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傻子
‘哥，你什麼意思嗎，為什麼非得讓我帶上陳輝那個混吃等死的去京城呢’林雪衣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略帶不滿的跟自己的哥哥打着電話。
‘聽話，哥自有安排，不要小瞧陳輝，當年我的命可都是他救得。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可是有很多人想着找咱們兄妹的麻煩啊。有他在你身邊，我放心。而且我和他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這個人絕對值得深交。’
‘哇，哥，你很少這麼相信一個人啊，在我的記憶里除了那年的那個開朗少年，這陳輝好像是頭一個啊’林雪衣說道。
‘是啊，除了耀。那時的他太耀眼了啊。才十六歲把。他只是提出了一個公司的大體的走向，我覺得可行，便開始試驗。沒想到還真有了一番成就。可惜他卻突然失蹤了，消失的就像從來沒在這生活過一樣，到底去了哪了呢。唉’林仕遠有些失落的說。
‘是啊，雖然他的年紀比咱們兄妹都小一些，但卻老成的不像話，記得哥那時候忙着公司的時候。就是他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幫助我，雖然他叫着我雪姐姐，但我覺得我像一個妹妹一樣，什麼不懂得都可以問他。對了哥。當年要致我們於死地的人到底是誰，到這麼多年了，還是不能告訴我嗎？’林雪衣疑惑地問道。
‘唉，其實哥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楓伯伯是為了躲避一些仇家才帶咱們躲到了這裏的。咱們是楓伯伯唯一的軟肋，所以那些人都瘋了似的抓咱們。好在這些年我的勢力也已經不可小覷了，他們敢再來就讓他們有去無回。’林仕遠冷聲道。
‘楓伯伯，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楓伯伯的消息嗎。楓伯伯不要我們了嗎？就連他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林雪衣有些難過的說。
‘怎麼會，楓伯伯收養了咱們兩個，又當爹又當媽把咱們倆撫養成人，怎麼會不要咱們呢，不要瞎說，放心吧妹妹，我一定會找到楓伯伯的’
‘唉，那下周三咱們見面再說吧。’說完林雪衣便掛了電話。
林雪衣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盯着這座城市出了神。
林雪衣從小就是孤兒，是楓伯伯把她從孤兒院抱了回去，一同抱回去的還有林仕遠。林仕遠比她大兩歲。
楓伯伯很神秘，什麼都會。教林仕遠格鬥擒拿槍械，教林雪衣金融商業琴棋書畫。
林雪衣默默地想到‘七年了，你去哪了楓伯伯。我和哥哥都在這座城市闖出了一片天，沒有人再敢小瞧我們了。如果你還在這座城市，我相信你一定聽過盛南天林雪衣、林仕遠。可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們呢，雪衣好想你啊楓伯伯。你過得好嗎！還有那個少年，如太陽一般耀眼的少年，你又去了哪裏呢？耀。’林雪衣一臉難過，淚水順着臉狹無聲地流淌了下去。
咚咚咚！！！
林雪衣趕緊擦去眼淚，上一秒還滿臉哀傷。下一秒又成了那個高冷霸氣的總經理。
‘進’
‘雪衣，下周三真的要陳輝...’話還沒說完，王可可便看到了林雪衣的眼睛紅紅的，
便話鋒一轉，說道‘雪衣你怎麼哭了，是陳輝那個傢伙欺負你了？’
‘他？就他還欺負我，不過給我氣夠嗆！’林雪衣沒好氣的說。
王可可走上前去，坐在了旁邊的客人椅上問道‘那怎麼了，我可很少見到這麼堅強的你哭的。’
林雪衣嘆了口氣‘唉，不說這個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不愧是總經理，調節情緒的能力就是不一般。
‘哦對，下周三真的要陳輝跟你去京城交接嗎，每次都是我跟你去的呀’王可可不解的問道。
一說這個林雪衣就生氣，不知道那個哥哥到底咋想的。
‘這事是我哥哥安排的，等去了就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了，或許這次的文件比較機密的原因，這關係到以後盛南天的走向，所以安全第一。’林雪衣一臉嚴肅的說道。
‘哦哦，那沒事我就出去了，雪衣你不要再偷偷抹淚了哦，別忘了還有我呢’王可可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說完了便走了出去。
林雪衣嘴角微微上揚，自己這個秘書兼閨蜜就跟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一樣，在她身上總有無限的朝氣。很多時候也感染着自己。
自從他離開后，自己就一心撲在了事業上。沒辦法，楓伯伯和他一同消失對林雪衣地打擊實在了太大了。一個是自己最親的人，另一個則是讓自己第一個感受到溫暖的人。十八歲那年的她怎麼能承受的住，從那以後也很少在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了。林雪衣將手伸進胸前摸出了一個小巧精緻的純玉長命鎖，輕輕的撫摸着。
陳輝盯着電腦發了一會呆，覺得太無聊了。便偷偷地跑了出去。
張志昂看到陳輝跟做賊似的跑出公司的陳輝，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輝本來想去酒吧的，但一尋思大上午的，酒吧也不一定開門啊！只好無聊的在街上瞎溜達起來。
‘打死他！艹，再讓他天天來這條街乞討，敢跟我們狼幫的人搶飯，真是活膩了。’遠遠地，陳輝就聽見一陣陣嘈雜聲，陳輝心想又有好戲看了，於是慢慢的靠近了過去。
只見三五個穿着破爛，臉上的污穢陳輝一眼就看出來是畫上去的乞丐正在毆打着一位看上去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男人的兩鬢已經有些白了，臉上全是傷痕，手裏還攥着一些剛剛乞討來得零錢，挨打也不躲閃，就一直嘿嘿的傻笑着。
打人的這幾個乞丐這時候腿腳也利索了，一個比一個麻利，，打了半天了，絲毫沒有停的意思。
陳輝雖然不想橫生事端。但也有些忍不住了‘喂喂喂，差不多就行了，一會把人打出個好歹來。’
‘呦，哪來的混小子，來這充什麼大尾巴狼，知道我們是狼幫的人嗎，知道我們的老大是誰嘛，叢海洋。勸你別多管閑事知道嗎？’
‘我管你們是誰的人，再打就出事了，趕緊滾吧。’陳輝可不管你是狼幫還是虎幫的。
‘哈哈哈，一直打這個老傢伙也沒意思，兄弟們抄傢伙，揍這個多管閑事的，敢讓我們狼幫的人滾。卸他一條胳膊。’
說完抄起傢伙就奔陳輝而來，陳輝微微皺眉，看來這幫狼幫的人囂張跋扈慣了，動不動就卸胳膊。
‘嗖’一根鋼管迎面而來，只見陳輝不慌不忙單手接住，用力一握，一用力直接奪了過來，反手就抽在了這個最先撲過來的混混身上，接着一腳就將這混混蹬飛了出去，砸在了後面另外兩個混混身上。
‘你不要過來啊，我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敢得罪我們狼幫的人。’
陳輝本來想多給這幾個人一些教訓的，沒想到這幾個人張口閉口就是狼幫狼幫的，一看就是幾個欺軟怕硬的廢物。便沉聲喝道‘趕緊滾，別在這磨磨唧唧的。真他媽煩。’
說完便奔着那個乞丐去了，這幾個混混看陳輝沒搭理他們，便趕緊起身跑了。
‘老伯，你沒事吧。’陳輝蹲在這個中年人面前問到。
這中年人還是一臉傻笑，嘴裏也不知道念叨着什麼。
‘原來是個傻子’陳輝一臉無奈。便湊近了一些，想聽聽這人到底在念叨什麼。
沒想到剛湊近去，這人突然激動地一把抓住了陳輝的手，給陳輝嚇了一跳。
‘天戈，你回來了啊，走，叔叔去給你做你最愛的炸醬麵，走！’
說完，拉着陳輝起身就要走。
‘喂喂喂，我不是什麼天戈，老伯，你認錯人了’陳輝無奈的說道。
這人也不答話，只是一個勁的傻笑。嘴裏念叨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陳輝只好用力的掙脫開來，說道‘我真不是天戈，你認錯人了！’
這人回過頭盯着陳輝細細的打量着，也不傻笑了。看了一會，突然大聲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不是天戈，天戈不要我了。’
邊哭邊踉蹌着向前跑去，一會哭一會笑。嘴裏還一直念叨着‘天戈！天戈！’
陳輝一臉無奈。這‘天戈是誰呢，為什麼我聽着這麼熟悉呢，難道是我本來的名字嗎。’
陳輝搖了搖頭，又開始漫無目的的轉悠了起來。
陳輝剛走不久，那傻子又回來了。臉上的眼淚不見了，也不傻笑了。只是盯着陳輝的背影遠遠地看着。
‘年齡相仿，來歷不明，但不可能是裝的，看來不是你了，要不怎麼會不認識我呢。看來該去京城看看了，有些債，也該收了。’
說完便如一陣風一般無聲無息的走遠了。
‘狼幫，天戈。’陳輝默默的想着，然後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接通后
‘日升，幫我查查天戈這個人。’
‘老大，你沒給我開玩笑吧，就倆字，地球上上百億的人口，我怎麼查’電話里是一個比較開朗有些稚氣的聲音，當然這聲音這時候還帶有一絲無奈。
‘應該是華夏北城的人，年齡可能跟我差不多少。這好查多了吧。’
‘姓什麼呢，男的還是女的，要是都確定了，就好查的多了。’
‘姓什麼我也不清楚，至於性別，這名字應該是男的吧。你試着查查吧。’
‘好吧，我試試，不過老大你別抱太大希望，你這範圍也太廣了’徐日升滿是無奈
陳輝哈哈一笑‘沒事，查不到也不扣你工資。’
‘扣不扣工資又不是你發，說的你好像給我們發過工資一樣。’徐日升小聲的嘟囔着。
‘你說什麼！’
‘沒事，老大我去幹活了’說完，徐日升便趕緊掛掉了電話。
這小子，總是長不大，動不動就皮兩句，陳輝無奈的想着。
陳輝想了想。又將電話撥給了王可可。
‘呦，今天大忙人居然給我打電話了。這太陽都不是打西邊出來了，這是打地底下出來了，怎麼，遊戲玩夠了？’剛一接通，電話里便傳來王可可略帶調侃溫婉的聲音。
‘可可大美女，這話說的，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打個電話聯絡聯絡感情。’陳輝嬉皮笑臉的說
‘得了吧，公司上班的時候咱倆辦公室就隔着一堵牆，也從來沒見你主動找過我，還想我了，我年輕歸年輕，但我不傻，別想哄騙我。哼！說吧，有什麼事。’
陳輝被揭穿了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說道‘我想問問狼幫的事。’
‘狼幫？你打聽這個幹嘛，你招惹他們的人了？’王可可有些疑惑。
‘嗯，今天打了他們幫派假裝乞討騙錢的幾個小混混。’
‘狼幫是本地的三流幫派，有些年頭了。狼幫無惡不作，只要是掙錢的路子，沒有他們不接的，黃賭毒更是家常便飯。不過這兩年開始收斂多了，一個是讓四海幫打壓的太慘了，另一個是今年他們剛上位的大哥拒絕毒品生意，所以他們現在所剩的勢力都是一些普通的ktv會所什麼的，整個北城已經要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就算你招惹了他們也無傷大雅，更何況只是幾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看不出來啊可可，你這外表柔柔弱弱的，但對幫派之事了解的還挺多。’陳輝有些驚訝。
‘那是，畢竟我也是這土生土長的人。再說了自從當了林總的秘書以後，本地的幫派肯定是要深入了解的。這樣才能更好的處理公司的一些業務。’
‘有道理，那可可不說了啊，我有些事。’說著陳輝就要掛斷電話。
‘喂喂喂，你欠我的雪糕呢，啥時候請我吃啊，說完正事就要掛電話，哼！’王可可有些不滿
‘我今天說下班請你吃啊，是你不去的，這能怨我嘛’陳輝委屈的說道。
‘我這幾天不能吃涼的。’王可可有些不好意思。
‘哦~，我懂了’陳輝意味深長的說。
‘不理你了，大壞蛋。’說完王可可便掛了電話。
陳輝聽着手機里的忙音一臉無奈，‘你來那個了，吃不了涼的說我是大壞蛋，又不是我讓它來得’陳輝憤憤不平的想着。
陳輝突然一拍腦門‘對呀，問問那幾個狼幫的混混，他們應該知道一些那個傻子乞丐的來歷。’說完，便又折身返了回去。
來到剛才發生衝突的地方，那幾個乞丐果然還在，並且又偽裝成了缺胳膊少腿的樣子在一起商量着什麼，估計是在討論去哪騙錢，得虧這塊沒什麼人來往，要不剛才就已經露餡了。要知道現在的人最恨的就是假乞討的人。
這三個人發現陳輝又回來以後，明顯有些緊張。害怕的問道‘你又想幹嘛，我告訴你我們可是...’
‘停！’陳輝見他們又要整出來剛才那一套說辭，趕緊打斷。
‘我來不是收拾你們的，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們。’
這幾個混混一聽不是收拾自己的，明顯不是很緊張了。
一個混混問道‘你想問什麼。’
‘剛才你們打的那個傻子乞丐，你們知道關於他的多少？’
‘哦，你說那傻子，不對，你說那老伯啊’混混們怕陳輝生氣趕緊改口說道。
‘他來這裏一個多月了吧，具體從哪裏來得我們也不知道，一直都是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不論別人說什麼都是一臉傻笑，我們一開始以為他是裝的，後來打了他幾次他也不反抗，也不躲閃，我們才知道這真是個傻子。知道他是傻子以後我們也沒有在打他了，畢竟打一個傻子沒什麼意思。’
‘那你們今天怎麼又揍他了？’陳輝問道。
‘這還不是因為他搶了我們的生意，本來一起在這乞討的。今天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應該是附近哪個集團的高層。我們尋思來了一條大魚，便趕緊賣慘，誰知道這男子一眼就看出來我們是裝的，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我們。還說他白手起家什麼魑魅魍魎沒見過，不要在他面前玩這一套。然後走到那傻子面前，先是皺了皺眉。然後掏出來整個錢包全扔在了他的面前，嘆了口氣便走了。我們打他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們覺得他搶了我們的生意，便攆他去別處，沒想到他不走。還一直念叨着什麼。’
‘他念叨的什麼？’陳輝問道
‘這個，我們沒仔細聽過。’混混們有些不好意思。
‘繼續說。’
‘他不走，我們便趁他睡著了把他抬到了別的街道，沒想到第二天他又回來了，我們幾個就尋思揍他一頓，把他打走，然後剛動手就遇到你了。’
‘錢包呢，肯定讓你們搶走了把。’
‘在這裏，裏面有5000現金和一張名片，錢我們幾個當天晚上就拿走花了，大哥你看。’最中間的混混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黑色錢包遞給了陳輝。
陳輝也沒說話，結果錢包從裏面掏出了一張名片，上邊寫着鴻德集團，中間龍飛鳳舞的刻着‘陸成禮’幾個大字，底下是一串電話號碼，便什麼都沒有了。
‘陸成禮’陳輝念叨了一聲，雖然陳輝剛來這座城市沒多久，但他知道這鴻德集團正是盛南天的競爭隊手，而且是北城的老牌集團，財力非常雄厚。
‘以後別幹這種事，有胳膊有腿的找份工作不好嗎，滾蛋吧。’陳輝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三個小混混趕緊跑路了，跟這煞神打交道太累了，還好不是動不動就打人的主。
‘一直在這條街，肯定不是為了乞討。難道那傻子找的什麼天戈就在這一代嗎，這一代的集團只有兩個，一個是鴻德，另一個就是自己目前工作的盛南天了。’想到這，陳輝又掏出了手機給徐日升撥了過去。
‘日升，範圍縮小，華夏北城鴻德集團和盛南天集團。’
‘收到，老大你就等我的好消息把。’
‘好’陳輝便掛斷了電話。
陳輝本來還想打電話給王可可問問鴻德集團的事，但轉念一想剛打完電話，再說出來時間不短了，也該回公司了，要不讓冰冰臉看到又要挨罵了，一想到林雪衣那張寒臉陳輝莫名的就發憷。
‘唉，多漂亮的女人，偏偏天天冷着一張臉，可惜了。’陳輝邊想着邊晃晃悠悠的朝公司走去。
陳輝來到公司以後，先去了隊長室看了看張志昂。只見張志昂拿着手機也不知道在擺弄着什麼。
‘幹啥呢張哥，是不是瀏覽什麼少兒不宜的網址呢。’陳輝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
‘靠，是你小子啊。嚇我一跳，我這不寫這個月的公司報告呢，沒啥寫的。在想是不是應該把你上班時間經常偷偷溜出去的事寫上去呢？’
‘別啊，張哥，你寫上去讓林總知道了我不又要挨罵了。咱們保安就應該寫一些分內的事，比如公司哪的安全防護不行啊，哪的設備該更新了什麼的，對吧張哥。’陳輝緊張的說。
‘你小子，說吧，來我這什麼事。’
‘沒事，我就來看看張哥。’
‘沒事？沒事你來我這做什麼，林總給你配的私人辦公室不好嗎，又有沙發又有老闆椅的，我看你上班天天打遊戲也沒人管。’
‘可拉倒吧張哥，你見過保安有私人辦公室的？就算有，辦公室不放在一樓看守大門，給我放總裁秘書一樓層，還就在秘書辦公室旁邊，這是啥，這是監視啊，明目張胆的監視啊。’陳輝苦着臉道
‘哈哈哈’張志昂一陣大笑。
‘沒事你就趕緊回去了，這馬上到下班吃飯點了，別一會撞上林總，那可有你好受的。’
‘對對對，趕緊撤。’陳輝說完趕緊向電梯走去。
回到辦公室以後，陳輝剛坐下便想到應該去找王可可問問鴻德集團的事，於是又起身向隔壁走去。
“咚咚咚！”陳輝敲了敲門。
‘進！’辦公室里傳來王可可溫婉又好聽的聲音。
陳輝推門走了進去，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王可可對面的會客椅上。
王可可一看是陳輝來了，頓時噗嗤一笑，說道“我說你從來沒來辦公室看過我，就是說說而已，你怎麼還當真了。”
王可可這一笑，猶如春天的花兒開了一樣，讓陳輝很是享受。
“可可你笑起來真好看，誰要是當了你男朋友，那得讓多少人眼紅啊。”
王可可白了陳輝一眼“別貧了，說吧。找我又有什麼事，我才不信你是來專程看我的呢。”
‘那個，我想問問鴻德集團的事，還有咱們公司有天戈這個人嗎？’陳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鴻德集團？你問這個幹嘛，天戈，公司里好像沒有這號人。至於鴻德集團，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但鴻德集團的總裁陸成禮好像對林總有意思，所以遲遲沒有打壓咱們集團。不過最近發生了好多事情，我覺得鴻德集團快要忍不住了。”
“對林雪衣有意思？那冰冰臉雖然長得很漂亮，不說傾國傾城吧，但也確實是第一美女總裁，不過笑都不會笑，娶回家供着嗎，嘖嘖，”陳輝吧唧着嘴到。
‘娶了林總那不就相當於半個盛南天的主人了，時間一長，那不就不費吹灰之力就成了盛南天的老總了。反正夫妻倆也不分你我，你真笨。’王可可說道。
‘對啊，那照你這意思這陸成禮沒壞好意啊。’
‘那可唄，不過林總目前並沒有找男朋友的心思，所以陸成禮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你還想問鴻德集團什麼事，說說，我要是不知道，你就只能問林總了。畢竟是競爭對手，林總了解的肯定多一些。’
‘沒什麼了，我主要想問的就是天戈這個人，也不到鴻德集團有沒有這號人。’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你可以問問林總，他或許知道。’
陳輝剛要起身走，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便說道“四海幫和狼幫你都知道多少。”
‘這個有些太複雜了，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這也要下班吃飯了，這樣吧，晚上你請我吃飯吧。我仔細地和你說。’王可可一臉狡黠的說。
陳輝有些無語，說道“那好吧，晚上下了班我接你。”
“怎麼，讓你請一個大美女吃飯你還不樂意了，有多少人排着隊都請不到呢，哼！”王可可有些不開心了，嘟起了小嘴。
陳輝趕忙陪笑道“怎麼會呢，能請可可大美女吃飯是我的福分啊，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樂意呢。”
“這還差不多。那就下班以後再說吧，我這還有幾個文件要處理一下，就不和你扯了。”王可可下了逐客令。
“好，’陳輝說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