早些來的話,誰勝誰敗還未定。”
“那便多謝師哥相讓了。”說完,李晝夜頭也不回的走了,子然則一動不動的看着他的背影。
此時,子然才明白這位師弟的勝負心極重。
……
“天下如棋,人命亦如棋,沒有人能夠脫離棋盤,而能掌握棋盤的也只有偉大的神明,我們要做的便是盡量不成為一枚死棋,讓自已變成一枚攪動棋盤的強者。”老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語罷,棋盤現,兩人坐下開始對峙。
午時,兩人眉頭緊皺,誰也不肯輕易認輸,只見一顆白子落下“師哥,你可要小心了。”“這可未必”。言罷,李晝夜未來得及反應,只見白子已被盡數堵死,毫無翻盤之機。
子然道:“這是我的局,師弟如此大意莽撞,可是認為自己將勝,對否?”
李晝夜不語。
子然道:“這天下棋局,不同於古代,都是先針對某個人,再完成某種目的,而棋局所需要的大多便是壓榨,將那個人的天賦瘋狂壓榨而出,然後再去完成。”
李晝夜道:“師哥真是博學,師弟受教了,但不知為何壓榨?直接殺了不是更好?”
子然答道:“一般有兩重可能,一種是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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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則是奪舍。”
李晝夜怔住了。
episode(插曲)
一支商隊從東日海域來到江域南,在旅途中他們結識了一個女子,那人自稱蘇浮生說要和他們一起去往江域南部,收了些錢后商隊也就答應了,商隊渡過長江后,蘇浮生便與他們告別了,獨自一人前往劍山了。
來到劍門山下,蘇浮生站立許久,興起時拿出手記讀了起來,結果天上的鳥兒紛紛聚集,慢慢的蘇浮生讀完了手記中所寫的“故事”,但鳥兒遲遲不散,但劍門山卻消失了,蘇浮生笑了笑,但並不打算現在上山。
蘇浮生來到一家店,看着店員問道:“從這裏前往西稷域過界,大概多少?”
店員打量了下蘇浮生道:“何時起程?”
蘇浮生說道:“沒想好,剛來這先打算呆一陣子,正好聽說劍山就附近,一會去看看。”
店員哦了一聲:“這可沒法算,最近江域情況嚴重,價每天都漲,誰知你走的那天漲到什麼價了。”
蘇浮生詫異的問道:“為何?”
店長解釋道:“這不幾年前劍山倒了嘛,南荒域那邊的“它”就開始做亂,所以走了不少人,畢竟先人們在“它”手裏吃了不少苦,這不,長安派了有實力的人來,而亭山只派了一個妖孽“林顏”。”
“這不好事嘛,說不定不久就鎮壓了”
店員搖了搖頭:“沒那麼容易,儒教與道教沒見識過“它”早晚要吃苦頭的。”
“那個“它”是什麼?”
店員沉默了很久回道:“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劇說神明大人們還在時降臨世間的“外來物種”,居住在南荒域的一座山脈,每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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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它”便會來到大陸殺人,還常常抓走許多女子,後來劍派成立就是為了對付“它”。”
……
山上老人居高臨下的看向蘇浮生,對於她老人有些詫異,蘇浮生開口道:“前輩,近來可好?”
老人道:“還可以,前年有個小伙來拜山,還不錯,有個人來給子然送死了,不然我也不會讓他上山”
蘇浮生沉默了。
老人笑道:“別板着張死臉,丫頭,沒有人希望他死,可總有人來鋪路。”
蘇浮生道:“那我回來?”
老人擺了擺手笑道:“別了,你輩份可比我大多了,你忙你的,我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你如果回來,那些“舊事”誰來找?當塵封已久的往事寫入典籍,對人間彷彿也多了一層認知,神明從何而來?他們為什麼要誕下“妖孽”為我們帶來力量,他們為何幫助我們?這是當年在長安時蘇臣那小子的師父拜託你的事吧。”
蘇浮生點了點頭。
老人繼續說道:“所以別想着回來了,就算這座山倒了,那對你也只是一件“小事”,會有人為這件“小事”來犧牲的,但你要知道,這永遠輪不到你。”
蘇浮生看着老人,笑道:“你知道嗎?”
老人問道:“什麼?”
蘇浮生道:“我太喜歡你這個表情,孤絕蒼老的面容上掛着少年般堅毅澄澈的眼神。”
老人聽后笑道:“可惜當年的少年心已經死了。”
蘇浮生感嘆道:“是啊,我們都快死了,信仰要了我們半條命,接下來要後輩為我們去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