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要那個位子
“是么?那……”他突然開始有一點激動,既然願意幫他,那代不代表可以見他一面。他還沒有說完,便被月斯白打斷。
“我提醒你一句,她不會聽關於你的任何事情。你信不信?”像是很無語對方這些幻想的念頭,他直接破滅他的幻想。
“那我們就打一個賭!”他不相信,或者只是給自己心裏的一點安慰而已。
“好!用什麼來打賭?”出乎意料,怕麻煩的月斯白答應了。
“我的50%私產。”儘管只是他的私產,但還是是一筆非常可觀的數字。
“你想怎麼賭?”
“就賭一件事,你回去告訴她我廢了,問她,我想見她一面,可不可以?最後一次。”
“好,十日之後我給你答覆。”一個自我安慰的傻子真是可笑。
“那我們現在算不算朋友呀?”他的思維跳脫的很快,還用一種賤賤的語氣。
辛川南他完全沒有因為腿部神經受了傷,無法行走而難過,整個人呈現着一種積極樂觀了樣子,對於啦來說,他只在乎那個結果。
其實這樣的結果和他原來預想的也差不多,他原來預想的他死後她會不會來看他?
不過,如果他死了,對方來看他也不知道答案,有點死不瞑目呢!現在他至少可以知道答案。
其實,他已經預想到了結果,但但心底依舊留有最後一絲希望,他還是想試一試。
“不是,我們只是交易關係。新車先生不要搞錯了。”自始至終。月斯白從來沒有變過一點表情,甚至一點情緒都不外露。
“這麼冷淡!”如果不是對方是月斯白的話,會讓以為是一個機械人呢!
月斯白沒有回答,走出房間門。月斯白其實很疑惑,辛川南為了一個愛字,真的可以拿命去賭,為什麼?
這真的很重要嗎?世界上怎麼會有那樣傻的傻子,還不少,現在這有一個,之前也有……有什麼?為什麼他要說之前呢?不是只有他一個嗎?
他手伸出摸了摸頭,最近,真的有點奇怪。
月斯白坐上飛機,回到組織。這次他的新挑戰開始了。沃克喬,32歲,被譽為最年輕的成員,實力,算前列的,月斯白取代的就是他。
月斯白,一回去了,就去執行了。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非常輕鬆了,這次絕殺,沃克喬對他說了一句話:
“你不像一個人!”沒了氣息。
下一次正式會議是在一個月後,按照時間月斯白去詢問了顏喬,看到月斯白來尋問,感到很意外。
“我很好奇你竟然有閑心來幫他,你們做了什麼交易?”
“你很了解他。”
“當然,我當時可是在他身邊待了好幾個月的。”顏喬擺擺手。
“他想問你,你喜歡過他嗎?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對他沒有一絲感情?”月斯白沒有說原話。
“我想他的原話應該不是這樣吧!”顏喬伸出手指點點下巴,他怎麼可能問出這們直白的話。
“他想問的其實就是這個。”月斯白知道,他只是不甘心,自己付出了感情卻沒有一絲回應。
“但很抱歉,我不想再和他接觸。”非常生硬的拒絕了。
她的仇人不少,不想把他拉進來。
月斯白得到答案,原封不動的告訴了他,辛川南這邊接了電話,果然如月斯白所料了。到頭來依舊什麼都沒有得到呢?
“謝謝了,以後你有事可以來找我,我會幫忙的。”他嘆了一口氣。電話直接被掛斷,好煩!
其實辛川南的父親辛川真對兒子這種瘋狂的舉動,很不滿,差點要剝奪他的繼承權了,但辛川真也知道,兒子和他都是一股腦的人。
沒有辦法,只能派了更多人照顧自己兒子的起居,KAR,他們惹不起。
聶毓知道了月斯白沒有殺很不滿:“為什麼不殺?”他有些微怒。
“按照任務條件是可以不殺的。”平靜平靜的不像話。
其實他有時候也會害怕,因為月斯白沒有在乎的東西,無法用常人的思維來看待他,但利益充斥的他不會在意這些。
“你以為你對他留意情面,對方就會感激你嗎?”他譏諷月斯白。
月斯白沒有回答。“我告訴你,他們不會,甚至於他們下一次見到你,會更想殺了你。”
“他們不一定非要死。”還是這句話,月斯白他很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殺。
“但他們會讓你死。”聶毓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些螻蟻我不會在乎。”他以為月斯白是心軟,沒想到說出折磨狂妄的話。
“總有一天你會翻跟頭。”
“但如果沒有頭又何來跟頭可以翻呢?”全殺了不就好了,一種可以算是自大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不僅不讓人感覺可笑,反而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聶毓他停止了這個話題,因為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他的抉擇。
“現在成為正式成員,勢力拉的怎麼樣?”他還是主要關注的是月斯白對自己的利處。
“你想要那個位置!”
“所有人都想要那個位置,只是他們沒有能力得到。”在月斯白沒有背叛的意思之前,他會縱容月斯白一切。
“那祖父認為你能做到比他更好嗎?”他自然知道月斯白指的是誰,現任掌控人!
“我自然可以,只是一個意外導致我沒有當上,明明當年那個位置是我的。”
他回想起,當年的那個掌控人收了兩個學徒,一個是他,一個是那位現任掌控人。他們是師兄弟,明明他的各方能力都比對方強,但師傅選擇了他。
最重要的一件是,他質問他為什麼?師傅給他的理由居然是因為,他對於任何一件事都做的太絕了。呵~婦人之仁!
師傅就他不滿,硬生生的把他的所有權利都交給了那位師弟,這明明是他的,給了他這麼久時間是該拿回來了。
“那祖父認為,那個位置真的是你的嗎?”彷彿敘述一般,沒有人可以聽出他有沒有語調。至始至終就感覺像一個機器。非常理智的機器。
“是本來就只是我的,做事就要有永絕後患。否則後患無窮,他憑什麼剝奪我權利?”他有些激動。
“好,我知道了!最後我想問一下,我的父母。在哪?”語調突然會轉。
“他們已經死了!”他的眼神有一些暗晦不明好。
“我知道了。”月絲白得到答案沒有任何反應。說實話,他從來沒有反應。
“我先離開。”他很少露表情,偶爾一丁點,但這不是他情緒的外顯,這是公式化的感覺,看來又是一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