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四個月的孩子差點沒保住
陪着周夫人,秦子傾也在周宅吃了一頓飯。
餐桌上秦子傾倒是顯得有些激動,說話也多,周夫人也和她聊了一些家常事。
坐在主座上的周行宵倒是不怎麼說話,偶爾會回應一聲。
秦子傾看着低頭吃飯的周行宵,一舉一動都是令她心動的模樣,如果真得能一直這樣看着他就好了。
吃完飯以後,秦子傾陪着小嗯嗯在客廳裏面玩。
秦子傾拿出給他準備的玩具,笑地溫柔甜美:“小寶貝,這是姨姨送給你的玩具,你喜不喜歡啊?”
嗯嗯乖巧地點點頭,收下玩具。
秦子傾趁機跟他說道:“那以後姨姨常常來這裏好不好?給你做飯吃,陪你一起玩,剛剛的飯菜就是姨姨做的,不知道嗯嗯喜不喜歡?”
嗯嗯其實剛剛也沒有怎麼吃飯,但是也不好拒絕長輩的心意,而且聽別人說,這是他媽媽的姐姐。
“喜歡。”
額......好像他媽媽還沒有給他講過故事也沒有給他做過飯吃。
秦子傾還以為嗯嗯很喜歡她,繼續逗着他玩。
嗯嗯也看不出來秦子傾到底有什麼心思,“姨姨,我媽媽在哪裏呀?”
秦子傾說道:“你媽媽......你媽媽現在不在這裏呀,你有事情找她嗎?可以告訴姨姨嗎?”
小傢伙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失望,為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媽媽在哪裏,他前幾天明明見到媽媽的。
秦子傾握住了嗯嗯的手,握得有些緊,說話也很激動,“沒關係呀,你媽媽就算不回來了,子傾阿姨也可以代替你媽媽陪你的,子傾阿姨還可以教你畫畫,這樣不好嗎?”
嗯嗯聽不懂秦子傾的意思,只覺得這個阿姨不好。
突然眼睛一亮,嗯嗯看着不遠處,興沖沖地叫了一聲:“爸爸!”
男人走過來,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彎下挺拔的身姿,小傢伙直接飛撲進了爸爸的懷裏。
秦子傾看着周先生,那雙眼睛彷彿能直接把人看穿了一樣,神色慌亂,說話也不利索了:“周先生。”
她剛剛太心急了,雖然周夫人已經默許了,但是他和那個秦緋畢竟還沒有離婚。
男人的眼眸像是利劍,她的心思暴露無疑。
“聽聞秦小姐畫畫很好。”
秦子傾握了握拳,“是,我畫的是水墨畫。”
男人眼底光澤閃閃,漆黑的瞳孔:“那就好好鑽研藝術,鑽營其他會浪費秦小姐的藝術天分。”
秦子傾聽懂了他的話,一張俏臉紅了又紅,白了又白。
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被他打斷了。
“另外,嗯嗯會有人來教,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秦子傾身子顫了顫,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小嗯嗯看着那個姨姨離開的身影,莫名的很高興,哇哦,爸爸好酷哦。
“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個姨姨?”
周行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閉嘴。”小笨蛋。
嗯嗯乖乖地不說話了,他也不喜歡。
看來他們果然是一對父子,那媽媽呢?
他最喜歡媽媽了,是不是爸爸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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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雨來得很快,秦緋坐在窗邊敲擊着鍵盤。
其實今天本來是她要去值班室值班的。
雨打落在窗邊,曲折蜿蜒。
秦緋心裏亂得很,工作室還是不夠放心她,因為以前的事情。
作為一個醫生,能力過關,可以被續珩醫院特別小組錄取,卻在最後關頭被刷下來。
落在誰的眼裏,或許這都是醫德的問題。
秦緋嘆了一口氣,她自己都不明所以。
出了那樣的事情以後,她很長時間甚至都不能自己去醫院。
當時她肚子裏的孩子才四個月大,她心悸受驚,孩子差點兒沒有保住。
當時她在醫院裏,臉色蒼白,身體虛弱。
她媽媽和秦子傾都沒有來,聽說了消息來的人是呂姨和周夫人。
那個向來優雅從容的女人生了很大的氣,“自己懷了孕幹嘛要亂跑呢?要是孩子出了事情怎麼把,秦緋,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子,但是現在你嫁給了行宵了,能不能多為你男人想一想,我知道你害怕他在外面受別的女人糾纏,但你想要綁住行宵就應該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妄想憑藉周家少奶奶的身份得到什麼!”
後來她為了續珩醫院的事情,心結鬱火,寢食難安。
終於在那天周行宵才從紐約趕回來,神色冰冷地看着她,明顯是生氣了,但是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門鈴響了,秦緋才緩緩回神。
自從回到京城,她就經常想起以前的事情。
或許是,近鄉情更怯。
敲門的是秦靳北,一張冷峻的臉泛着不正常的紅,很明顯是生病發燒了。
秦緋瞪大了眼睛,“大哥。”她家裏倒是有葯,但秦靳北燒得太嚴重。
“大哥,你稍微等一等,我收拾些東西就陪你去醫院。”
秦緋在鄰居的幫助下把幾近昏迷的秦靳北送到了醫院,燒得確實很厲害,剛剛打完點滴,現在睡著了。
秦緋也沒有離開,買了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如今春末天氣不穩定,要是有個閃失,回家以後晚上再燒起來就不好了。
外面的雨倒是下得越來越大了。
秦靳北睡得很沉,看起來是真得很累。
這幾年他一個人應該過得很辛苦,還沒有結婚的打算,不過他條件這麼好,上一次也看到了他和女孩子在交往,說不定好事將成。
秦靳北是個很獨立的人,當年他父母雙亡,舉目無親,除了父母留下的遺產什麼都沒有,那些遠方親戚恨不得生吞了他。
那個時候秦家對他施以援手,他們三個一起長大。
後來秦靳北高考完了以後沒有像父母一樣進軍商界政界,反而是做了律師。
秦緋看着那張臉,大哥十八歲以後就沒有再依靠秦家,反而在爸爸走以後,還會常常幫襯着秦家。
秦靳北臨近傍晚時候就醒來了,外面的雨也是淅淅瀝瀝的。
秦緋給秦靳北倒了一杯水。
兩人都不是擅長找話題的人,隨便說了幾句。
或許也因為當初有人造謠,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