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雨夜大搜捕

十三、雨夜大搜捕

十三、雨夜大搜捕

“這絕對不是一次隨機偶發性事件,而有意的、有目的和針對性和有組織性的大陰謀。我們無論如何,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他們揪出來,保護了民眾的生命安全!”

一個身材魁梧、聲音鏗鏘的中年人,說到激動處,一拳砸在長方形在桌子上,震得桌四周擺放着的白色茶杯猛然跳了一下,再落到桌子上,杯蓋脫離了杯子,裏面的水都涌溢了出來。因周坐着的人,沒有一個人動手去擦拭自己坐位前面溢出來的水,也沒有人伸伸手去把掉在桌子上的杯蓋拿起來重新蓋上,每一個人都神情凝重地聽着中年人發表着講話。

一向寧靜的海邑市,突然被幾個外溢人員搞得疫情四起,民心動蕩,市長一次次召開緊急會議,一再強調嚴控,把好各個關口,有一個滅一個,絕不能有鬆懈情緒。

經過一番討論研究,一致認為海邑市現在所面臨的疫況,一方面是某人工作人員工作態度大意和不重視所引起,另一方面認為這是某些敵對分子蓄意所為。目的主是搗亂汕國的經,內外交結,打散汕國反腐的整個佈局和步伐。

所以市長在這次各個機關領導參與的會議上,一再鄭重強調出這次疫況的非正常性和客觀性。他已經得初情報,那些偷跑進來的所謂外泄進來的怕你體內接者,大都是有人指派的破壞分子,用人體把病毒帶進海邑市中來。這次召開這個會議的目的就是要大家全心全力把這些壞分子揪出來,維護社會的安寧。

大家聽了市長的指示后,進入了自由的交流和發言階段,也沒有更好的手段,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找到那幾個漏網的外泄者,一時都沉默不言。

見大家一言不發,毫無建議,有些發火。

“市長,要不這樣好吧?我認為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找出那幾個人,建議現在全市進行一次大搜捕和大封堵。不管任何地方掘地三尺也要爭取在明天之前把他們挖出來!如果可以,我就把這任務通知下去,立即執行。”市社安司長彭我行向市長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請他定奪。

“行,你立即通知到各個派駐所和路警,動員一切力量發現可疑人物立即報警,誰不報警誰就涉嫌包庇罪論處。我就不信找不出他們來。”市長同意社安司長的執行方法。社安司長於是拿起了電話,按了幾次號碼,把這個任務一一發佈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海邑市風聲鶴涙起來,社警查詢各個酒店旅社,路警封堵四處路道,便衣逡巡在街頭巷尾,真的是草皆兵。

但是差不多把整個海邑市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找不出那幾個帶毒者。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消無聲息。正當大家一籌莫展之際,彭局長的手機“叮叮咚咚”地響了起來,在沉靜的會議廳里顯得格外響耳。

他趕忙抓起手機,走出外面接聽。剛“喂”了一聲,就一言不發地聽着。很快跑回會議室里,高興地向市長彙報道:

“市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有人在蓮花墩茶場發現五位形跡可疑的人物,估計就是我們要找的五位帶毒分子。”

“太好了,趕快帶人去圍堵,把他們都抓起來,一個不漏一個也不能漏。”市長一下子也興奮了起了,象是打了雞血一樣的激動異常。

“是!保證完成任務!”社安司長信心滿滿地向市長作出了口頭保證。

“只要漏掉一個,你這局長就不要當了。”在社安司長臨要跑出門口的時候,市長給社安司長重新加了一道枷鎖和死命令。

雨越下越大,天已經是黑了下來。

在蓮花墩的一個僻靜的山窩裏,數間房子窩在一片綠油油的茶樹中間。當中有一間房子裏頭,有幾個形色異常的人正在各自玩着手機,像是在等待着什麼指令司機而出的歹徒,外面淋在茶樹葉上,發出嘩嘩聲的雨聲和流泉響聲,掩蓋住了山夜裏的寂靜。

而在這個時候,幾百個穿着特殊報裝的社警正在社安司長彭我行的指揮下趁着雨夜,悄悄地向這幾間房子一步步摸近,就像雨夜中一隻只嗅到了獵物氣息的餓狼,悄悄地撲向獵物。

一切如常,也跟收集到的信息一樣,該茶場中並沒有餵養犬只,這也減去了在撲進的過程中引起狗呔從而讓徒犯事先驚覺的情況。

房間裏的五個人,正在全神貫注地玩着手機,沒有人感覺到危險正在一步步向他們靠近。其中一個頭上扎着一條衝天辮的肥子,正在調戲着Q音上的女主播,一邊送着大筆禮物,一邊要求着她做出各種爭情的動作,招惹得一個叫瘦子和夜猴的人湊和了上去,也一副淫色色的情神猥瀆調戲着Q音上的女主播,還不時發出一陣陣放縱的淫笑聲。

他們以為藏在這個偏僻的蓮花墩的茶場裏,人不知鬼不覺,再加上春雨寒寒,便毫無警惕。

只聽房門“嘣”的一聲大炸響,門板被人狠狠地踹倒了下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六七個穿着防護服的突然闖進來的社警異口同聲對着他們喝道:

“不許動!不許動!。。。。。。”隨着門倒下的聲音衝進去的社警,趁着兇徒還沒反應過來,六七支黑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指向著他們,威嚴地叱喝着。在這黑色的夜裏,不禁讓他們幾個顫抖不已,外面下着的雨也隨着一聲聲大喝禁不住四處歪了歪斜,如風中垂柳飄蕩。

站在靠窗位置的夜猴最先反應了過來,一個翻身,魚縱着從窗口翻出到外面,並在着地的時候,順手撥出一把別在小腿上的軍匕首握在手裏。人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地來一個360度的旋轉,拿在手裏的軍匕隨着旋轉的身體,向外擊出了一個防護兼攻擊的圓圈,攻向守候在外面兩個逼向他的社警的咽喉。快、狠、准,動作靈俐,讓人好像一隻猴子一樣的迅猛快速和訓練有素。

隨着他揮擊的軍匕劃出來的弧圈,雨水也向外擊成一道道箭雨,藏着匕首的鋒芒襲向在外圍守捕的兩名社警的咽喉。

右邊的社警剛喚了一聲“小心”提醒對面的戰友,只見一道寒光如死亡幽靈般在夜雨中一閃,對面左邊的那個社警被夜猴鋒利的軍匕蜻蜓戲水般劃過了咽喉,一道鮮紅噴射而出的血線,在屋內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奪目,驚心動魂,社警精瘦的身體在風雨中無聲無息的仰倒在茶樹上,雙眼有點不可理喻地還死死瞪着兇徒。好像到了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這太狠太殘暴了,絕對不會是普通兇徒,更像是殺人放火如吃飯的慣凶……”很快還沒想多點,僅存的一點點神光便在夜雨中逐寒消散。

右邊的社警見狀,緊急逼住向前欺上去的身體,上身嚮往一仰,及時避開了歹徒的一擊,軍匕的寒光差了一滴雨的距離,一閃而過,堪堪避開,驚險萬分。

然後隨手一揮,擁開槍托砸向夜猴的頭部。

夜猴身形極其靈敏,在社警往後一仰的空兒,不等他的槍托擊過來,人已是一躍,躍過茶叢,握在手裏的軍匕一個仙人指路,狠狠地剌向對面的另一個社警。

他企圖偷襲擊倒或者逼開社警,方便奪出一條路出來逃走。社警被逼往後一退,腳下踩到茶畦上一拌,人倒在茶樹上。

夜猴的軍匕如惡蛇一樣隨勢而上,往前一送,眼看着就要刺進來不及翻身避過的社警的胸膛上。夜猴似乎是已經看到了社警的胸口噴出鮮紅的血,將染紅夜雨了。

“嘣”,只聽一聲槍聲打破山夜的雨聲,前面的一位社警見戰友危險,果斷開槍,,如一道閃雷,在夜猴的腦袋上炸開了一朵血紅的花朵,如茶花般瞬息妖艷。夜猴向前衝擊的身體也嘎然而止,很快倒在泥土上,一動不動。

“嘣、嘣”緊接着,屋子裏也傳來了兩聲槍響,另兩個歹徒,在伸手摸向藏着的武器企垂死掙扎的時候,也隨着兩聲槍聲的消失倒在地上。剩下淫色的肥子和瘦子兩人,一下子跪了下去,舉起了雙手,被湧上去的四名社警一把按倒在地上,扣上了手扣,押向在外面的社安司長彭我行面前。

彭我行拿出衛星手機,撥了通電話:

“市長,我是彭我行,搜捕行動結束,五名歹徒殲斃三人,活抓二人,我方犧牲一名社警,請市長指示。”彭我行社安司長信時向市長作出彙報,並請示道。

“好!謝謝你們,辛苦大家了!”市長凝重的臉綻放出了笑容,並作出了感謝和新的指示:

“你馬上對歹徒進行突擊審問,務必問出他們進來偷跑進來的目的、通過什麼方式和背後的黑手是什麼人!”

“那個茶場主抓起來了嗎?”市長追問了一句。

“市長放心,二隊已經把茶場主和他老婆控制起來了,已看押在司裏面,副司長正在問着話呢!”彭我行哈着一口嘴裏的霧氣回道。

“嗯,抓緊審問,不要他們背後的人有時間反應過來,一有新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然後不等彭我行的回答,便掛掉了通話。

這時,抓捕到兇徒后的大隊長方可讓人把兇徒押給彭我行后,繼續帶人在房子裏搜查,他把搜查出來的一干東西交給彭我行身邊的二位社警:

“報告司長,這些是從屋子裏搜出來的,一共5部華為手機。五把短槍,一柄衝擊槍,各種子彈共550發,還有刀具5把,其他除了衣物和食用品,並沒有其他有用證物。”

彭我行看着這些東西,嘴裏自言自語了一句:“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到底想幹什麼?”

“嗯,”然後走到犧牲了的社警屍體前,神情哀傷地望了一會,右手一揮,“收隊”。便一頭鑽進警車裏面,帶着隊伍準備回市司,審訊兇徒,二名社警押着肥仔和瘦子鑽上彭我行司長後面的另一輛車子。

彭我行司長坐在車子上,習慣性地拿出一支煙在手裏,用兩個手指不時轉着。這是他當社安司長二十多年來養成的一種習慣,每逢一些重要案情的時候,他都會不自不覺地掏出一支煙,拿在手裏用兩根手指慢悠悠地不時轉着。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同事都知道他正在為案情陷入沉思當中。坐在他身旁的隊長方可想跟他提出自己的什麼看法,見彭司長如此,剛張了張口,又閉不作聲了,轉頭望着前方在煙雨中泥濘的山路。

押着犯徒的車隊行到一個角的夾凹處,突然“嘣”的一聲炸響,火光一下子映亮了整個山夾、還沒反應過來的方可,便被彭司長一把按下了頭部藏在座椅中間。彭司長剛想問什麼事,耳邊已傳來後面社警的報告訴:

“司長司長,我們車隊遇襲,車隊遇襲!”

彭我行用眼睛藉著暴炸的火光,跟在後面押解犯徒的那輛車被炸掀在路旁一邊四處警惕地巡望着,一邊撥出腰裏的短槍,大聲地吼道:“什麼情況?大家快速作戰!”

車隊裏其他幾百名社警一下子都持着槍快速地鑽了出來,各自旁着車子作掩護,向黑暗中的山上漫無目的地掃射着,一些跑到彭我行的車旁照樣圍了起來,都快速地向山上方向一陣猛射。掃射了約三分鐘,山上並沒出再出現攻擊等其他動靜。

站在車門后拿着槍也向山上射擊的彭我行,狠狠地罵了一“他娘的”,然後,通過耳機發出命令道:

“一隊救人,二隊、三隊分別向兩邊的山腰上搜尋,追捕同夥,四隊、五隊警戒。”

過了一會,一隊社警從翻倒在路邊的警車內,救出二犯人和三名社警,所幸快速機聽到一聲鐵物砸在地上聲音的時候,驚覺異,及時急打了一下方向盤,硬生生先自己把車子翻了個身,減少了原本滾入車底爆炸的炸彈變成了在車身邊爆炸,減少了炸彈爆炸的衝擊力和殺傷力。當他們從車裏被救出來,都只是受了點輕傷,其中肥子被車窗的碎片劃破了臉,雖然血流不止,但很快也能制住,不是什麼大問題。

彭我行的耳機里傳來左方搜查的人報告說:“在一大樹的後面發現有被人踩過的痕迹,從現場來看,只是一個人臨時向車隊扔炸彈進行攻擊,估計目標是想炸死人犯,防止隱藏的同夥暴露。”

“還發現有其他線索嗎?能不能追尋到襲擊者逃走的方向?”彭我行問道。

“找不到,這山上多是小石頭,又下雨,在夜裏很難發現其他蹤跡。”

聽完彙報后的彭我行,估摸是是人犯的同夥,偶然發現人犯被捕,一時擔心自己暴露企圖殺人滅口,扔了一顆炸彈后見炸翻了車,以為得手了,但及時轍離了開去。這個隱藏着的是什麼人,暫時還沒可探索,只有審問過二介活口后,或才能揪出尾巴來。

他思矜了一會,對着耳機話筒叫道:

“歸隊,回市裡司處。”

“是!”收到命令后的二三隊隊員很快撤了回來。儘管覺得歹徒的同夥不可能再出現,路上也沒有再合適的伏擊地,但受那一擊之後,心裏還是依然緊張,不能放鬆下來。坐在車裏的彭我行司長,一雙深遂的眼睛,微微地緊促着,黝黑的臉上在雨夜裏看不出一點色彩。

身邊的大隊長方可從空氣中感受到有些凝重的,知道彭我行正在思索問題,默默瞪着前方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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