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糗事連連看
江姣無語了,自從寧元修徹底不要臉皮之後,她就沒說過他過一次。
“吃點菜。”
寧元修給江姣夾了塊排骨,放在她碗裏。
“多吃點,你看看你最近瘦了多少?”自從梅妃出事,到來蘄州,到現在,江姣整個人瘦了不止一圈。
晚上抱着她,都咯手。
可這話寧元修是萬萬不敢說的。
“還好啦。”知道自己最近的確是瘦了不少的江姣,心虛地將排骨吃進嘴裏。
轉頭,見寧元修端着酒杯,在那淺酌,心念一動:“再給我喝點唄。”
寧元修將杯子轉開:“你不能再喝了,喜歡等會走我買些帶着。”知道江姣喝醉什麼德行的寧元修,不希望別人看見她喝醉后美的讓人心醉的模樣。
暗忖此刻時機不好。
果然,結賬走的時候,寧元修又買兩壺酒帶着,江姣見狀,笑笑。
“你真買呀?”
“不然呢?”就兩壺酒,還有真假嗎。
江姣搭着寧元修的胳膊上了馬坐穩,寧元修也跟着翻身上馬。
大概的喝了兩口酒,也有可能是午後的太陽太曬,沒騎着走多遠,江姣就開始腦袋一點點的打瞌睡。
寧元修在身後見了,圈着江姣腰的胳膊收了收,讓她盡量舒服的靠着自己,然後放慢速度。
等到了一處溪流潺潺,安靜偏僻的溪邊時,寧元修抱着江姣下馬。
丟下馬兒,抱着她來到一棵樹下,讓她躺在腿上,舒舒服服的曬着太陽睡了。
寧元修背靠着大樹,望着面前靜靜向前奔流的溪水,一手撫着江姣白皙粉嫩的臉頰,景色宜人,時光靜謐,喜歡的人就在自己跟前,要是時間就此停留就好了。
可惜,蘄州,京城梅家的事情都了結的差不多了。
等回去之後,要不了多久,他就該再次離開京城,去邊關,不然他怎麼急着帶江姣離開蘄州先走呢。
回邊關之前,他無論如何都要把江姣重新帶回將軍府,要是後面她仍然跟老祖宗有芥蒂,只要江姣願意,他可以跟皇上說,讓江姣跟他一塊回邊關去。
想到這裏,寧元修赫然覺得,這或許才是最好的。
讓江姣跟他一塊去邊關,他可以最大程度地給江姣自由,不讓她受那些規矩地束縛,讓她自由自在的做她自己想做的事。
也避免某人的單方面的想入非非。
只是想想江姣跟他一塊去邊關的美好,就開始覺得興奮的寧元修,低下頭,柔軟的目光,在江姣的臉上,一寸寸的瀏覽過。
最後定格在她微微張着的嘴唇上。
粗粒的拇指按壓上去,一點點的滑過。
眼見江姣柔軟的嘴唇,在他手指下按壓的變形,寧元修勾起唇角,笑容絢爛的就彷彿周遭的花,都在這一瞬間綻放。
睡飽的江姣轉動下身體,如海棠出睡醒,面頰紅潤的睜眼醒來。
一張俊朗無儔的臉,就從上而下映入她的眼帘。
劍眉入鬢,鼻樑高挺,眼眸深邃如浩瀚的海洋,薄唇微抿,不怒自威。
還有些迷糊的江姣也不知道那根筋抽了,抬起手直奔寧元修的喉結,她對那個地方算是覬覦已久,很久之前就有想伸手摸一模的想法。
眼下,就手比她腦子反應更快的做出了行動。
“好摸嗎?”
沒想到江姣睜眼醒來就摸他喉結的寧元修,戲謔地垂眸打量向江姣。
江姣臉一紅,瞬間腦子清明看向自己的手,才知道自己這會做了件什麼蠢事。
“我、、那個”江姣慌亂的收回手,撐着坐起身。
手掌按下去,就見寧元修臉色陡然一變。
江姣詫異的看向他,這是按到他哪了,疼成這樣,他不是一身都是肌肉嗎?
暗自腹誹的江姣,視線徐徐向下,驀的一下子跳起來,向旁邊蹦出去。
眼見江姣倉皇中連連後退,寧元修一聲“小心”才出口。
江姣就一腳踩進小溪里,踩上小溪里長滿青苔的石頭上,腳下一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坐在了溪水裏。
寧元修過來,見她坐在水裏,忍着不舒服,朝江姣伸出手去。
坐在水裏的江姣,視線平移過去,又不自在的趕緊移開。
“還不起來?水裏坐着舒服?”
努力控制自己的寧元修,暗地裏也尷尬的要命。
“哦。”腦子亂成一團漿糊地江姣把手伸給寧元修,濕噠噠的手握在寧元修滾燙的掌心裏,水漬很快就幹了。
寧元修牽着江姣起來,看下她濕漉漉的裙子:“你在這等着,我去把包袱里的裙子拿來,給你換上。”
“哦。”江姣低垂着腦袋,真想打自己的手幾下,從睡醒這手就沒幹過好事,這下是說都不說清了。
不大會。
寧元修就帶個一個包回來。
江姣從他手上拿過包袱:“那個我去那邊。”
剛趁着寧元修沒在,就看好換衣服地方的江姣,指指一側的蘆葦灘。
寧元修頷首。
江姣抱着包袱,忙不迭的快步走進蘆葦叢。
找地放下包袱,打開,拿出要換的,然後快速的解下濕掉的裙子,褲子,兩下穿上乾的,抱着包袱,拿着濕的出來。
“我、那個洗一下。”
“嗯。”
寧元修拿過她手裏的包袱,放在一邊。
江姣則拿着濕的去了溪邊,蹲在那,搓洗起來。
寧元修回到剛才那棵樹下,找了些枯枝,燃起個火堆,打算一會給江姣烤衣服。
江姣拿着洗好的衣物轉身,就見寧元修已經燃起一堆火堆,過去把衣服搭在枯枝上,放一邊烤着。
忽然,寧元修問道:“餓嗎?”
江姣摸下肚子:“還好。”
“等着。”
寧元修站起身,脫下靴子,挽起褲腿,露出都是腿毛的小腿,拿起有根一頭有些尖的木棍,走進溪水裏。
站在那,前後觀察片刻,手上的木棍朝着水裏叉去。
在舉起來,一條巴掌寬的鯽魚就插在了木棍上。
寧元修把魚往丟在溪邊,又接連叉了三條差不多大的鯽魚上來。
然後走回來,擦趕腳,放下褲腿,穿上靴子,摸出匕首,蹲在溪邊,把魚殺洗乾淨,用剛才那根木棍叉着回來,坐在江姣身邊:“把你包袱里的調料拿出來,撒上一些。”
江姣聞言一怔:“你怎麼知道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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