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宿撒嬌怪
“菅子很擔心你。”幾人出來之後,忽略掉角落裏不成人樣的時立,安錯與慕澤聊起了孜菅。
“已經跟她通過信了,沒事。”慕澤出來時,已經收到了,系統的提示,表明孜菅已經收到他的定位。
“那就好。”安錯點了點頭,無視掉時宿吃人的目光,繼續跟慕澤說話:“我跟她約好了見面時間和地點,既然你出來了,我與時宿還有些事要做,你看?”
安錯言下之意就是她與時宿有私事要做,叫慕澤去與孜菅混合,給足她們的私人空間,也給孜菅一個機會。
“有什麼事?我們可以一起。”誰知,慕澤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的提議。
這讓安錯有些傻眼,還有些尷尬。
她小心的看向時宿,果不其然,沒有緩和過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她不動聲色的把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隨後抬起頭向慕澤微笑,說道:“今天的事比較重要,耽誤不得。”
她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慕澤也不好說什麼。
他深邃堅毅的眸子輕瞟了時宿一眼后,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有需要隨時聯繫我。”
“好。”安錯立即點了點頭,表示她已經知道。
她的表現,讓時宿很滿意的樣子,他的臉不再那麼臭,漸漸的舒展開來。
真是傲嬌。
安錯在心裏吐槽了一番后,仍保持禮貌的笑容回以慕澤。
慕澤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后,朝安錯點了點頭,隨後徑直離去。
“在外人面前,要懂禮貌,不能臭着一張臉,知道嗎?”人一走,安錯抬起一張清秀的小臉,臉上的笑容已然不見,教育着他。
她的話,時宿自動忽略掉後面幾句,重點都放在了那句,外人面前。
他嘴角劃過一抹好看的弧度,乖巧的點了點頭,應道:“好。”
這反應,讓安錯給整懵了。
她在教育他唉?有什麼好笑的。
“你給我嚴肅點,我在給你說正經事。”安錯板着一張臉,奶凶的吼着他。
被你們一通說教,時宿趕緊擺正了態度:“嗯。”
他這認錯態度良好,倒是讓安錯覺得她有點不是人了。
也不好再挑他的刺。
她自動的把手伸進他的衣兜裏面,撅着一張紅潤的悶哼:“想看電影還是想去遊樂場?”
安錯從未約過會,從電視劇和看那些情侶,不是電影就是遊樂場,由此才向時宿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的詢問,好像把時宿難倒了一般。
他好看的眉頭微蹙,糾結出聲:“只能選一樣嗎?”
“……”這問題,把安錯給整無語住了。
就連一直悄悄跟着他們的保鏢聽力極好的,都掩飾不住自己威嚴的神情。
“現在是下午三點。”安錯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猶豫了下,最終不忍心拒絕他,點了點頭:“那行。”
“先去遊樂場玩,等晚上吃完飯再去看電影。”
她的妥協,讓時宿整個人都身心愉悅起來。
他寬大的手在他的衣兜里揉捏玩弄着她肉乎乎的小手,說出的話都掩飾不住的喜悅:“錯錯真好,好喜歡錯錯。”
說著,他就動起了嘴,準備在她的臉上烙印下一個吻,讓安錯敏捷迅速的躲開了。
“在外面只能牽手,不能親嘴。”安錯嚴詞拒絕掉時宿不滿的目光。
雖然兩人還在地下室的附近,沒有廣場上那些人山人海,可兩人的身後還有不少的保鏢,而且有可能還會一直跟着他們。
他不要臉,她可是還要臉的。
儘管時宿委屈巴巴的像個受委屈的小奶狗一樣盯着她看,安錯也不為所動的忽略掉他,徑直上了他車的副駕駛。
她都上車了,某個小祖宗還在原地委屈的可憐巴巴的望着她,只差一個尾巴搖着了。
安錯對於這件事,是堅決的拒絕,理都不帶理他,甚至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兩人僵持不下,一個不上車,一個不下車哄。
大概過了一分鐘,時宿見安錯仍然不為所動,率先妥協的上了車。
剛上車,時宿就緊貼了過來,嬌憨的朝她撒着嬌:“錯錯別生氣了。”
安錯有一種特彆強烈的感覺,自從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變化,時宿撒嬌的本領是越來越熟練了。
而安錯卻很是吃這一套。
主動認錯,撒嬌,這一套熟練的操作,下來,讓安錯也不好再說什麼。
“沒生氣。”安錯有些彆扭的朝他說道。
“那不準在外面親親,在車裏可以嗎?”時宿見她鬆了口,得寸進尺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真tm是磨人的小妖精。
安錯聽見他這一句,腦海里第一個浮現的就是這個想法。
還有帶着一絲絲的羞澀。
他是怎麼用着平淡的語氣說著那麼讓人害臊的請求。
“不行。”安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趕緊拒絕了他,隨後又覺得威懾力不夠,威脅:“你還想不想去約會了?”
她的威脅還是有效果的。
這不,時宿一聽,立馬老實了下來。
“不親就不親嘛,那麼凶幹嘛。”時宿一張妖孽的臉配上他撒嬌抱怨的語氣,簡直殺人心。
這讓安錯懷疑,兩人的身份倒換過來了。
這如魚得水的撒嬌,連她都自愧不如。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撒嬌出現在他身上,沒有一點違和感,反而讓人被蠱惑了去,覺得莫名的可愛。
這讓安錯不知該如何自處,她只能掩飾下內心的躁動,假裝沒事的催促他:“趕緊開車。”
“好。”時宿俊逸的臉滿是柔和的看着她,卻一動不動,只顧盯着她看。
安錯見他不懷好意的表情,一臉警惕的看着他:“幹什麼?”
“系好安全帶。”時宿見她一臉警惕可愛的模樣,不禁寵溺的搖了搖頭。
隨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朝她湊近,伸出手主動給她系好安全帶。
等安錯反應過來她想錯時,一陣臉紅,低眉順眼的,不敢直視他。
卻在下一秒,一個涼薄的唇就印在她的臉頰,她猛然抬起頭,驚恐的望着他,無聲質問他幹什麼。
“你只說不能親嘴,沒有說不能親臉。”時宿一臉坦然的對上她驚恐的眼眸,厚顏無恥的找她話的漏洞。
這一局,安錯完敗。
看着她吃癟的樣子,時宿得意洋洋,自顧繫上安全帶后,眉眼帶笑,手上也沒閑着,操作着車子,車子倏然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