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是生不如死!

第48章 她是生不如死!

聞言,蕭玥連忙丟掉筷子,跑到外面嘔吐去了。

蕭芷頓了頓,臉色開始發青,她將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頓時將桌子拍出一個裂痕,但她並沒有像蕭玥一樣把蛇肉給吐了。

也許是蛇肉確實很美味,也不代表不能吃,所以她乾脆沒吐。

然而她惱了,伙夫也看出來了,乾脆跪在那不動,等待時機溜了出去。

蛇肉是不為他人所食,食蛇肉者,必是傷靈之人,修仙難成。當然,這事她不清楚,但她爹禁這些菜肴,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更關切的,她想到了一個很厭惡的人,也許這蛇肉……

“呵,想不到還這麼狂,敢對我下手了!”

這蛇肉定是白柒弄來給她吃的,是打算給她個警示么?

蕭芷凝了凝眸子,手掌捏成拳,捏得咔咔響,眉間的戾氣也隨之升騰而起。

將這些菜肴丟出去后,蕭芷坐在床榻上,怒氣依舊沒有消退下去。

按在寢被的手突然觸到一隻只奇怪的東西,轉眸間發現,她的寢被裏爬滿了噁心的東西,長得橙粽色,兩條長觸鬚的蟲子——蟑螂!

“啊啊啊……蟑螂啊,蕭玥快來救我!”蕭芷嚇得跳了起來。

她整個人往門口退去,這蟑螂可不是一般的多,床榻上、衣櫃裏、床頭櫃,桌子下都爬出了一大堆的蟑螂。

爬得快的蟑螂已經繞着她衣裳爬到她的身上,一條條在她身上爬行的腳,是激地她打了個寒戰,嚇得她冷汗都溢了出來。

可是她欲哭無淚。

那些在她衣襟遊走的蟑螂,她是不知道這些蟑螂在她身上的哪個位置,只感覺身上一陣瘙癢,亂拍根本拍不掉它們。

它們敏捷得很,繞開了她的手,是如此囂張。

看着些噁心的蟑螂,蕭芷忍不住嘔吐起來,而那些被失誤被拍掉的蟑螂,是又不斷爬上她的身,簡直讓她生不如死。

“啊……蟑螂,給我滾開!”蕭芷尖銳的聲音衝破雲霄,她使勁拍開這些蟑螂,不停上下跳動的腳也踩死了不少。

蟑螂是不停歇,還爬上了她的臉部,頭上也是有好多隻,蕭芷尖叫着,“白夜,我要你死!”

最終是掙扎半天才從百香房退了出來。

雖說身上已經被她拍的不見地蟑螂了,可她回想起方才,便渾身都不自在。

而此時她的臉色是如此蒼白,怒氣衝天。

聽到蕭芷的叫喊聲,蕭玥才匆匆趕了過來,一眼便看見她頭髮抓得凌亂,衣服也被扯得破了幾塊。

而她那欲哭無淚的樣子,真叫蕭玥不知該說什麼。

蕭芷看起來是極其窘迫,有如街上乞討的乞丐,看得蕭玥狐疑地皺了皺眉。

“……”

這還是她的姐姐嗎?不過是誤吃了蛇肉,怎這番糟蹋自己?

“蕭玥,我要讓白夜死,我要讓他死!”

蕭芷是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抓得緊,捏得她生疼。

蕭芷狠狠地咬着牙,渾身顫抖,眼裏全是恨意,眼睛瞪得發紅。

其中有幾隻蟑螂躲在她衣袖的蟑螂,突然順着蕭芷的手爬到蕭玥的肩膀上,驚得她一陣慌亂。

她吃疼地喊了一句,“你是瘋了?先放開我!”

她一時間猛地將蕭芷給推開,連忙拍掉在她身上爬行的蟑螂,隨即一股惡寒湧入心頭。

蕭芷往後踉蹌了幾步,才清醒了些,她愣了愣,跟傻了一樣哭出了聲。

見此,蕭玥頓了頓,問道:“姐,怎麼回事?”

……

白柒倚在樹榦上歇息,見到一大堆的玉山弟子往百香房趕去,手中還端着一個個木盆,想來木盆里裝着的,就是所謂的防蟲藥水。

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教訓罷了。

其實她真得不太理解蕭芷的作死行為,明明每次都在她手裏吃虧,怎麼就不長長記性,還老是來她這裏搞事情!

更不解的是,她何曾得罪蕭芷了,什麼仇什麼怨,以至於如此拚命地要害死她?

無奈地聳了聳肩,她便跳上屋檐,跑到百香房看戲。

“這裏怎麼會有如此多的蟑螂,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蕭瑟趕來百香房,見到這種狀況,有絲驚愕。

蕭芷聽到后,手捏得越發緊了,她吼道:“是白夜,是他!”

蕭訣頓了頓,說道:“別亂說,他有這麼無聊?”

更何況,他從不覺得,白柒和她有仇。

聞言,蕭玥拉住她的手,說道:“姐,凡事也得有個證據!”

“可明明就是他……”

她聲小了,頓感委屈。

“夠了,別血口噴人,要是誤解了他,後果誰都承擔不起!到時查查便知,你們幾個將蟑螂殺死,查查原因!”

蕭瑟瞪了蕭芷一眼,甩袖便徒步離開。

白柒看得冷冷地笑了笑,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得罪她的必將奉還,當然,還不止是幾倍那麼簡單。

蟑螂全部殺死後,玉山弟子從百香房的地板下找到了許多個蟲洞,也就是蟑螂的巢穴。

雖不知為何會在蕭芷的屋子下,但總不會是人為的。

因此這事就這麼結束了,蕭芷要重新搬屋,衣服也沒得穿了,足足氣了很久,飯也吃不下。

至於蟑螂窩這事,白柒只不過是讓小毒蟲抓來蟑螂王,讓它們移居在百香房,也就是晌午這短短的時間,各地蟑螂延地下道磚到了她的屋裏,在地板下定居。

這樣,就猜不出是人為的。

當然,人人都覺得是離奇,可誰也猜不出原因。

此後,見到蕭芷的玉山弟子都離她遠遠的,這麼多蟑螂在百香房定居,可見那有多臟,這樣推下去,那蕭芷也乾淨不到哪去。

因此,人人見而避之。

養尊處優的蕭芷怎受得了,活得一天比一天慘。

“白夜……我定殺了你,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夜裏,一聲充滿殺意的聲音傳出,在夜裏的風裏傳盪了很久。

……

一日,白柒和曾雲夙偶然碰面了,他這樣過來,倒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那事是你做的?”他冷聲問道。

“什麼事?”

“惺惺作態!”

白柒是不想掩飾下去了,可她又不想承認,便道:“呵,你說鬧蟑螂的事啊,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她太倒霉了吧!”

“夠了,這事別人看不出,我看得出,你為何要如此害人,在雲遊仙閣,師尊是怎麼教導我們的?”

“哦,怎麼,心疼她了?曾雲夙,你知不知道她往我屋裏放蛇?”

她皺了皺眉,盯着他的眼神猶如劍刃。

“……”

這事他不清楚,也並非心疼誰,只是他要遵守雲遊仙閣的門規,白夜破了門規,他自然要管,除非白夜不是雲遊仙閣的弟子。

白柒頓了頓,想來她的觀點並不能讓曾雲夙接受,只是她還是要說。

“雲蓮君,是不是你的觀點裏,別人怎麼陷害你,你都不以為意?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我和你真得沒什麼好說的,因為在我的觀點裏,誰害我,我定百倍償還,誰有恩於我,我定還他恩情,待如親友!”

說著白柒勾起一抹弧度,又道:“還有,若是你被設計了,還依舊無所顧忌,那麼便會有下一個人陷害,直到把你害死。”

“總之呢,我娘親就和我這麼說了,我從不把世上的人都看成好人,因此,我的做法你認不認同,你不理解我,我是無所謂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

聞言,白柒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道:“這話只能用於好人和好人之間,好人和壞人之間可不能這麼用!哦,差點忘了,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說罷,白柒笑了笑,便邁起步子,瀟瀟洒灑地走了。

曾雲夙站在那皺了皺眉頭,究竟是沒有追上去,他是覺得白柒做的有些過分了,何必這樣報復他人。

但也許白柒說的話是對的,或者不對,總之,他無法定奪,對於他,也不知怎樣做才是對的,只是按照自己認為的去做罷了……

在和白柒爭論的那個時候,他其實很想對她說:“你和她不一樣。”

然後讓她知道,做什麼事情就不應該像蕭芷她們那樣。

只是無論如何,她總是喜歡說,我不是好人……

大殿

一弟子匆匆跑了,跌跌撞撞,像似有急事,他跑到蕭瑟的面前便跌了,經得起就又重新爬起來,然後使勁喘息。

蕭瑟皺了皺眉,眼見雲遊弟子都在這,他這樣魯莽的行為,讓蕭瑟很不滿。

只見他拂了拂袖,厲聲斥責,“何事匆匆忙忙的,大殿內的規矩忘了嗎?”

那人緩和后,連忙開口道:“掌……掌門,魯興……跑了!”

“什麼,說清楚些!”

蕭瑟緩和過來,眉頭蹙起,似有疑惑,好端端的鎖在刑房,怎麼就跑了?

那弟子咽了咽唾液,說道:“方才我去送飯,走進刑房發現看刑房的師兄死了,還有同魯興關在一起的兩個弟子也死了,卻不見魯興的蹤影!”

“真是反了天了,來人,去刑房!”蕭瑟眼瞪大,牙齒閉咬。

“是……”

白柒和曾雲夙等人也跟着去了。

話說,魯興被鎖着是怎麼逃出去的,真讓人匪夷所思。

刑房內倒着幾名玉山弟子,其中兩位是經常和魯興混在一起,如今他們死了可以說是魯興做的嗎?

若是魯興做的,也就意味着魯興記得那個神秘女子,那兩個弟子也知道,為了確保那女子的安全,便毀屍滅跡然後將他們殺害。

如此推理未嘗不是對的。

“我很疑問,平日裏我來刑房審問魯興,他都被鎖得嚴嚴實實的,還有一身的傷,怎麼可能打得過看刑房的弟子?”蕭訣狐疑地問了一句。

蕭瑟開口:“先不理這些了,魯興已經逃跑,必須快些將他給找回來,白夜、曾雲夙、蕭訣,你們快些去!”

“為什麼不讓我去?”

曾啟之匆匆而來,好像每一次有這些事情都要將他排除之外。

蕭瑟看了曾啟之一眼,說道:“你去盡添麻煩,還是待在玉山門派比較好!”

曾啟之癟了癟嘴,看向白柒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有理會他,幾人便匆匆而去。

留下曾啟之站在那,待了許久,蕭瑟看着曾啟之,無奈地搖了搖頭。

“走吧!”

“……”

愣了一會,他才挪了挪步子。

蕭瑟不時多嘴說了一句,“看樣子,白夜似乎不是很喜歡你!”

聞言,他癟了癟嘴,蕭瑟不說,實際他也看出來了……

一路下了玉山,抵達辰樓鎮。

“魯興逃跑,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裏!”蕭訣開口。

玉山門派下玉山,最接近的地方也就是辰樓鎮,何況魯興和那神秘女子會面的地方也是這。

“嗯!”白柒應了一聲。

再道:“我們分頭找,我和曾雲夙去芳馨閣,你們去集市!”

話畢,蕭訣點頭,便帶着玉山弟子去了。

曾雲夙沒有說什麼,便走進了芳馨閣。

白柒是有意這麼做的,想來他也應該知道。

只是現在,白柒可是男兒打扮,這樣的舉措,難免會被別人誤以為是斷袖,那樣的神色,曾雲夙肯定接受不了。

可是迫於為難,她不能和曾雲夙走得太近。

要不當著他的面說出自己是女的?

也許曾雲夙還接受不了,對她越疏遠了,那便麻煩了!

何況,她也不能將自己是女兒身的事情給道出了。

白柒抬起步子跟了上去,走進芳馨閣,眸光一掃,周圍談笑的旅客並未看見可疑人物。

其中迎上幾個侍奉的歌女,一一給白柒給推辭了。

曾雲夙不識情趣,一臉冰霜臉,因此歌女也紛紛散了,趕忙招待其他旅客。

一樓二樓飲酒的旅客談天說地,其餘客房倒是安靜得多,三樓至五樓都是迎接貴客用的,一般都是靜謐氣氛,顯得文雅。

“三樓……”

曾雲夙凝了凝眸子,言語清冷。

白柒抬眸望着樓上的階梯,說道:“三樓可是寧晰的廂房,有什麼問題嗎?”

他動了動薄唇,沒有回答白柒的問題,便抬起步子走了上去。

白柒雖不知曾雲夙聽到或者是察覺到了什麼,但也是閉口不言,跟了上去。

走到廂房門口,便聞到了一股牡丹的芬芳,安靜中還有一陣對話聲,像是夢中囈語。

眼見屏風立起,淺粉的長簾微擺,宛如走入夢境。

曾雲夙走進去時,那段聲線便停滯了,他們像是發覺有人過來了,才停了口。

等她也一同進去時,他們才發現,廂房裏的人是曾遠和寧晰。

眼見白柒和曾雲夙走了進來,兩雙眼睛都盯着他們,眉間還帶着一絲疑惑。

他們是不大清楚,白柒和曾雲夙來這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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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輕狂:師兄寵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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