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序)
episode(插曲)
江域
江域在人間中部的土地,位於此地區的長江將這片區域一分為二,分為北江與南江,南江偏向南海與蜀域其中以劍山為最大勢力。而北江民風雜亂與北方長城地域、西方稷安域相鄰。
……
……
修士
世間百姓對修士一詞沒有多少了解,大概只知道這些人可以開天劈地、移山倒海、定人生死。但事實上並非如此,修士其實比普通人高不了多少,他們只是掌握了一種名為“氣”的力量,這種力量由偉大的神明所賦予,並隱藏於每一個人的血液之中而覺醒這種力量則受“天賦”所限,天賦越高“氣”的運行速度,鋒利程度則越高,所以沒有了“氣”則與普通的人無異,不管是體質還是什麼都和普通人一樣脆弱,就算有人通過長久的鍛煉也不過只是達到了“人體”的極限。神明離開後人們對自身天賦劃分為“妖孽”“天驕”“天才”。
神明的孩子,妖孽
“妖孽”是由神明與人類之間產生的孩子,他們天生天賦異稟但同時也會得一種病,修行日行千里也好,過目不忘也好,從出生起皆活不過三十歲,如同使者帶着使命而來帶着使命而去。最初一代的“妖孽”也稱為神的使者他們帶有的神明血脈是最純粹的,而後面所出現的妖孽也僅僅帶有一絲神明的血脈,但這些血脈天生擁有着強大的進化能力,每一個妖孽經歷大難死後下一次出來的妖孽會伴隨着更純粹的神明血脈出現,與此同時人們對力量的掌握也更加強大,從而導致人們迫切希望他/她們經歷重重磨難后前往生命終點。
“如果說死亡是固定結局,那麼如何去生就成為一大難題了”。
episode(插曲)
人間紀元,公元二百零一年。
江域,南江,劍山。
世人皆知劍山是劍士最後一處傳承之地,但在幾年前的長城一戰中,嫡系弟子幾乎全部戰死沙場,之後劍派凋零無力再鎮守南邊,不得已儒教出手協助鎮守,按照初代一輩人所制定的人間管理法,一方勢力若無法再護佑一方,其他勢力可進行力量援助,當然名義還屬於被援助一方,這樣做也是為了更方便預防曾經那些殘留下來的未知。
在這之後這座山越發凋零,幾乎已經到了滅絕邊緣無力回天,而劍士“宸熙”做為唯一拿的出手的高手卻不得不去鎮守南海邊,整個劍士一脈滅亡
(本章未完,請翻頁)
好像成為了一個固定的結局。
而對於這幾年來唯一登上這座山的李晝夜來說很新奇,在山下時一名劍士覺得他天賦可佳,便想讓家裏人將他送上了山,雖然家裏人是反對的,但他還是來了,來這之前登上這座山被那名劍士說的很輕鬆,但他心裏還是沒有底。
從山腳開始,因為雲霧的關係他始終不知道他離終點有多遠,因此他時不時坐下來休息。而此時山道出現一身白衫穿帶藍色圍巾,這讓人覺得他並不普通,他睜大眼睛看着他,更覺得這個人不凡了。
最後那個人看着他,表情平淡。
那人開口說道:“看着我感覺到什麼?”
那個人的聲音像冬天裏的臘梅花一樣冷,還有死亡,那感覺真的很不一般,讓人感覺這人活不了多久。
看着這人李晝夜想這個人應該是某個大能,如果自己說了實話說不定能讓這人覺的有些意思,從而得到一些機緣。於是老實開口道:“活不久了。”
那人道:“可我一沒得絕症,二沒受重傷,為什麼覺得我活不久了?”
李晝夜道:“不知為什麼,總感覺前輩沒有這些,也會死而且是身不由已的死。”
那人沒有急忙說話,只是轉過身說道:“對,你說的很對,我會身不由已的死去,而你上山後也會,所以我今天才會站在你面前問你,因為每一個人的命只有一次,所以我才會站在你面前和你說話。”
李晝夜如遭雷擊,臉色蒼白,但雙眼很快就堅定有神。
那人接著說道:“知道此山為什麼幾年來沒有人上來過嗎?因為他們在上山前我都會問他們一遍,所以幾乎沒有人上來,因為他們都怕死,當然沒有不怕死。”
“此山已經凋零,如同花朵一樣,已經無藥可救,我也沒有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再開一朵新花,所以我需要種子,而這顆種子從發芽開始那個人就一定會死,但他會把交給下一個,這個旅行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至少我認為應該經過一下你的同意。”
李晝夜,問道:“你是誰?”
那人笑道:“我?我是一縷“氣”負責守住此山的氣,我本人現在就在北邊,待他死後,我也就消失了,那麼唯一的希望估計也沒有了。”
“那麼你還上山嗎?”
“為什麼不呢。”
……
……
等到某人醒來后,
(本章未完,請翻頁)
眼前的景象早已經不是山道了,而是一片竹林,也沒有那個人了。
他有些覺得這一場都是場夢境了,他記得自己說了句后“上山”后,那個人便笑了起來,然後將自已送上了山。
起身之後,李晝夜朝山下行了一禮,然後轉身朝山上前行。
現在看來登山者只有自己一人,所以李晝夜沒有但心會有另一個登山者但走了幾步后,卻在山道上遇到了一個背着把劍的黑衣少年,目光炯炯有神,銀灰色的眼瞳直射而來,這樣的眼神竟是滿滿的堅定。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小然,他李晝夜從今天起便是你的師弟了,你們之間將是最大的對手,打敗對方你們將是那顆種子。”
“對手?”
子然一怔,從前他的對手只有惡人,今天要他將一個從未見面的少年當成對手?子然看向竹林深處,問道:“師父為何一定要打敗對方才能成為那顆種子?”
老人沒有回答,於是這一天黑衣少年多了一個師弟,一個對手。
初次見面,兩人皆無言,子然生性冷漠,不善言語。而李晝夜天生桀驁不馴,也不善言。老人打破了沉默:“小然等過一段時間便與你師弟比試一場吧”子然有些驚訝,師弟初來,應該修行之後再比試。
“怎麼,師哥可是但心我初來怕贏的不自在?”李晝夜盯着子然說道。
子然沉默了很久,說道:“好啊,師弟。”
老人拿出一把劍,道:“此劍名為芒種性烈,今日送於你。小然的劍名為穀雨,劍性較為冷漠,兩把劍性格相剋,必將勢同水火”
兩人持劍(注)對立,橫劍做為起手式,李晝夜提劍迅速做出襲擊,子然一驚,急忙躍起,李晝夜持劍朝上揮動,子然借劍勢向後退避,持劍接招幾番下來,李晝夜佔盡優勢。李晝夜詫異間露出欣喜繼續向前衝去。
突然間一道“氣”劃過天空,仔細一看,竟然是穀雨上的“氣”,李晝夜回頭一看,發現了子然身上的“氣”急劇上升,子然眼神一凝向李晝夜一劍揮砍而去“鐺”的一聲,李晝夜被震退數米,隨後子然再一次砍在“芒種”身上震的李晝夜右手發麻,最後一劍子然則直接將那把“芒種”打飛在空中。
——
注,劍:在此書世界觀中劍只是劍派象徵性兵器,並沒有所謂的“劍氣,劍意”或不同於別的兵器的特殊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