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把奧斯卡睡過去了?

第133章 把奧斯卡睡過去了?

埃德蒙多已經對萊昂納多解釋了幾遍他沒有對他失去性趣,只是昨晚的派對讓他身體有些不適。但萊昂納多並不相信,還固執地認為埃德蒙多愛上了迪馬特的技術,他脖子後面的齒|痕就是最好的證據。

“如果你不想來見我那沒關係,我可以自己領這個獎,你沒必要趕時間,還帶着別人的痕迹讓我看見。”萊昂納多用撒嬌的語氣抱怨道,“我必須得笑着面對那些孩子們,老天知道我根本笑不出來,就——我寧願你對我撒謊。”

現在他們在兒童選擇獎活動現場的化妝間裏,沒有其他人,距離頒獎開始還有40分鐘,總導演很貼心地幫他們清空了場地並在外面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

“——如果你是在咬我之前說的這話,興許我會對你道歉。”埃德蒙多給了他一個假笑說道,“我都沒抱怨你突然出現的瘋狗(咬人)行為,你倒是怨起我來了,好吧,那我走。”

萊昂納多慌忙攔住了他。“別走,我沒有怨恨你的意思,都都。”他說,隨後牽起了埃德蒙多的手用指腹摩擦他的手心,“只是——你讓他在你身上留了印子。”

“這不是你在我傷口上又咬了一口的理由。”埃德蒙多說,“傷口,對,沒錯,我假設你的眼睛沒有因為閱讀演講稿而出問題,那你肯定能看到那不只是個痕迹。”

“就是看到那痕迹,哦,傷口很深我才生氣。”萊昂納多扁扁嘴說,“你就從沒允許我那麼做。”

這話說的埃德蒙多想打他。但他今天穿了身筆挺的西裝,頭髮也精心打理過,還噴了香水,就算他沒有上電視的任務埃德蒙多也下不去手。

於是埃德蒙多沒再說什麼,他抽回手翻了個白眼,希望這話題能自然過去。萊昂納多見他不在意於是嬉笑着湊過去親他的嘴角,就在親上的那一瞬間,埃德蒙多感覺脖子後面的傷口像是被通了電,他只能推開對方小心地用鏡子查看。

“怎麼了?”

齒痕那裏越發的疼,而疼痛讓埃德蒙多煩躁,他沒有回答,還不小心打翻了一盒閃粉,亮晶晶的粉末弄得他渾身都是。

“見鬼的,今天是註定要倒霉嗎?”埃德蒙多低聲咒罵,脖子後面的傷口開始發熱。“老天,我可能真的需要——里奧,你那裏有止痛片嗎,我需要它們。”

“沒有。”萊昂納多回答完盯着他的褲子出神,埃德蒙多今天穿了淺色的休閑西裝和褪色牛仔褲,這也是麥昆給他定製的,褲腰很低,每當他走路都能從那件休閑西裝下面隱約看到他美好的腰線。“你知道嗎,都都,我想你不需要止痛片,我有更管用的方法。”他壓低聲音說。

埃德蒙多的疼痛已經轉移到了全身,“別在這時候,里奧寶貝,我需要的是止痛片而不是你的**。雖然它有時候的確能給我帶來快樂,但是這次不行。”他輕聲說道。

“eon,‘有時候’用的可不對,哪次我沒讓你快樂?”萊昂納多不依不饒,他帶着埃德蒙多到了化妝枱前,簡單收拾了一下檯面后他把他抱了上去。“況且這次我沒準備做到底,嘴就夠用了。”

埃德蒙多皺皺眉,忍不住想如果換一個人,哪怕是年齡更小的詹森,他們都會停下來去幫他找止痛片。

“我喜歡你這條牛仔褲,它很配你。”萊昂納多說著扶住了他的膝蓋,然後稍顯急躁地分開了它們,隨後他蹲了下來。“別擔心,會好的。”

埃德蒙多很懷疑。

但就在被碰到的那瞬間,那股難忍的燥熱感和疼痛一併消失了,埃德蒙多忍不住出聲。很快,他想起了昨晚迪馬特說的話,在他所謂的異世界,咬脖子是havingsex的一部分,過程中還會釋放信息素(埃德蒙多懷疑他野生動物紀錄片看得太多)在他看來,這就像是某種奇異的針頭癖好。

由於不相信迪馬特,埃德蒙多把一切都歸結於巧合,並開始認真考慮將這個設定編寫進影視劇的可能性。

就在這時,萊昂納多報復性地用了牙齒,他壓低聲音說:“這有點不尊重人了,我在賣力讓你高興,你呢,在想什麼?”說完,萊昂納多湊過去用鼻尖蹭了蹭。

也是奇怪,就在萊昂納多停下來之後,疼痛感又回來了。埃德蒙多差點窒息,顧不上調|情,他直接伸手將萊昂納多按了回去。

“我很抱歉,親愛的,你說的對,這的確比止痛片管用。”他換上甜蜜的語氣,然後安慰性地拍了拍萊昂納多頭頂,“所以別說廢話,繼續。”

……

在發泄出來后埃德蒙多確實感覺好一點了,但就在頒獎開始,萊昂納多站上領獎台感謝全國孩子們投票給他的時候,那股噁心勁又返了上來。他頭暈目眩,全身發熱,從脖子後面的傷口開始,全身像被石頭碾過。

就在埃德蒙多堅持不住要起身離開時,燈光突然打在了他身上,全場包括直播鏡頭的目光都對準了他。

“——來吧,都都,上來,陪我一起。”

埃德蒙多強撐着用殺人的眼神向台上看去,此時他眼前的景象已經開始變虛。但萊昂納多似乎沒有發現他的不適,調皮地沖他眨了眨眼,持續沖他招手邀請他上台。

“——不要猶豫,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來吧。”

在萊昂納多的盛情下,現場的孩子和他們的家長們也開始起鬨,所有人都在催促埃德蒙多趕緊上台,他們還沒有同時用綠色黏液澆灌過兩個人。

埃德蒙多討厭這種近乎於綁架的行為,現場的聲音讓他頭疼,連帶着傷口也更加難受。於是他毫無形象地沖萊昂納多豎起中指,然後維持着中指的動作轉身面對觀眾席,最後清清楚楚地把中指對準了攝影機。

導播快瘋了,而孩子們也被嚇得收了聲,不少家長起身斥責埃德蒙多。埃德蒙多充耳不聞,他抬腿向外走去。

“等等!別走,都都——我錯了!我只是開個玩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無論萊昂納多怎麼道歉埃德蒙多都聽不進去。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距離會場出口20米,埃德蒙多眼前一花,原本距離他越來越近的門把手橫向拉伸,模糊成一團。而隨着眼前景象的變化,他的疼痛到達了頂峰。“該死——”埃德蒙多腳下越來越軟,視線變黑,他搖晃兩下倒在了地上。

“都都!老天爺啊他暈過去了!快,快叫救護車!”

……

埃德蒙多暈倒了,這事把原本並不受關注的兒童選擇獎收視推上了全國榜首,各大媒體爭相轉播,然而在那個通訊手段還很單一的年代,電視上只報道了埃德蒙多被送上救護車,目前情況未知。

不過這足夠把迪馬特-摩爾嚇出一身汗,他剛回到自己家,意志消沉,滿腦子都是後悔。為了轉移注意,他打開電視。作為生活在底層不被當人看的Alpha,迪馬特對新世界一直心存感激,他極力掩飾自己的不同,努力維持現狀,直到埃德蒙多出現。

昨晚他把自己給自己定下來的規矩破壞了個乾淨,他去了派對,喝了酒,吻了埃德蒙多,向他透露了自己異樣的身份,還沒控制住Alpha的本和他做||愛。

但最大問題還不是做||愛,迪馬特眉頭緊鎖,盯着眼前茶几上的XXXL碼的安全|套出神,最要緊的是,埃德蒙多的世界只有兩種性別,過程中他的標記、也就是他在埃德蒙多脖子後面咬的那一口究竟會不會給他帶來影響。

【……據現場人員描述,埃德蒙多在頒獎開始時就已經顯現出身體不適的癥狀,在萊昂納多邀請他上台後,埃德蒙多更是情緒激動——在倒下前,有目擊者看到他曾用手按壓脖子上的痕迹,這或許與他暈倒又直接關係——】

迪馬特踹翻了茶几,幾秒后,他慌忙向醫院趕去。

與此同時,安德森的辦公室被瑞凡和基努聯合撞開,隨着電視被基努打開,安德森伴着質疑的咒罵聲停了下來。很快,三人也趕往醫院。

迪馬特是最先抵達的,當他來到急救室門外時,萊昂納多正在那裏,他低着頭,一隻手拿着西裝外套,另一隻手不停地抓撓頭髮,並且在來回踱步的同時嘴裏嘟嘟囔囔地說著些祈禱的話。

見迪馬特出現,萊昂納多的眼睛終於聚焦,他大步走過去,然後帶着全部的憤怒在迪馬特臉上狠狠來了一拳。“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為什麼他,為什麼突然,他,你這狗——說話!”

萊昂納多抓住了迪馬特的領子,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把眼前可惡的男人連骨頭帶肉一起攪碎了,他全然忘記了兩人塊頭的差距。迪馬特沒躲,也沒反抗,甚至沒為自己說一句辯解的話。

幾個警務人員上前調解,但萊昂納多完全聽不進去。迪馬特的臉上和肚子上又挨了好幾下,但由於他的特殊體質沒有任何傷痕出現在他身上,這讓萊昂納多更加憤怒了,即使他已經氣喘吁吁,仍死死抓住迪馬特的領子痛揍他。

直到安德森帶着瑞凡和基努出現這才分開了兩人。

“停下,你們這是在擾亂醫院工作,埃德蒙多還在急救室里,看到那紅燈了嗎,那意味着搶救還在進行中,所以停下!讓醫生工作!”

安德森理智的低吼成功讓萊昂納多停了下來,他甩開瑞凡的鉗制在椅子旁的空地上坐下來喘氣,同時惡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地面;迪馬特看上去沒什麼事,他對安德森微微低頭,然後走到了一邊靠牆站着。

瑞凡和基努去和萊昂納多說了幾句話,隨後在椅子上坐下,從他們坐下開始,安德森邊不停地接電話打電話,由於沒有正經的公關團隊,這些事情讓他忙瘋了。沒多久,不少狗仔從各處冒了出來,幾人很默契地開始了行動,他們聯合警務一起封鎖了樓層。

幾小時後走廊里開始升溫,一天中最熱的時候來臨,在經歷了4小時后,急救室的紅燈終於變為了綠燈。很快,一個戴着口罩的男醫生走了出來,他神情嚴肅,幾人趕緊圍了過去。

安德森緊張地問:“情況怎麼樣,醫生?埃德蒙多他——”

“他沒事。”醫生的回答讓所有人鬆了一口氣,“但這是暫時的,他的情況很奇怪,不像已知的任何病,在場的所有醫生都找不出原因。”

“那是什麼意思?”瑞凡擰緊眉毛問,“埃德蒙多他到底是安全了還是不安全?”

“目前為止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但針對病因我們還在進行研究。”醫生解釋說,“病人有明顯的高燒脫水現象,送來時已陷入深度昏迷,我們按照平常發燒的病情進行救治,情況也飛快的好轉。可當我們馬上結束要檢查他的身體數據時卻發現,他的所有指標都高得離譜,激素水平由為不正常。就在半小時前,我們對他進行了全身檢查,從他的脖子後面發現了人類咬痕,傷口很深,所以——”

“所以?”基努重複了一遍。

停頓了一下,醫生抿了抿嘴繼續說:“所以,我們懷疑是某種未知傳染病,由人類攜帶,通過咬傷傳染給了病人。”

“是你——”萊昂納多跳起來再次沖向迪馬特,他惡狠狠地抓住對方領子,隨後對醫生說:“那傷口我咬過,但我甚至沒咬破他的皮膚,那傷口是他造成的!”

迪馬特點點頭,承認了下來,他差不多知道埃德蒙多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了。

“是我,很深的那個傷口,是我咬的。”他說。猶豫片刻,迪馬特最終沒有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上帝作證,沒人會相信他。“昨晚我們喝了酒,”他接著說,“當時的情況比較亂,我們玩得太興奮了,誰也沒想到會出問題。”

那醫生很意外地看了迪馬特一眼,停頓幾秒后他點點頭,隨後叫來了附近的護士。

“我知道了,那麼——請兩位配合檢查,我們需要確定病人發病的原因,並排除一些高危病毒,但如果是某種傳染率極高的新型病毒,那麼情況就很嚴重了。”

萊昂納多和迪馬特跟隨護士們前往檢查,這時,急救室里的護士將埃德蒙多轉移到了病床上,並給他套上了防護罩,然後通過另一個通道推進了監護病房。安德森三人被攔在了外面,在確定是否為傳染病之前,任何人禁止隨意出入探望。

透過監護病房門上的玻璃,瑞凡擔憂地望向戴着氧氣面罩仍處於昏迷中的埃德蒙多。

“會好的。”基努拍了怕他肩膀安慰道,“這肯定不是什麼要命的病毒,都都他不會有事。”

瑞凡艱難的給了好友一個微笑。

“但願吧。”他說。

……

兩天後檢查結果出來了,高傳播率的致命病毒並不存在,迪馬特和萊昂納多解除隔離回到了監護病房外,令人欣慰的是,埃德蒙多的各項指標也在逐漸恢復正常,這讓所有人包括醫生和衛生院都鬆了一口氣。

只有迪馬特知道,埃德蒙多這是被他的信息素擾亂了身體機能,情況和‘Omega在非發||情的情況下被強行標記’類似。在被拉去做各種檢測時偶爾能通過對話聽到埃德蒙多的現狀,而沒聽到一個單詞,迪馬特的心就像是被刺了一刀。

“醫生,那埃德蒙多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基努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

醫生搖了搖頭。

“我們還不知道。”他回答,“病人的情況已經好轉,和常人無異,理論上說他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

“我們能為他做些什麼?”安德森緊接着問。

“給他準備些必需品,時刻找人盯緊,確保他在醒過來以後不會因陌生環境陷入恐慌。”醫生說,“除此之外,你們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禱了。”

……

出於愧疚,迪馬特跟迪士尼請了假搬進醫院,24小時照顧埃德蒙多。沒人制止他,其他人輪流守在埃德蒙多床前,就怕他在某一時刻醒來旁邊卻沒有熟悉的臉。

但情況沒有絲毫好轉。

的懵懂陷入昏迷超過一周,這件事作為社會新聞被媒體報道,人們自發為他擺上花束祈禱,但就在時,某些令人反胃的流言也緊跟着散佈開來。

最開始只是在小部分人的八卦聊天中出現,隨後消息被《華盛頓郵報》買了去,僅一上午的時間就擴散至美國1/4的地區。

安德森第一時間收到消息,他試圖阻止再擴散,但這時候各路媒體就像是看到了生肉的豺狼,一股腦的進行了報道,原本的八卦消息在經過了一系列的包裝后最終妖魔化。

所有人都在關注埃德蒙多,那流言就像滾雪球那樣越滾越大,就連美國最邊遠地區村子裏的人們都聽聞了消息。

於是人們清晨的問候從“你昨晚睡得還好嗎?”變成了“你聽說埃德蒙多被迪士尼的首席律師|操進醫院昏迷的事嗎,他們玩的可真夠花的。”

好心被惡意所取代。

瑞凡幾人曾用他們公眾人物的身份呼籲人們停止惡意傳播,但效果不佳。

“就是這樣,人們永遠更願意把一件事往壞處想,找各種理由滿足自己內心陰暗的想法,他們對壞事的興趣要遠大於好事,就比如男孩救了一隻狗沒有男孩殺死了一隻狗更抓人眼球。”夢工廠的新聞發言人湯姆-克拉奇說道。

他掐滅了香煙,隨後聳聳肩,表示只是正常現象。“眼下我們能做的,就是找一件更壞的事轉移人們的視線。”他說道,“就像當年的英國為了緩解國內矛盾對中國發動鴉|片|戰爭那樣。”

安德森稍加思索,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再等等,這裏有荷里活,而荷里活永遠不缺新聞,過段時間不少電影(小製作)要上映,他們會在那之前造些新聞出來,那時候就沒人再關注埃德蒙多是因為什麼昏迷的了。”

……

另一邊,愛德華-弗朗將手裏的報紙狠狠摔在了茶几上,埃德蒙多和別人havingsex進了醫院的新聞標題深深地刺痛了他的雙眼。幾個深呼吸后,他叫路西到他家來見面。

“我要提前執行計劃,聽懂了嗎,提前!!”弗朗沖惡魔吼道,“我的地下室下個月完工,你儘快把資金從亞洲市場撤出來,我們必須提前!”

惡魔保持着他一貫的優雅喝了口咖啡。“可埃德蒙多現在還在昏迷中,你的計劃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說道,“除非你有特殊癖好,想要把處於昏迷的埃德懞直接綁架走——”

埃德蒙多的昏迷不在他計劃中,但問題不大,不會對他贏過米歇爾產生影響。

“我沒有特殊癖好!我要他醒着成為我的!”弗朗語氣不佳的回答,他深呼吸,說道:“我知道他的情況,我已經去看過他了,但我還是要你提前計劃,不要等到8月底,那太晚了。”

“可以。”路西無所謂地聳聳肩,“那你想提前到什麼時候?”

弗朗想了一會兒。“準備着,”他說,“等埃德蒙多醒過來,我要立刻執行計劃。”

惡魔勾起嘴角。

“如你所願。”他說。

……

埃德蒙多很久沒有睡過這樣舒服的長覺了,他慢慢活動脖子,接着是嘴唇,然後是四肢,他動了動手指,隨後抬起整隻胳膊,最後一步才是睜開眼睛。

嗯?

這裏不是莊園?他沒在自己的床上?

埃德蒙多抬手揉眼,發現自己的手背上正茬這針管,順着那針管他一路向上看去,在他旁邊有個人正在幫他調整吊瓶的高度。

這人是誰?為什麼他要輸液?這是哪裏?他睡覺之前在做什麼?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怎麼了?

帶着滿腦袋的問號,埃德蒙多試圖張嘴說話,但很快他發現自己的喉嚨幹得要命。

“別動,我給你拿水喝。”那人發出和迪馬特一樣的聲音,幾秒后一杯帶着吸管的水杯遞到了埃德蒙多面前,他接過水喝起來。像是聽到了他腦子裏的所有疑問,那人坐下來開始解釋,“因為我的疏忽才讓Alpha信息素進入了你體內,那些東西讓你的身體機能紊亂,直接導致你陷入昏迷。”

哦。

那聲音不是像迪馬特,它就是迪馬特發出的。

埃德蒙多眯起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睡覺之前的事,記憶逐漸清晰,他想起了派對,想起了迪馬特的胡言亂語,也想起了萊昂納多的兒童選擇獎。他拍了拍額頭,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奧——那原來是你搞的,因為那個所謂的信息素我才那麼難受,感覺好像從身體裏面被燒着了一樣。”埃德蒙多說,他下意識去摸脖子後面的傷口,但他摸了個空,“所以你說的都是真的,異世界,六種性別。”

“是。”迪馬特說,“我很抱歉。”

“別急着道歉,親愛的,我還有事沒弄明白。”埃德蒙多蹙了蹙眉,“昨天裏奧的頒獎,我本來很難受,直到他給我口出來才變好,這事有關係嗎?”

迪馬特也皺起了眉。“你是說在那天萊昂納多和你做了,而做讓你不難受,是這樣嗎?”他問道。

“嗯哼。”埃德蒙多點點頭,“不過沒做完,他只給我口了。”

迪馬特點點頭,稍作思考,他回答道:“從你描述的情況來看,很大可能是有關係的。通常情況下Alpha只會在解決Omega發*問題時給對方注射信息素,拋開我們身體的不同,我咬你的那一口應該能算作臨時標記,如果你是個Omega的話,那麼短時間內可以有效緩解你對Alpha的渴求。”

埃德蒙多做了個嫌棄的表情。“渴求?”他問,“認真的嗎?”

“是的,但你並不屬於任何性別,所以——我的信息素反向引起了你的‘發*’也不是沒有可能。”迪馬特很學術地說道,“但我並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從我來到這世界就再也沒遇到和我同樣的人,所以,我不能保證這結論的正確性。”

“Ohmen。”埃德蒙多感嘆道,“那是什麼鬼設定,像動物世界一樣,難道你們那裏的上帝是為了讓人們*交的更頻繁才創造了那見鬼的六種性別嗎?”

這問題沒有答案,就像迪馬特曾經也想過為什麼這世界只有兩種性別那樣。於是他選擇閉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說點別的吧,”迪馬特輕聲說,“你可以問我問題,關於發生過的,我全都告訴你。”

埃德蒙多奇怪地看過去。“你為什麼說的好像我睡了很久——等等,今天幾號?”

迪馬特沒有回答,至少沒有用語言回答,他沉默着走到電視機前按下了按鈕,埃德蒙多歪了歪頭,不明所以。但緊接着在看清楚電視上正在播放的內容后,埃德蒙多大吃一驚。

在洛杉磯聖殿劇院裏,鏡頭先是掃過了瑞凡的臉,接着又掃過了萊昂納多的臉,最後落在了詹姆斯-卡梅隆臉上,他們都穿着禮服。

“奧斯卡?今天是奧斯卡頒獎典禮?”埃德蒙多幾乎跳起來大聲問,“WTF!迪馬特,就因為你那信息素我昏迷了一個半月?你在逗我嗎,一個半月?”

迪馬特抿了抿嘴。

“Sadly,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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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娛]天生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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