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約會

雖然是下午,可遊樂場還是生意火爆,人滿為患。

時宿不動聲色的拉緊安錯的手,防止兩人走丟。

反觀安錯,她一臉興奮的望着琳琅滿目的遊樂設施,迫不及待的拉着他來到海盜船的前面。

她小臉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向時宿指了指海盜船,一臉期待的說道:“我們玩這個吧。”

時宿向來是不會拒絕安錯的請求,儘管從內心深處恐懼高空,仍向她點了點頭,答應。

安錯並不知時宿對高的恐懼,很是期待的拉着時宿的手,去買票排隊等待輪到他們。

人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安錯與他排了大概兩三分鐘的隊伍,才堪堪輪到他們。

她拉着冷峻着一張臉的時宿,坐上海盜船,同他們隨行的是兩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姐。

她們一臉嬌笑的時不時朝他們投遞過來目光,準確來說,是看時宿。

且她們靠的極進,互相咬着耳朵,說著悄悄話。

這悄悄話,對於時空管理局的安錯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比如:“那個帥哥長得又高又帥,而且你看他穿的衣服,都是名牌,簡直完美啊。”

“是挺帥的,不過可惜了,人家有女朋友。”

安錯聽此,原本還有些不舒服的心裏,在她們說他有女朋友之後,稍稍平衡了些。

但還沒完全平衡過來,女人甲的又開了口:“像這些高富帥,基本都是玩玩,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下了這個船以後,我能加到他的聯繫方式。”

另一個女人乙聽她信誓旦旦的話,沉默了,沒有吭聲。

她們的賭注,安錯反倒不生氣了,她側過頭,端詳着時宿比女人還精緻的臉,陷入了沉思。

時宿看起來,有那麼像渣男嗎?

時宿對這一切都沒放在眼裏,對於安錯突如其來的目光,只是以為她害怕,從而揉了揉她的腦袋,一臉寵溺:“乖,別怕,我在。”

安錯被揉他腦袋的動作搞得有些不明所以,卻也沒反抗,乖巧的朝他搖搖頭:“我不怕。”

兩人的互動皆落在對面女人的眼裏。

原本本就猶豫的女人乙,瞬間來了自信,一臉堅定的應下另一個女人的賭註:“賭一千塊,怎麼樣?”

一千塊?

對於一個打工人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賭注。

女人甲有些猶豫了,可看了看時宿一身價值不菲的穿着,咬了咬牙答應了這個賭註:“好。”

把她們內容聽了一個大概的安錯心裏對這場好戲有了些期待。

此時,她也很想上去加入她們的賭局。

畢竟一千塊,可以夠她吃好幾頓的小龍蝦了。

在幾人不同心思下,海盜船開了。

在海盜船搖晃的瞬間,對面女人甲和女人乙皆被嚇到花容失色,大叫着,絲毫沒有一點形象可言。

看樣子,是第一次坐。

對比她們來說,安錯這邊倒是顯得鎮定了些。

安錯雖然也有大叫,卻是因為刺激的興奮而叫喚。

坐在她旁邊的時宿顯然才是大神。

他正襟危坐着,絲毫沒有被海盜船搖晃的樣子,順便還控制住安錯搖晃的身子,讓她不至於晃動的厲害。

整整一場坐海盜船的刺激下來,安錯還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抱怨:“收那麼多錢,卻只能玩那麼點時間。”

安錯只是一句發牢騷,沒想到下一秒時宿又走到售票處,掏出一砸錢,準備包下海盜船。

嚇得安錯趕緊上前阻止:“你幹什麼?”

“不是沒玩夠嗎?”面對她的阻攔,時宿理所當然的問她。

“……”安錯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我們還有其它項目要玩啊,下次再來玩它。”安錯組織了一下語言,向他分析。

時宿面上明顯糾結了一會兒,但看在她堅持的樣子,還是鬆了口:“好。”

聞言,安錯深深的呼了口氣。

剛鬆了口氣,安錯就眼尖的注意到已經因為暈船的兩個女人吐完嘔吐物,就在不遠處眼巴巴的等在不遠處。

安錯明白,她們這是在找機會好上前搭訕時宿。

而這個機會是,她不在的機會。

“那邊有雪糕,我想吃。”安錯指了指不遠處的還存在的雪糕攤子,說著。

“我去買。”時宿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抬起腳就準備離開。

安錯及時的拽住他的手:“我自己去,我馬上來,乖乖在原地等我哦。”

說完,安錯不等他有所行動,急忙的跑了出去。

其實,安錯比她們還要想看看時宿是什麼樣的反應。

所以,這才找了個機會,支掉時宿,給兩個女人創造機會。

這不,安錯前腳剛走,女人甲就迫不及待朝時宿走了過去。

她搔首弄姿了一番后,擺着妖嬈的姿勢跟時宿搭訕:“帥哥,一個人嗎?”

不理。

時宿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未給她,視線一直落在雪糕攤前的安錯。

他的冷漠不理,讓女人甲有些窘迫,卻也沒放棄的繼續搭訕:“帥哥,我裙子後面的拉鏈開了,你能幫我拉一下嗎?”

為了證明她話里的真實性,也為了勾起男人的慾望,她轉過身,露出背後拉鏈拉了一**露的後背。

做着妖媚的動作,還不忘轉過頭,畫著精緻眼妝的眼朝他拋媚眼。

這一舉動,時宿終於給了反應。

他微微抬起手,動了動手指,一個穿着黑西裝,戴着一副墨鏡,剃着平頭的臨崖走了出來。

“啊!”伴隨着女人就被扯着頭髮拖拽着走,一聲無比慘叫的痛喊聲響了起來。

這一聲慘叫引來了不少人的回頭觀看,連帶着剛買完雪糕的安錯。

然而,回過頭,卻不見慘叫人的身影。

安錯舉着兩個口味相同的雪糕,向四周掃了掃,卻只見女人乙。

她慘白着一張臉,顫抖着身子恐懼的朝時宿的方向盯着。

這場景,安錯不用問,都猜到了一二。

她原以為那女人只會被趕走,沒想到,人直接被時宿給搞失蹤了。

罪不至此。

她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咬了一口雪糕尖尖后,淡然的開口:“你把剛剛那女人怎麼樣了?”

“沒死。”聽見她的質問,時宿沒有任何遲鈍疑問,雲淡風輕的回了兩個字。

安錯看着他淡然熟練處理的模樣,也知他已經經歷過許多次這樣的事。

沒死,卻也好不到哪裏去。

“她們沒惡意的,我們不要為了這點小事不開心,好不好?”安錯朝他撒嬌般的同他講着道理。

時宿這樣處理事情已然習慣,要他一下子改過來,還需要一個契機。

而這個契機就是安錯。

“好。”面對她的撒嬌,時宿也同樣無法拒絕。

他沒反駁的一口答應,讓安錯有些意外。

卻也沒去懷疑,畢竟,他向來對她的話,說到做到。

“真乖。”安錯獎勵的踮起腳揉大狗狗一般揉着他的腦袋。

而時宿就那麼乖巧的任她擺弄。

一個遷就,一個講道理,兩人之間的氛圍再和諧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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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嬌氣大佬后我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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