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原來你是這樣的將臣
樓遠山冷笑:「事到如今你居然還不死心。還想要對我趾高氣揚?」
「沒錯,你姐姐是皇后,可你不是。」
溫怡咬牙切齒的狠狠盯着他。恨不得將他給咬碎了。
樓遠山道:「你是不是還指望有人來接你。」
說著,他揮了揮手,時間不大,有人拖着一個男子上來。
男子全身的衣服破破爛爛,顯然是被打的。
男子被丟在了地面,時間不大,緩緩動了動,隨後抬頭看向了溫怡。
當溫怡看清楚他的臉時震驚不已。
「阿大,你怎麼在這裏!」
溫怡這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她驚恐的看向了樓遠山:「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樓遠山殘忍的咧嘴笑了:「不早不晚,就在你們密謀要懷孕,然後弄死我的時候。」
溫怡整個人都傻了。
她算了算時間,拚命的搖頭:「不可能,那都是幾天前的事了,你為何現在才對我動手?」
樓遠山大笑:「若是你不守婦道的事被戳穿,我頂多就是休了你。」
「你姐姐是皇后,我敢將你如何。」
「老實說,我原本也是打算休了你便算了。」
「儘管委屈,儘管不甘,可你姐姐是皇后啊。」
「只是可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說完,樓遠山揮手,有人上來將那個男人的頭給揪起來。
「貴人交代了,要將全套的罪行都給你來一遍,所以這個姦夫倒是便宜了。」
樓遠山打了一個響指,手下人一刀砍下來,人頭落了地!
「啊,啊,啊啊!!」看到心愛男人的頭滾落地面,溫怡嚇的嘶聲慘叫起來。
樓遠山則一臉的嫌棄:「她的刑罰到哪裏了?」
旁邊有給溫怡行刑的人上前:
「王爺,已經完成了八項。」
樓遠山皺眉:「哪八項?」
「鞭打,水浸,冰凍,火燒,餵豬屎,拔牙,針刺,鋼刷。」
樓遠山聽到這些刑罰就全身發冷:「還有多少沒弄?」
手下人拉出來清單看了看:「還有……」
數了數!
「還有十二項。」
樓遠山看向了溫怡:「貴人說,她是受人之託,說這些都是你當年對她的委託人用過的刑罰。」
「我真沒想到,那時候你才多大,就這般狠毒了。」
溫怡聞言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得滾圓:
「我曾經用過的,啊,鳳落!不,這不可能!」
溫怡驚恐的喊叫,樓遠山煩了:「敲掉她的滿口牙。」
「啊,王爺,怕是不行!」
「為何?」樓遠山不解的問。
手下人回答道:「您這份清單里,有一項是要她嚼石頭。要是沒了牙,還怎麼嚼?」
樓遠山想想也是,最後無奈的低嘆了一聲:
「你我夫妻一場,我能做的就是給你收屍了,你慢慢享受吧!」
說完,樓遠山轉頭走了。
身後,溫怡看着那遠去的背影,心底產生了無限絕望。
「不,不要,不要!」
「鳳落,鳳落你給我滾出來,你個賤人,你死了都不讓我消停!對,我就是欺負了怎樣,我不僅這輩子欺負你了,就算死了,我也一樣狠狠欺負你!」
「鳳落,賤人,賤人,你滾出來啊!」地下室里,溫怡撕心裂肺的慘叫怒吼着。
但,這裏的人卻充耳不聞,繼續執行那張清單上的所有刑罰。
國師府里,鳳落手裏端着一杯紅酒,倚在貴妃榻上看着半空中的一枚鏡子。
鏡子裏,正是方才地下室溫怡被行刑的畫面。
「可舒服了?」看了一會,鳳落呢喃的低語。
心口很快傳來了舒爽的感覺。
鳳落輕嘆:「你也是夠傻,不知道欺負人是會上癮的。」
「你心心念念的想要等你娘親回來,可你娘親回來了嗎?」
心口的意念傳來了惆悵黯然的感覺。
鳳落忍不住長長嘆息了一聲。
「行了,要是你母親還活着,我一定想辦法給你找回來就是了。」
聽到外面似乎有異動,鳳落揮手,面前的鏡子消失不見。
房門打開,外面站着的是大娃:「娘親,有人許願要你幫忙!」
鳳落抱着胳膊靠在門框上:「誰許願啊,娘最近不想接客!」
大娃輕嘆:「是溫婷!」
「她?呵!」鳳落嗤笑了一聲。
「她找,不過是為了溫怡,讓她等着好了。」
想了想,鳳落笑眯眯的道:「告訴二寶貝,我晚上想吃麻辣田蛙。」
大娃默了默:「這個,有點難度!」
「何意?」鳳落疑惑的問。
大娃撓了撓頭道:「二娃正在給將臣化妝。估計他沒空!」
鳳落:「……」
事實證明,不管二娃在做什麼,只要娘親的一句話,他都會最先滿足了娘親的。
半個時辰后,一盆麻辣田蛙端上了桌子,色香味俱全,鳳落看一眼便忍不住流口水了。
而當她看到跟在二娃身邊的將臣時,剛塞進嘴裏的一口蛙腿被噴了出來。
「噗哈哈哈!」
鳳落笑的前仰後合肚子疼!
只見面前的將臣雖然還穿着清朝的朝服,但是,衣服上多了幾朵大紅的月季花。
將臣的臉原本很白很白,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即便是嘴唇也是微微發黑的。
殭屍王啊,身上是沒有血管的,自然就沒有血色了。
但是,此刻的殭屍王小臉紅撲撲的,一雙大眼睛黑漆漆的,睫毛很長,小嘴唇子也是紅暈的彷彿剛吃了人。
偏偏,這小殭屍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一副滿臉哀怨卻略帶嬌羞的樣子。
就那麼站在那裏,眼神哀怨的看着鳳落。
鳳落怎麼能不笑噴!
「哇哈哈,我的天,你,你還是將臣嗎?」
將臣一臉委屈,可眼底卻是一股說不出的溫暖。
「還不是你家崽乾的好事。討厭死了!」
嘴上說著討厭,臉上也是嫌棄得不行的神色,可那雙眸子卻盈滿六色的光彩。
眼底是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寵溺。
倒是戮天,他緩緩從鳳落的手腕上游弋下來,懸浮在鳳落的肩頭,然後看着自家崽子和將臣一臉和諧的畫面極其鬱悶。
「二娃為啥那麼喜歡那個臭蛋。」戮天實在忍不住的問,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醋意漫天。
是誰說男人只能吃媳婦醋的,兒子的醋也是可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