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貴圈關係真亂
高麗還在混亂中,李成桂接到了大明國書後,飛快的組織幕僚團隊,進行研究,日日開會,夜夜開會。
他們想要找出一個突破口,沒有人願意變賣自己國家的利益,民眾的利益,也沒有人願意用自己民眾的利益來換取所謂的和平。
如果有,無論古今,只能證明這個皇室,亦或是其他的什麼,他們並沒有把這片土地,看做自己的家園,並沒有把這片土地上的百姓,看作自己的子民。
例如某某強國……
遼東的事情,暫且按下不表。
金陵城中。
涼國公府。
此時的王誼,已經懷胎五月,腹部挺起,已經能夠聽到胎動的聲音。
院中,小舞躡手躡腳的小心翼翼扶着王誼,在院子中溜圈,王旋坐在一旁,看着王誼的肚子,不知為何,心中一陣感傷。
“姐姐就要做娘了,真的是讓人羨慕……”
王旋一臉苦澀,她嫁到這裏,和王誼一起成婚的,可如今,王誼都懷孕五個月了,她連人事都沒經過。
成婚五個月,趙晨和她說的話,都能數得過來,最多的一次,還是她問趙晨那些跟着她來的婢女問題。
王誼臉上帶着笑容道;“妹妹也會有這一天的,不用羨慕我。”
如果有的選擇,她一定不會允許王旋進這個家,可面對皇權,藍玉在朱標的面前,連怒都不敢,如何敢言。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挑剔已經無用,只能是任其發展了。
回想起此前種種,除了那個徐妙錦給她的危險感異常濃烈外,反倒王旋雖然嫁進來許久了,可她竟然一點危險的感覺都沒有。
“嗯?怕是沒什麼機會了,他這一去西安,也不知要幾年才能返回,就怕等到人老珠黃。”
王旋雙手舉着下顎,仰頭望着天空,時間是最好的調劑,她可以磨平一切稜角。
“夫人,夫人,宮裏的孫公公來了。”
忽然,外邊跑進來一名丫鬟,衝到院中大聲喊道。
“孫公公?他怎麼又來了?”
王誼神情獃滯,自從趙晨離開金陵后,這孫公公,三天上門一次,從未間斷過,每次來都要大包小包的送一堆東西。
王誼雖然不懂,但宮裏給自己送東西,是為了什麼,她還是能猜到一些的,幾次想要拒絕,可孫公公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他放下東西,就走了,什麼話也沒說……”
丫鬟低着頭,悶聲道。
…….
皇宮。
朱元璋看着返回的孫公公,面色凝重道:“今天如何?”
“回陛下的話,一切安好。”
孫公公面帶笑意,躬身作揖道。
“如此便好。王貴人那邊,恢復的如何?”
朱元璋已經三個月沒有離開乾清宮了,往日朱標在京師的時候,還能幫他處理一些瑣事,可現在,一切的政事壓力,都集中在他一個人身上。
朱標雖然偷閑,可也是為了這個國家朝廷日後的傳承而努力,遷都勢在必行,刻不容緩。
只見這時,孫公公低着頭,語氣沉重道:“王貴人恢復的還算好,御醫說,再有幾個月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只是趙晨當時說過,切割了之後,這輩子王貴人怕是都難以懷孕了。”
孫公公至今還記着,那個難忘的夜晚,那天晚上的經歷,真的堪稱一部史詩大劇了。
為了給王貴人做手術,趙晨做了一系列的準備工作,所有的都用到了,唯獨耗時最久,難度最大的驗血,因為沒有工具,導致無法抽血,無法供血罷了。
饒是如此,王貴人平時吃的清淡,而在宮裏,雖然只是貴人,被皇帝臨幸了幾次,但畢竟營養還算均衡的,恢復力比較強。
而且在這個時代,疫病也不是很多,病菌遠遠沒到隨處可見的地步。
“嗯,讓寧妃好生照顧,就供養在後邊吧,莫要再讓她勞作了。”
朱元璋嘆息一聲,能救活人,已經是傾盡全力了,趙晨事先說的也很明白,成功的把握,很低很低,一半都沒有。
王貴人能活下來,也全靠她身體底子好。
孫公公躬身俯首大:“老奴領命。”
朱元璋不在理會孫公公,他的工作量與日俱增,全身心的埋在奏疏中,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太多太多了。
只是孫公公,見到朱元璋埋頭批閱奏疏,不在言語,恭敬的緩緩向後退去,生怕自己的動作大了,會影響到朱元璋的注意力。
......
西安府城。
館驛。
漢中非常的近,將那一家子人送去,返回,不過三日光景,趙晨剛剛返回館驛,朱標和常升正收拾妥當,看那樣子,似乎要準備去外面巡視。
“你回來了!人都安排好了?”
朱標看到趙晨時,明顯有些失落,也不知是因為見到趙晨返回的這麼快,又來煩他了,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
“回殿下的話,人都安排妥當了,漢中本就有可以住的地方,等漢王返回后,修繕一下便可。”
“我這裏有一封書信,是王妃托我帶給殿下的。”
趙晨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那書信密封完好。
雖說心中好奇,這信中寫了什麼,但出於職業道德,既然接了,那當然是不能看的。
自然,他也是怕自己看見些什麼不好看的東西。
“是那個王妃?”
朱標眉頭一緊,目光凝重。
神情頓挫,趙晨只感覺雙手一酸,瞬間明白了朱標的意思,那東宮太子,和藩王妃有書信往來,他們為什麼會有書信往來?
這要傳出去,還不鬧翻天了!
“那個……”
這件事情,倒也確實是他考慮的不周了,不過他也更想知道,這朱標和那觀音奴,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難道說?很久很久之前?
“燒了吧。你去給允熥講課,方先生一會要陪我出去一趟。”
朱標瞥了一眼,面色凝重,瞟了一眼趙晨,讓常升上前將信件拿了去,至於是真的燒了,還是說給人聽的,就無從得知了。
看着朱標氣沖沖的樣子,吃癟的趙晨也懶得理會,躬身作揖,告別後,邁步向館驛裏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