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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曉月用手肘去撞他,語調淡漠地說:“想要錢還是什麼,我可以給你。”
她現在的身價資產遠遠超過蘇靖川很多倍,而且他們這樣一亂,便讓她想起來在金爵的那一晚。
他也是丟了張卡給她,他們的緣分這樣的事情開始也應該從這樣的事情結束。
顯然,錢不是蘇靖川想要的。
他依舊緊緊摟着何曉月,偎在她的耳邊喃喃:“老婆,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從頭到尾跟你解釋。”
“誰是你老婆!你給我放手!不然我報警了!”何曉月威脅着,真的要去拿電話報警。
蘇靖川也沒再繼續,漸漸鬆開手,何曉月逃脫之後,迅速下床。
不過昨晚的禮服已經被蘇靖川給撕破了一些,何曉月皺了皺眉。
打電話叫安娜送了套衣服過來,她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之後才離開的。
蘇靖川就這麼躺在床上看着她做這一切,臉上還帶着微微的笑意。
李燦還不忘打電話來詢問老闆情況,蘇靖川當即罵他:“你跟安娜到底是下了多少的量!?”
昨晚何曉月在滿足一次又一次后仍是難以消解,蘇靖川都快要累垮了。
累垮不說,人沒哄好,還說要拿錢補償,一了百了。
李燦被罵了之後,又想到了能讓自己將功補過的法子。
“蘇總,我聽安娜說嫂子過兩天要去滑雪,你要不要偷摸地跟着一起去?我幫你安排。”
蘇靖川本來不願再聽李燦出的這些餿主意,可轉念一想,當下他沒並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把人給哄回來。
“具體說來聽聽。”
不久之後,某滑雪度假村。
何曉月去到的時候才發現整個滑雪場被人給包下來了,她正準備走人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曉月。”蘇靖川喊她名字。
對方仍舊是冷冷冰冰的看着他,說:“蘇總還真是大手筆,為了滑個雪,竟然包下整個滑雪場。”
“為了讓你落得清靜。”他解釋道。
“想讓我清靜的話那就立刻消失在我面前。”何曉月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本想着離開的,可外面下起了雪,出於安全考慮,何曉月還是決定住一晚再離開。
反正這裏整個都被蘇靖川包下來了,她不住白不住。
等到第二日,天稍微放晴了些,何曉月便換上滑雪裝備,出房間門的時候正好遇上同樣要出去的蘇靖川。
他們互相望了一眼對方,蘇靖川其實之前並不知道何曉月會滑雪的,他問:“是在國外那段時間學的還是以前就會?”
“要你管。”何曉月這對他說話的語氣就沒好過。
蘇靖川都習慣了,反正都聽了快三個月了。
他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跟着何曉月的後面,她往哪走他就往哪走的那種。
何曉月也沒把他當回事,就讓他這麼跟着。
就連滑雪也是,蘇靖川就在旁邊離她不遠的地方。
中途,她偏頭看了男人一眼,怕對方發現又很快收了回來,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着。
怎麼會心跳得這麼快,何曉月剛想罵自己,便聽到前方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響。
是蘇靖川一頭栽倒了雪地里!
何曉月沒有即刻停下來,她以為是這個男人在演戲,可慢慢地她發現那人並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暈倒了在那邊。
她緊急剎住,停下,然後往上跑,跑到蘇靖川所在位置。
她跪下來,把人給抱了起來,男人的雙眸緊緊的閉着,何曉月用食指探了一些他的鼻息。
還好,還有呼吸。
然後她喊他的名字,試圖把他給叫醒。
“蘇靖川!你快醒醒!蘇靖川!”
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而此時天空又開始下起了雪,何曉月一下慌了。
她忙拿出手機來要撥打給雪場的工作人員,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手機卻沒了信號。
“媽的!”
何曉月氣得把手機摔在地上,然後又去看蘇靖川的情況,在檢查了沒有外傷之後。
她卻發現蘇靖川雖然呼吸是平穩的,但因為他現在處在一個靜止的狀態,體溫在一點點的下降。
何曉月越發地急了,她把人給摟在懷裏,將雙手捂在他的臉上,防止他的臉因為溫度過低而凍傷。
“蘇靖川,你最好快點給我醒過來,不然我真的一輩子就不會原諒你了!”
她說完便有熱熱的淚水從臉上滾落下來,啪嗒啪嗒地滴着。
蘇靖川沒有任何反應,她先前以為他是裝的,現在看來並不是。
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又說:“蘇靖川,你快點醒來好不好,只要你能醒來我就原諒你,你不要這樣嚇我好不好?”
這一刻,何曉月彷彿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她,還是會有無助的時刻,還是會因為一些事情而擔心到落淚。
“你醒來我就考慮一下要不要跟你和好,如果你表現不錯,我真的會考慮的。”
何曉月聲聲淚下地說著,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雪也越下越大,整個世界好像失去了顏色,只有白色籠罩。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靖川漸漸清醒了過來,他無力地抬眸看了一眼何曉月,她的眼淚才幹,現在睫毛上掛着的全是霜。
“蘇靖川,你醒了!”何曉月有些驚喜地叫道。
男人卻在這個時候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算不算數?”
“什麼話?”何曉月都忘了自己剛說了什麼。
“說你會原諒我,會考慮重新和我在一起。”
何曉月聽完,把他給推開,蘇靖川身體有些發僵,整個人被推到在雪地里。
可他心裏是有點開心的,他又問:“到底算不算數?”
“不算!當我沒說!”
他笑了,把人拉到自己身邊來,何曉月眼下這個鬧彆扭的模樣還真有點像從前。
“那你剛才還哭得那麼厲害,邊哭還邊說只要我醒來就會考慮和我複合的事情。”
何曉月捶了他一拳,又罵著他道:“蘇靖川!我就知道你剛剛是裝的,我就應該見死不救,讓你凍死在這裏!”
“可你捨不得,對不對?”
蘇靖川說完從口袋裏摸出當時在火場裏找到的那枚戒指,舉到她的眼前,很虔誠地問道:“願不願意再嫁給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