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罪惡剋星(求票票求收藏 )
第二天大早,天色灰濛,霧靄漸生。
起床、洗漱、吃飯、出門。
‘呼呼’走出公寓大門,寒風呼嘯,陳幕朦朧的雙眼頓時清明,深吸了一口氣,元氣滿滿的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陳,早上好。”
剛到聖昆延州立監獄,立即就有人熱情的上前問候。
陳幕循聲望去,是昨天一起入職的新人之一,揚起和善的微笑,以示回應。
“安迪,我記得你是負責B區門崗對嗎?”
“是的,聽說這活兒很無聊…”
兩人邊走邊聊。
監獄人手緊缺,崗位昨天已經分配完畢,陳幕是監督崗,負責看管A區囚犯的日常行為。
比如晨練、運動、用餐、勞動改造等。
不過A區的死刑犯和普通犯人不同,勞動改造的積極性極低,除了偶爾的強制工作,基本上處於放任的狀態。
監獄也懶得耗費精力進行引導。
一群人渣,活着就行。
普通犯人每日勞作,有報酬,時薪雖然低的可憐,但犯人們需要考慮到出獄后的生活,工作激情十分飽滿。另一方面,勞動改造表現良好,能獲得減刑的機會。
死刑犯則不同,一輩子自由無望,甚至還要擔心哪天政令一改,咔咔升天。
混吃等死,無欲無求,除了精力無處釋放外,簡直比退休的老大爺還要舒坦。
陳幕心中不忿,決定改變這種現狀。
該死的人渣,需要受到應有的制裁。
“咦?那個亞裔是不是被C區傳的沸沸揚揚的開菊手?”
“據說這次新入職的獄警只有兩個亞裔,很有可能。”
“看上去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瘦皮猴。”
“呵呵,C區的老鼠為了掩飾無能,真是什麼借口都敢編。”
“最近便秘搞得很難受,希望他能夠幫到我。”
死囚桀驁不馴,一個比一個狂。臉上帶着輕蔑,不屑的神情,站在牢籠前,注視着這位新來的獄警。
哪怕陳幕已經藉助昨天的事建立起了些許威望,可在這裏,什麼也不是。
A區牢房同樣分三層,每層十二間房,為了防止意外發生,監獄特地安排成獨籠獨戶,每間囚室,都只有一人。
“瑪德,別讓我知道是哪個癟犢子在傳謠。”
陳幕巡視了一圈,把囚犯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心底掀起滔天怒火。
嘲諷,藐視,這些都無所謂。可這稱號,過於侮辱人。
“讓我看看,先從誰開始。”目光逐一掃過每一位死囚的臉,陳慕眼神冰冷。
可迎來的全是挑釁、譏諷、淡漠,一眼望去,都是刺頭。
每一個,都值得重拳出擊。
“就他好了,剛剛似乎主動提出需求。哈特.羅伯茲,35歲,犯有綁架、謀殺、盜竊、詐騙多項重罪。不錯,很優質,希望能帶給我多一些驚喜。”
陳幕面無表情的翻看着手中的花名冊,上面記錄著A區每一名囚犯的個人信息。
從此刻開始,它不再是一本簡單的花名冊,而是決定命運的生死簿。
制服的領口有點緊,監獄中的空氣沉悶,陳幕把脖子處的紐扣解開一顆,這才舒服許多。
接着舉步走向二樓,其間受到了許多犯人的祖宗式問候,陳慕當作狗吠,充耳不聞。
相信在他的感化下,渣滓們很快就會為自己所說的垃圾話承擔後果。
“哈特.羅伯茲,請跟我出來一趟。”
‘鐺鐺’警棍輕輕敲擊在鐵質欄杆上。
牢房內,正在做引體向上的金髮男人不禁一愣。
這個新來的傢伙想拿我立威?
哈特皺了皺眉,隨即舒展,露出冷笑。
緩緩停下手裏的動作,走向欄杆,一邊走,一邊伸展筋骨。
渾身肌肉緊繃,近兩米身高,威懾力十足。
“小子,奉勸你一句,選擇立威對象的時候,多動動腦。”
哈特雙手握住欄杆,臉幾乎貼在上面,瞪着雙眼,平靜的與陳幕對視。
目光中隱含凶厲。
他的左臂上紋着一幅精美的圖案,像是一朵綻放的雛菊。
“紋身很漂亮。”
沒有理會哈特的譏諷,陳幕詫異於人渣的審美,不由出言讚賞。
這個紋身配合接下來的手術,簡直是天作之合,陳慕暗自點頭。
“哈哈,我似乎是有點誤會了,長官,你的品味同樣不錯,這是我女人親手為我紋的。”
監獄中都是大老粗,根本不懂得欣賞,此時遇到知音,哈特來了興緻,想跟這名新來的獄警好好聊一聊。
“確實是個好女人,不過你都在牢裏呆兩年多,這麼長時間,應該已經跟別的男人生二胎了吧?”陳幕語氣難過的道。
“沃特?!”
哈特聽后臉色發綠,呼吸急促了幾分。
“可憐的哈特,閑話晚點再聊,咱們先辦正事。”
“什麼正事?”
‘啵’
陳幕笑而不語,兩根手指,如閃電般的刺了出去。
食指與中指宛若箭矢,精準的戳中哈特的雙眼。
“法克!!!”
哈特慘遭重創,劇烈的疼痛使發出凄慘的哀嚎,捂着雙眼,蹌踉後退。
“不好意思,主要是你的眼睛睜太大,我有點忍不住。”陳幕不好意思的收回右手,把牢籠打開。
“混蛋!”
聽到這話,哈特幾乎氣瘋,眼淚止不住的滲出,連同眼眶,一片紅腫,聽到鐵門被打開,他強忍着痛,強行睜開眼睛,透過眼縫,捕捉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無恥的狗東西,去死!”
哈特帶着殘忍的獰笑,撲了上去。
他相信,只需要一拳,這個卑鄙的傢伙就會滿臉開花。
“反抗上帝的旨意,你,有罪。”
陳幕面色波瀾不驚,論裝嗶,他才是祖宗級別的人物。
哈特傾盡全力的飛撲,在陳慕眼裏,猶如蝸牛般緩慢。
持棍的左手,隨意揮出。
帶出勁風。
‘砰’警棍精準的擊打在哈特的頭頂。
“呃——”
鮮血順着棍身緩緩滑落,哈特猙獰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噗通’一聲,便生死不知的癱倒在地。
“噶的,又是一下爆頭。”
趕過來看熱鬧的幾名獄警暗暗咂舌。
“各位應該不介意我單獨帶他出去透透氣吧?”
陳幕一臉和氣的道。
“不介意不介意。”老獄警連忙搖頭。
這事跟他們無關,再者說,傳言這位新人跟喬納森有關係,沒必要因此得罪人。
屠殺風波還未平息,監獄管理混亂,大家都是拿死工資混日子的鹹魚,與人為善就是與自己為善。
“謝了。”
陳幕微笑點頭,依樣畫葫蘆,揪起哈特的頭髮。臨走前扭頭朝旁邊獃頭獃腦的新人道,“我記得你叫海倫是嗎?有事的話,去禁閉室喊我。”
這次陳幕不打算去醫務室,而是選擇在A區空置的禁閉室里刷分,距離近,來回方便。
“好...好的,請...請放心。”
名叫海倫的新人戰戰兢兢,說話都帶着顫音。
心中,升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驚悚。
“虐待…凌辱…開菊…咕嚕,他…在享受?”
海倫認為自己觸摸到了真相。
“謝了。”海倫緊張的表現,讓陳幕感到莫名其妙。
根本想不到,對方已經將他腦補成精神變態。
實際上,陳幕此刻的做法,與神經病,虐待狂的行為模式並無不同。
雙方無仇無怨。
正常人,絕對做不出來,哪怕對象是一個惡貫滿盈的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