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慘……

真慘……

絕望了好一會兒,最終再一次將目光看向了那個麻袋,就現在的這個情況來講,除非他們兩個互幫互助。

這個麻袋口,被系的那叫一個緊實,而且由於他的手是被反綁在身後的,所以想要解開,着實是有點費力。

不過好在麻袋裏的那位很是配合,就一動不動的。

費了點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那個麻袋給解開了,又費了點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從麻袋裏弄了出來。

這個人的狀態比他之前還要慘,眼睛被矇著,嘴巴被堵上,手腳都被綁上了,打量了好幾眼,很好,這個人他不認得。

掛在他鼻尖的那個布條,實在是有點礙眼,物理意義上的礙眼……

抓了好幾把對方的臉,才把他的眼罩扯開,紀見頗有點不好意思,扯開對方的眼罩,怎麼說呢?他有點嫉妒是怎麼回事?憑什麼蒙自己眼睛的是塊破布條.子,而蒙這個人眼睛的是正兒八經的眼罩?感覺自己被區別對待了有沒有?

“那啥,你男的女的?”

紀見開口,本來是想跟他說點正經的,但是這個人的形象吧,很抱歉,由於凌亂的頭髮,實在沒看出來,紀見尷尬了一下下。

畢竟當著人家的面問這種問題,實在是有點不禮貌,但是他嘴比腦子快,能怎麼辦,就挺絕望的。

那個人抬頭看紀見,眼神古怪,帶着無法言喻的虛弱,紀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總是看清楚了,這位是個男的,怎麼說呢,女的算他頭髮太短,男的算他頭髮太長,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留這樣的髮型,打架的時候不是很容易被揪小辮子嗎?

“那什麼,這位兄弟,幫個忙唄?“

紀見禮貌性的爭求了一下這位的意見,但是這位兄弟滿臉都是不信任,紀見怎麼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了這位對他不帶信任的。

“兄弟,那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就過分了昂,咱就是說,我哪裏得罪你了?”

躺地上那位依舊不言語,瞪着副死魚眼睛看着紀見,紀見臉都綠了,就這個時候他才覺得好像這位靠不住。

跟他說了幾句話,在他沒有搭理之後,紀見果斷放棄了找他幫忙這個想法,看了一眼他沒有涉足的那兩個關着的房門,隨便選了一個,走了過去。

本來他是想要溫柔一點的打開的,嘗試了一下,然後發現自己的手抬不到門把的那個位置,他柔韌度不行,紀見嘴角抽了抽,在原地蹦噠了兩下,還是沒有夠到。

沒有夠到就算了,還給他累的夠嗆,紀見那個小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開始瘋狂踹門,踹的那叫一個哐哐響。

那個門看着質量不怎麼樣,真上腳的時候才發現,質量是真的不錯,怎麼踹都踹不倒你敢信?

紀見再踹了好幾腳之後收回了自己的腳,感受着自己的腳傳來的那個疼痛,算了,他決定換一種方式,比如用撞的。

他退回去了好遠,接着一個助跑,在距離門兩步遠時一個起跳,啪的一下砸在門上,頓時,他感覺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

不過好在他也沒有白麻,門總算是鬆動了,就是沒有開,所以他就重複了一下之前的動作,退回去,然後又撞一次。

這一次立竿見影,還沒感覺到自己撞疼,門開了,他一整個直接撲了進去,而且是臉朝地的那種,怎麼說呢,紀見覺得自己要是來個臉剎,他就得毀容了。

這地面可是水泥地面,真擦上去不掉層皮都不太行。

就在紀見絕望之際,屋子裏原本就被嚇得不輕的突然被闖進去的紀見更加嚇一跳了,整個都竄了出來,也不知道咋的,反正就是很巧,那隻貓在紀見摔下去的時候,剛剛好竄到的位置就是紀見臉摔下去的地方。

“喵嗚~”

一生凄厲的哀嚎,紀見趕緊就地一滾,險險的保住了自己的臉,沒有來一個臉剎也沒有被貓貓一爪子抓壞。

他一個大人摔下去力道肯定是不小的,等他爬起來查看的時候,貓貓都痛的在地上打滾了,紀見很不好意思的連忙過去查看,畢竟很多貓貓出現這種情況是活不下來的,萬一他真一下子把人家砸死了,多造孽。

好在他過去的時候貓貓掙扎了一下,勉勉強強爬起來,一下子竄了出去,紀見很無奈,他並沒有去追,他覺得他大可以,不必要費那個力氣,他只是從這間房裏跑到了外面的小客廳而已,他醒來的那個時候已經在外面打量一遍了,窗戶和門都是封死的,他跑不出去,那隻貓貓也跑不出去的。

現在比較緊要的問題是怎麼解開他手上的繩子,這個屋子是一個卧室,裏面有一張床和榻榻米,上面擺放的東西好像比外面的東西更沒有殺傷力,怎麼說呢?他是真的很想吐槽,這都是什麼人住的房子,怎麼這麼奇葩呢?

找了一圈吧,他真的找不出來什麼比較鋒利的東西,房子裏的小柜子什麼的他都打開了,裏面除了衣服,就是一些小擺件,那些個小擺件連個鋒利的角角都沒有。

紀見屬實有點絕望,只能放棄這個門前往另外一個門看看,本來從這個門裏出去的時候,他就想他故技重施一下就好了,但是真的到了要撞門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的身體有點不聽使喚,他的大腦是想要這樣做的,但是他的身體很明顯,不太想。

大腦和身體不協調的後果就是,他助跑了一大段路,在到達門口的時候,猶猶豫豫就輕輕的撞了一下門,可別說把門撞開了,就他弄出來的,這點動靜跟敲門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試了兩下,然後他放棄了,他渾身都在叫囂着疼,他的身體拒絕了,紀見能怎麼辦,他也並不能怎麼辦呀?真要繼續撞下去,他的身體就廢了。

最終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回到那個躺在地上裝死的人身邊,然後他就發現了,特別怕他的貓兒蹭着這個人的臉,那個親昵的樣子,好像這倆不是什麼陌生人,所以說,誰被綁架的時候會連帶被綁寵物的?

應該是不會有,除非這個地方是這個人的家,人家裏本來就住了一隻貓貓。

怎麼說呢?紀見總算是理解為什麼這個人看他的眼神那麼不信任了,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帶信任的啊,所以咱不能這麼要求別人。

“兄弟,這是你家啊。”

紀見多少有一點明知故問,所以在他這話問出去之後,那位兄弟的臉就黑了,有一種想要刀了他的感覺,不過就現在這種情況來說,他可能刀不過自己。

“咳咳,兄弟,你也是真夠倒霉的,不過我挺好奇,你怎麼得罪人家的?人家是怎麼把你給綁了呢?還里三層外三層的,我就見過穿衣服里三層外三層的人,還是第一次見綁人還里三層外三層的。”

鑒於現在他們兩個相處的模式有一點困難,紀見也不強求他了,就那麼坐了下來跟他講話,嗯,坐到的地方就他感覺而言,好像是自己剛來的時候被推倒這裏的那個沙發。

紀見羅羅嗦嗦和他說了一大通,但是很顯然,人家並不想要理他,他將自己身邊的麻袋往外出踹了踹,踹的距離他遠了一點,那個表情寫滿了嫌棄。

那個人在做完這件事情之後,腦袋一歪,直接睡了過去,咱不知道他是真睡還是假睡,紀見也沒敢上前去問,但是他現在是真的無聊,看到乖巧的一批的貓貓,無聊的他就想要跟那隻貓貓玩一玩。

不過可惜了,他剛一靠近,那隻貓就警惕的豎起耳朵,一副只要紀見再靠近一點,他立馬就竄出去的架勢,紀見有點無語,除了自己靠近的時候,貓貓很警惕以外,躺地上那個人也會立馬睜開眼睛看他,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們倆給訛了。

紀見只得悻悻然的又退回沙發上,他能怎麼辦?反正也挺無聊的,人一般在無聊的時候會幹什麼呢?別人他是不知道,反正他有點想看電視。

將目光轉向那個比較老舊的電視,就稍微有點艱難的起身,走到電視那裏研究了一下,打開是不太會打開的,就現在這種比較老式的電視,他連開機鍵在哪裏都不知道。

當然開不開機的?這個不是重點,現在與他而言的重點是在於他在想,如果自己拆了這個電視,可不可以找到點什麼能割到他手的繩子的東西?這種比較老式的電視機,這個屏幕好像是玻璃吧?

伸手觸碰了一下,傳來哐哐哐的玻璃聲音,他想,或許大概應該可以,想到就做他毫不遲疑,這個屋子裏是沒有什麼,他能用得到的東西了,他覺得現在能幫助他砸開這個電視機屏幕的東西,就只有,躺在地上裝死的那位的鞋子。

看了看自己腳上的休閑運動鞋,又看了看對方腳上的皮鞋,果斷的選擇了對方的皮鞋,反正對方現在是被綁着的,過去脫他鞋子,他也無力掙扎。

事實證明他想的對,不過在他過去的時候,那隻貓貓居然在死命的護着他主人,儘管很害怕他的樣子,還是站在他主人身前,齜牙咧嘴的看着紀見。

唔啊,有那麼一丟丟感動是怎麼回事?不過紀見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了小貓咪的腦瓜子上,可能是因為自己背對着它的,有一點沒有控制好力度,似乎是打的有點重了,貓貓反抗了一下,會被打摔出去時一爪子抓在了紀見的手上。

紀見倒抽一口冷氣,畢竟貓貓的爪子是很鋒利的,他非常有幸的見識過,不過感受了一下,好像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痛,轉頭去看了一下還在那裏齜牙咧嘴的貓貓,打量了一下它的爪爪,很好,它的爪爪被剪了。

紀見用着相當古怪的眼神看着躺在他面前的男人,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他就不能理解人家好好的長爪子,你給他剪了,是想要鬧哪樣?現在可好了,人家貓貓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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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柯南之屍找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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