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人格自尊
甲午戰爭,中國被日本打敗,北洋海軍在劉公島覆沒,日本更加如狼似虎的侵略,大清已經氣數已盡,外強中乾,內憂外患。
青年光緒,從慘敗中不忘國恥,憧憬改革,勵精圖治,而在皇宮裏支持光緒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景仁宮的珍妃!
史實是戊戌變法真正在光緒身邊幫助光緒的,只有珍妃,一個小女孩。
大清要改弦更張,窮則變變則通,光緒先學習西方的政府改革,這幾日,他都躲在景仁宮,暗中自強不息,看珍珍呈上的日本變政考與大彼得變政考。
鍾粹宮,靜芬與李妃暗中陰謀,繼續虐待陷害珍妃,但是光緒下旨,珍妃不必去鍾粹宮每日請安,靜芬手忙腳亂,命李妃與若兒來到鍾粹宮寢宮。
“皇後主兒,皇上現在正與珍妃在景仁宮纏綿徘惻呢。”李妃向靜芬欠身道。
“本宮看,不是佳期如夢,而是暗中慫恿皇上學那些洋東西!這個賤人,真是膽大包天,被我們這樣跟蹤監視,還這麼大膽,敢理直氣壯地在景仁宮干預朝政!”靜芬咬碎銀牙道。
“皇後主兒,小德子還是每日去景仁宮,在飯前訓斥珍妃,但是珍妃完全不服,有時都不出寢宮!”若兒向靜芬稟報道。
“若兒,本宮聽人傳說,珍妃那不要臉的壞了龍種?”靜芬瞥着若兒,一臉懷疑地質問道。
“監視景仁宮的人稟報,好像太醫幾次暗中到了景仁宮。”小德子向靜芬打千道。
“原來如此,這個珍妃懷了龍胎,李妃,若是珍妃誕下龍子,本宮就前功盡棄了!”靜芬一臉焦急,鳳目怒視着百思不得其解的李妃與若兒。
“皇後主兒,珍妃雖然懷了龍胎,但是皇上並沒有稟報皇太后,臣妾猜測,皇上也是害怕皇後主兒知道,暗中阻止!”李妃對靜芬說道。
“李妃,一定要用辦法,對珍妃進行騷擾,讓她這胎誕不下來。”靜芬目視着李妃,一臉蛇蠍道。
景仁宮,珍妃與光緒如膠似漆,歡天喜地,兩人知己談論國事,正是意氣風發。
半夜,景仁宮外,突然傳來了貓狗的叫聲。
珍珍因為被吵鬧,一夜噩夢。
“主兒,您好像有些過敏了!”次日拂曉,梅花來到珍珍的床榻前,掀開帷幕,浮現在眼前的,是珍珍的臉上,皓腕手臂上,都出現了紅色的疹子。
“梅花,本宮好像有些眩暈!”珍珍顰眉對梅花說道。
“小主,奴婢馬上去太醫院找文太醫!”梅花安慰珍珍道。
過了半晌,文太醫迫不及待地與梅花來到了寢宮,立即給珍珍診脈。
“珍主兒,因為寢宮有貓狗等動物的毛,傳播空中,珍主兒恐怕是過敏,這對龍胎十分的危險!”文太醫向珍珍叩首道。
珍珍明眸嬌憨,凝視着一臉清秀的文太醫,鬱鬱寡歡:“文太醫,您是文先生的堂弟吧,文先生被撤職后,因為擔心皇后害我,才吩咐你進宮做了太醫?”
“主兒說的對,是堂兄吩咐鄙人來皇宮暗中保護主兒的,文先生現在與康先生在京城組織強國會,宣傳變法,文先生希望主兒能輔佐皇上,大膽改革!”文太醫向珍珍打千,一臉鄭重道。
“文太醫,本宮的這個孩子,還能不能保?”珍珍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怯生生地凝視着文太醫。
“主兒,臣一定拚死儘力,但是臣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景仁宮有貓狗闖入宮內?”文太醫一臉懷疑道。
鍾粹宮,若兒被慈禧下懿旨,冊封為貴人,鍾粹宮歡天喜地,喜氣洋洋,若兒向靜芬欠身謝恩,靜芬眉開眼笑。
“皇後主兒,皇太后這次冊封不但沒有送寶印,連寶冊也沒有,這個貴人,是外強中乾的。”李妃對靜芬欠身道。
“雖然只是虛名,但是皇太后也是擔心大清的社稷,若貴人,你要努力,為皇上誕下龍子。”靜芬對若兒和藹道。
“皇後主兒,珍妃現在的確在景仁宮養胎,而且監視景仁宮的小泰子稟報,珍妃是以養胎為隱蔽,暗中聯繫宮外,繼續煽動教唆皇上學那些洋人的勞什子!”若兒欠身對靜芬密報道。
“若兒,你現在是貴人了,珍妃既然已經有喜,本宮就命你住在景仁宮附近的延英殿,暗中監視,並保護珍妃安安全全地誕下龍胎。”靜芬一臉陰險,鳳目目視着若兒,小聲吩咐道。
延英殿,若兒一臉狗仗人勢,在宮人的簇擁下,耀武揚威地進了宮殿。延英殿靠近景仁宮,殿內的宮人故意日夜發出噪音,沸沸揚揚,夜裏喧嘩,還暗中放出貓狗,潛入景仁宮,景仁宮到處都是貓狗屎尿。
辰時,光緒在養心殿早朝,珍珍心曠神怡,在花園遛彎。
“主兒!”突然,珍珍腹痛,梅花嚇得驚慌失措,立即派清月,茜雪,扶着珍珍回了寢宮。
“皇後主兒,我們成功了,珍妃突然腹痛,聽說皇上都心急如焚地下朝了,太醫診脈,雖然景仁宮封鎖了,但是奴婢懷疑,珍妃已經小產了!”鍾粹宮,小德子一臉得意忘形地向靜芬打千道。
“好,珍妃小產,本宮就能趁機讓若貴人取而代之!”靜芬一臉氣焰囂張道。
“活該,你們景仁宮小產,還怪我們吵,真是活該,你們主兒治不好了,真是醜態畢出!”延英殿,若貴人的宮女釋兒,對着景仁宮內大罵。
“珍珍,已經查明了,暗中暗害你小產的,是延英殿,延英殿的宮人暗中在夜裏放出貓狗,騷擾景仁宮,並在景仁宮的旮旯留下屎尿,並且到處都是貓狗的毛,害你過敏起了紅疹,而且,延英殿的狗腿子故意日夜發出噪音,接二連三騷擾,你放心,朕這次不會放過一個害你的人!”光緒衝進寢宮,見剛剛小產,流血太多的珍珍,一臉憔悴,立即執住珍珍的纖纖玉指,一往情深地對珍珍斷然道。
珍珍雙眉緊蹙地凝視着光緒,浮出一笑。
鍾粹宮,聽說若貴人與宮女釋兒被侍衛逮捕,皇后靜芬心急火燎,帶着小德子與李妃,手忙腳亂地來到了延英殿。
小德子進了殿內,卻見裏面已經雞飛狗跳。
“小德子!”這時,光緒背着手,大步流星地步到了小德子的面前。
“奴才小德子叩見皇上!”小德子立即向光緒打千。
“你這個狗仗人勢為虎作倀的狗奴才,暗中與延英殿勾結,顛倒黑白,傳播謠言,在皇太后與皇後面前離間挑撥,真是狗膽!”光緒怒髮衝冠,一張滿月臉氣得緋紅。
“皇上,奴才是被冤枉的。”小德子向光緒叩首道。
“狗奴才,你們暗中乾的那些陰謀,以為永遠就沒人曉得嗎?來人,傳杖!”光緒怒火萬丈。
須臾,小寇子帶着宮人,拿着木杖,在延英殿進行杖刑,小德子被打得哭爹叫娘,皮開肉綻。
“說,夜裏暗中鬼頭鬼腦,在景仁宮外發出噪音,放出貓狗的,是不是也有你們鍾粹宮的人?”光緒龍顏大怒,質問小德子道。
“皇上,是,是皇後主兒吩咐奴才放的貓狗!”小德子一張狗臉,向光緒乞求道。
“大膽的奴才,還敢反咬主兒,真是作惡多端,來人,把他打死了!”就在這時,靜芬在宮人鳶兒的攙扶下,心驚膽顫地來到了光緒的面前,對着血肉橫飛的小德子,大聲尖叫道。
行刑的太監見皇后大怒,兇狠地舉起板子,向小德子打下。
“慢,不要打死,要活的!”光緒大聲命令道。
但是小寇子上去注意,小德子已經嗚呼哀哉。
“皇后,你真是越來越有才了,竟然殺人滅口,你這麼為非作歹!”光緒怒視着皇后靜芬。
“皇上,這種狗奴才,就是狐假虎威,吃裏扒外,現在暗害珍妃小產的,不是還有若貴人與釋兒嗎?”靜芬一臉囧地笑道。
“皇后,若貴人朕已經押入了慎刑司,我們去慎刑司審審吧!”光緒憤怒地瞥了靜芬一眼。
慎刑司,若貴人跪在光緒的腳下,皇后靜芬毛骨悚然地進了慎刑司,見那些延英殿的宮人都皮開肉綻,嚇得顫抖。
“若貴人,皇后命你住在延英殿,你卻狗膽包天,興風作浪,見景仁宮養胎,竟然暗中騷擾,故意放出貓狗,害得珍妃過敏,你們又每日噪音,竟然害珍妃小產,朕的皇嗣墮胎,你真是作惡多端!”光緒怒視着若貴人,憤慨地質問道。
“皇上,奴婢是被人栽贓的,奴婢沒有害珍妃。”若貴人一臉戰慄道。
“若兒,你還理直氣壯地說你沒有害本宮?”就在這時,弱柳扶風的珍妃,在梅花的攙扶下,步到了若貴人的面前。
“珍妃,本宮已經被皇太后冊封為貴人,本宮現在也是主兒,你不要陰謀陷害本宮!”若兒怒視着珍珍,一臉猙獰道。
“真是名正言順,振振有詞,本宮早就說,你不配,你這種狗奴才,只是小人得志,才能平步青雲,但是本宮沒有料到,你竟然如此狗膽包天,竟敢暗害皇嗣,還反咬皇後娘娘!”珍珍杏眼圓睜,怒視着一臉毛骨悚然的若兒。
“珍妃,本宮醒悟了,是你,你用計欺騙本宮!”若兒突然恍然大悟,喪心病狂地指着一臉正氣,義正辭嚴的珍珍。
“欺騙?小寇子,把潛伏在景仁宮的姦細給本宮押上來!”珍珍瞥着身邊的小寇子,鎮定命令道。
過了半晌,小寇子率領侍衛,押着小永子,清月,跪在了光緒靜芬與珍妃的面前。
“這些狗奴才,就是潛伏進景仁宮的姦細,若兒,你真是為非作歹,竟然敢暗暗派這幾個姦細潛入景仁宮,秘密下毒,暗害皇嗣,本宮小產,若是去世,豈不是永遠美人曉得是你們害的嗎?”珍妃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眸子怒視着不寒而慄的若兒。
“皇上,若貴人她歇斯底里,暗中心懷叵測,暗害皇嗣,臣妾確實昏庸。”靜芬嚇得一臉蒼白,她做賊心虛,害怕被咬出派人監視景仁宮的事,立即給光緒跪下。
“傳旨,若貴人杖斃,這些姦細,也在慎刑司杖斃,延英殿的其他宮人,都貶黜到冷宮辛者庫!”光緒大聲命道。
珍珍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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