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徹底亂了她的心
戮天挑了挑眼睛上面四條長長的須子,用意念傳遞:
「怎樣,你敢陰我,就拔你的牙!」
臭蛋冷哼了一聲:「就陰你怎樣,誰叫你當初罵我來着。」
「我罵你什麼了,我不就是說你蛋黃了,你那時候那麼臭,不是臭蛋是什麼。」
「放屁,你才是臭蛋,臭泥鰍,等着瞧,這梁子結大了,早晚有一天老子也讓你散黃了!」
戮天咧嘴:「想得美,你先保得住你的牙再說!」
最後這句意念傳達完,戮天很嚴肅的對鳳落說道:
「拔牙吧!要是你感覺有壓力我可以來,我用鬍子捲住了一拔就下來了。」
說完,戮天故意抖了抖自己長出來沒多久的鬍鬚。
鳳落嗤笑:「不用,拔個牙而已。」
話落招手,桃木劍嗖的一聲過來,從劍上飄出兩條絲線,一邊一個纏繞在將臣的兩個尖尖的小門牙上。
隨後一哆嗦。
「哎呀!」將臣驚呼,兩個小門牙就被薅下來了。
「啊,氣死老子了!」將臣大吼,身上的黑氣開始翻湧,整個人都開始暴走!
鳳落依然是一臉嘲諷的神情,但眼神卻已經戒備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二娃忽然邁着小短腿衝過來,抱住了小將臣。
「不哭不哭!」
將臣微愣。
二娃對着他的牙呼呼:「好可憐的蛋蛋,對不起,肯定是娘親拔牙的時候弄疼了你。」
「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二娃的聲音軟乎乎的,尤其是他靠近的時候帶着一股奶香。
將臣愣愣的看着他,原本的怒氣和煩躁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感覺到二娃灼熱中帶着奶香的呼吸,將臣面無表情。
卻不知不覺的,腦子裏浮現出二娃剛剛出生時那抽抽巴巴卻咧嘴對着他笑的樣子。
還有長大了一些,邁着小短腿抱着他走路的樣子。
那會不管是什麼時候,去哪裏,他都會將自己抱在懷裏,為他遮風擋雨,哪怕他身上有多臭,他似乎都絲毫不在意!
良久,將臣嫌棄的嗤笑了一聲:「不要你裝好人。拔就拔了。爺還能長!」
說完冷傲的別過頭去,傲嬌的故意不看二娃。
二娃有些失望,他垂着頭剛要走。
忽然身後的將臣喊了一句:
「喂,你不打算把老子帶走嗎,要我留下看那個女人的臭臉?」
二娃回神,樂顛顛的跑過來伸手把將臣抱在了懷裏。
屁大的一個小娃子,抱着一個比他更小的小小崽子。
尤其是他邁着小短腿飛速逃離時,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好笑。
即便是一直陰沉着臉的鳳落也忍不住的噗嗤笑出聲。
將臣的事解決了,鳳落該找某人算算賬了。
寧遠侯府。
原本寧遠侯已經要休息了,忽然,面前出現了一隻紙鶴:
「樓遠山,跟我來!」
紙鶴在他的面前扇了扇翅膀,裏面傳出了鳳落的聲音。
樓遠山急忙站起身,跟着紙鶴往外走。
離開了寧遠侯府,樓遠山在一條巷子裏見到了帶着惟帽的鳳落。
「大師!」
樓遠山急忙抱拳施禮。
鳳落轉頭看向了他:「你可看到了?」
樓遠山跪倒:「大師,在下都看到了,還請大師憐憫我,給我一個報仇的機會。」
鳳落默了默:「你打算怎麼做?」
樓遠山對她沒有什麼隱瞞的,怎麼想的、打算怎麼做都說了。
說完,樓遠山繼續道:「若不出了這口氣,在下死不瞑目啊。」
鳳落悲天憫人般的嘆息了一聲:「罷了,你也的確是被坑的很慘。」
「你可以這般報仇,但是,本大師最近剛剛接了一個苦主的委託,她也是被溫家姐妹害死的。」
「既然你要報復,那便一起做了吧。」
樓遠山欣喜:「是,還請大師明示。」
鳳落也沒客氣,直接做出了指示。
等鳳落說完,樓遠山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心說:「我想出來的報復方式自認夠狠了。沒想到大師的要求更狠。」
第二天,皇後娘娘親自挑選的禮物便送到了,有壓驚的靈芝,玉如意,還有一些很名貴的藥材。
寧遠侯府的人收了藥材,開心不已。
溫怡更是親自去皇宮裏謝恩。
溫怡來的時候,皇后和皇上正在吃午飯。
溫怡不好多打擾,謝了恩,便直接告退離開了。
皇后和溫怡也沒說上幾句話。
不過,溫婷感覺姐妹感情好,溫怡也時常進宮的。
所以倒也不差這一兩次。
但是,讓溫婷做夢都想不到的是,溫怡離開了皇宮便再沒有了影子。
晚上,天擦黑的時候,寧遠侯樓遠山親自進宮來接溫怡。
溫婷聞言皺眉:「妹妹不是早就回去了。」
樓遠山一臉的迷茫:「沒有啊,臣等着她回來,好陪着她上街的,但她卻一直未曾回來。」
溫婷急忙命人尋找,卻一無所獲。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有人在城外找到了被打暈的車夫和跟着溫怡的兩個侍衛。
根據車夫說,夫人是被人給接走了的。
「那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的斗篷里,小人沒見到容貌。」
「但,小人昏迷之間聽到了一句話,好像是來自與異域的。」
「異域?」溫婷一聽臉色就變了。
樓遠山倒是一臉的迷茫:「異域怎麼了?溫家異域有親切嗎?」
溫婷急忙搖頭表示沒有。
頓了頓,溫婷安撫樓遠山:「妹子可能是暫時離開幾天,你且放心的回去,我會派人去尋找的。」
樓遠山滿心的不樂意,但皇後娘娘這麼說了,他也無奈。
樓遠山走了,溫婷便派人去尋找溫怡。
可遺憾的是,幾天過去了,溫怡依然沒有任何的線索。
轉頭再說樓遠山,他從皇宮回來后,便以不舒服為由,讓所有人都下去。
他獨自一人進入了書房的地下通道里。
剛進來,裏面便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樓遠山莫名的爽快。
緩步走到了下面,看到被吊起來鞭打的滿身血痕的溫怡。
「溫怡,可享受?」樓遠山站在她面前冷冷的問。
溫怡抬頭,透過糊住她眼眸的鮮血,看清楚了面前之人是樓遠山。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姐姐可是皇後娘娘,你將我們溫家當成了什麼?」溫怡咬牙切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