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暗疾
夏琴聞言尷尬得笑了起來,他又迅速得打量了一下魯玄究的雙峰和腿。
好大!好長!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爹怎麼沒告訴自己她這麼驚艷呢?
他輕咳了一聲,正色道:“夫人,其實這次在下是專程為夫人而來的。”
熊雯萱心裏冷笑,男人都是這樣!喜新厭舊!同樣冷笑的還有紀姝琳!
魯玄究聞言調皮得眨了眨眼道:“夏公子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嗯..熊小姐能不能..”夏琴還沒說完便被熊雯萱打斷了。
“哼。”熊雯萱厭惡得瞥了夏琴一眼,帶起陣陣香風,揮一揮纖纖玉手,便離開了。
那夏琴本是藉此機會想多和熊雯萱聊聊天的,結果,半路殺出個“賈夫人”。
夏琴有點悻悻,他聳了聳肩擠出了一個笑容對魯玄究道:“夫人可是殺了個不長眼得漢子?”
魯玄究聞言平靜道:“沒有。”
“呵呵,夫人不必如此,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確實該殺。”夏琴微笑道。
魯玄究聞言黛眉微蹙道:“本夫人已經說得夠明白了,難不成夏公子還要為難我一個小女子不成?”
開玩笑!打死也不能承認!因為死無對證!這廝絕對在詐自己!
紀姝琳嬌笑了一聲道:“你這小鬼頭,要是把這腦袋瓜子用到不正當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大家閨秀要被你始亂終棄。”
“啊!呵呵,夫人請恕在下無禮。”夏琴尷尬一拱手。
透過煙羅面紗魯玄究表露出委屈得小家碧玉模樣,夏琴見了恨不得馬上將其抱入懷裏好生安慰一番。
夏琴強忍着衝動道:“不瞞夫人,在下便是來告訴夫人,之前與夫人競價的漢子失蹤了,而他的好友們則盯上了夫人,所以請夫人當心。”
魯玄究聽得心驚,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使毀屍滅跡,也會被找出蛛絲馬跡,而自己與那漢子的競價便是罪惡的開端。
他在表面上臉色蒼白道:“那叫我如何是好?”
夏琴聞言再看他這個樣子后,眼皮一跳,難道這女人外強中乾不成?
他不動聲色試探道:“尊夫是?”
“那匹夫不提也罷!”魯玄究倏然淚涌,驚得紀姝琳捧腹憋笑。
夏琴聞言感覺自己有機會趁虛而入於是呼吸急促道:“尊夫幹了何事?”
“朝秦暮楚得色鬼罷了!”魯玄究幽怨撅嘴道,學起了雲汐的點睛之筆。
看着美人的梨花帶雨鼓巍屹山峰,煙羅輕紗遮閉月羞花,夏琴把持不住了直接撲了上來。
魯玄究在心中鄙夷,瞬間使出了玉女穿梭加無痕步,只叫那夏琴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撲了個色即是空。
魯玄究驚怒道:“夏公子!你怎能行如此禽獸之事!敝帚千金,本夫人好歹也是人妻!豈不是讓小女子亂三綱五常,得個忤君之罪?倘若夏公子還要如此執迷不悔,色慾侵心,休怪本夫人堅韌不從,以死明君,好歹也落得個忠貞烈女的一世芳名!”
紀姝琳笑得花枝亂顫,猶如:
桃花萬朵叢中舞,蘭花千瓣楚萋萋,荷花百枝六根凈,桔梗十束世世守,牡丹孤行鳳求凰,百合無億打鴛鴦。
只罵得那夏琴羞憤難當,猶如狗血淋頭,顏面掃地,此時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道:“夫人真是好功夫,尊夫一定很幸福吧?”
魯玄究聞言只氣得三屍神暴跳道:“好一個齷齪匹夫!賊心不死!羊肉沒吃到,惹得一身騷!”
紀姝琳只笑得乾坤翩躚,陰陽合道,太極返源,無極蒼穹,道:“魯玄究!你莫不是投錯胎了!哈哈哈!”
夏琴面目猙獰,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撲過來雙目血紅宛如走投無路得野獸嘶吼道:“賤婢!呈口舌之勢,亂三綱五常又如何?世人只知口誅筆伐你這個賤婢罷了!”
這就能體現修仙的好處了,女人天生力氣小,體質不適合修行,但只要邁入散源境,人便六根清凈,重新洗經伐髓,使男女力量,反應,速度,五感再無任何差距。
但在凡人世界,卻是男尊女卑,男人不會錯,錯得都是女人,即使男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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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也是女人的錯,可能“紅顏禍水”便是男人一個逃避的借口。
在修仙界,男女地位是一樣的,準確來說是實力為尊,一個強大的女修如果感情生活慘淡,可以豢養面首,供雙修取樂,同樣一個強大的男修也能後宮佳麗三千,嬪妃無數。
且說這夏琴狗急跳牆,不料魯玄究也不是省油的燈,七上八下,愣是沒給這廝討到一點好處。
那夏琴逐漸冷靜了下來,突然想起了自己爹交代的任務,這下可好,雖然消息是傳達到了,但是因為自己一時的色迷心竅,這“賈夫人”可不知會不會領情了。
當然不會!魯玄究現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但是如果他不明不白死在了鎏金商盟,勢必引起兩家爭端。
自己對鎏金商盟並無惡感,相反雖然熊雯萱確實有點惡趣味,但是還是對她感激頗多,至少有一個安穩修鍊得地方了。
於是魯玄究虛以委蛇面帶歉意道:“夏公子,莫要再為難人家了,之前賤妾的荒謬言論切莫放在心上。”
夏琴聞言一愣,看着嬌軀顫抖得魯玄究,有了台階下的夏琴連忙道:“夫人真是賢妻良母,叫我這個登徒子真是羞愧難當!”
然後他對魯玄究一拱手勉強道:“夫人,可要當心莫不要被那些頭腦簡單的傢伙給抓到把柄,碧瀾商會永遠向夫人敞開。”
魯玄究聞言拋出了一個媚眼甜甜一笑道:“妾身會的。”言畢,夏琴灰頭土臉得離開了。
紀姝琳已經笑得失心瘋了。
賊喊捉賊?敞開?羊入虎口!魯玄究心中冷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去那碧瀾商會了。
......
且說城主府,雲汐在和韓申幾度“春宵”后,終於在今天被韓夫人發現了!
“嘭”得一聲,側院,玄關被粗暴得轟開,只見幾位彪形大漢,沖了進來。
雲汐被嚇得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韓夫人直接竄了出來,看見雲汐的樣子不由震怒道:“蕩婦!勾引人夫,好啊!竟然養得這樣的細皮嫩肉!想必他肯定出了不少力吧?”
而所有的大漢見了雲汐的楚楚裊娜,碧玉亭亭,婉孌茵茵,全都面色通紅,呼吸急促起來。
雲汐嬌軀顫抖怯怯道:“官人他..”
“賤婢!官人也是你配叫的?”韓夫人直接沖了上去,“啪啪”兩下,抽了雲汐兩個大嘴巴子,只見她臉上都被染上了兩個紅印。
雲汐也顧不得那麼多,面目猙獰和韓夫人撕扯扭打起來。
“賤婢!啊啊啊!你不得好死啊!”
“你才是賤婢!如此欺辱於我!泥人都有三分火氣啊!”
“賤人!休要強詞奪理,色誘家夫,你找死啊!!”
“毒婦!身為正室不以身作則!反而爭風吃醋!算什麼賢妻良母!”
“畜牲!你說什麼?!你連妾也不配當!!你就是賤!你天生命賤!豬狗不如的東西!”
“殘花敗柳!毒蠍心腸!看我不替官人好好教訓你!!”
.......
只見二女你一句,我一句,誰都不服誰,這會我騎你頭上,那會我壓你身下,你折我一支芍藥,我扯你一縷牡丹,那叫一個難解難分:
桃花抓桃解花枝,梨花亂雨雨銷魂,月蘭逐月憐軟玉,薔薇倒刺刺妍姿。
香草萋萋芳華慢,丰神毓秀花千骨,窈窕馨馨埋煙柳,妝姝萬儀瑤驚鴻。
看得一旁的大漢那叫一個,瞠目結舌,眼睛裏能藏入一個昊日,嘴巴里能吞下一頭鯤鵬。
接着,扭打在一起香汗淋漓,衣衫襤褸的二女終於是嬌軀顫抖,失了力氣,在污言穢語裏,韓夫人勉強站了起來,雲汐卻是倒地不起。
她對一眾大漢吩咐道:“你們完事後,務必將其偽裝成自縊而死,不可有任何紕漏。”
一眾大漢早就饑渴難耐了,此時聞言更是迫不及待得撲了上去,雲汐嬌軀顫抖,憤懣慘笑道:“賤婢!竟如此凌辱於我!本姑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韓夫人聞言火氣又上來了,要不是嬌花玉體酥軟無力,怕是又要和雲汐大戰個三百回合。
她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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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低笑,壓下了火氣,何必呢?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侮辱,莫過於玷污她的身體,敗壞她的貞操,即使錯得並不是她,但卻終是會被世人唾棄。
不得不說,韓夫人的這一計策陰險狠毒至極!極盡羞辱雲汐的同時,又樹立了正室的威望,妾是沒有地位的,更何況雲汐連妾都不是。
“那個死人竟把本夫人蒙在鼓裏兩個月不知,等他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韓夫人喃喃道。
最後,她跟看垃圾一般不屑得瞥了一眼萬念俱灰,魂不附體的雲汐后,走出了側院。
房內,一個敢演,一群敢信,雲汐毫不客氣得與其“楚天雲雨”后,唯留下一個領頭得留了下來。
赫然是之前在碧瀾商會的那個登門的大漢,裴桑,此時他一臉猙獰,手持白綾獰笑道:“小娘皮,你還是自己動手吧。”
衣不遮體雙手抱胸的雲汐低聲啜泣道:“我不想死。”
“嘿!這可由不得你!”裴桑冷笑了一聲,提着白綾就朝雲汐走了過來。
雲汐抬起了螓首,裴桑愣住了,好一個白璧無瑕!軟玉溫香!
雲汐趁機嬌聲道:“官人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予小女子一場霸王風月。”
裴桑只聽得魂翱萬里,魄翔九天,暗道怎能就此縊死這等尤物?
雲汐見狀變本加厲嫣然嬌笑一聲誘惑道:“不如官人帶妾身私奔吧?”
裴桑的理智就要被這仿若仙音般的天籟擊垮了,他面目複雜道:“美人,我可是奉韓夫人之命,不可違背啊!”
雲汐聞言心中開始盤算起來,那韓夫人拿了他什麼把柄?讓他這麼畏手畏腳?
雲汐嬌柔鶯啼道:“官人不管小女子了嗎?只要官人肯帶走賤妾,人家的全部都是官人的了。”
裴桑最後一縷理智被徹底壓垮,他本身就是急色之人,此時他面目猙獰道:“待我去殺了那馬媛!”隨後他龍行虎步,直衝正房而去。
雲汐站了起來,而後又眼冒金星跌坐了下去,“噗”得一聲,她口吐一抹緋紅得鮮血,面色慘白。
“想不到來得這麼快,正所謂蒼天不待人,上次為你肅清了兩個傢伙已經讓這暗疾提前臨近了不少,這兩個月又遊戲人間,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傷口更是雪上加霜..呵呵,無極,倘若有一天我真的守不住了貞操,你會淺嘗輒止,移情別戀嗎?”
雲汐以細若蚊鳴得聲音虛弱道,原來她有暗疾!卻在魯玄究面前故作堅強!
她並不是完璧無瑕的,日光照到了她的正面,表露出一副光鮮亮麗的樣子,卻是沒有讓他發現藏在背面的陰影..
這個陰影很沉重,也很漆黑,猶如萬古長夜:“算下來,我的時日無多了啊..呵呵,無極,不用為我傷心,我不過只是你生命里一道並不起眼的流星罷了,自始至終我就是可有可無的一個廢物罷了..”
雲汐開始啜泣起來,這次顯得無比真實,甚至已經到殘酷的地步了:“你的目標是星辰大海,我的夙願卻是請你多看我一眼,可是有哪位帝王會在意腳下的一塊絆腳石呢?他會狠狠得踢開..”
......
且說那裴桑藏着白綾就來到了正院,此時那韓夫人正在房內休息,裴桑鬼使神差得摸了進來。
然後他解了衣裳直接就上了床,韓夫人嬌軀一顫驚怒道:“誰?”
“我。”裴桑答道。
韓夫人聞言稍安,嗔怪道:“怎麼了?那賤婢的事處理好了嗎?”
“放心,天衣無縫,定叫尊夫發現不了異常。”裴桑直接把韓夫人抱到了懷裏輕聲道。
“哎,你這傢伙,真是的,那賤婢把我整得腰酸背痛,你也不知道來幫一下!”韓夫人嬌嗔推搡道。
“呵呵,夫人先與裴某談一場風月再說吧!”裴桑奸笑道。
“不行,他要回來了。”韓夫人正色道。
“什麼?”裴桑和受驚的兔子似的,直接從床上竄了出來。
他連忙穿起了衣服驚怒道:“你怎麼不早說?”
韓夫人眼神玩味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發現的。”
這韓夫人竟然偷男人!和裴桑有私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