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五章 太上長老
女徒弟們個個都想殺我正文卷三百八十章那徒兒以後就給為師當抱枕好不好?蕭若情一揮手,一道光幕打在了不劍峰上,遮住了這裏的視線。
繼而便是按住了蘇北的大手,在他目瞪口呆之中,主動解開了長裙腰間的絲帶。
隨着絲帶緩緩地滑下,緊束的裙衫變得蓬鬆,夜風的浮動之下,其內絲質的白色綉蓮花的肚兜若隱若現,白皙宛如玉脂般的藕臂,攬着蘇北的脖頸,能嗅得到淡淡地清香。
月光流隱,在這個角度上,蕭若情的那頭長發垂散在蘇北的臉頰邊,隨着身體的擺動,輕輕地拂動着,有些搔癢。
她一隻手支着身體,眸光之中秋水滿盈,溫柔的淺笑足以撫平世間任何男人的心:
“師尊,可以哦。”
蘇北獃獃地望着眼前的盛景,一口老血近乎噴了出來,鼻子裏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呼吸的不順暢。
然而在望着眼前那一切都近乎完美的身軀之時,或許任何淺顯的言語都顯得如此的蒼白。
她不在是當初的那個豆蔻少女,如今的她,成熟的宛若一顆綻放的桃子,只待人伸手去摘下。
耳邊不斷地回蕩着她的喘息聲音,蘇北心中的那一絲絲罪惡似乎逐漸地磨滅,擁抱着的那一具身軀越發地火熱,連帶着兩人之間的溫度都急劇上升。
因為過於刻苦的修鍊,她光滑的小腿沒有一絲的贅肉,彈性十足,長裙褪下,散落在了腳踝處,月光下滑膩溫軟的肌膚閃動着盈盈的光澤,白色綉蓮花的肚兜並沒有破壞這絕美的景色,反而修飾着若錦緞的肌膚。
可是不知為何,在最後的那一刻,蘇北終究還是下不去手。
或許就是那一句‘師尊’擊破了他心中的那一道本就薄弱的防線,他不想也不能.
山下傳來了兩道破空的聲音急速地朝着不劍峰駛來。
蘇北察覺到了那兩股氣息,瞬間鬆了一口氣。
起身,將一件披風蓋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眼前的白皙。
“你嫌棄我。”
蕭若情停下了動作,咬着薄唇,就這麼望着眼前的男人。
自己都已經作到了這個地步,難道還要讓自己對他下毒嗎?
蘇北看着她,溫柔一笑,搖了搖頭,而後從地上撿起了白裙,抬起她修長的小腿,為她穿着裙衫:
“怎麼會,只是覺得不應該如此草率。”
“蕭仙子垂青於我,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
“更何況,某種意義上,我不是已經得到了蕭若情?”
這並非自己故作矜持,一副超然入聖的樣子,也並非要臉面打腫臉充胖子,蘇北覺得蕭若情已經是放開了一切,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任他施為,但是兩人從師徒關係到現在猛然之間的轉變,他需要消化一下。
再者,自己剛剛睡醒,身體垂暮的就像是個老人,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搞這個。
而且,他可不想在李子君同劍娘的面前上演一副活的春宮。
“草率?”
“怎麼?墨離可以我就不可以?”
“她比我更能提起師尊的**嗎?”
蘇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誰教她的?怎麼說的這麼狂野?
將她身上的肚兜帶子仔仔細細的系好,而後撿起了地上的羅襪,握住她精緻的玉足,一邊向上套着,一邊說道:
“胡說八道一些什麼。”
“什麼可以不可以的,男女之事講究一個水到渠成。”
“再者說,哪有人在大樹下面的?那是野是偷情。”
“我們之間的關係既然已經確定了,還有什麼必要做出這種偷偷摸摸地事?”
蕭若情滿眼糾結的望着蘇北,男女之事她並不懂,但道聽途說卻也知道個大概。
蘇北這話說的,也太牽強了
誰說這個一定要在床上的?
不過蘇北的那一句既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確定了,給了自己一記強力有效的救心丸。
嗯,反正關係都確定了,他也不可能在反悔了。
“師尊不準糊弄我。”
“而且男女之事,徒兒確實不懂.師尊可以教教我怎麼做。”
“師尊大病初癒,身邊又怎麼能沒有人照顧,以後,以後就行了.”
就算自己再怎麼放開,沒有他的配合,終究是徒勞的,而自己也不知道應該主動做些什麼。
——除非和墨離那樣子,下藥。
但以自己的性格又怎麼可以在純粹的感情之間,參雜這些有的沒的虛無的東西?
蘇北將她攬在了懷中,拍了拍她的腦袋:
“那徒兒以後就給為師當抱枕好不好?”
“.”
蕭若情仰起頭,吻在了蘇北的下巴上,留下了一道紅印,輕輕喃喃道:
“徒兒恨不得永遠被師尊抱着”
“你的兩個師妹來了。”
蘇北為她套上了最後一隻羅襪,笑呵呵的起身,揮手將那道光幕驅散開來。
李子君同劍娘就站在外面,安靜地看着兩人,目光清澈與純凈。
“師尊,你終於醒了。”
蘇北有些尷尬,雖然有光幕擋住了,但兩人很明顯就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了,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嗯那個也別光站着,我們去屋裏說話吧。”
“墨離去哪兒了?”
不知道為何,三人都在一起,卻並沒有給蘇北久別重逢的溫馨感。
總感覺空氣中瀰漫著若有若無的槍藥味。
李子君走上前,對着蕭若情輕輕一笑,而後開口道:
“墨離師姐有一些小脾氣,不是很想看見師尊.”
“啊?”
蘇北有些二丈摸不到頭腦。
“她說,師尊喜歡啃西瓜就去啃吧。”
什麼啃西瓜?
蘇北明顯懵了一下,下一刻便是反應了可來,連忙是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哦,是這樣啊,都是誤會,誤會。”
“伱墨離師姐肯定看錯了,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的發生了,對吧”
一旁的蕭若情明顯清楚李子君的這一句啃西瓜,中的西瓜究竟是誰。
臉頰漲得通紅,緊握着小拳頭,極力的掩飾着自己的尷尬:
“什麼西瓜,哪來的西瓜?”
“就因為師尊喜歡吃西瓜就不來了嗎?”
“.”
李子君走上前幾步,來到了蘇北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地擦拭掉他下巴處的一抹吻痕,而後看着蕭若情溫潤一笑道:
“是啊,子君也覺得這一定是誤會。”
“師尊明明就不愛吃西瓜的。”
“蕭師姐,你覺得呢?”
劍娘縮了縮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望着李子君。
今天的她變化有點大?
難道酒還沒醒過來?可是自己確確實實讓她醒過來了呀?
蕭若情尷尬的神情瞬間僵在了臉上,雙眸微微地閃爍着,望着眼前的女子。
她依舊是笑的那麼溫柔,臉上的兩個酒窩在月色下格外的好看,襦裙輕輕地飄動着,給人一種知性的美感。
而後蕭若情走上前,望着李子君,臉色平靜地望着她:
“子君師妹,你又怎麼知道師尊愛不愛吃西瓜?”
“師尊從來沒有說過吧。”
“.”
李子君整理着蘇北的領口,將藏在其中的根根頭髮仔細地挑了出來。
望着李子君的動作,蕭若情沒有說話。
今日這個表現的若是墨離,她或許會覺得自然的多,可是偏偏這個人是李子君。
這個從來不爭不搶的小師妹,無論是哪一世,都是以一個粘合劑的身份,處在自己同墨離之間。
為何她今日會如此的反常?墨離同她說了些什麼?
“一定是那個西瓜可能是蓄謀已久了,也沒有知會一聲,不聲不響的就掉在了師尊的嘴邊。”
“可能是師尊沒得選了?又或者是師尊不好拒絕這個上門自薦的西瓜。”
“不過子君倒是覺得,師尊剛醒過來,已經很餓啦。”
“就算是一個窩瓜也會吃的。”
“.”
李子君眨了眨眼睛,依舊是溫和地笑着。
那雙纖細的柔荑輕輕地握着蘇北的大手,微弱的火焰灼燒掉了那幾根被挑出來的頭髮,仰起頭衝著蘇北笑道:
“師尊,你一定餓了吧,徒兒給你燒飯。”
“情姐,你想吃什麼嗎?子君也一塊兒做了。”
“.”
蘇北張了張嘴巴,他又怎麼聽不出兩人間的暗諷。
難道李子君也對自己.有意思?
可是這個之前自己是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啊,也太突然了?又或者是單純的沒有怎麼關注過她?
蘇北握着她柔若無骨的綿軟,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
“那個為師不餓,不用做了。”
李子君搖了搖頭,摸了摸蘇北的肚子,目光清澈地開口道:
“不,師尊餓了。”
“.”
蕭若情抬起頭,伸手拉住了蘇北的另一隻胳膊,看着李子君,微笑道:
“子君,師尊說他不餓,就不要勉強師尊了。”
“畢竟大病初癒,還需要好好調養才是。”
“.”
李子君周身柔和的光芒亮起,暖暖的灑在了蘇北的身上,五指按在腰間,小小的,指尖染着桃紅豆蔻。
然而下一刻,她的眉頭微蹙,繼而便又是一道道靈氣打入了蘇北的體內。
她深深的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有些凝重:
“師尊,你的壽元”
蘇北臉色平靜的望着她們,而後鬆開了兩人的手,自顧自地朝着遠處的小房子走去,輕聲道:
“所以為師才不想打擾你們啊。”
“為師累了,你們散去吧。”
望着蘇北遠去的身影,三人面面相覷。
劍娘小聲地開口道:
“師尊不喜歡你們起爭執,無論因為什麼原因,他對這個看得很重。”
“久別重逢之後,卻是這樣子,師尊一定很失望吧。”
“.”
夕陽之下的烏城,好似披染紅紗,在漸漸黯淡的天色中,只余幾聲鳥叫蟲鳴,一片寧謐。
高居烏城最中央的水榭閣樓處大開,在正中有一張躺椅擺放着,一名女子躺在上面,雙腳擱置在踏板之上,雙手輕輕交疊放在小腹上,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一名女子匆匆地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情報遞了過來,而後轉身告退。
鑰煙緩緩地睜開眼睛,伸手拿起來一塊蜜餞塞進了嘴中,而後打量着其上的消息,隨着她的向下翻看,眉眼之中的凝重之色越發地濃烈了起來。
信上所言若是用簡單的言語概括,大概就是這麼一個信息:
“南皇去了西荒,至於為何去西荒暫不清楚。”
“而西荒自千年前的大荒之劫之後,西荒聖女似乎再次復蘇。”
“.”
經歷過兩次浩劫,鑰煙如今對一些事情已經有了基本的了解。
而西荒的這位再次蘇醒的女子,怕便是那所謂的守天一族。
只是鑰煙皺眉的原因不單單是這個,而是自藏天宮現身之後,歷代的守天一族應該都只會出現一位,那為何西荒會再次出現?
千年之前就是因為大荒之劫,而那最後一位飛升之人就是藉助了這一場浩劫成功飛升。
二十一州的這一塊兒天道之石已經被暫封住,天地之間應該沒有飛升的方法了,至少鑰煙是這麼認為的,但突然出現的西荒卻再次打亂了她的思緒。
為何守天人會有兩個?
就在她煩躁之際,突然便是見到單無闕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那根呆毛晃動不已,一見到自己便是眨了眨眼睛,開口道:
“蘇北好像醒了?”
蘇北醒了?
鑰煙瞬間站了起來,隨後又緩緩地坐了下去。
此刻她沒有時間去考慮兒女情長之事,南皇去了西荒,若是再現當年大荒之劫,這幾百年逐漸復蘇的二十一州怕是要徹底的毀了。
南皇想要飛升的心一直都未曾動搖過,這一次他是發現了什麼嗎?
她咬着薄唇,思來想去,而後拿起了筆,在宣紙上匆匆地寫下了一封信,交給了單無闕:
“無闕,你速回劍宗,將這封信交給蘇北。”
“此事極為重要,務必交到他的手中。”
“.”
單無闕使勁的點了點頭,思緒卻早已經心不在鑰煙手中的這一封信上。
“此外,一定要記住,蘇北蘇醒的消息千萬不能公之於眾。”
“能壓多久,就壓多久。”
“明白嗎?”
鑰煙說完,抬起頭卻是發現早已經沒有了單無闕的身影。
她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她也是等了太久太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