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28章 余文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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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看着頭上的綠帽,無奈的看了玄女一眼。
見他巧笑倩焉的盯着自己,想要說教的心歇了,只想寵着他。
余文將手裏正在拌的沙拉,塞了一勺子給玄女。
玄女嚼着嘴裏的東西,瞬間瞪大了眼看着余文。
余文笑了笑,摸了摸玄女的頭,寵溺的問道:“好吃嗎。”
玄女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羞澀的低下了腦袋。
余文無奈嘆息一聲,將她的花環扶正。
就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余文在一邊做飯,玄女看着。
待最後余文將飯菜端上桌,余文見識到了玄女的豪邁。
一桌子菜,余文愣是沒有吃到一點。
玄女意猶未盡的盯着余文,余文頂不住美色的誘惑,又做了一桌子。
三桌子吃完,玄女才打了一個飽嗝,羞澀的笑笑道:“童子見笑了。”
“沒事的仙子,以後想吃和我說,只要有空就去給你做。”
余文說完,臉上露出一個憨態可掬的表情。
看的玄女心一顫,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玄女用一種老阿姨的表情看着余文。
聯想到什麼,惹的余文忍不住的渾身一顫。
瞬間與玄女拉開了三步距離。
玄女看到,心裏有些委屈。
真是大豬蹄子,得了人家的心,就嫌棄人家。
玄女不避嫌的靠近余文,將手摸到余文的頭上,一陣揉搓。
由於余文長大了,不如之前好揉。
玄女一巴掌將余文拍坐在地上,繼續揉余文的腦袋。
恍惚間,余文好像看到了群玉山頭。
忍不住鼻血流了出來。
真的沒想到玄女竟然這麼……
聯想到未來的和玄女結為道侶的生活。
余文鼻血瞬間如瀑布一般,噴出一大攤。
正在享受的玄女,低頭看着狂噴鼻血的余文。
腦袋一懵,身為大羅金仙,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噴鼻血。
玄女皺着眉,拿出手帕,給余文擦拭。
無奈,手帕上的香氣,加之玄女靠的那麼近的臉,一呼一吸之間噴出的氣息。
余文止住的鼻血,再次噴涌而出,這次余文的鼻血如洶湧的瀑布一般。
一下子噴了玄女一身。
余文慌張的捂着鼻子起身,與玄女拉開距離。
欲哭無淚的對玄女道:“對不起仙子,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玄女雖然有些懵,但是並沒有生氣,反過來安慰余文道:“沒事的童子,雖然我們修行者不會生病,但是童子如果得了病一定要治,千萬不要諱疾忌醫。”
余文已經想不出任何的理由辯解。
然自己又不想被人發現自己的齷齪心思。
只能順着玄女的話趕緊承認道:“仙子說的是,我確實有些病症在身,不過我已經告訴我家老爺了,現在正在治療中。”
聽到這,玄女擔心的再次皺起了眉,摸了摸余文的臉,生氣的問道:“你得了病,怎麼不和我說,難道是把我當外人。
還有既然找了聖人,怎還如此嚴重。”
余文盯着關心自己的玄女傻笑。
玄女拍了拍余文的臉,一臉憂傷的道:“看來已經病入腦子了,要不我帶你去求娘娘。
娘娘雖然修為不如聖人,但是在祝由術上面還是有些見解。”
余文一臉的驚恐,這讓丈母娘西王母知道了,真的好嘛?
恐怕玄女剛開口,她就能把自己煉了。
余文趕緊拉住玄女道:“也不是什麼大病,不用勞煩娘娘了。”
余文將自己的鼻血擦了擦,
臂膀彎起,做了一個健美的動作,朝着玄女炫耀自己的肌肉。
“你看我的身體是不是好了許多。”
玄女笑嘻嘻的伸出一隻手,在余文的胳膊上使勁捏了捏。
玄女露出滿意的笑容,原來肌肉是軟的。
由於玄女用勁過猛,余文忍着痛,朝玄女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帥氣的微笑。
只是他這個微笑捏的太過用力,導致面部有些扭曲,頭上竟然流出了些許汗。
最後余文一不小心變成了一隻紫蘿蔔。
玄女看着突然變小的余文,手停在半空發懵。
玄女的眼神在手和變成紫蘿蔔的余文之間徘徊,滿臉的驚恐。
然後玄女害怕緊張驚恐擔憂的情緒衝上腦殼,驚懼之下,玄女一把將余文撈入懷裏。
抱着余文往太清峰趕,尋求聖人的幫助。
在玄女懷裏的余文,感覺整個人達到了參生的巔峰。
感受着玄女極速行駛,帶起來的風。
余文多麼希望玄女能夠慢下來。
很快余文身上開始發生變化,形成一種植物繁殖,分泌的一種特殊液體,直直朝余文頭頂集合。
待到余文身體分泌的液體足夠之時,余文腦袋上的液體,和玄女因極速飛行流出的汗內的雌性激素結成一個小花苞。
花苞內,孕育着一個小生命。
余文在自己身上感受到生命的氣息,嚇得余文從玄女懷裏蹦了出來。
一股不詳的預感從余文的腦袋裏冒出,余文摸着頭上的哪個鼓包,一臉的難以置信。
難道自己這是懷孩子了。
不對呀,懷孩子應該是玄女懷才是,自己一個雄的怎麼可能懷孩子。
也不對,余文眼睛瞬間瞪大,自己不過只是在玄女的懷裏待了待,怎麼就懷孩子了。
余文整個參都不好,此刻余文再看玄女,猶如看大豬蹄子一般。
自己一個黃花大小子,就這麼被人給睡了,最主要的是自己還啥也沒幹。
玄女也感受到了,余文腦袋上哪個花苞里的生命氣息。
正一臉狐疑的看着余文,轉而玄女眯了眯眼,像是確定了什麼一般,問余文道:“妹妹,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余文癟着嘴,眼睛淚汪汪的,猶如看負心漢一般的看着玄女。
都吃干抹凈了,還問自己是不是公的。
真真一個女版陳世美,洪世賢。
不過玄女這麼一提,余文不禁也對自己的性別產生了懷疑。
余文皺着眉,一臉的仇大苦深,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通天時的模樣,鬍子小雞。
玄女看着余文,無奈的嘆了一口,閉了閉眼道:“你是公是母,也無所謂了,只要我喜歡就可以了。”
玄女再次將余文撈起,小心護在胸前。
此刻余文再也沒心情再次感受那柔軟的感覺。
一心想着找三清弄清楚自己的性別。
玄女護着余文一路往太清峰走。
很快就到了八景宮。
到了八景宮內,玄女不顧一切的闖入殿內。
西王母看着被風吹的一身凌亂,不懂規矩的玄女,皺了皺眉,呵斥道:“玄女,我教你的規矩呢。”
玄女抬起頭,將余文放下,朝西王母行禮認錯道:“娘娘,我知道錯了。”
西王母對玄女很好,不忍重責玄女,開口道:“回去抄寫黃庭經千遍,退下吧。”
玄女先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余文一眼,堅持着依然跪在哪裏。
見玄女如此不知進退,給了機會不走,西王母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朝玄女使眼色道:“有什麼事以後再說,還不趕緊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玄女身上,沒有人關注到一不小心被玄女衣袖遮住的余文。
玄女看着西王母,面色焦急的對西王母道:“此時非常重要,事關紫元童子。”
玄女看向余文所在的地方,卻發現余文不見了。
玄女一急,趕緊起身尋找。
寬大的衣袍被玄女帶起,余文才有了喘息的機會,趕緊從玄女的袍子底下滾了出來。
現在由於余文懷孕了,導致他的氣息有些變化。
所有人驚奇的看着余文。
玄女指着余文頭頂的花苞道:“聖人救救紫元童子,紫元童子不知為何突然懷孕了。
那頭上的花苞就是紫元童子的孩子。”
眾人落在余文頭頂的花苞,余文此刻恨不能找個地縫裏鑽進去。
他一個大男人懷孕了,還被人當眾說出來,他還要不要面子。
確認余文確實是懷孕后,三清等人忍不住的憋笑。
通天看着玄女衣袍下,臉紫里透紅的余文,一本正經的朝着眾人咳嗽一聲。
“大家先別笑了。”
通天說完,眾人的笑聲收了收。
余文一臉便秘的在玄女裙子底下。
通天朝着余文招了招手,余文憑空落在了通天手上。
通天將余文放在案几上,案幾邊坐着的幾人,都稀奇的看着余文。
余文由於變回原形,身材袖珍愛小。
頂着眾大佬的目光,一屁股坐在一個碟子上,低着頭,兩個手指不停的戳啊戳。
腦袋上的孕苞跟着余文的腦袋一晃一晃的有些可愛。
通天仔細又瞧了瞧余文,真沒想到養了這麼久的童子竟然是母的。
最重要的是,這童子不愛惜自己,竟然懷孕了。
通天如老父親般的嘆了一口氣,指着余文頭上的孕苞,問余文道:“孩子是誰的,告訴我我讓他負責。”
余文抬起頭,委屈的看向玄女。
通天跟着余文看過去,轉頭虎着臉,盯着余文道:“玄女是女的,怎麼可能和你生孩子,聽話別胡鬧了。”
余文瞬間綳不住了,渾身透着一股子憂傷道:“老爺,孩子真的是玄女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是功德,還是會懷孕。”
一邊草木一族的大佬,鎮元子笑眯眯的開口了。
“通天道友,別嚇紫元小友了,紫元小友說的是真的,草木精靈一族確實有雄性生育的情況。
記得開天第一株紫參就是雄的,若是不能懷孕,怎來的紫元小友。”
眾人恍然大悟,草木精靈一族,生理上確實神奇,這不用多說。
鎮元子替余文解釋,余文覺得鎮元子是一個懂的。
余文小心的開口問道:“鎮元子前輩您說的東西,我知道,但是一般不都有雌性的情況下,雌性懷孕嗎,怎麼成我懷孕了。”
鎮元子掃了一眼玄女,問西王母道:“她可是純陰之體?”
西王母看了一眼玄女,笑着點了點頭。
鎮元子再次看向余文,對余文解釋道:“你乃是純陽之體,不出所料,這個孩子應該是和你一樣,都是紫參。
紫參乃是純陽之體,受不得陰氣,然玄女小友乃是純陰體,為了孩子着想。
你的本能的將孩子孕育在自己身上。”
余文還是有不解,繼續問道:“我與玄女清清白白,怎會有孩子,我實在是不懂,還請前輩解惑。”
鎮元子笑眯眯的看着余文,一臉戲謔的道:“這得問小友有沒有動過邪念了。”
余文頓時又臉了紅,再次將頭低了下去。
真的太丟人了,這種事被人當眾說了出來,和扒皮有什麼區別。
隨後余文沉默不說話。
在下面跪着的玄女倒是一臉的狂喜,這什麼也沒做,既不用懷孕,也不用忍受分娩時的痛,白得一孩子。
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老子反應過來,笑眯眯的看向西王母。
“王母道友,你看這。”
西王母瞅了一眼,下面跪着狂喜的玄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終究是玄女犯的錯,玄女留下照顧紫元。”
西王母說完,玄女緊接着虎軀一震,對着西王母行一禮大禮道:“多謝娘娘恩典。”
西王母點了點頭,雖不是玄女的錯,但終究是玄女拱了人家的白菜。
西王母實在是坐不下去了,對着三清告辭道:“西崑崙還有事要處理,我就先告辭了。”
老子看着西王母要走的身影,勸道:“道友不留下來,看看外孫?”
西王母看了看余文頭頂的花苞,又看了老子一眼,這山上的筍真的被你挖沒了。
西王母瞪了老子一眼道:“多謝道友,不了。”
老子與通天看向元始,起身道:“那就下次再見了。”
西王母點了點頭,隨後通天賤嗖嗖的看向元始道:“二兄你還不快送送西王母道友。”
元始漲紅着臉瞪了通天一眼,獃著不動。
見此,老子用腳踹了元始一腳,補刀道:“二弟,快去送送西王母道友,咱們身為主人,應該盡地主之誼。”
女媧接引詫異的看着元始,身為女人的女媧從中嗅到了不一樣的氣味。
笑眯眯的看向元始西王母兩人,頓時兩人都被看的老臉一紅。
有事情,女媧就像投了腥的貓一般,一臉的滿足。
西王母元始兩人一開始是沒事的,但是自從鬼劫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似變的有些微妙。
裏面發生了什麼,老子通天不知道。
但是身為心靈相通的三兄弟,元始一動那最真摯的感情,老子通天就捕捉到了。
元始被看的臉紅,起身送西王母道:“走吧!”
西王母臉頓時一紅,這有些不合適。
但強扭不過元始,跟着元始走了出去。
頓時後面一陣鬼哭狼嚎,分外嚇人。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