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計廢原配
沈府外,只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一個翻身,便來到了府內。
按照慣例,往左走三十步,往右十八步,再往前十二步,沒有人會發現。
他來到了正院,鬼使神差得鑽了進去,進入了一個房間。
且說韓申,每月初的離府,都成了習慣,他去幹了什麼?
這便是他來乾的好事,韓申迫不及待得脫得只剩一褲衩子爬上了床,然後靜躺了下來。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房門被打開了,進來了一位雍容綽約的少婦。
她面色淡淡,先是對着銅鏡逐漸褪去了粉黛六色,然後解開了衣物,空留一件肚兜來到了床前。
沒等她爬上床,一股巨力便將她拉了進來,狠狠得撞入了一個雄壯得胸膛。
“死鬼!不會輕點啊!”沈靈溪嬌嗔道。
“呵呵,這叫霸王硬上弓!”韓申低笑了一聲,手腳並用緊緊得環抱住了美人的酮體。
“蠢貨,肚兜都沒脫呢!哎!別給我扯壞了!”沈靈溪埋怨道。
.......
一陣雲雨後,沈靈溪在他懷裏抬起了螓首平靜道:“城主府那邊一切安好?”
“呵呵,沈家主放心,城主府一切正常,畢竟我可是之前城主最得力的手下,老城主的禁衛也服從於我,這輕楓城名義上還是他井升榮的,可實權卻是落到我手上了。”韓申低笑了一聲道。
“如此便好,到時你可不能負了人家。”沈靈溪嬌橫道。
“怎麼會呢?我和沈家主什麼交情?”韓申恨不得再來一陣翻雲覆雨。
“嗯,不過碧瀾商會那邊要敲打敲打了。”沈靈溪如是道。
“家主是指,碧瀾商會最近會員數量不對勁?”韓申吻了吻她的香唇道。
“當然,為何如此你有眉目嗎?”沈靈溪翻了個白眼道。
“沒有。”韓申眼眸中閃過一縷精芒道。
“聽說輕楓城最近出現了一位出手闊綽的夫人,可有她的消息?”沈靈溪又問道。
“沒有。”韓申皺眉道。
“輕楓劍的下落呢?”沈靈溪再次問道。
“沒有。”韓申眸光閃爍道。
“哎~呀,你怎麼一問三不知啊?你不會瞞着人家吧?”沈靈溪嬌哼道,纖纖玉手環抱住了韓申的脖頸,軟玉溫香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
“怎麼會呢?我的美人,我就算瞞着賤內也不可能瞞着你啊!”韓申直接抱起了她的水蛇小腰,對她的香唇又是一輪猛攻,惹得佳人嬌.吟連連。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吧,人家還有事呢。”又是一陣雲雨後,春光乍泄,紅膚玉體的沈靈溪催道。
韓申聞言疑惑道:“怎麼?家主不是每次都到夜裏才驅逐韓某的嗎?有何事呢?”
“哎呀~你別管那麼多嘛!”沈靈溪嬌嗔道。
“嘿!好吧!”韓申低笑一聲,穿好了衣服,離開了沈府。
沈靈溪同樣着好了衣裙,來到了大堂,此時一位面目英俊的青年正伏案倦首。
“景逸,關於那碧瀾商會可有得到什麼有用消息?”沈靈溪來到他的身邊輕聲道。
秦景逸抬起了頭,面露歉意無奈道:“沒有。”
沈靈溪輕嘆了口氣而後眼中精芒一閃道:“凌楓山下,聽說找出了一處墓穴。”
“嗯,此事已經親查過了,沒有錯。”秦景逸點了點頭道。
“話說三年前,井升榮便是在那凌楓山墜崖而死的,而現在又找出了一處墓穴,此事有點蹊蹺。”沈靈溪黛眉一促道。
“的確如此,我查閱了輕楓城近千年來的歷史,卻是沒有發現,有葬在凌楓山腳下的祖師。”秦景逸眸光閃爍道。
祖師,是江湖頂尖存在,修為在開脈境巔峰,這是凡人修為的極限,此後不得寸進。
一般唯有祖師才有墓穴,而且墓穴內,一般都是收藏頗豐,因為修為不得寸進,壽元在不到散源境不可能提升,自然想着死後的事了。
墓穴內一般有江湖祖師的傳承,以及他畢生收集的武器,秘籍,丹藥等等。
“我正欲肅清那些不服我坐上家主寶座的傢伙,剛好便讓他們去試試水。”沈靈溪精明道。
墓穴情況未知,沈靈溪這個決策很明智,就算人死了,她也不虧,人活着回來,便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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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計甚好,靈溪,你真聰明。”秦景逸將沈靈溪抱入了懷裏寵溺道。
.......
且說韓申已經到了城主府外,那裴桑此時想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這可如何是好?他不是該在夜裏才歸來的嗎?”裴桑有點慌了神,他本來準備在床上動手勒死韓夫人,然後和雲汐私奔去。
“你快快躲到床下。”韓夫人連忙催道。
“這..唉!”裴桑面目痛苦,但還是照做了。
房外,雲汐正在偷聽,此時她心中瞭然了,原來這韓夫人和裴桑有一腿。
但是因為通常韓申都在夜裏歸來,導致他們這次偷情失算了。
裴桑與韓夫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管誰出賣了誰,兩人都得死。
想要在輕楓城好好混下去,怪不得那裴桑對韓夫人言聽計從了。
雲汐回到了側院計上心來,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房門便被推開了。
雲汐此時衣不遮體,低聲啜泣着,韓申一走進來看見美人這副樣子連忙問道:“國母怎會變得如此下場?”
雲汐抬起了螓首,嬌柔抽泣道:“家母她帶着幾名漢子將妾身..”
雲汐向韓申解釋了前因後果,但是巧妙的略開了裴桑欲要勒死自己的事,謊稱韓夫人夜裏便要白綾賜死自己。
雲汐嚎啕大哭起來,韓申震怒,虎目圓瞪,雙手緊握成拳。
雲汐趁機悲慟道:“官人要替賤妾做主啊!”
韓申接連呼吸三口氣道:“娘娘與我一同去那賤婢的房內討個說法。”
雲汐就等着這句話,她連忙站了起來,同韓申一起來到了韓夫人的房間。
“嘭”得一聲,房門被粗暴轟開,韓夫人從床上爬起驚怒道:“韓申,你瘋了不成?”
“賤婢!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到底是誰瘋了?”韓申怒吼道。
雲汐順勢站了出來,韓夫人傻眼了,腦海中宛若閃過驚雷,震的她的腦袋嗡嗡作響。
裴桑竟然不聽話!他竟然不聽話!沒有勒死這個賤婢!
雲汐面目猙獰怒道:“賤人,你不得好死!遣人凌辱於我!如此奇恥大辱不報,誓不為人!”
韓夫人哪受得了如此謾罵,她也來了火氣,但是隨着“啪啪”兩聲脆響,她愣住了。
“這是替愛妾還給你的!”韓申直接走上前去抽了她兩個大嘴巴子。
韓夫人哭了,委屈得哭了,她帶着哭腔抽泣道:“韓申!你真是變了!為了一個賤婢,竟然打我!”
韓申面無表情,冷漠道:“我賜你休書一封,滾回娘家去。”
韓夫人聞言面目猙獰起來道:“韓申!你不要忘了,是誰讓你穩穩做住這城主府的寶座的!是我爹!你今天為了一個賤妾就要休我?你承受得了他老人家的怒火嗎?”
韓申聞言面目痛苦起來,韓夫人的爹暫時不在輕楓城,外出遊歷去了。
但是當年的的確確是她爹出了大力,讓自己一個小小的執法隊長成了個偽城主。
這時雲汐站了出來,她眼神飄到了床下,又望向了韓夫人,做出一個戲謔的表情。
韓夫人面色瞬間慘白起來,她顫顫巍巍站起來道:“算了!既然你我夫妻情已盡,我走,我走就是了!”
韓申聞言疑惑了起來,道:“你怎麼回事?”這可不符合她的作風,一頭母老虎的作風。
雲汐羞辱道:“還不是因為畏罪..”
韓夫人直接跪俯了下來急忙打斷道:“對不起,娘娘,賤婢有眼不識泰山,望娘娘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妾身。”
韓申眼睛都直了,這母老虎還會認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沒等他細想便被雲汐打斷了思路。
她冷笑道:“這還不簡單!既然你這賤婢眼睛有問題,本姑娘便大發慈悲,剜去你這賤婢的雙目!正所謂眼不見則凈,心不見則明,望你這賤婢能明凈身心,修身養性,莫要爭風吃醋,再造禍端。”
韓夫人只聽得嬌軀狂顫,還偏偏不能露出怨毒的眼神,還要感恩戴德拜謝這“王後娘娘”道:“謝娘娘不殺之恩..”
因為不能被韓申察覺異常,只要把裴桑捅出來了,她馬媛名聲毀了不說,按照韓申的脾性,怕不是當場被格殺。
韓申聞聽了雲汐之言皺眉道:“娘娘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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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算了吧,休了這賤婢已經足夠彌補娘娘的傷痛了。”
休妻可不是說和吃飯喝茶一樣,一個女人要是被休,就會遭到唾棄,幾乎沒有再改嫁的可能,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要一個殘花敗柳,倘若有,也只是當妾。
但是那韓申顯然是念及舊情,因為雲汐可是失了貞操。
雲汐聞言戲謔道:“賤婢還不趕快收拾東西,滾回娘家去!還有那些凌辱我的傢伙一個不能留下,通通賜死!”
韓申聞言卻是皺眉道:“娘娘,那些傢伙可以讓他們用銀兩來補償。”
因為那是碧瀾商會的人,韓申可不敢得罪,那裴桑他也認識,就是他本人與他們交好的。
但是韓申卻沒想到,自己的夫人會與裴桑私通,說起來,還是因為這韓夫人慾求不滿。
因為韓申兩個月前,被雲汐踢爆過命.根子。
“好吧,一切按官人所言來辦。”反正雲汐又不是真的失了貞操,否則以她的脾性,根本不可能就這麼輕易了結此事。
韓申不再猶豫當即就開始寫了休書一封:
家女妒賢嫉能,敗壞小妾貞操,非是賢妻良母,不守三綱五常,夫妻間隙橫生,天地情緣已盡,特寫休書一封。
立約人:韓申受約人:馬媛
他一把甩在了馬媛的臉上,抽的她腦袋嗡嗡作響。
馬媛連滾帶爬收起休書站了起來帶着哭腔道:“相公,這是賤婢最後一次叫你相公了,能不能和娘娘出去讓賤婢一個人默默收拾這些年來一直住的房間..”
韓申面無表情和雲汐離開了房間,馬媛不敢開門查看情況,待她聽腳步聲逐漸遠去后。
裴桑連忙爬了出來,馬媛連忙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你趕快趁機和你的弟兄混在一起離開便是。”
裴桑連忙點頭,而在房外,馬媛不知道的是雲汐詭異一聲輕笑靠着韓申耳邊悄悄說道:“我和官人玩個遊戲,待我走十步后,官人再追上我,如何?”
韓申聞言一愣一聲輕笑后也悄悄說道:“好啊!美人有此雅興我怎能不奉陪。”
雲汐聞言整個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卻是沒有發出聲音,最後深深看了一眼韓申頭上后,默默得走了十步,恨不得把這城主府給踩塌嘍。
待雲汐再次回頭,只聽見“嘭”得一聲巨響。
“姦夫淫婦!!去死啊啊啊!”
從崑崙之巔跌落萬丈深淵,冉冉升起的希望,卻是變成了絕望。
.......
碧瀾商會,內閣。
“什麼?你這個蠢貨!”夏哲羽震怒道。
夏琴一哆嗦哭喪着臉道:“爹,你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那女人她的楚腰衛鬢!她的丰韻娉婷!她的驚鴻艷影,特別是最後那賤人拋得媚眼,就跟雞毛一樣撓到了我的心裏。”
夏哲羽被氣笑了,要不是面前這廝是自己的親兒子,他怕不是要一腳踹死他。
“你可知道,你做得破事可是斷送了我碧瀾商會一個大貴客?這個可能讓我碧瀾商會飛黃騰達的大貴客?啊?!”夏哲羽吼道。
夏琴被嚇得直接跪俯了下去道:“孩兒知錯了!”
夏哲羽陰沉個臉,默默得思考對策,三息后他火氣平復了下來,平靜道:“那位夫人出手闊綽,想必會引起黯楓樓的注意,嗯..你到時便負荊請罪,帶上這個。”
言畢,夏哲羽反手從袖中掏出了一個有手掌長的珠子,深藍色,內有怒水驚濤沉浮,好像一片無量海,蘊藏了一個世界。
夏琴看見了這東西直接面露震驚之色哆嗦道:“爹!為了那個女人,真的值得嗎?不是還沒確定她是煉丹師嗎?”
夏哲羽盯着深藍色圓珠眸光閃爍道:“值得,非常值得,她可是拿得出五成分五成化血丹的人,當然,她吞不吞得下,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到時你便跟她說,必須在一個月內煉製一批‘騰血丹’,不得低於十粒,一批‘舒穴丹’,不得低於十粒,一批‘舒脈丹’,不得低於十粒。”
這三種丹藥都當屬凡階中品丹藥,分別適用於淬血境,刺穴境,逆脈境。
夏琴小心翼翼得將這深藍色珠子收了起來道:“爹,放心,這次肯定不會出差錯了。”
夏哲羽有點患得患失,因為就目前情況而言,那位夫人可能背後有仙師支持,倘若真是這樣,那麼這東西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淪為她的笑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