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拜佛
在此之前，李洛塵要先前往路口的零點燒烤攤，先去吃點晚飯。
晚上8點，正是燒烤攤生意最火爆時刻。
很多年輕人都在這點，晚班下班，朋友聚會，或者單純想解饞，回家途中經過零點燒烤攤順帶吃飯吹牛皮，解決一頓夜宵。
當李洛塵抵達他常去的一家零點燒烤攤時，卻發現今晚的路邊攤，以及周圍的一些小飯店生意不是很火爆。
路上的行人並不少。
只不過很多人在逛完一圈后，都搖搖頭，表情失望的離開。
怎麼回事！
難道大家都變成食草動物了？
是烤串不香了，還是快樂肥宅水不甜了？
李洛塵看到這一幕感到困惑。
就連他這種平日喜歡節衣縮食，一月工資不到一個億，只有2000多的社畜都會忍不住來吃燒烤，犒勞自己。
可今天是怎麼回事。
按照往常，現在正是生意最繁忙時，人氣火爆，那油煙味，混合著炭烤味，酒香味，濃重飄出半條街外都能遠遠聞得到。
平日裏，零點燒烤攤開了已有十來年，因此凝聚了周邊的非常多老客戶，每天夜市生意都是位置爆滿。
作為就住在周邊一帶的住戶，李洛塵與燒烤攤攤主老王的關係很不錯，就如有時他出來吃一頓夜宵，偶爾見燒烤攤忙不過，他會主動上前幫忙分擔些，以前放假的時候，他也經常來這打臨工，都是熟人了，還學會了很多燒烤技術，老王算是李洛塵的半個師父。
可今天的燒烤攤，生意相比以往，要冷清許多
“小林啊，今兒我請客，來吃點。”難得悠閑，老王炒了幾個小菜，與李洛塵喝幾杯。
李洛塵剛好也很好奇，於是問老王，最近為什麼生意變差了這麼多。
“咦？”
李洛塵忽然一聲輕咦。
他看到燒烤攤旁邊立了一塊公示牌，上面寫着所有葷菜一律加價兩倍。
他指着牌子問道：“王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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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這兩天發生了好多怪事，不僅是我們燒烤攤，全市的肉價格都翻了好幾倍，進貨渠道那邊加價，我們做小買賣的總不能虧損……”
“聽說是本市的肉產品冷藏庫那邊出事了，儲藏了三個月的肉類產品不知道是被偷了還是怎麼回事，全沒了，而且不只是冷藏庫，還有養殖場，以及各大醫院停屍房裏的屍體，甚至是寵物醫院的動物都……”
老王喝了口悶酒，有些憂心忡忡的愁眉道。
什麼？
全市所有的屍體和肉類產品都不見了？
？？
甚至連全市醫院停屍房的屍體都被盜竊。
李洛塵驚詫。
聽老王說，這兩天在夜市商戶間，悄然流傳開一則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事情。
有人在菜市場附近進貨食材的時候，看到了綠毛殭屍，還說消失的那些肉，都是被殭屍吃掉的。
一人說有可能是假的，可是已經有好幾家商戶都說自己看到了。
有老人稱這是因為現代人都忘記了老傳統，不尊鬼神不獻祭，導致了旱魃復蘇，屍體發生屍變。
李洛塵第一反應是，又一起超現實事件？
這很可能是他遇見的第三起超現實事件。
沒想到第一次巡邏，還真就碰上了，這頻繁概率，令李洛塵細思後有些脊背發涼。
就如老王他們這樣的普通人，不小心撞上這些超現實事件，除了惶恐中等待救援，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辦法。
普通的物理傷害，不可能殺死超現實怪物，而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一般人也很難保持冷靜。
“李洛塵，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會有那種…東西存在嗎？”老王拿起啤酒一口悶，燒烤攤的生意慘淡，和最近頻傳的古怪事件，讓他的心情有些煩躁。
老王心有忌諱，並沒有直言是…屍鬼。
因為晚上講鬼。
人在聽，鬼也在聽。
“你也看到了，因為肉產品的事，鬧得這一圈商戶都人心惶惶，就連我都開始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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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害怕真沾上那種…東西。真希望只是他們眼花，世上根本就沒有那些東西，可不管是不是真的，最好是一輩子都別讓我看到那種玩意，想想就讓人寒磣。”
老王狠狠灌了一口酒。
說自己打算停業一段事件，去拜拜佛燒燒香。
李洛塵本來想說些什麼安慰一下，可又不知該怎麼解釋。
他詢問起有關菜市場撞見綠毛殭屍的細節。
不過可惜，老王包括其他商戶，都是毫無頭緒。
畢竟事情一傳十，十傳百，故事版本早就變了，到底是誰撞見屍鬼，具體在什麼地方，老王也不是很清楚。
“算了，不談我這煩心事了，我還有正在讀大學生的兩個兒子要供，大學畢業后還要給他們存款買房，結婚，這輩子都離不了這個燒烤攤。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屍鬼，生意我也是要開下去的，對了，你剛才說想問我什麼事來着？”老王喝的有些醉了，臉紅脖子粗，打着飽嗝問道。
李洛塵說綠毛殭屍。
於是老王從記賬的賬本上撕下一張白紙，拿起圓珠筆寫了一個地址給李洛塵。
讓他到農貿市場，找一個名叫李大勇的李屠夫。
聽老王講，這個李屠夫幾代人都是殺豬，賣豬肉的，一直生活在菜市場附近，如果想打聽殭屍的事情，找他准沒錯。
李洛塵又與老王小酌幾杯，敘舊了會，當離開零點燒烤攤時，已是差不多凌晨時分。
因為生意不好，此時的夜市商戶基本都早早就收攤，街道重新變回深夜的空蕩，蕭冷，唯有閃爍不定的路燈發出噔噔的眨滅聲，枯黃的光線勉強照亮黑夜。
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其實大型的菜市場會一直忙到凌晨依舊營業。他現在趕過去，差不多凌晨一兩點左右，凌晨一兩點對於早起到菜市場進貨的飯店、酒樓、菜販子們而言，正是最繁忙的時候。
因為如果去遲了的話，好的瓜果蔬菜，只剩下被飯店、酒樓挑剩下的“次品”。
當李洛塵找上李屠夫所在攤位時，李屠夫已經擺攤經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