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第 11 章

第11章

秦元熙看着趙拓,拿着令牌有點遲疑,這東西沉甸甸的,分量可不輕,怎麼會在趙拓的手上?

書上說陸王爺把持朝政大權在握,而且還是行伍出身,屢次在邊境作戰護邊境安穩,那按道理說這東西怎麼都應該在陸王爺的手裏才對吧?

這可是兵權,兵權有多重要,秦元熙就是算是個白薄也知道。

但是這麼厲害的東西怎麼會在趙拓手裏?趙拓要是真有這麼重要,怎麼可能書上會沒有他的蛛絲馬跡?現在趙拓還把令牌給了他,那就等於是把天下的兵權都交還到了皇帝的手中,皇帝手上有了兵權,那就是有了實權,那就不能再叫傀儡皇帝了。

秦元熙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書是不是出bug?

“你、為什麼把這東西給我?還有,這麼重要的東西為什麼會在你手上?”

秦元熙琢磨不透,乾脆就直接問了趙拓,想着興許趙拓能知道點什麼。

“不是陛下給我的嗎?”趙拓也有點茫然:“令牌是陛下親賜,可執掌天下兵馬,陛下不記得了?”

“你等等。”秦元熙越琢磨越不對勁,他可不記得什麼時候還親賜過這種令牌,書里就更不可能會有這種情節,那傀儡皇帝要是真有這麼大的本事,怎麼可能淪落到做傀儡皇帝的地步?早就幹掉陸王爺,自己做大男主了。

那趙拓的這個令牌又是怎麼回事?

望着趙拓的眼神也有點一言難盡,豈止是趙拓手裏的令牌,就連趙拓這個人都出現得莫名其妙,秦元熙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拍拍趙拓的肩膀:“算了,既然這令牌這麼重要,你還是自己拿着吧。”

他要還回去,趙拓的態度卻十分堅決,兩人推搡了一下,最終秦元熙不敵趙拓,令牌又回到了他的手上,看着趙拓有點急的神色,秦元熙只能收下,這東西對他來說,其實沒什麼用處,兵權是很重要,但是得叫給合適的人才能發揮作用,就秦元熙眼下的狀態,就算是給了他兵權,他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也不能說是沒有,眼下倒是有一個,但是秦元熙捨不得。

靠近兩步,走到趙拓身邊,秦元熙壓低了聲音在趙拓耳邊小聲說道:“非要給,那我就收着,就當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可好?”

話音落下,就看見趙拓明顯局促了起來,耳垂也開始泛紅,秦元熙看了高興得很,還有點心痒痒的,扯了一下趙拓的衣袖,聲音越發曖·昧低沉:“晚上到我房間來。”

瓦子寨的剿匪行動十分順利,這一夥賊人一網打盡收押待審,剩下就是押解回京。

趙拓晚上來的時候,就是跟秦元熙說這個問題。

押解犯人回京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問題是秦元熙出來這麼久,該玩的也都玩了,民情也體察過了,順便還剿了一窩子山匪,差不多也該是時候回宮了。

“屆時駐軍參將會派一隊人馬護送陛下回京,順路押解犯人回京候審,陛下以為如何?”

秦元熙不大情願:“你都安排好了,還問我如何,不如何,我還能怎麼辦?我能跑嗎?”

就、可能是面對命運無力反抗時的憋悶吧。

趙拓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主動走到了秦元熙面前,握住了秦元熙的手,很認真地保證道:“陛下不用擔心,有我在陛下身邊,定能助陛下剷除陸賊,護陛下無恙。”

秦元熙又有點高興,能不能做到先不說,能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回宮也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行。”秦元熙直接就歪到了趙拓的身上:“你不是大將軍嗎?出入皇宮對你來說那麼隨便,我回去以後,你得陪我,別的都好說,我要每天都能看見你,然後你還要保護我的安全,你答應我就回宮。”

秦元熙不做無所謂的掙扎,宮肯定是要回的,但是得先給自己謀取點福利才行,跟趙拓的感情還需要時間再多培養培養,日子要是能過得舒服,不就是回宮做個傀儡,只要小命不受威脅,做傀儡就做傀儡,秦元熙勉強也是能接受的。

“你答應我就回宮。”秦元熙說完,仰着下巴去看趙拓:“說話算話。”

趙拓看着秦元熙,忽然移開了視線,喉嚨上下動了動:“陛下吩咐,自當遵從。”

“哎,你緊張什麼?”秦元熙當然發現了趙拓的異常,伸手就摸到了趙拓的喉結,然後直接就把人壓到了床上,趴在趙拓身上就咬了下去:“什麼叫陛下吩咐,是我的吩咐,我給你提的要求,你答應嗎?”

“答應。”趙拓此時的聲音已經有些暗啞,不過就是兩個字,聽到秦元熙的耳中,確實無比的勾人,秦元熙低聲一笑,在趙拓耳邊哈了一口熱氣,又說道:“現在可了吧?”

他還惦記着之前趙拓明明已經受不了還硬要說“不可”時的樣子,誠心要逗趙拓一下,故意撩撥着趙拓想讓他多主動一點:“知道我為什麼叫你晚上過來嗎?”

趙拓不吭聲,秦元熙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

“說話呀。”手上一邊動作一邊催促。

“知、知道。”趙拓的氣息已經不穩,想扶住秦元熙的腰又有點猶豫,最後還是秦元熙主動把他的手拿過來按到了自己的腰上:“笨蛋,想幹嘛就幹嘛,我都說了讓你犯。”

第一次的時候,起碼還有藥物輔佐,那會兒趙拓腦子雖然清楚,但是藥物的影響下,動作就大膽許多,這次是真的徹底清醒,動作上就難免局促許多,秦元熙也樂得如此,勾着趙拓來了一把上位,實實在在的爽了一把,卻也累得不輕。

“舒服嗎?”秦元熙靠在趙拓的肩膀上,蹭了一把,這會兒已經不太想動。

趙拓撫着他的額頭有些打濕的發,也問他:“陛下舒服嗎?”

“爽。”秦元熙跟趙拓還是不一樣的,他是從心派,怎麼說都是長在新時代的,根本就不受那些迂腐思想的束縛,他從一開始就看趙拓順眼,爽了以後就沒有話說,畢竟這種人帥活兒好的對象那是可遇不可求的,趙拓又那麼合他心意,那當然就不能虧待着自己。

而另一邊,已經準備押解犯人的參將,終於琢磨過來到底哪兒不對勁了。

攝政王當初平定胡塞叛亂的時候,確實領的一品大將軍位,是陛下親封的征遠大將軍,但是將軍的稱呼也只在戰場上的時候用用,回了朝中以後那就是攝政王爺,諸位大臣也是以王爺稱呼,但是他這次見攝政王,用的一直都是將軍的稱呼,這是怎麼個情況?

參將不明白,撓了半夜的頭也沒想明白,他也不敢問,不管是將軍還是攝政王,那都不是他能多嘴問的問題,讓叫什麼就叫什麼,反正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在趙拓一晚上的認真服侍和說服之下,秦元熙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答應回京,當然他也得了趙拓不錯的保證,就當這一趟出來是遊山玩水順便拐到一個忠犬男友,就算是回宮了,日子應該也不會過得那麼艱難,秦元熙當時是這麼想的。

如果讓他知道回宮以後將要面臨什麼,怕是要悔死,可惜,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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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個精分[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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