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瞞天過海》

第三十四章《瞞天過海》

第二百零二章

瞞天過海

不可否認的是邰老爺子也是看到了遜哲有這個潛志,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據說還很像他年輕時候,雖然這不乏老爺子給自己的偏愛尋找借口,但邰遜哲全面發展,各方面都做得優秀和出色也是不爭的事實,十六七歲就修完了高中及大學的全部課程,學分更是名列前茅,之後又應爺爺的要求讀了工商管理,同樣是提前畢業拿到學位,業餘時間也是走台演戲兩不誤。

而他那所謂的雙胞胎弟弟遜暉比起他來則沒有一樣令父母滿意和高興的地方,甚至還染上了那種東西,讓他們想想都覺得羞愧,於是想盡辦法讓他戒了,可戒來戒去,他也是頑強的屢戒屢吸,久而久之,對他的耐心和信心也就逐漸消磨掉,還好他們還有一個兒子足夠優秀和出色,他就是他們的驕傲與自豪,因此他們早已忽略,甚至忘記這個孩子是他們在路邊撿來的,要不是這場大病需要腎移植,他們一家人爭相要捐腎給他,都去做配型檢查。

然而出來的結果讓許院長不得不提醒他們這個孩子與他們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且他的基因來自一個比較罕見的基因家族,除非尋找到他的親人,否則恐怕沒人與他配型成功。

由於他的身份不能公開,他們連女兒和兒子都瞞着,邰韻樺和邰遜暉都要捐的,但他們只能說韻樺畢竟隔着一個母親,所以匹配率太低,而遜暉又吸了那麼多年的那東西了,器官早已損壞,邰總裁年事已高,還有高血壓,許夫人又不匹配等等,總之是陰差陽錯都不能為他捐。

於是邰總裁和許夫人開始在當年撿到他的那一帶秘密尋找,他們也知道孩子的家可能並不在那一帶,因為孩子是被人販子帶過來賣的,可是他們手裏沒有絲毫線索,也就只能去那裏碰碰運氣了。

而且邰總裁和許夫人覺得如果找到了,只要他們肯捐,他們什麼都可以答應對方,只要他們不相認,何況父母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前途光明而輝煌騰達呢?只要看到自己的孩子過得好,和他相不相認又有什麼關係呢?

同時他們也在不管是正規的器官捐獻,還是地下黑市的器官^^中尋找,甚至以獻血為名,在集團的各個產業基地和工廠人員中尋找,還以集團醫院急需用血救治病人實施高額獎勵,激勵員工踴躍獻血。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的找到了一個血型和基因相似的女孩,而且還就在服裝部,只是她懷孕快一個月了,但填寫的資料卻是未婚。

尋找了這麼多人,只找到了這麼一個。邰總裁和許夫人絕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這也許是救治遜哲的唯一機會。無論這個人需要什麼,他們都可以滿足她,只要她肯捐出腎來,如果她硬是不願意捐的話,那即便強迫和威脅都硬是要她捐出一顆腎不可,總之無論使用什麼方法他們都是要得到這顆腎的,因為這是唯一能救遜哲的辦法。

儘管許院長說可以靠透析來延續他的生命,但醫生出身的邰友江知道那是治標不治本的,早晚會被那些虎視眈眈這個繼承權以久的人發現,即而以他身體不健康為由讓老爺子撤掉他這個繼承人的資格,甚至還可能牽出他的身份以及當年自己偷梁換柱的事情來,要知道老爺子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弄虛作假,而且還是他這個兒子,甚至還騙了他二十多年三十年。

所以他們決定先見見這位女子,了解她有什麼需求,這樣也好投其所好,對症下藥。畢竟憑白無故的,誰會為別人捐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冒這麼大風險呢?

但他們相信在這個金錢至上,財富為最重要價值觀的時代里,只要條件豐厚是能夠達到他們想要的結果的,所謂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然而等他們見到那名女子時,卻不禁嚇了一跳。隨後又覺得白玫梅可能是碰巧在這裏,畢竟他們為了讓那名女子放輕鬆,不要一下子就嚇着人家,要人家做出這樣的決定來,肯定不是一次兩次就能達到目的,而是一個慢長和不斷加碼的過程。

所以他們選擇就在集團大廈人來人往的大堂里見這名女子,當然最初切入點還是工作。

因此當他們看見白玫梅也出現在大廳某一處,好像也在等什麼人時,不免吃驚一陣。隨後又覺得她應該也是在這裏等什麼人辦事情吧?畢竟集團大廳這麼大,這裏又是公共場所。總不會她就是那名女子吧?怎麼可能?

他們再怎麼想也覺得沒有那麼巧的事,但她在這裏顯然有礙於他們見那名女子。

“不如先讓她回去。”許夫人建議道,而且她不明白自己這麼優秀出色的兒子到底看上她哪一點呢?跟自己和友江在一起不同的是,兒子心裏似乎並不開心,有時還唉聲嘆氣,悶悶不樂,問他跟那女孩處得怎麼樣了,他也總是一句“挺好的”便回答了。當然他們也沒有明確催他們倆結婚,畢竟他的婚事得由老爺子決定的。

她原以為白玫梅也跟自己當年一樣是真心想和對方在一起的,所以並不在乎名份,而且現在比三十年前的觀念不知進步和新潮了多少倍,更何況遜哲並沒有婚娶。而且還覺得這白玫梅比較聰明,知道這邰家的門不好進,即便進去了,沒背景的她也很難受到重視。所以並不想進去,只要跟遜哲在一起就夠了。

然而他們卻有點着急了,畢竟他們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遜哲身上,甚至想他們倆不結婚至少生個孩子出來,讓他們抱抱,也讓他們放心,但這幾年來這個白玫梅卻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驚喜,甚至這幾年來遜哲連她父母都沒見過,也拒絕讓遜哲跟她回老家。

想到這裏,許秀紅就有點來氣,於是不顧邰總裁阻擋走了過去,挺不高興和埋怨的說:“玫梅,你怎麼跑這裏來了?遜哲讓你偶爾回來上上班,是看你在醫院那種壓抑的環境裏怕你憋壞,也生病了,所以才讓你偶爾回集團上上班,讓你出來透透氣的。你倒好男朋友病得了這麼重,你還有心情四處轉悠,而且還是上班時間。”

白玫梅聽許夫人一上來就這麼說,自然也挺委屈,畢竟她是被主管設計部的領導叫來見什麼高層的,問找她什麼事?

那名領導並沒告訴她,還在視頻里將她諷刺一頓,說她白玫梅是第一副總裁的女朋友,他一個設計部芝麻小主管怎麼知道高層找副總裁的女友什麼事呢?“白小姐,你也太抬舉我這個芝麻主管了吧?”

弄得白玫梅簡直下不了台,但她也知道這名副主管應該是在借題發泄對自己的不滿。一個月前她就正而八經的給他發去過辭職書,也沒經他同意就走了。後來遜哲病情有所好轉了,他又要她回來上班,說無論他們的感情如何發展,他都不希望她離開集團,說她是他一手扶植和培養出來的,總不能讓他為集團培養一個潛力驚人的對手吧?那他會覺得自己太失敗,所以他回收那天的話。

見他這麼說,又在病中剛剛轉好一點,她又只好答應他,於是又回來上了幾次班,也沒跟人家說什麼,沒幾天遜哲病情又加重了,還被正式診斷為肝腹水,甚至還有癌變的可能,所以又沒法再來上班了。

由於邰總裁和許夫人告誡過她,不能對任何人透露遜哲生病的事情,因為他是繼承人,說他生病會引起上上下下種種猜測和恐慌,這個她當然知道。因此來來去去幾次她都沒有跟這位直接上司說,好像當他這個主管不存在似的。

但他也沒辦法,畢竟人家是副總裁的人嘛。

白玫梅委屈的解釋說自己是被上級領導叫她來見什麼高層的,也沒說什麼事。

她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許夫人的臉色就很難看了。其實自從遜哲生病以後,許夫人對她的態度已大不如以前了,這個白玫梅很能理解,兒子生病了,媽媽自然不會有好心情,對人的態度自然也就變差了。

正當許夫人好像要嚴厲反駁她時,邰總裁走過來了,依然笑容可掬:“玫梅,你先回醫院吧,剛剛遜哲醒來時,還問你去哪兒了,他現在就是個孩子,明明是他讓你回來上班的,剛剛又說你怎麼又上班去了,所以玫梅,請你多擔待些啊,好孩子。”

這話果然安撫人心,白玫梅本來挺委屈的,現在卻滿是愧疚,眼眶裏更是溢滿淚水,人也着急要走,可是她又覺得主管叫她來見什麼高層,現在都沒見到什麼高層,好像還不能走。

但邰總裁說他會派人跟她們領導說的,讓白玫梅放心回醫院,還讓自己的司機去送她。

白玫梅被送走後,他們在那裏等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年輕女子出現在這周圍,除了剛剛被送走了的白玫梅。

他們漸漸懷疑起來,急忙打電話向許院長問明這位女子的詳細情況,這才明白他們苦苦尋找的人,其實已經在身邊好幾年了。他們感到驚奇之餘,卻更多的是憂慮,因為她和遜哲的長相,甚至遜哲還曾告訴過他們,他們家曾經丟了一個孩子的事。

在幾年前遜哲跟母親說自己愛上了一個非常漂亮和善良的女孩子時,他們為了保險和謹慎起見,都曾派人調查過女孩的家庭背景,也證實了女孩說的這種情況。但他們完全沒有聯繫到遜哲身上,他們不是自己都忘了自己的這個孩子是撿來了嗎?可是現在這種種指向,卻不得不讓他們憂慮起來,為了確認這種懷疑,他們立即將遜哲和玫梅的DNA樣本送去做鑒定,並且是世界最權威的幾家鑒定機構,然而結果卻幾乎一致,同時他們又派人去玫梅的家裏拿到了她父母的樣本,同樣給他們和遜哲以及玫梅分別做了檢測,結果證實這兩個孩子都是他們親生的,只是相差五歲而已。可是他們倆已經在一起四五年了,甚至都有孩子了。這不是在作孽嗎?

許秀紅痛心疾首,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發現這一切,阻止他們,甚至還希望他們先生個孩子,現在玫梅真的懷孕了,這樣的孩子能要嗎?他們倆要得知這樣的真相,又怎麼能承受得住呢?所以許夫人和邰總裁都一致認為絕不能讓兩個孩子知道這一切,那個孩子更不能要,好在玫梅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否則也不會跑去獻什麼血呀。“也才只有一個月,即便做掉對她身體也沒什麼影響,只要說讓她也做個檢查什麼的。她可能也不會想到是墮胎吧?

只是給遜哲做換腎手術的事就得緩一緩,不然玫梅可能會懷疑,遜哲之前就跟她閑聊時提過一嘴,說是玫梅在認識他的時候,她就因為遜哲跟她長得像,就非拉他去做DNA,否則連朋友都沒得做,他只好陪她玩玩,結果就讓張彼得在一張什麼紙上打印了結果,這才忽弄過去。

所以說如果我們再讓她捐腎救遜哲的話,這孩子肯定會懷疑的,到時候同樣會知道真相的,而且回來的汪叔說她父母一直沒有忘記這個孩子,心裏一直牽挂着這個孩子,只是苦於沒有線索,無從查找而已。如果讓玫梅為遜哲捐腎的話,她能不往這方面想嗎?”

許夫人苦惱極了,自從遜哲查出這個病以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回,流了多少眼淚,又老了多少歲,有時侯她甚至覺得為什麼得這種病的不是她許秀紅,而是這個對她意義重大的苦命孩子,他來到他們身邊還不到三十年。而她許秀紅已經五十好幾了,要說得什麼不治之症,要受煎熬的話,甚至要走,也應該是她許秀紅,反正她已年過半百了,真要去,也該去得了,而不是這個最多三十歲的苦命孩子,他還沒有成家,也沒有自己的孩子。

但她面對同樣無辜,甚至更無辜的白玫梅,她又有所猶豫起來。她只恨自己沒有早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恨自己早忘了這個孩子不是她親生,而是撿來的,這才讓兩個孩子走到今天這樣不倫的地步。

現在只能眼睜睜看着遜哲被病魔折磨着,明明可以救他的人就在身邊,如果說出遜哲就是玫梅的哥哥,玫梅和她的父母肯定也會像他們家的人一樣搶着為他捐的,可偏偏又不能說出來。

許秀紅愁得呀,頭髮都愁白了好多,以淚洗面,但來到醫院對面兒子只得強裝笑臉,笑臉相迎。

也許是看着自己所愛的人和自己疼愛了近三十年的這個孩子都如此承受精神和身體的折磨,當然他自己也在承受着煎熬,因為集團重要會議上,邰遜哲這個繼承人兼第一副總裁卻不出席和參加,這難免惹得其他董事不滿和猜疑,說這都還沒坐上這個位子就不把他們這些跟着老爺子打江山的元老功臣放在眼裏了,一個簡直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他懂什麼叫艱苦創業?還沒坐上這頭把交椅就這麼目無尊長了,甚至這事都傳到了快百歲高齡的老爺子耳朵里去了。

邰友江是好說歹說才把腦子有些糊塗的老太爺忽弄過去。但他很明白這不是長久之計。他不是沒有想過坦白孩子是撿來的事實,但他一想到那代價將是失去繼承資格,他便沒任何勇氣說出這個事實了,甚至最終他又想出了一個辦法,這就是為什麼前後以及兩家醫院診斷結果不一樣的原因了,由之前萱城中心醫院診斷的嚴重腎衰竭到被轉入邰氏的安華醫院后則被診斷為肝腹水,甚至癌變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五,而為了做得逼真,邰總裁和許夫人的遠房弟弟許院長連許夫人都瞞着。

其實許院長也並非是什麼許夫人的遠房弟弟,只不過兩個人都姓許而已,許院長早年在美國留學時,結識了許夫人,因為都姓許,也知道她是邰家媳婦,所以便認她做了干姐姐。

他自然是聰明的,明白大樹底下肯定好乘涼,所以他一路平步青雲,現在已成為邰氏在大陸四家醫院的院長,並成功的入主董事會醫藥主席的位子了。

作為邰友江和許秀紅的人,他自然會急他們之所急,也為他們出謀劃策的,他自然也明白幫他們度過難關,其實是在幫自己,如果他們失去了繼承權,那他這個醫藥主席還保得住嗎?如果總裁不再是邰友江和邰遜哲,而換成邰家其他人,那這個人能不清除掉他這個邰友江的餘黨,讓自己的人代替嗎?

所以他自然竭盡所能為他們出謀劃策的,哪怕違背其中一個人的意志,而且他知道這意志並不堅定。所以嚇得許秀紅跟什麼似的,後來雖然邰總裁告訴了妻子,這不過是為了讓白玫梅答應捐出自己的一小塊肝臟給遜哲而演的苦肉計而已。

當得知這些后,許秀紅雖然覺得這樣做不妥,也不道德,但想到這樣可以讓遜哲恢復以往健康的身體以及以往的陽光帥氣和青春活力,好像又覺得可以接受,畢竟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至於醫院倫理委員會在這個事情上並沒發表任何異議,因為宣稱是捐肝,而夫妻間捐肝是有很多先例的,何況總裁邰友江就是委員會主席,作為醫院的投資人、所有者,其他委員會成員即便知道,或猜到是怎麼回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誰會去得罪集團總裁呢?即便以後有什麼責任,那也是主席和醫院負責人的,不會輪到他們的。

而且他們覺得只有高中文化的白玫梅和文化程度同樣不高的那位表哥不會察覺這些的,據說遜哲還有恩於這個表哥,兩人還是好朋友,當然這只是白玫梅與那位表哥的說法,所以應該不會懷疑什麼,何況許秀紅記得遜暉曾跟她說笑說起他哥為了追到白玫梅,什麼事都答應她了,連DNA都和她做了,還叫母親千萬別告訴哥哥是他告訴她的,否則他一定會揍自己的。

當時許秀紅只是覺得兒子不光長相隨她,連對感情的執着態度都挺隨她的。

直到這件事擺在他們面前,他們才警覺起來,隨後知道那次DNA到底是怎麼做,又是怎樣得出結果的。

於是連忙將張正園調往國外醫院任院長,這個時候這種任命,知情人恐怕誰都明白是什麼用意。然而兒子遜暉還是比他們早了一步。

還有許秀紅跟白玫梅其實也有些相像,甚至為了不讓白玫梅和她那位表哥有絲毫懷疑邰遜哲就是玫梅的哥哥,他們還一再強調說玫梅跟她許秀紅長得很像,甚至還說笑要和玫梅去做一次親子鑒定,要自己有像玫梅這樣一個美麗出色的女兒該好啊!

但玫梅覺得這樣做實在沒必要,所以並沒有同意。不然真的會和她去玩一次,只不過這次肯定是玩真的。

其實這話倒是真心話,因為遜暉實在令他們感到失望,甚至覺得如果遜哲和玫梅都是他們生的,那又何來今天這種困局哪?所以他們向白玫梅灌輸一些捐出一小塊肝對她以後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因為肝臟有再生功能,幾個月後他們倆便都能長完整的等這些專業話語以外,灌輸更多的偶然性的巧合,當然對白玫梅從情感上入手和煽動遠比這些更為有效,畢竟她和遜哲已經相處四五年了,他呵護她、照顧她、包容她、培養她,更名為女朋友,卻只是像兄妹般相處着,何況他做夢都想要得到她。

外人不明白,難道她白玫梅自己還不明白遜哲心裏有多苦,多煎熬嗎?甚至還承受着她的背叛。

因此捐肝救他便成了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雖然一開始那位表哥堅決反對玫梅捐的,但玫梅說她會說服她表哥讓他同意自己的決定,因為遜哲也曾幫過他的,她哥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雖然他之前因為她犯過一些錯,但他卻是老好人一個。

果然幾天後,這位所謂的表哥態度就沒有之前那般堅決了,只要讓他們保證玫梅捐肝手術沒什麼危險以及以後不會產生什麼危害她身體的後遺症。

如此這般手術也就很快順利進行了,術后遜哲雖然有一些排異反應,但許院長說這些都是正常反應,而且他們倆更比其他的兄弟姐妹排異反應更溫和,更小一些,因為基因更相近些,這與父母遺傳有關。

而且玫梅和遜哲都恢復得很好,至於遜哲和玫梅舉行的那場婚禮,只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何況他們早就知道那位表哥並不是什麼表哥,而是玫梅真正所愛的人,他也是真正愛玫梅的人,甚至後來他還話里話外向許秀紅和邰友江透露過他會在適當時候帶玫梅離開,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真相。

所以邰總裁和許夫人還打算看他們倆去哪個城市繼續打拚,在那裏給他們買套房子什麼的,讓他們倆也少奮鬥幾年,自己心裏也少一分愧疚吧?但他們又擔心對方誤會自己有其他別的意思。

然而正當邰友江和許秀紅以為這個困局終於迎刃而解,而且比想像更為順利時。兒子邰遜暉卻將一個女人帶到許秀紅面前,從而又讓他們感到危機四伏,如坐針氈,最終因為這個女人使他們的計劃全盤皆輸,毀於一旦。而這個女人就是他們真正的兒媳,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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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愛上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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