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逃兵

第66章 逃兵

第二日清晨,霓凰是被外面的吵鬧聲給吵醒的。

“外邊出什麼事了?”

霓凰一邊揉着眼睛一邊朝着門外走去,剛一出門,齊裕便像個雕塑一樣背對着門,站在他面前。

“齊裕?你怎麼站門口?”

齊裕轉過身子朝着霓凰微微一笑:“醒了?是他們太吵了,把你吵醒了?”

霓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哈~欠,他們這是在吵什麼?”

齊裕撇了撇嘴,攤開手:“不知道。”

霓凰抬了抬眸子,順着客棧的道往大堂走去,走得越近,聲音也越大。

“你們官差也不能欺負人啊!”

“老子欺負的就是你,不給錢你們都別想走!”

霓凰蹙了蹙眉,望了過去。

只見一群人正圍在一處,幾個穿着官差模樣打扮的男人手中正拿着刀,指着他們面前那些人。

“官爺,你們一月來五次,咱們就算是想給也拿不出這些錢啊。”

霓凰微微皺眉,她望了眼身旁的齊裕,挑了挑眉:“看來,這地痞流氓穿上了官家的衣裳,變得人模狗樣了。”

齊裕笑了笑:“就算披上了人皮,那也是只沒皮的狗。”

正說著,一個長得像只黃鼠狼的官差,提着把刀,穿過人群走向霓凰這個方向。

直到離霓凰只有幾步距離時才停了下來,只見他眼神帶着分驚艷,動作卻十分輕挑,他將手中的刀伸向霓凰的下顎,輕輕挑起:“你是誰?也是商人?還是誰家的小妾?”

霓凰微微偏了偏頭,不經意的將下顎偏離刀背。

官差的動作落在齊裕的眼裏,他眼睛微微眯起,手中忽然多了枚銀針。

這是他從墨晗那裏順來的。

手指微微一動,銀針便打入了那人的脖頸處。

忽然那人脖子一縮,不過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他伸出手摸了摸,沒發現什麼異常。

見霓凰一直不說話,官差有些急,他將手中刀又湊近了些,這一次落在了她纖細的脖子處,那個地方緊挨着動脈。

“為什麼不回話?”

霓凰卻忽然笑了,這個長得像黃鼠狼的男人是從哪一點看出來她是什麼小妾的?

她緩緩道:“你想如何?”

官差笑了起來,他道:“老子想如何?我看你這小娘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子今天便將你帶回去,我看你進了牢裏還會不會這樣囂張。”

“哦?你想帶誰回去?”

齊裕站到霓凰跟前,他眉頭一豎,竣冷的目光掃向面前的官差。

這句話明顯能感受到齊裕的火氣,只見他此刻的臉已經黑成水一樣,看着官差的臉想將她生吞活剝了。

霓凰笑了笑,她這一輩子可沒想過做躲在男人後邊的女人,這輩子不會,上輩子不會,下輩子也不會。

她腳步一轉,走到齊裕身邊與他齊肩。

“我不知道我會怎樣,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將我抓進牢你會怎麼樣。”

官差歪了歪頭,聽着霓凰的話有些不解,不過因為她的話卻讓他在眾人面前丟了臉,他是個官差,當眾被一個女人威脅,這件事情在別人面前又會怎麼看。

“你個小娘們,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著,官差便提着刀朝着霓凰走去。

霓凰冷笑一聲,真是不自量力呢。

她輕輕抬起腿,朝着官差一腳踢了過去,這一腳看起來像是沒用力,可是卻讓那人嚎叫不已。

這種腿法是阿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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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以來,他們三人的默契早就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比的。

只見霓凰首當其衝,以一腳率先打開了局勢,齊裕與墨晗跟隨左右。

翩翩公子手中一根銀針,本是濟世懸壺便成為了殺人的利器。

而齊裕則是不知道從哪兒順來一雙筷子,對着襲擊他的人毫不留情的敲了下去。

不過片刻之間,那些人紛紛倒在地上,捂着傷口喊着疼。

大堂里的人紛紛叫好,他們早就看這群人不爽了,如今終於有人可以收拾他們了,實在是大快人心,拍手稱快啊。

“打得好!”

客店老闆臉上溢出來滿是笑意,他笑道:“多虧了你們吶,這些人打着官家的旗號逼我們交錢,一月讓咱們交了五份錢。”

霓凰對着店家笑了笑:“這些人是逃兵,躲在這官道,身上沒什麼銀子,自然把主意打在了你們的身上。”

她頓了頓,對着店家繼續道:“還請店家幫我將他們捆起來送到官府去,當逃兵,也足夠他們在牢裏坐上些日子了。”

“若是你們覺得不解氣,你們就將他們送到袁帥的旗下,這些人的腦袋當天你們便能提回來。”

這話一出口,店家忙着搖頭拒絕:“我們也不想鬧出人命,畢竟他們也沒鬧出什麼事來,只是想吃口飯。”

霓凰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店家性子如此純良,這些人都欺負到他們頭頂上了,他都不願意傷他們性命。

既然店家已經有了判斷,那她自然也就不用再多言。

她對着齊裕和墨晗說道:“走吧,咱們該啟程了。”

由着這條官道一直往南走便是南疆,這一回他們不過用了一天便到了南疆的臨界口,渝都。

渝都是個重要的交錯點,是擋在南疆的一道防線,這裏地勢複雜,人群雜居,各個民族交錯縱橫。他們要想去南疆,必須先過渝都的天神山,這裏瘴氣漫步,毒蟲眾多,為渝都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霓凰此時又恰巧遇上嗜情的發作,她顫抖着身子,額間佈滿了汗珠,全身上下被嗜情折磨的虛弱不已。

此時正在為霓凰施針的墨晗眉頭緊皺,霓凰從三天一次發作已經增加到一天三次,這說明嗜情已經到了她內臟最深處,只待它到了心臟,霓凰這一世便只能斷情絕愛,否則,嗜情將會在她動情時吃掉她的內臟。

這一生,親情、愛情、友情都將與她絕緣,她不能見任何能撥動她情緒的人。

齊裕站在也是一臉焦急,他此刻最想要的便是能早一到達南疆,找到解決辦法。

可是,他們卻被困在外面進不去,就連門都摸不着。

城門口大門緊閉,周圍如死寂一般沒有生氣,原本是通往南疆的重要交通岔口,應該是人滿為患,如今卻是毫無人氣,周圍竟然一個人也看不到。

齊裕皺着眉頭朝着大門口走去,敲了敲門,沒人應承,他又喊了幾聲,依舊沒人搭理他。

這時,只見一個乞丐穿着破破爛爛的衣裳,朝着齊裕操着一口流利的地方話說道:“你們是從哪兒來的?”

齊裕答:“從盛京而來。”

乞丐似乎鬆了口氣,道:“既然是從盛京來,那便就沒什麼事了。”

這話把齊裕給聽懵了,不過他也不好打聽什麼事,他現在就想進城,從這裏去南疆。

“不知這渝都天色尚早,為何緊閉城門?”

乞丐慌張的打量了下四周,發現沒什麼人時,這才鬆了口氣,朝着齊裕走近了幾步,聲音也放低了些:“這位公子不知道,這地方鬧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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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她又入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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