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第一個進這電梯裏的人做/愛(A結局)

我要和第一個進這電梯裏的人做/愛(A結局)

雖然放在作品相關里,但實際上這部分與作品並不相關,“電梯星星”系列,是在N年前寫的,總共寫了五個結局(從A結局到E結局,這五個結局中,文章的前半部分都是完全一樣的,但後面卻完全不一樣),現在把它們貼上來,只是想向各位觀眾了解一下,如果把這個系列繼續下去,完成從A到Z總共二十六個結局,你會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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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第一個進這電梯裏的人做/愛,我要報復你。”小麗用盡全身力氣摔上門,門在她身後發出很大的哐的一聲,在寂靜深夜2點鐘的20層樓上,顯得分外刺耳。

她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傷心,哭着跑到電梯口,撳了一下下樓鍵,電梯顯然在她上來后並沒人乘坐,依然停在20樓。門很快地開了。她恨恨地想着:“你竟然這樣對不起我,”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嗑藥嗑多了。

阿川並沒有追出來,他正不知所措地赤着身子,和另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孩一起在房間裏,臉上還帶着被憤怒的小麗抓破的傷痕。

小麗和阿川在一起有一年了,阿川原來在卡拉OK上班,就是在小麗上班的卡拉OK里──做侍應,後來和小麗正式確定關係后就不上班了,小麗養着他。

她對他的唯一要求是:不要背叛她,“我既然是做小姐,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那是因為上班的關係,但我心裏不會有其他男人的,你也絕對不能有其他女人,知道了嗎?”她曾經拍着阿川的臉,親昵地對他說。

“那當然了,我怎麼會有其他女人呢,你不相信我?”阿川板着他那漂亮的臉,很嚴肅地對她信誓旦旦地說。

“你要是背叛我,我把你閹了。”小麗正色對他說道。

阿川真的背叛了她,她卻不能真的把他閹了,只是在極度悲憤之下撲上去,把他的臉抓花了。

她原先給阿川打電話,說晚上不回來過夜,要陪客人並不是騙他,是真的。

她的老客人黃總很早就定下了這個禮拜和她一起到外地玩,飛機票都訂好了,是次日的航班,晚上他就不想回去,對太太謊稱說要加班,卻在酒店開好了房間,想和小麗纏綿一晚。

黃總其實很年青,三十多歲的樣子,在床上功夫了得。他對小麗情有獨鍾。在酒店的迪廳里,他們喝了不少酒,開了很高的的斯科音樂,在一起跳舞。當然,他們照例嗑了葯。

事情正按程序一步步地發展着,最後一個節目當然是他們HIGH過後做/愛,但是卻發生了一點小變故。

不知道黃總的太太從哪得到的消息,知道了他沒在加班,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裏,說要過來,嚇得黃總解釋了半天,回家平息後院去了,當晚肯定是回不來了。

豪華酒店的房間空在那裏實在太可惜,小麗於是打阿川手機想要他過來浪漫一下,但手機卻無法接通,她心裏有些發緊。

阿川在她不在的時候在幹些什麼?是不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還是做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我要去看看。”她對自己說。她搖晃着身體走出了酒店。

阿川是呆在家裏,卻不是老老實實地。因為小麗打開門時發現他和一個女孩裸/身躺在床上,驚慌失措地望着她。

電梯門在小麗身後關上了,小麗用力“啪”地一下,按下了一樓的按鈕,她覺得電梯微微一沉,開始向下降去。

凌晨的2點,四處顯得格外寂靜。只聽到電梯向下運行時發出的微微聲音。指示燈一閃一閃地亮着:19、18、17。。。10。。。。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小麗靠在電梯裏,看着閃爍的樓層指示燈,臉上露出諷刺的微笑,“阿川這個畜生,虧我這樣對待他,他真對得起我。。。。好,既然他要亂,我比他還亂!!”。

她覺得頭腦越來越不清醒,身體不由得順着電梯牆體慢慢滑坐到地上。

“阿川,你了不起,背着我和女人亂搞,你會,我也會的。。。嘿嘿,我要和第一個進這電梯裏的人做/愛,最好是又老的、又丑的。。。”

但是在這寂靜的寒冷冬夜凌晨,會有什麼人從溫暖的被窩裏鑽出呢?

“要是沒人上這電梯,我還會。。。。。。”小麗在心裏設計着自己的報復計劃。

“叮”的一聲,電梯停了下來,指示燈停止在10字上,是10樓。

阿勇絕望地掛斷電話。他知道,持續了三年的愛情在這一瞬間劃下了句號。

他疲倦地抬手看了看手錶,快兩點鐘了。

半躺在床頭呆了一會,他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抽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幸福地相偎,笑着看着鏡頭。一個帥氣,一個美麗。那男的就是他。

沒想到這些卻已經成了過去時。照片中的女人已和其他人訂了婚期,他知道,剛才的那個電話,很可能就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聯繫。想到這不由得心裏一酸,眼角有些液體就要滲了出來。

“啪!”他忽然用力地打了自己的臉一下。覺得頭腦有些清醒了,“這些已逝的東西,想着它幹什麼?”瞥見了桌上放着的火機,他毫不猶豫拿了過來,手指輕按,火苗就跳起舞來,頃刻就吞噬了照片中的兩人。

“我想爛醉。”他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門,是不是喊上最好的朋友陪自己喝酒呢?不超過兩秒鐘,他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痛苦是要一個人默默享受的。

門在他背後關上了,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冬夜10層樓上,也顯得有些刺耳。

深夜的寂靜樓道里,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阿勇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回去嗎?不出去了。”他想轉身,一轉念在心裏又暗暗地嘲笑自己:“你是男人嗎?又不會有鬼。”

他來到電梯前,發現電梯樓層指示燈正在閃耀着。18、17、16。。。

是誰在這深夜出門呢?難道也是和自己一樣,出門買醉的嗎?也可能是打麻將的打餓了,出去買宵夜的。

“他們是什麼人關我吊事?”他粗魯地想,我把自己的事煩好就行了,還管別人呢。今夜的唯一任務就是──爛醉。

他按了一下下樓鍵。

15、14、13、13、11、10.。。。。。。。。。

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在第10層樓停了下來。

沒想到,電梯裏竟然是一個美女,而且喝醉了。

他認為她是喝醉了的原因是:他聞到了從女孩處發出的濃烈的酒氣,女孩靠在電梯裏,並且坐到了地上,還有,就是女孩傻傻地微笑着看着他。

接着那女孩忽然大聲地笑了起來,笑得很激烈,以至於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慌忙走進了電梯,試圖把女孩扶起來──他一向是一個熱心的人,特別是對美女,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因為他是一個健康的,正常的男人。

電梯門在他背後關上了。

喝醉的女人很難扶起來,很重。

阿勇使盡全身力氣,終於把她拉到了靠牆站起,期間這個女孩一直在不停地笑着。

她確實喝多了,在這裏傻笑什麼,阿勇心想。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她:“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這女孩指着他,臉上仍然是好笑無比的表情,阿勇卻在裏面發現了一些落寞的痕迹。她繼續放肆地笑着,面對着他:“我笑什麼你不知道,哈哈,真好笑。我在笑你。。。”

“你真是酒多了,我有什麼好笑的,哎哎哎,你站好。”他托住了這女孩的腰,防止她又倒下去。

女孩忽然嚴肅起來,不再笑了,對着阿勇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笑你嗎?”她有些口齒不清。

“為什麼?”

“我在笑你,長得,太帥了,不夠丑,不夠爛,不合,要求。”女孩好不容易說完的斷斷續續的這句話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什麼,你在說什麼?”

“不過,沒關係,將就,將就也行,湊合著用。”女孩撲了上來,雙手勾住了阿勇的頸子,嘴貼上來要親他。

“你要幹什麼?”阿勇想要推開她,卻推到了她的胸部,手上忽然觸到了一些柔軟又有彈性的東西,他忙縮住了手。

他不知道這女孩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摟住他結結實實地在他臉上印了幾個印子,臉上被她弄得全是口水。

他用盡全力終於掙脫出來,用衣袖將臉上的痕迹抹去,後退一步,不知道說些什麼,頓了下才困難地說:“你喝得太多了,需要清醒一下。”

“要我清醒的辦法就是:”女孩喘了一口氣,迷茫的眼睛努力在認真地看着他,接了下去說:“和我做/愛。”

他體內有一種原始的慾望升騰而起,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道德,於是竭力地想壓抑住它,一、二、三、他默數着,深吸了一口氣,想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我做/愛?”

“哈哈,還是個雛,裝正經,你正經你摸我這兒幹什麼?”小麗指着自己的胸部,“手感不錯吧,再來摸一下。”她伸出手來,抓住了阿勇的手,使勁地要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阿勇想讓自己的手縮回來,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聽話地沒有動。

雖然隔着多層衣服,阿勇還是感覺到這對乳/房,是乳/房中的極品,不大不小,富有彈性,乳/頭應該是微微上翹的吧,他想。

“叮”,電梯卻不識時務地停了下來,門緩緩地打開了,電梯已經運行到一層。

門外有點冷風,灌到了阿勇的脖頸里,阿勇不覺抖了一下。

小麗伸出手去,按了一下按鈕,門又慢慢關上了。

空空的停在一層的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失戀的男人,一個絕望的女人。

女人迎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阿勇,阿勇沒再閃避。

隔着多層褲子,小麗還是感覺到了阿勇的堅硬。她手伸了下去,慢慢地撫摸着阿勇。

“去哪裏做?”阿勇聲音嘶啞地問她。他並不想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畢竟不了解她。

小麗想起了酒店的房間,她摸了一下口袋,鑰匙牌硬硬地還在。

“你跟我走吧。”

衛生間的水聲驚醒了小麗,她慢慢睜開了眼,想起來是昨天──確切地說是今天凌晨,他們做完事後洗澡,忘了把水龍頭關緊。

她轉了個身,阿勇還在睡着,發出輕輕的鼾聲。

他們兩人打了車來到酒店,一到房間,就迫不及待地互相解開衣服,然後又迫不及待地貼在了一起。

阿勇的確是一個做/愛的好對手。

因為他年青,又很久沒接觸過女人了──他們兩人在一起,就象乾柴碰到了烈火。

他們一共燃燒了四次。

也許是太消耗體力了,直到現在他還沒有醒來,快中午十二點了。

小麗從床上起身,來到衛生間洗漱。嘩嘩的水聲把熟睡的阿勇驚醒了。

“你起來了?”他迷迷糊糊地問。

小麗沒有回答,自顧自地刷完牙,洗完臉,從包里拿出妝盒,淡淡地補了些妝。

阿勇在床上又躺了一會,清醒了一些,伸個懶腰,從床上爬起。

他來到衛生間,正好小麗洗漱完出來,阿勇伸出了手,要去抱她。

小麗卻毫不客氣地推開他的手,厭惡地對他說:“走開,別碰我。”

阿勇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麼了?怎麼忽然態度變化這麼快?”

小麗冷冷地看着他:“不怎麼,今天我不高興。”

“那你昨天怎麼又那樣?”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我高興,今天不高興了,不行嗎?”

阿勇無法置信地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臉,說不出話來。

“你去洗臉刷牙吧,過了中午十二點鐘,房錢又另算一天,你快點。”小麗看他不語,催促他道。

阿勇愣了半晌,終於反應過來,說道:“難道昨天你只是隨意地想找一個人過性/生活嗎?”

“回答正確,可惜的是,你還不夠爛。”小麗來到房間,收拾着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說。

“你以為你這樣能報復得了誰?”阿勇很聰明,大概地猜到了八九分知道她一定是想報復男朋友才會這麼做的。

被他說到了痛處,小麗象被蟄了一下,跳了起來,朝他咆哮着:“我報復誰關你屁事!你以為你是誰?一個性工具而已。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滾!”她象一個兇猛地母獅,撲了上來,用力地推搡着他。

阿勇推開她:“不用你推,我自己走。”他回到床前,穿好衣服。

小麗默默地看着他穿好衣服就要出門,忽然悲從中來,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頭,痛哭了起來。

雖然很冷,但是天氣晴朗。桔紅的夕陽暖暖地照在小麗的身上,街上人來人往,她獨自一人走在人群中,忽然有種想笑的感覺。

她和阿勇說了很多話,說起她的男朋友,說起她從事的工作,說起她為什麼傷心,說起她對阿勇的印象。。。。。。。。。。。。

其實,她對阿勇的印象還是相當好的,因為他很象她讀書時的初戀男友。

至於她的工作,她以為說出來后阿勇會很吃驚,結果阿勇的反應讓她出乎意料。

“我感覺到了。”他說,她的行為的確有異於一般的女孩,不過,“我不在意。”

“一個人的工作好,並不代表她人好。”阿勇的這句話屬於有感而發,她原來女朋友工作穩定,收入豐厚,但最終卻拋棄了他。

“做什麼都是要靠感覺的,我和你有感覺,所以,和我在一起吧,以後不要再做小姐了。”

小麗的心情很愉快,她回了家,把阿川從家裏趕了出去。這傢伙倒也自覺,自知理虧,沒多說什麼,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走了。

她的一段舊情結束了,新的一段情卻開始了。

為這樣的一個男人去放縱,實在不值得。她下定了決心,要從頭來過。從今天開始,她就不去卡拉OK上班了。

她想着,這是一段不應該的放縱,但是,這段放縱,卻讓她認識了一個更好的男孩,這難道是上天對我的補償嗎?

她一邊過馬路一邊撥了何勇的號碼,約他晚上出來吃飯。電話通了,話筒里傳來嘟嘟的接通音。

“喂?”她先聽到了何勇的聲音,緊接着又聽到了一聲巨大的剎車聲。她叫了一聲,感到自己的身體象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她無力地躺在地上,四周很多人圍了上來看着她。她眼中晃來晃去都是圍觀的人的模糊身影。

她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我今生就是做小姐的命嗎,我已經沒有機會象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做一個人的妻子了?

阿勇接通電話,剛喂了一聲,在聽筒里卻傳來了小麗的慘叫聲。

他嚇了一跳,再聽電話時,卻變成了忙音。

他連忙回撥過去,卻再也打不通了。

事情已經過了幾個月了,阿勇在本市電視新聞上,也看到了那慘烈的車禍場面,小麗是當場身亡。

他知道這已是無法挽回的了,他無數次地告訴自己,要承認這個事實。

只是,他經常會在晚上深夜無人的時候,獨自一人來到電梯前,有時候,在安靜的時候,似乎在冥冥中傳來一句話,聲音是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

“你要和我做/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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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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