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閨蜜出動,調查渣夫
厲澤成呆怔:“安安,你現在每天都需要大筆的醫療費。和我離婚後,你拿什麼來繳醫療費?”
喬安望着厲澤成,他竟然打着讓她凈身出戶的主意?
“厲澤成,你腦袋……出問題了就去精神科看看。我……跟你離婚,財產……對半分。”
厲澤成頓時惱羞成怒:“喬安,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不物質的女孩,我以為你跟我結婚是因為愛我,原來你和其他女人一樣愛慕虛榮。把婚姻當做跳板。我告訴你,你想離婚,沒門。”
喬安也知道,她要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和厲澤成爭辯討不到半點好處。索性閉了嘴。
厲澤成便以為她改變了主意,暗暗鬆了口氣。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厲澤成果決的離開。
他走後,喬安的眼角淌出眼淚。
厲澤成說他明天再來看她……曾經每次站在家門口望穿秋水的盼着厲澤成回來,如今聽到他來看她就覺得無比膽寒。
想到厲澤成對魏馨如此關愛,喬安就如鯁在喉。
直覺告訴她,厲澤成和魏馨的關係絕非表面看起來那般單純。她一定要查到厲澤成背叛她的證據,取得離婚的主導權。
喬安望着床頭柜上的手機,奮力的伸出手將手機拿過來。然後艱難的翻出好姐妹洛可的電話號碼,給她撥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后,洛克更咽的聲音響起來:“安安,是你嗎?她們都說你跳樓了,沒有生還的機會,你知道嗎你嚇死我了。”
“洛可……”喬安艱難的喊道。
心有靈犀的洛克意識到喬安打這通電話如此艱難的背後,定然有不尋常的企圖,她殊地變得安靜下來。
“安安,你說。”
“幫我調查……魏馨和厲澤成。”
洛克殊地變得激憤不已:“安安,你是不是懷疑厲澤成出軌魏馨了?”
“嗯。替我搜集證據,我要……離婚。”
洛克沉默了會,似乎在思考捉姦的途徑。最後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她興奮的對喬安道:“安安,你住院這段時間,厲澤成很有可能帶魏馨回家打游擊。我得在你家裝監視器。”
喬安為洛可找了個正當上門的理由:“那你就去我家替我收拾幾件衣裳過來。”
洛可道:“這個主意不錯,到時候我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攝像頭安裝在隱蔽的角落裏。”
“嗯。”
洛可說干就干,當即在網上購買了最先進的攝像頭,第二天,攝像頭到達后,她就馬不停蹄的來到厲澤成和喬安的愛巢——星樾公館。
洛可先是敲門,無人應答,她便直接輸入喬安告訴她的指紋鎖密碼。
當門打開后,洛可尷尬了,因為厲澤成和魏馨就坐在沙發上,兩個人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慌張。
厲澤成幽幽的審視着洛可,冷着臉不悅道:“洛小姐擅長民宅,不準備跟我解釋解釋嗎?”
洛可隨機應變:“我剛才敲門啦,是你們沒有聽到,我才按密碼進來的。哦,你別誤會,我來這裏是受喬安的委託,幫她帶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去醫院。”
厲澤成臉色很不好看:“這些事情,她為何不讓我幫她做?寧願勞駕一個外人?”
洛可心裏憤然:你有臉說。
“那我進去啦?”洛可也不管厲澤成臉色好不好看,她直接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魏馨和厲澤成面面相覷,都挺無語的望着洛可的方向。
洛可進屋后,還悄悄的把門板從裏面給反鎖了。然後迅速翻出攝像頭,將攝像頭安裝在隱蔽的花盆裏,然後迅速收拾了幾件衣服,便準備離開。
打開門,就看到厲澤成一臉戒備的望着她。“關門做什麼?”
洛可也是個反應快的,瞥了眼魏馨,道:“我怕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然後逃之夭夭。
厲澤成皺起眉頭,走進卧室,銳利的目光細細的搜尋着每個地方,最後在花盆裏扯出攝像頭,厲澤成的臉色很灰。
很明顯,洛可這麼做必然得到了喬安的授意。而喬安,顯然對他不太相信了。
想到曾經對他無條件信任的喬安,竟然學會這些監視他的把戲。厲澤成心裏莫名的感到失落。
洛可遠程指導喬安安裝監視軟件。
她告訴喬安:“我在你家的樓梯上,主卧里都安裝了攝像頭,不過厲澤成可能懷疑我動了手腳,他應該會清除掉主卧的攝像頭。樓梯間的攝像頭,他絕對意想不到。你裝好監視軟件后,應該就能竊聽到他的一些秘密。”
喬安裝好軟件后,便時不時的望着手機屏幕發獃。
厲澤成可能確實有了警惕性,不僅沒有再邀請魏馨上門,而且時不時在家裏擺放一些喬安喜歡的鮮花。
偶爾還會自言自語幾句:“安安,等你回來,看到這些梔子花,你一定會開心的。”
喬安的眼睛,卻定在他的領帶夾上。
厲澤成是百密一疏。
他的領帶,素來都是她幫他配領帶夾。他所有的領帶夾都是她為他買的。
可是他今天的領帶夾,卻是新的,分明就是別人買來送他的。
喬安將領帶截圖發給洛可,她相信對時尚無比了解的洛可,應該很快查得到這款領帶夾的購買主人。
喬安最近頻繁刷手機的小動作,被她的主治醫師厲瀟然給發現了,厲瀟然非常嚴肅的勒令她交出手機。
“喬安,把手機交出來。”
喬安非常不願意交出手機。她瞪着厲瀟然,眸子裏帶着幾分央求。
厲瀟然繞是無奈道:“你白天看手機,用眼過度。晚上看手機,影響睡眠。你可別忘了,你是一個危重病人,病情稍微好點就開始作妖了是不是?”
喬安怕厲瀟然發現她的秘密,索性關了手機,再把手機遞給厲瀟然。
“手機里有什麼秘密?”厲瀟然望着黑色的屏幕,戲謔的笑起來。
喬安不說話。
沉默是金。
厲瀟然將她的手機揣在兜里,然後問她:“你已經很久沒有洗澡了,老實說,你有些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