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狗窩迎來女主人
見西王母告辭,女媧接引等人也動了離去的心思。
女媧率先起身,對着三清微微一禮道:“師兄,時間不早了,媧皇宮還有事,我也先走了。”
老子看向女媧,淡淡的點了點頭,詫異的問道:“這麼早。”
女媧笑了笑道:“不早了師兄。”
老子再次朝女媧點了點,打算起身送送。
這時接引也站了起來,對老子通天道:“二位師兄,我也走了。”
老子通天都淡淡的點了點頭,通天對接引囑咐道:“回了西方好好乾,都已經成聖的人了,莫要再做那沒皮沒臉的事了。”
“是極!”老子笑着贊同般的摸了摸鬍鬚。
接引看了一眼老子通天兩人,轉頭正好碰上女媧的看過來的眼神。
接引尷尬一笑,默默的低下了頭。
通天看到,也不為難他,開口道:“走吧!”
通天和老子兩人送人,余文想要跟着去,被通天摁在桌子上。
鎮元子,紅雲兩人也想要走,卻被通天攔住道:“兩位道友莫走,我還有事請教兩位道友。”
鎮元子,紅雲相視一眼,無奈笑笑,將目光轉向余文。
余文把拉着頭上的人蔘花,也跟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從案几上跳下在地上,走到玄女旁邊,尋求安慰。
玄女摸了摸余文的腦袋,將余文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余文坐在玄女的肩頭上,趁着玄女不注意,朝着玄女的臉吧唧一口。
現在自己兩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親一口應該不過分吧。
玄女感覺臉上痒痒的感覺一觸而過,心中就像是觸電一般。
轉頭怔怔的看着坐在自己肩頭的余文,圓不隆冬,小不拉嘰,紫里透紅。
玄女看了看余文腦袋上的包,還是算了吧。
畢竟懷着自己的孩子。
玄女帶着余文放棄了人形坐騎,跟在通天老子身後,送女媧離去。
八景宮門口,孤男寡女兩人相對而視,雖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兩人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聽到腳步聲,兩人瞬間拉開距離。
西王母臉着紅,提步離去。
元始望着西王母的背影,遲遲不肯移目。
待到老子等人走進,通天拍了拍元始的肩膀,一臉壞笑的問道:“在看什麼呢,二兄。”
元始瞪了通天一眼,頗有火藥味的回懟道:“關你什麼事。”
通天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兩隻手臂環繞在胸前,調笑道:“我剛剛看見一個女仙在天上,那應該是西王母吧。”
元始再次狠瞪通天,沒有說話。
通天跳脫的蹦到元始另一側道:“二兄別不好意思呀,大大方方的看就行。”
元始陰沉着臉,推了一把通天道:“三弟越來越不正經了!”
說完,元始氣呼呼的轉身回了八景宮。
走在八景宮內,元始的臉通紅,就像是煮熟的嚇一樣。
還真是鐵樹開花,千載難逢的風景啊。
通天老子兩人繼續在外面送女媧接引。
此時接引的三個徒弟也被多寶送過來。
三個人跟在接引身後,都是光頭,人高馬大的就像是黑社會出街一樣。
女媧對着老子通天一禮道:“二位師兄,就此別過。”
老子通天回禮,女媧回禮。
女媧走了,接引也準備離去,接引帶着徒弟對着三清打了一個佛號,行禮道:“阿彌陀佛,
師兄日後再會。”
老子通天淡淡的點了點頭。
接引帶着三個徒弟離去。
見兩人都走了,老子通天轉身回八景宮。
八景宮內,鎮元子紅雲兩人好奇的看向元始。
鎮元子笑着,關心的問元始道:“元始道兄,這是怎麼了,這臉怎麼這麼紅。”
元始嘆了一口氣,身體有些僵硬的回道:“多謝鎮元子道友關心,無事,就是有些熱。”
紅雲見到,偷偷的笑。
鎮元子看見,好奇的看向紅雲,他還是沒有搞懂這是怎麼了。
看元始的表情,這事也不好問。
算了算了,鎮元子自討沒趣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岔開話題道:“元始道兄家的酒味道不錯,很合我的胃口,不知道兄可願意和我換些。”
元始抬頭看了看酒,又看向鎮元子,笑道:“這可不是我釀的,這是我東崑崙的猴子釀的,味道不錯,道友可找他們換些。
等會我叫余文帶你去。”
鎮元子笑着點了點頭道:“多謝道兄了。”
“客氣了!”元始拿起酒杯,朝鎮元子敬了敬。
紅雲鎮元子笑眯眯的拿起酒杯,就杯中的酒喝了個一乾二淨。
老子通天回來,看着和諧的場景,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選擇閉口不談,給元始留些面子。
兩人坐下,通天招呼兩人道:“兩位道友快吃快吃,吃完了咱們論道。”
鎮元子紅雲,端起酒杯對着兩人一禮。
隨後無人之間推杯換盞,吃的好不熱鬧。
待全部吃完,五人又開始論道。
五人之間的論道,太過深奧,在坐的小輩都選擇退下。
聽大能講道挺好的,但是如果講的太過深奧,道行沒有跟上。
聽之,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直接道化,與道化為一體,徹底消失在洪荒世界。
余文等人來到一處空曠處。
多寶看着化為原形的余文,不解道:“師弟,你怎麼變回原形了。”
余文無奈嘆息,看了一眼玄女。
他一個大男人懷孕,實在是說不出口。
多寶順着余文的目光,看向玄女,目中閃過驚艷。
真真英姿颯爽的一個好女郎。
多寶轉而又問余文道:“師弟,這位道友是?”
余文看向玄女,為多寶介紹道:“這位是我夫人,西王母之女,玄女仙子。”
多寶瞬間大驚,趕緊見禮道:“見過弟媳。”
玄女笑着,回禮道:“見過多寶師兄,早就聽紫元說過你,今日一見果真是一位有德修士。”
多寶看向余文,笑着對玄女道:“弟媳過譽了。”
花花轎子抬人,誰不喜歡聽好話。
多寶被誇的很開心,熱情招待玄女。
潘達見到,趕緊再準備一份吃食。
準備好,余文叫潘達坐下道:“潘達過來一起吃。”
潘達笑着坐下,對於余文為何變回原形,潘達也很好奇。
按理憑余文的修為,如果不是他想,除非重傷,基本上不會變回原形。
想到這,潘達不禁有些擔憂。
但是看他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健康氣,潘達不禁更加的好奇。
看着變回原形的余文,潘達越看越不順眼,對余文道:“老爺,你變回先天道體吧,您變回原形吃東西也不方便,趕緊變回來吧。”
手拿兩根大長筷子的余文不禁愣了愣,看向潘達。
頭上的花苞跟着低垂。
余文盯着潘達道:“蠢熊吃你的吧,你家老爺我願意變成原形,就變成原形,你敢管?”
潘達看了余文一眼,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氣呼呼看着余文,真的管不了啊。
玄女拍了拍余文背,眼中透着溫柔道:“別生氣,你用筷子確實不方便,我喂你吧!”
垂頭喪氣的余文,瞬間支楞起來。
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猥瑣的嘿嘿傻笑。
玄女皺眉,又看了看余文頭頂的花苞。
我忍,玄女夾起一筷子肉,仔細吹涼,遞到余文嘴裏。
余文將這塊肉,像是吃麵條一樣。
吸溜一下子,將整塊肉,吃了進去。
吃着肉,余文大聲的發出一道聲音。
“啊!真好吃啊!可憐某知笨熊沒有這福氣。”
扒飯的潘達身形一頓,震驚的看着余文。
吾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此刻一隻事不關己,隱忍不發的多寶也忍不住了。
手裏的筷子,一下子掰斷,說話真的太氣人了。
多寶抬起頭,看着滿臉享受的余文。
將飯碗放下道:“師弟,好好吃飯。”
余文看了看多寶,又看了看潘達,舒服了。
雖然不能讓自己開心,但是自己可以讓所有人跟着自己鬱悶啊。
余文再次摸了摸頭上的花苞,笑眯眯的道:“好的,大師兄,大家吃飯!吃飯!”
玄女看着眼前的余文,十分懷疑從前的靦腆小郎君去哪了。
他是不是被什麼人悄無聲息的奪舍了。
想着,玄女一口湯喂錯了,一不小心給余文洗了一個熱水臉。
余文滿臉無奈的拉了拉玄女道:“媳婦啊,在想什麼呢。”
玄女慌張的看向余文,趕緊拿着手絹,給余文擦臉。
玄女乃是內體雙修的修士,手上的力道自然不輕。
余文感覺臉皮一痛,拉住玄女的手,無奈的笑道:“媳婦啊,別擦了,再擦臉皮就要掉了。”
本就有些慌張的玄女,被余文這樣一笑,瞬間生氣。
側過身去,不搭理余文。
余文見此,趕緊上前哄。
情話不要命的說。
多寶,潘達互視一眼,真的沒眼看了。
兩人齊齊的將端着碗,將桌子上的菜打掃乾淨。
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太虐狗了。
潘達多寶齊齊留下單身狗的淚,我們走,給你們騰地。
看着離去的潘達多寶兩人,余文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叫兩人道:“多寶師兄,潘達,你們別走啊,這飯還沒吃完呢。”
聽見余文的聲,多寶潘達加快速度,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着兩人頭也不回的背影,余文默默的嘆了一口拉着玄女手道:“大師兄,潘達實在是太不懂事了,走我帶媳婦你回我老巢看看。”
余文從一隻手拉着玄女,轉變成兩隻小手煞有其事的搭在玄女的手背上。
雙眼包含深情的道:“媳婦啊,我們現在也有了我們兩人的小寶寶了,以後我家就是你家。
從今往後,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分彼此。
媳婦,你看這樣可好。”
玄女對上余文那雙深情的雙眼,羞澀的低下頭道:“一切聽夫君的。”
余文騰空而起,對着玄女的臉,再次親了一次。
玄女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余文拉着臉變紅的玄女道:“走,我帶你看看我的狗窩。”
玄女笑着,溫柔的看着余文,笑道:“夫君說自己的洞府為狗窩,難道夫君的本體是只狗。”
被玄女調笑,余文一點也不生氣,笑着為玄女解釋道:“有句話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有媳婦在的地方,就是我的狗窩。”
玄女看着余文,想要拍拍他的腦袋。
看到余文腦袋上,余文因為開心,一直晃的花苞。
按耐下抬起的手,笑着看着余文。
很快余文帶着玄女回了自己的洞府。
玄女看着余文與眾不同,透着一股古樸舒適的洞府,玄女臉上閃過一絲驚艷。
問余文道:“夫君,你的洞府怎如此不同。”
余文對玄女道:“這是我自己搭建的,與他人的不同,我將洞府建在靈眼之上,雖然比不上大神的先天洞府,但是比起其他普通的洞府來說,要強上許多。
希望媳婦不要介意我這洞府貧瘠。”
余文低下頭,突然變的有些不自信。
玄女笑着摸了摸余文的腦袋道:“怎麼會呢。”
隨後玄女又看向大門上空着的牌匾,問余文道:“夫君,你為何要掛一塊空牌子在門上。”
余文抬頭看去,笑着道:“這是一塊牌匾,洞府建好后,我一直沒想好名字,就沒有填。”
余文一招手,牌匾落下,將伴生靈寶毛筆拿出。
遞給玄女道:“正好你來了,你是洞府的女主人,你給洞府取名吧。”
玄女沒有推辭,接過毛筆在牌匾上寫了兩個字。
“安居”
余文看着這兩個子,心中十分的滿意。
余文將牌匾掛好,拉着玄女進門,進入到自己的房間。
玄女打量着眼前的一切,這一切是多麼新奇。
玄女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在哪裏坐。
余文見到一一為玄女介紹。
介紹完,余文拉着玄女坐在沙發上。
玄女感受到屁股上的柔軟,新奇的摸了摸。
真是不錯呀,這東西坐着比跪坐舒服多了。
余文釀釀蹌蹌,搖搖晃晃的端着兩杯果汁。
玄女見到,趕緊上前接。
余文瞬間感覺頭上一輕,一片陰霾蓋在頭上。
抬頭一看是玄女,玄女端着兩杯飲料回到沙發上。
滿臉嚴肅的對余文道:“以後不要搬東西了。”
余文突然有些想笑,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警告不要搬東西。
余文還是乖巧的答應玄女道:“好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