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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曉月整場都在忙着和別人聊天,見蘇靖川走過來的時候,只是用餘光淡淡地掃了一眼,便又收回眼神。
蘇靖川端着酒,趁她現在身旁沒有別的男人,徑直走上去找她聊天。
“別喝太多酒。”
他走過去是為了跟她提醒這個,因為他知道何曉月的酒量是不太行的。
何曉月仍然對他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不勞蘇總操心,我自己清楚自己的酒量在哪。”
蘇靖川笑笑,說:“等下你喝多了,搞不好我會趁人之危。”
這男人還真是有點厚顏無恥了。
“那你就試試,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
得,又是一拍兩散式的聊天。
何曉月受歡迎,蘇靖川自然也是不差的。
他才跟何曉月聊完天,身邊很快就聚了不少的女人。
稍微矜持點的只是在遠處看着他並沒有過來搭訕,不過還是主動的多。
“蘇少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要不我陪陪你。”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過來說。
是集團內部的員工。
蘇靖川也沒多言,只是故意亮出了無名指上的戒指。
女人眼尖一下看到了,可她並沒有打算就此放棄,還繼續道:“出來玩玩,睡個覺而已,我又不是要嫁給你。”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部門的?”蘇靖川開聲問。
對方還以為自己真的被男人看中,便介紹了一遍自己,差點沒把三圍給報出來。
“李瓊,你被開除了,別問了自己去跟人事部說。”蘇靖川毫不留情面地說。
舞會開始的時候,蘇靖川就一直沒有看到何曉月的人,他以為這她中途跑了。
他四處去尋找她,整個酒店他都跑了個遍也沒找到人。
直到他接到了秘書安娜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蘇總,容董她出事了!我們在...”
蘇靖川嚇得連忙跑了過去,何曉月一個人在酒店後面的小花園那邊。
她正所在牆角那邊瑟瑟發抖着,蘇靖川伸手去摸她的身體和頭,滾燙一片!
他以為她是發燒,一把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安娜,備車!”
安娜沖蘇靖川擠了擠眼睛,蘇靖川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這就是李燦所謂的計策。
有點卑鄙。
“蘇總,加油!”安娜不忘說道,然後就跑了。
接着李燦也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把人帶過去就行了。
與此同時,何曉月一直在旁邊喊着熱,還用手去扒自己的衣服。
她身上本來就沒幾片布料,她這麼一扒,整個胸口的春光都外露了出來。
蘇靖川快速脫下西服蓋在她身上,他二話不說抱着何曉月去了酒店樓上的客房。
他將浴缸放滿水,又不敢弄得太涼,又把何曉月身上厚重的晚禮服給脫去。
她白皙的皮膚泛着不正常的潮紅,當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的時候,蘇靖川咽了咽口水。
他強忍住身體裏的那一股燥熱,把人放去浴缸里,試圖將她降溫,讓她能好受一下。
一泡在水裏,何曉月清醒了不少,她迷迷濛蒙地看着蘇靖川的臉,手無力地抬了起來朝着他打去。
“你給我出去!你、你為什麼在這裏!?”
她說著想起身,又低頭瞥見自己是沒穿衣服的,覺得尷尬又坐了回去。
蘇靖川眼下雖說有那個心思,但他也不是那種真的趁人之危的人。
“你被下了葯,最好還是老實一點,不要勾我。”
現在何曉月這樣子,雙眸迷離又自帶着些風情,身體又軟軟趴趴的,又不着寸縷的在一個許久未有魚水之歡的男人面前。
就算是聖人來了也很難忍住的吧。
聽到下藥,何曉月第一反應就是面前這個男人做的。
她質問:“是不是你做的?你、你不要臉!”
她跟他見面這麼多次,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不要臉。
蘇靖川有些無奈地笑道:“我要是真的不要臉,現在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凈了。”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發作到了最高峰,何曉月這樣被水沖洗着都無濟於事。
她逐漸失去意識,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蘇靖川的頸項。
她嘴裏喃喃着:“靖川...好難受。”
蘇靖川聽到她這麼喊他,先是愣住,然後又去看她的臉。
何曉月臉上有些花了,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好像第一次見面那樣。
“你剛剛叫我什麼?”
“靖川...靖川。”她又低低地喊了兩句,喊完就朝着蘇靖川的喉結處親過去。
不知道此時的何曉月是不是因為藥效加酒精的作用,激發到了她腦海中最深處的記憶。
她一直喊着蘇靖川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喊。
喊到最後,就是開始哭,蘇靖川終究還是沒忍住,他脫了衣服,很輕柔地去親着她。
雙手微微地發著抖,他回應着何曉月,“我在,我在這。”
直到他徹底與她融為一體,何曉月才吃痛地喊叫了出來,她仍處在一個不清醒又一秒便達到巔峰的狀態。
“靖川...我恨你,恨死你。”叫完他的名字,她又開始說一些恨他的話。
何曉月抓着男人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她狠狠地咬着,像是因為太過刺激而失控,更多的卻像是在撒氣。
蘇靖川一聲沒吭,任她這麼咬着。
他在她耳邊廝磨低語:“你恨我、怨我、打我都行,但別不理我。”
蘇靖川的聲音很苦澀,從何曉月回來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她沒給過他一天的好臉色。
夜色撩人,兩人在一次又一次的狂歡中逐漸疲憊。
蘇靖川把已經癱軟的人抱上床,就這麼摟着她睡,一整夜都是好夢。
這應該是近兩年他睡得最踏實的一覺。
等何曉月第二天醒來時,她看了下光溜溜的自己還有隔壁的男人,才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麼荒唐事。
她在心裏罵了一句。
蘇靖川因為她脫離了自己的懷抱也醒了過來,他長臂一伸,把已經坐起身來的何曉月又撈回到自己的懷裏。
對方掙扎,然而無果。
“蘇靖川,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想要你對我負責。”男人不知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